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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江北的发问,阮梓清先是一愣,而后无语:“不是,活该你被几壶酒给勾搭走了,你就纯纯一酒蒙子吧。”
“哎呀你就说是不是真的有。”
阮梓清回想起陆玄镇大婚那日她在药房撞见玉生来取酒,她还好奇药房哪里有酒,跟着张医师去了后才知道原来酒窖就在药房下面。
当时她还好奇问了张医师一句为什么酒窖要建在药房下面。
“这地处西北,这日头照的少,且世子经常要来药房取药,也方便……还方便我们以酒入药的时候蹭喝些。”
最后半句话是张医师凑在她耳边偷偷压低了声音说的。
“有,一窑子。”阮梓清干脆答道。
“哇!”
江北顿时两眼放光,脑子已经开始幻想自己遨游在酒窖中醉生梦死了。
“那可是世子的宝贝酒窖,许多好酒还是先王爷亲手酿造的,你别想霍霍了。”
阮梓清这么一说,江北顿时有些蔫了,但还是不死心:“那总会给些我吧。”
“应该吧,那酒窖时刻有人把守。”
阮梓清此话将江北偷酒的念想给彻底打破。
“你对王府了解还不少啊。”
“可不,我可是上宾!”
阮梓清颇为自豪地加重了“上宾”二字。
“行,你厉害,现在我们大概都了解差不多了,应该不至于出什么岔子了。”
看到江北吊儿郎当地坐着,阮梓清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随即神情沮丧:“糕点,好吃的糕点,没了。”
糕点?
江北想起方才他进屋的时候阮梓清正在收拾撒落的糕点,看起来模样倒是挺精致的。
“再买不就行了。”
“你懂什么,买不到。”
“这买不到那就回洛都买,我出银子总行了吧。”
江北见阮梓清看似要哭,赶忙安慰。
“那是世子贴身侍卫做的,有钱也买不到啊,这么好吃。”
言罢,阮梓清双手捂着脸,闷闷道:“早知道走的时候把剩下的那大半碟顺走了。”
“我滴个姑奶奶,你还想顺走,你也不怕……”
江北话说到一半,外头的屋门被连敲三声响,二人齐齐看向屋门,随后便听陆澈的声音传入:“阮姑娘、江公子,公子说阮姑娘方才走得匆忙,喜爱的糕点尚未带走,叫人送来了。”
听此,屋内二人面面相觑,随后阮梓清前去打开门,便见陆澈一人端着剩下的大半碟红枣糕。
“啊行,替我们谢谢公子哈。”
“是。”
阮梓清接过碟子后便重新合上门。
看着桌面上送来的红枣糕,江北顿感不妙:“怎么这么巧,你说想吃糕点,糕点就送来了?”
阮梓清脑海中浮现此前陆玄钰的话语,随后机械地偏头看向江北:“突然想起来,你还没来的时候我和世子在屋里头说话,压低了声音都被屋外守着的玉生给听了进去,世子说玉生听觉很好,可能我们刚才说的话……”
这下不用阮梓清把后头的话说完江北也明白过来了。
“我靠,什么人,世子身边的人要不要这么变态,还让不让人活了。”
“嘶,这么骂,你不要命了?”
阮梓清微微一惊。
但江北却是沮丧了:“长得没他高,生得没他好看,武功还没他高!我还不会做点心,突然觉得我好失败。”
江北像泄了气的皮球,趴在桌面,有些生无可恋。
阮梓清被江北这话给惊到了:这兄台关注点有点新奇。
但阮梓清也不好看着江北泄气,便开声安慰:“那你可以想想有没有什么别的擅长的,或许他不会?”
闻言,江北还当真开始认真思考起来,下一刻便抬头,神采奕奕:“做饭!我混迹江湖多年,烧得一手好菜,虽说比不得大酒楼,但也算得上美味,他整日跟在世子身后,做饭没时间学吧,好像也没必要?”
