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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将课室、食堂、书楼、训练场、种植场、工场的位置一一指给他们,最后将他们领到他们要住的小院。
院子并不大,正房三间,左右厢房各两间,主仆两人完全住得开。
一条青石小道连着正房与大门,剩余都是泥地。
唐幼鱼与秦婉选的两处院子挨得较近,方便以后串门。
将他们送到住处,看着他们将东西卸下来,那人便要送马车离开书院,因为书院内不准停放马车。
剩下的便要靠唐幼鱼与唐小春自己整理了。
她们并没有立即将行李搬进去,而是先将院子里外清扫一遍,床铺、桌椅、柜子用湿布擦洗一遍,做完这一切,才将行李安置进去。
将东西一一摆放在合适的位置,两人才休息。
虽比不得家里,唐幼鱼对住处还比较满意。
眼见快中午了,唐幼鱼带着小春去喊秦婉去食堂用餐。
秦婉院子里还没收拾好,东西乱七八糟的。
“你们都收拾好了?”秦婉满头大汗地问。
唐幼鱼点头,扫视了一圈,“你们是怎么回事?”
“我看小翠一人收拾太慢,想帮忙来着,谁知道越帮越忙,早知道就听二婶的,多带俩婆子过来了。”秦婉无奈地道。
秦婉是名副其实的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在家哪里干过这活。
唐幼鱼看看天色,再晚也不知道食堂是否有饭卖。
于是吆喝小春一起动手,很快就帮着将东西归整好。
秦婉乐得直拍手,“小鱼,还是你厉害。”
“收拾房间这么点事,有什么好厉害的,是你太菜了好不好?”
被说菜的秦婉也不生气,理直气壮地辩解:“怎么能怨我,我又没干过。”
“不怪小姐,都是奴婢笨手笨脚的。”小翠忙将错都揽在自己身上。
“谁都不怪,快走吧,都过午时了,再晚,食堂要关门了。”唐幼鱼不耐烦讲究这个,忙催促道。
“噢,那咱们快走。据说上京书院的红烧狮子头特好吃,我早就想尝尝了。”秦婉对吃的一向比较积极。
四人不再啰嗦,脚步快速朝食堂方向移动。
来时坐马车不显,现在步行,她们从住处到食堂走了约一刻钟。
食堂里仍有不少人在吃饭。
秦婉如愿以偿地吃到了红烧狮子头。
她很满足。
唐幼鱼觉得还行,但不如自己做的好吃。
她也是会做菜的,但不常做。
吃完午食,她们也没急着回小院,而是先去了课室,再从课室走回住处,熟悉一下路线。
她们回到小院里,两边的小院也住进了人。
她们小院里有厨房和灶台,可以自己烧水。
下午可以休息一会,唐幼鱼躺在床上睡不着,窗外传来一阵熟悉的鸟拍打翅膀的声音。
她将窗户打开,仓羽飞了进来。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我回去之后没找到你,就问老胡,他告诉我你来了上京书院,还将你的住处告诉了我。我就找来了。他让我保护好你,有什么事及时告知他。”
“你回去转告胡叔,我很好,书院里都是学生,我功夫不错,还有小春在身边,不会有事的,让他放心。”
也就是书院不许护卫跟着,不然胡叔早跟进来了。
“等下次见到他再说吧。”仓羽有些新奇地望着屋里。
这并不是什么紧要的事,唐幼鱼也就随它,“你最近又跑哪玩去了,这么多天没回去?”
说到最近的去处,仓羽两颗小黑眼珠都亮了几分。
“你肯定猜不到我去哪了。”说着,还缩了缩脑袋,压低了声音,“我最近去了皇陵。”
“皇陵?”唐幼鱼莫名奇妙,“东陵皇室的皇陵?埋死人的地方,你去那里做甚?”
她不认为一只鸟会对那里感兴趣。
“哪里是我想去,我是跟着从景家出来的黑衣人去的。你肯定想不到武定侯一直派人监视着皇陵。只是那里戒备森严,他们进不去。我觉得肯定是皇陵里有秘密或宝贝。他们进不去,我可以呀,就偷偷飞了进去。虽然没在那里发现什么宝贝,但总觉得那里的气息不对。我寻思着哪天带姜煜一起过去看看。”
“气息不对,怎么个不对法?”皇陵里除了死人的气息难不成还有别的。
“就是一种感觉,说不清楚。”仓羽无法描述那种感觉。
唐幼鱼也没追着不放,转而问道:“武定侯监视皇陵干什么?”
“经过这段时间听到的只言片语,我倒了解一二。”仓羽用翅膀挠了挠脑袋,“众所周知,司马家掌控东陵这片大陆已有一千八百年,这其间也出了几个昏君,东陵也一度面临改朝换代,但每当有人企图谋朝换位、改朝换代时司马家总能召力挽狂澜,很快将那些人消灭掉。武定侯怀疑有一股隐藏的力量的保护司马家,那股力量就藏在皇陵,他打算将那股力量找出来毁掉。”
这是仓羽从它听来的话语中总结出来的,但有些事情,武定侯都是在密室谋划的,它无法进入那里,更多的详细内容自然也就无法得知。
“也就是说,武定侯存了不臣之心!”唐幼鱼肯定地道,若不是想谋朝篡位,干嘛要毁掉保护皇家的力量。
“看来老皇帝之所以不把皇位传给楠王或许是因为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司马洋是一个头脑清明的君主,从他不肯立淑妃为后就能看出。
那时武定侯军权在握,司马洋初登位都没有畏惧,现在皇权稳固,更不会妥协了。
武定侯和皇帝君臣之间有了嫌隙,做为手握东陵三分之一兵权的大将,武定侯有想法也正常,谁也不想做那被清算之人。
只是他顾虑保护司马家那股神秘力量,所以一直秘密谋划,想弄清那股力量的来源,以便找到克制的办法,不然什么打算都是白搭。
唐幼鱼觉得自己推测到真相了。
仓羽不置可否,它就是一只鸟,打探消息它在行,其它的,它没有人类那么复杂的弯弯绕绕。
谋朝篡位什么的,是皇家该操心的事,哪用得着自己一个未及笄的小姑娘操心,唐幼鱼摇了摇头,好似这样就能将想中的猜想甩掉。
却又不由自主地想,皇陵中到底藏着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