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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想了下:“没多远,出了茶馆,往前走到十字路口,右拐,没几步就到了。”
“走,现在立马就去。”活似怕唐幼鱼反悔似的,秦婉立马决定道。
“不是,这茶水还没喝一口呢。”唐幼鱼指着小二刚送来的茶。
“酒楼也有,不差那一口。”
“你脚不疼了,腿不酸了?”
“想到能吃你的,喝你的,我哪哪都不酸不疼了,浑身都充满了力量。”秦婉扶着桌子站起来往外走,小翠立马跟上。
唐幼鱼好笑地摇了摇头,也跟了上去。
唐小春结了茶钱,将茶点打包带走。
的确不远,几人走了大约三百多米就到了锦和顺,传说中云城最好的酒楼。
秦婉不客气地让小二领他们去了楼上雅间。
胡天阳不好跟进去,唐幼鱼让他自己去楼下找个座位吃,他嘴上答应着,在几人进雅间后,就和秦府的护卫守在了门口。
“今天不会再遇到个容二姑娘吧?”唐小春将茶点摆桌上,心有余悸地来了一句。
秦婉翻了个白眼:“哪里来那么多她那样的奇葩,也就她自己将自己当一回事。今天她不来便罢了,真遇上了更好,到时新仇旧账一起算。”
小翠听得有点迷糊:“姑娘你们说的容二姑娘,是不是庆云伯府的容二姑娘?”
秦婉点头:“是啊,就是她。你认识她?”
“奴婢哪认得她呀,不过,不过那位容二姑娘在云城很出名的。她是前年考入上京书院的学生,据说她每门功课成绩都十分优异,连上京书院院长都有意收她为亲传弟子呢。上京书院本就是令天下学子趋之若鹜的地方,院长又是当世大儒,能被他收为亲传,哪怕是女弟子,也有能在云城横着走的底气了。”
“就她那德行,竟还是位才女,只看出她会装模作样,没看出她有才呀。”秦婉嗤道。
唐幼鱼:“才不才的的确看不出来,但人品我们是亲身领教过了。心机深沉、气量狭小,能收这样一个品行的人为关门弟子,要么那位院长也跟张苗一样,眼盲心瞎?要么就是浪得虚名,品行堪忧。”
无辜躺枪的张苗:我招谁惹谁了,为什么说别人要扯上我!
“也可能,那位容二姑娘太会装了,毕竟,院长身为男子,不可能长时间跟她接触,对她缺乏了解,对她品行的认知难免肤浅。”看在自家祖父与孔院长有交情的份上,秦婉不得不为孔院长辩解几句。
隔壁“眼盲心瞎”“浪得虚名”,且“品行堪忧”的孔院长这会差点心梗了。
他也不过是应老友相邀,来酒楼吃顿饭而已,竟无意间听到有人这么诋毁自己,真是......
“两个小姑娘的无心之言,不用放在心上。”林俭忙拍着老友的肩膀安慰道。
“无心之言都那么戳心,若是有心,岂不要在我心上戳个大洞!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不然我的一世清明岂不要毁于一旦。”孔院长放下手中筷子,起身,出门。
林俭知他的脾气,也知拦不住,暗自无奈地笑了下,也跟了出来。
然后他们被胡天阳和秦府护卫拦在了门口。
“老夫孔明毓,有几句话要对里面的小友说,还请行个便宜,说完,老夫就走。”孔院长道明来意。
“上京书院孔院长?”胡天阳没想到会在这遇到这位。
“正是老夫。”
对方身份在那摆着,胡天阳觉得还是不推拒的好,于是轻敲房门,对内禀道:“姑娘,上京书院孔院长来拜会。”
门口的对话,秦婉和唐幼鱼在内室听到了。
没想到随口说了两句别人的坏话,竟被正主听个正着。
还是云城最好的酒楼,这雅间隔音也太差了!
也怪她们,刚才说话太激动,没收住声量。
就是吧,这事也太寸、太巧了!
唐幼鱼不太想直面这么尴尬的场面。
怎么办,现在跳窗逃跑还来得及吗?
可把秦宛一人留在这里好似有点不太地道。
哎,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人都堵到门口了,躲也不是办法。
两人相视一眼,一同走到门口,将门打开。
入目的是两个老头,一个头发花白,一个灰白,一个脸色不好,好似在赌气,另一个则像在看戏。
是以哪位是孔院长,很好猜嘛!
孔院长本来满腹怨气,开门见到的是两十二三岁的小姑娘,长得机灵讨喜,那气就消了一些。
小丫头年纪小,不懂事,听风就是雨,自己说教一番就罢了吧。
双方都没有第一时间开口说话。
唐幼鱼这边是心虚,不知该说什么。
孔院长在找用什么合适的语言进行表达,别回头吓着小姑娘。
“有什么话,要不,进来说!”最后还是唐幼鱼先开口。
本来准备看戏的林俭,见到唐幼鱼,怔愣了一下,此时听到唐幼鱼邀请他们进去,二话不说,就拉着老友进了内室。
进去了,孔院长也就将话摊开了讲:“老夫在隔壁与老友喝酒,无意听到两位姑娘谈话,本不应打扰,但你们口中非议的孔院长就是老夫本人。老夫自认一生光明磊落、心闲体正,却不想得了小友‘眼盲心瞎’‘浪得虚名’‘品行堪忧’如此评价,是以来此讨教,姑娘这样说老朽,可有真凭实据,否则岂不是诽谤!”
孔院长的话义愤填膺,也是,谁被别人这样议论不得生气。
唐幼鱼也没想到刚来云城第二天,竟将上京书院院长得罪了。
看来,今天不是出门的好日子,出门忘看黄历了。
该辩解还要是辩解一番的:“不,不,是您老误会了,我们根本没有说您不好的话。”
“你们的话,老夫亲耳所听,难道还有误?”
“那当然。我们刚才的确在背后非议别人了,但我们并非在非议您,而是那庆云伯府的容二姑娘容芷月,我们跟她之间有嫌隙。”于是唐幼鱼又将她们与容芷月之间的纠葛说了一遍,然后问道,“您说,这样一个心胸狭隘,锱铢必较,且以权谋私,恶意污陷我们的人,我们非议几句不过分吧?”
“这个......”孔院长也觉得,遇到这样的事,背后说说,也无可厚非。
不等孔院长答话,唐幼鱼又继续道,“您身为当世大儒,教导出这样一个关门弟子,被说几句也是人之常情吧!”
“不是,等会儿,你说谁是我的关门弟子?”孔院长大为震惊,他怎么不知道自己何时收了个关门弟子,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谁做主给收的?
唐幼鱼转向小翠,示意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