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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陆玄钰方才从坠入深渊般的眩晕感回过神来。
“你说你,出门竟然敢忘带药,所幸你的影卫报信,否则,今日你便去同你父母团聚去了。”
听着箫桥松的碎碎念,陆玄钰侧过头不理会儿。
她每次出行除去玉生二人外,暗中还有两名影卫三个时辰轮值,为的便是以防万一。
影卫一日四换,确保充足的精力。
“调查结果如何?”
陆玄钰这话是同一旁的玉生二人说的。
“世子,暂时能搜查到的便只有这些。”
蓝田取出几张信纸交于陆玄钰手中。
信中的内容便是玉生二人连夜到藏机阁在几十万的卷宗中寻出的当年有关余家之事。
由于时间有限,玉生二人寻来的内容并不多,寥寥几笔也都是陆玄钰现今知晓之事。
看来——余家一案,确有隐情。
“备膳,未时去寻小将军玩儿去。”
“是。”
临近未时三刻,陆玄钰准点抵达牢狱前。
四处张望不见叶槿谢身影后,陆玄钰便决定先进去瞧瞧。
看守的守卫很快便让了路。
在走向牢狱大门道中,陆玄钰越发觉得不安。
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世子,不对劲。”
玉生话音一落,牢狱大门本背着手的两名守卫将藏在身后的弩亮出射向陆玄钰。
“世子!”
玉生二人反应迅速上前抽出宝剑挡下箭矢。
随之,四周早已埋伏的杀手现身。
约莫得有个近百号人。
“你,你们是何人?”
陆玄钰故作慌乱。
哪知这些个黑衣蒙面的杀手一言不发,手持利剑便冲向陆玄钰,目标明确,下手狠辣。
该死!
陆玄钰不会武功,在这群训练有素且就是冲她来的杀手面前,完全就是靠玉生二人。
由于人数众多,玉生二人只得紧紧护在陆玄钰身旁防御,完全没有进攻的机会。
此时此刻,陆玄钰脑海中想遍了许多人就是想不出到底是何人想要杀他。
又为何要杀她?
不等陆玄钰多想,杀手的攻势便加猛了。
看着玉生二人视死如归的模样,陆玄钰心中有些落寞。
陆玄钰藏在衣袖下的手紧紧攥着,只要她一声令下,暗中的影卫便可出现。
但是她还在等,等打斗声能不能引来官兵。
不到绝境,决不可暴露。
“世子!”
玉生被黑衣人暗袭分了神,以至被一名黑衣人钻了空隙,一把利剑刺向陆玄钰的眉心。
刺向陆玄钰的黑衣人见陆玄钰神色不见慌乱反倒是笑了。
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咻!”
远处飞驰而来的一道箭矢完美避开所有的障碍,穿过刀剑人影,精准的击中黑衣人刺向陆玄钰的利剑。
蓝田随即补上一剑再将其踹开。
“是叶将军!”
看到前来救援的叶槿谢,玉生二人松了口气。
穿过重重人影,陆玄钰看着抛下弯弓提剑厮杀而来的叶槿谢,一时不知该如何言说此刻的心情。
“保护世子殿下!”
领着禁卫军匆匆赶来的钟礼看着不远处将陆玄钰团团围住的黑衣人,心中的警钟连连作响。
若是陆玄钰出了什么事,钟礼感觉他恐怕也活到头了。
余下的黑衣人见援兵赶到,不但不收手,反而更是不惜性命往陆玄钰方向杀去。
陆玄钰面色慌乱至极,心下却是别有考量。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叶槿谢杀敌的模样,英姿飒爽。
下手果断,丝毫不拖泥带水。
同这些杀手一般,半句话不说便杀向她。
叶槿谢以最快速度杀至陆玄钰身旁,护其左右,使得玉生二人轻松许多。
虽然援兵赶得及时,但杀手置生死于度外的拼杀方式还是叫陆玄钰受了伤。
手臂被划了一剑。
盯着不断流血的伤口,陆玄钰此时很是庆幸早便吃了药,否则这会儿不死也要躺上好些时日。
伤口不是很大,但鲜红的血迹沾染在月牙白的锦服上,格外显眼。
不过蓝田随身携带了止血药。
“叶兄,抓的活口全部自尽了,口齿中藏了毒。”
钟礼仔细检查过后道。
叶槿谢也看出来这些是死士了,便道:“清理好尸体。”
“好。”
“世子,你的伤,还是先去叫大夫瞧瞧吧。”
叶槿谢见陆玄钰眉头紧锁,便劝道。
“好,不过是来这玩玩,真晦气。”
别叫她查出是哪个王八羔子这么想杀她,否则——哼!
陆玄钰走后,叶槿谢便想起牢狱中的方古,便赶忙前去查看。
幸好,方古还在。
方古若在,那叶槿谢便确定了——那些杀手就是冲陆玄钰来的。
——
玉华坊中,陆玄钰好不气恼。
到底是哪个王八蛋要杀她!
“可是你的行动叫人察觉了?”
听完陆玄钰的讲述,箫桥松只得得出此结论。
“不可能!我派有人在暗中跟踪叶槿谢那三个人,虽说不能靠近,但也足以保证。”
方古没有被劫走,本看守牢狱的人全是替换过的,被替换的狱卒的尸身就在牢中。
这些,足以证明,刺杀她的家伙,在官府应是有人的。
否则,是如何做到悄无声息便换了狱卒的。
“总之,接下来的日子你当心些。”
陆玄钰自然是知晓的,但很快她便想起什么,赶忙看向一旁的玉生:“上回,你们说跟踪我的那几批人中不是有一批没查出势力?”
“是,至今未查出,不过,好像自方才去牢狱的半道中,那一批人便不见了。”
听完玉生的言语,陆玄钰算是知晓了——看来是一开始便盯着她了,在找机会下手呢。
“给,这是现今崇州城中残剩的余家人住址。”
陆玄钰自箫桥松手中接过一张白纸,看清上面的地址后,问:“只剩这家?”
“嗯,余槐,当年曾是余家的二把手,因为不是本家人,是分支,所以才没有被诛杀。
余家的本家人无一存活,没了领头的,加上余家所犯之事牵扯皇室,所以在商道上处处被打压,仕途更是不可能,便也没落了。”
“也罢。”
陆玄钰叹了口气,牢狱那暂时是不得去了,免得叫人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