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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王虽也是个闲散爱玩的王爷,但亦是洁身自好,从未进出过风尘之地,也未在外人前做出过越礼失面之举,所以哪里只晓得了如何讨女儿家欢心。
陆玄钰眨了眨眼,应:“嗯,魏小姐是大家闺秀,礼仪自然被教导得极好,定是碰不得酒。”
在陆玄钰一本正经的解释下,襄王放弃了饮酒的心思。
“玄善哥,魏小姐使了什么本事,竟是叫你规矩起来了?”
陆玄钰打趣着襄王。
“哈哈哈哈,她还真有好本事呢,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与女红样样不落不说,人也可可爱爱的,就是太守礼些,不过这才对。”
谈及魏念,襄王眼中满含笑意。
这满含笑意的眼神令陆玄钰一怔——阿槿见她也是这般眼神。
一股愧疚涌上心头,随之腾升的慌乱将其覆盖。
她还未想好如何面见叶槿谢,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说她为了己利设计烟菱二人,说她将其也做了一枚棋子?
心下虽百般纠难,但此刻面上陆玄钰也只得作喜色谈天说地,嬉笑言语。
今日非休沐,裕王陪着吃了饭菜后便匆匆离去赶往理政院去处理公务,陆玄钰也寻着身体累乏的借口同襄王告别回府去了。
一上马车,陆玄钰脑海中便不由浮现叶槿谢的身影,随之是诸多烦事。
直待回到王府,陆玄钰也是纠结不清,心绪烦躁。
只不过下马车时陆玄钰注意到府外无了告示,心下略惊:还当真有不怕死的来撕告示?
她原本也只是搞个噱头,想为接下来试探顾鱼作铺垫,不成想竟是真招来了人。
心下怀着惊奇的陆玄钰迫不及待的快步入府,想见见撕了告示的是何人。
前往正厅的途中,陆玄钰听完下人的概述,知晓了撕告示的竟是前些日子她随手救的一位女子。
早在陆玄钰回府前,王府的管家陈平便准备了纸笔叫撕告示的女子将治灾法子写下,证明非虚假后方才重了礼遇。
陆玄钰接过陈平递来的纸张,缓了脚步以好看内容。
纸上写的法子虽有些极为惊奇,但却论述得条条是道,陆玄钰紧紧攥着纸张向正厅跑去。
待快到正厅后,陆玄钰放缓脚步,整着衣冠,调着状态。
而在正厅中百般聊赖的女子终于在快要犯困中被屋外的脚步声惊醒。
眼见陆玄钰踏入正厅,女子赶忙屈膝要行礼。
“免礼,快快免礼。”
陆玄钰箭步上前扶住要跪下的女子,下人随之上来换了温茶。
“敢问姑娘贵姓名谁,家住何方?”陆玄钰眸含笑意问道。
“免贵姓阮,名梓清,家居云州济江。”
这些时日在洛都城内听了不少关于陆玄钰的风流混账事,这会儿见了这般的陆玄钰,倒是让阮梓清有些恍惚,仿佛眼前的陆玄钰是个假的一样。
“好好好,阮姑娘,我刚才已阅览阮姑娘所作的治灾法子,甚为有趣,还望同阮姑娘深入探讨一二?”
“啊,好,自然可以。”
说着,阮梓清加重了些力气将被陆玄钰抓着的手臂抽出。
“啊对不住,略有些激动了。”
陆玄钰尴尬的笑了笑。
“没事没事,前些日子还多亏世子出手搭救,今日听得路人言语世子贴出的告示,我这才前来献计一二以报世子恩情。”
阮梓清如此说着,心下也是为陆玄钰同其府上的人并没有因她是一介女子而怠慢呵斥而称赞。
“哈哈哈,举手之劳,若换做他人被欺,我亦是不会袖手旁观。”
眼前的陆玄钰同传闻中的差距实在有些过于大了,且陆玄钰那日对李贵出手时亦是让阮梓清觉得陆玄钰一股子纨绔作风。
“世子与传闻出入过甚,也不知何人作谣,竟是将世子传成那般模样。”
听此,陆玄钰放声一笑,随后将阮梓清请于上座,言:“无非是些虚无缥缈的传言罢了,我们还是言归正传,这治灾法子,阮姑娘如何确保可行?”
陆玄钰同阮梓清在正厅内畅谈,厅外,蓝田已经换洗好前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位匆忙的侍卫。
玉生看了看厅内畅谈正欢的二人,看向蓝田神色为难:“不如还是让世子先忙完这个?”
蓝田也是没料到会有人揭了告示,他手头顾鱼的事尚可放一放,但另一头叶将军的事可就不好说了。
“看世子同那女子相聊甚欢,想必那女子定是有一身本事,这些日子世子没少拒绝叶将军见面的请求,再拒绝这一次应该无妨吧?”
说着,玉生心下盘算着其中利弊——在他这些日子看来,他认为世子是圆了心中寻得叶将军的执念,并非真的喜欢叶将军。
不对,倒不如说,世子喜欢的是儿时的叶将军,并非如今的,那份喜欢化作执念,如今执念已了,喜欢自然也谈不上了。
对于玉生的分析,蓝田默声,他的想法与玉生不谋而同。
习惯性靠近蓝田的玉生感觉周遭气味不对,四处查看过后看着蓝田,不禁凑在蓝田脖颈处嗅了嗅,随后连忙后退两步一脸嫌弃地看着蓝田。
“你,你身上怎么有股恶臭味,又腥又骚。”
听此,蓝田面色一僵,随后转身便走。
玉生见此赶忙追上,潜意识告诉他,有情况。
被人遗忘的叶槿谢此刻正站在王府外,早在得知陆玄钰回府时她便直接赶来,打算一定要见上面说个清楚,哪料等来的还是拒绝。
见叶槿谢站在府外劝不走,陈平也不敢轰赶,便也只得装瞎。
而此时的叶槿谢心中无名怒火升起。
前些日子她亲眼撞见烟菱同身后的势力交头,又碰见烟画在她的书房不知搜寻些什么,还有昨夜的淮王和何灵,如今又见不到陆玄钰。
陆玄钰忽冷忽热的态度显然令她烦躁,更是产生了这一切都是陆玄钰设局的想法。
六月燥热的微风吹拂而过,令叶槿谢本烦躁的心绪竟是意外缓慢平静下来。
“叶将军,你对本王的堂弟如此上心,莫非是有何难言之隐?”
“他这几日可都避着你,无非不过是觉得你无趣了,何况,即便你们在一起,你觉得陛下会同意吗,你不过是个无甚权力的将军。”
“你的身份一旦暴露,可就是欺君之罪,为了堵住悠悠众口,为了给那些个迂腐老臣一个交代,陛下不会轻饶你。”
“倘若你协助于本王,本王绝不会亏待于你,他日功成名就,本王会让你如愿同陆玄钰清白活于世俗之下。”
淮王威逼利诱的话语一遍又一遍浮现在脑海中,叶槿谢的心摇摆不定。
看着叶槿谢失魂落魄地离去,陈平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