看着江北一脸自信的模样,阮梓清甚至有些不想打击江北。
她也属实没想到陆玄钰身边的两个近侍这么逆天,啥啥都会——不愧是有权人家的孩子!
“呃,还有别的吗?”
阮梓清试探性开声询问,江北却是摇了摇头:“做饭足够了。”
这下阮梓清不敢开声了。
而此时隔壁屋里头的陆玄钰正在看着手中有关阮梓清和江北二人的身世调查。
这份信息她反反复复看了十来遍,将其中记了个七七八八,确认没有遗漏重点的信息后方才放松下来。
陆玄钰起身走到窗前,窗外人流稀疏,但陆玄钰却是没瞧进半点。
按原本的估算,江北该是在三日后抵达,她本打算到那日前一日再派人在酒楼外守着,等守到江北便告诉他自己现在是别的身份出行,自己则提前告诫一番阮梓清。
她也想过江北会提前,只是没料到今日便到了,方才江北的声音在外头响起的时候她甚是疑惑,便下意识让江北进来了。
实在是失策了。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那接下来便只能加派人手盯紧江北和阮梓清了,再将这二人带在身边,以免出了什么乱子。
“诶,二哥!我听张半仙说过几日会下大水啊,要不咱去把家里头那土屋修缮一下,免得出事。”
“哎呀,你抬头看看,这大太阳的,怎么可能下雨,早过了雨时了,都眼见隆冬了,我看过几日下雪就有份。那张老头天天神经兮兮的,少管他。”
“噢,也是。”
行人的话语入耳,陆玄钰这才发觉,如今竟然已经十月下旬了,该是下雪的季节了。
如此,那青州要遇上的莫非是雪灾不成?
听罢,陆玄钰当即命人取来笔墨,开始策划大概应对之策。
翌日,陆玄钰决定加快行程,三餐各只用半炷香,晚上到亥时歇息,次日辰时便赶路。
赶路途中,陆玄钰将阮梓清唤进马车内,询问阮梓清可有对雪灾的应策法子。
“嘶,这个,雪灾,我怎么把这个忘了。”
对上陆玄钰严肃的目光,阮梓清心下一惊:靠了,我之前住的地方又不下雪,我怎么知道该怎么治理雪灾啊!
“得看是什么程度的雪灾,雪灾过后道路定当遭雪覆盖阻碍去路,且道路会打滑,车马难行,届时赈济粮便无法及时送到受困的百姓手中。
雪灾会淹没农田,导致作物冻害死亡,百姓圈养的牲畜也是被冻死,百姓也受冻,最好送粮送棉衣,还有柴火煤炭。
而且暴雪时,风烈雪大,很有可能会摧毁房屋,导致百姓伤亡,所以有必要建造几处避难的地方,有雪灾阻塞道路的地方可以以工代赈,招收难民为工去开挖雪疏通道路。”
一顿分析下来,阮梓清内心万般庆幸:幸好上地理课的时候往死里背了,这该死的雪灾危害还害得我考试痛失十分!现在套个模板多少能应付一下陆玄钰。
“阮姑娘所言在理,只是其中施展尚有待商榷,且也不知是否当真会发雪灾。”
陆玄钰有些忧心。
“诶,世,公子,我觉得你应该着急的是当地的赈灾粮仓是否真的有粮,到时候我们要用什么手段第一时间打开粮仓,你说要打自己的名号,这也难办啊。”
阮梓清靠坐着,心下发出感叹:还得是陆玄钰坐的马车更舒服。
“我们不去衙门,那些个官员难缠,粮食和人手我都有,现在最需要知道的是会发生什么天灾。”
“国师神通广大的,要是直接说了不就好了,还能让更多百姓免于一难,他这不就是要锻炼你,还拿百姓的安危,亏他还是国师,真不称职。”
阮梓清吐槽着,但看陆玄钰神情不大好,便又住嘴了。
听到阮梓清的言语时,陆玄钰下意识是想反驳的,可阮梓清话在理,她不好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