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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什么?”
白清欢好笑的看着他,“不是你说的,让我做什么性侵鉴定吗!”
男人轻蔑笑,“你什么时候这么听我的话了?”
白清欢闭上眼睛,“我听话不好吗?”
“好,很好。”穆恒川拽开椅子坐下来,将拎在手里的保温桶移到了她面前,“这么听话,我让林妈熬了燕窝粥,你给我喝了它。”
白清欢厌厌的摇头。
“不想喝?”穆恒川耐着性子,“你就是这么听话的?”
“我不饿。”
“不饿也喝一点。”
白清欢睁眸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倒是听话的拿起勺子喝了起来。
只是喝了没几口,实在没胃口就停了下来。
穆恒川也没强行逼她,收了饭盒,看了她一眼,不咸不淡的道:“忘了告诉你,警方找到了绑架犯挟持甄欣走的监控记录,虽然没有看到绑架犯的正脸,但是从身形跟身高上已经基本确定,绑架犯十有八九就是白凤举。”
“是吗?”白清欢似乎并不意外,只是冷笑,“之前你还说绑架甄欣也有我一份功劳,这么说,我这个共犯是不是也快被查出来了。”
她歪头,笑嘻嘻的看着他,“就是不知道我为了不跟你举行婚礼不惜把自己搭进医院这件事,警署的人是怎么想的,他们也跟你一样,觉得这件事合情合理吗?”
“我现在说的是白凤举,并没有说案件跟你有关。”
“啪啪……”
白清欢忍不住拍起巴掌,虚弱的脸上跟她此时的笑容显得太过格格不入,“那要恭喜你了,这么一个帽子扣下去,我哥就再没翻身之地了,这下穆先生可以放心了吧。”
穆恒川危险的眯眸,“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她说完就要躺下,却被穆恒川骤然抓住了手臂,男人一脸的暴躁,“白清欢,把话说清楚,你是不是觉得我在故意针对白凤举?”
“难道不是?”白清欢身躯往后倚,慢斯条理的笑,“你非要我把话说清楚,那么我请问你,当你得知我哥跟我联系了以后,我手机上装的监听器是怎么回事?”
她突然的质问,可能是始料未及,穆恒川的眸子有一瞬间的松动,就是这一小动作,白清欢也就可以认定监听器确实是穆恒川所为。
白清欢咬牙,“是你装的!”
“对,是我,”他目不斜视,目光坦然,也并不否认,“我监听他跟你说话,也是为了他好,防止他再继续作妖。”
失望吗?
应该是麻木了吧,毕竟她此刻的心境是那么的平和。
她看着他,声音没什么起伏的问:“不是你说的,会放过白家其他人,包括我哥的吗?”
穆恒川皱眉,“除了监听,我也没做什么。”
白清欢直接给气笑了。
她想质问他既然什么都没做,那为什么她前脚刚跟林素素谈拢,哥哥眼看着就洗脱冤案,他后脚就派人过去再次堵住林素素的嘴。
她很激动,想要质问的,但最后她什么都没说,因为就算他说了他也不会承认,再跟他掰扯下去也没什么意义,所以索性闭了嘴。
穆恒川见她不再吱声,一脸委屈的模样像极了做错事被训斥的小孩,瞬间所有的不悦跟怒火都被浇灭。
“监听器我待会就让姜极过来给你处理了。”他叹了口气,放软了声音,“清欢,我说了只要白凤举不作妖我就不会动手,这次绑架也是,查出来如果是他,我绝不姑息,如果不是他,我也不会对他怎样。”
白清欢配合的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他看着她的表情变化,低声有条不紊的道歉,“你被绑架,我没第一时间过去救你,作为丈夫,这件事我做的确实失职,我很抱歉,也诚心诚意的跟你道歉。”
白清欢只是摇头,“我不怪你,毕竟事出有因。”
她不温不火的回应让穆恒川熄灭下去的火突然有了窜上来的趋势,他眉骨跳了跳,却依旧隐忍着,“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不会发生什么事呢?”白清欢仰着脸笑问:“是我被绑架,还是被绑架后你作为丈夫没有第一时间来救我?”
穆恒川抿唇,“都有。”
白清欢无声扯了一下唇,却没有再说什么。
点滴点完,穆恒川似掐着点一样的从西裤兜里掏了一下,手摊开送到她的面前,一个精致漂亮的首饰盒静静的躺在他的手心。
她没多想,直到他把首饰盒打开,一双男女款戒指落入她的眸底。
男款是没什么多余修饰的白金制造,很平常也很大气,女款却一看就是花了心思,一圈粉钻包裹着中间的水晶大钻,非常的奢侈也非常的耀眼。
“结婚戒指,昨天没来得及带到你手上,是我设计詹姆斯连夜定制出来的。”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钻戒从首饰盒里取了出来,“顾词都能给你设计婚纱,我也一样能设计出你喜欢的款式。”
“清欢,这款式,我有没有投其所好?”
男人低低沉沉的声音传入她的耳畔,白清欢却只觉得刺耳跟讽刺,她垂下眼睑,唇侧勾勒出缕缕笑,“穆总的眼光向来毒辣,亲手设计出来的东西自然也很难有女人不喜欢吧。”
穆恒川凝视着她,目光深切的似要望穿她的心底,“别的女人我不管,我只想知道你喜不喜欢。”
白清欢脸上的笑意愈发加深,“喜欢啊,怎么会不喜欢。”
穆恒川却并没有因为她口中所谓的喜欢而高兴,抿唇看了她半天,忽然伸出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搂进怀里,低声温柔的道:“喜欢就好,我给你戴上。”
他说着就要去拉她的手,却被她下意识的躲过。
穆恒川的脸色一下就沉了下去,遗留在半空中的手抚上她的发,语调暧昧的哄慰:“怎么了?”
此刻,白清欢非常抗拒他,忍了又忍才没有推开他。
白清欢低头语气紊乱的道:“刚打完点滴,手有点肿,戴上也会不舒服,还是改天再说吧。”
男人的眸色足足暗了一层,隐隐酿出戾气,然而说话前,他忽而露了笑,不合时宜的笑看起来却相当的阴森恐怖,“也行,反正婚礼也是延期了,等婚礼上再戴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