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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欢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穆恒川,你是有什么大病吧?这么好的一件婚纱,你要是不喜欢我们不买就是,为什么要毁掉?”
穆恒川瞥她,沉声冷笑,“我看它碍眼。”
“神经病!”
她骂他,他也是无动于衷,就这样跟她对视。
身后‘噗嗤’一声笑打破了两人的对峙。
许久没出声的乔颖一声笑吸引了两人的视线,他们顺声看过去,就见乔颖笑着打趣,“穆太太,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穆先生这是吃味喽。”
白清欢愣住,“你说什么?”
乔颖笑的越发起劲,“我刚才就说了,这件婚纱是我们顾词顾总设计的。”
穆恒川吃顾词的醋……
白清欢的心脏下意识的漏跳一拍。
她下意识的看向穆恒川,就见穆恒川目光沉沉的看了她一眼。
白清欢下意识的解释,“我不知道这是顾词设计的。”
穆恒川冷笑,“所以,你在变相的告诉我,你们很默契?”
白清欢,“……”
她当然知道穆恒川这不是吃味,是一个男人的‘天性,特别是穆恒川这种霸道专横的人,怎会允许自己睡过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玷污。
尤其是她,他明面上的妻子,他怎么可能怎么允许自己被戴绿帽子。
她只能解释:“这只是一个巧合。”
况且这也就是一个巧合,她喜欢的款式,是顾词设计的而已,她之前也没跟顾词通风报信,告诉他,她喜欢的样式啊。
“我想了想……”穆恒川突然伸出长指抚着她的脸颊,泠泠的淡笑,嗓音低柔婉转,“其实也没所谓,我们已经结婚了。”
他说着,转而看向乔颖,吩咐道:“把婚纱打包,我要带走。”
他推开白清欢从沙发上站起来,白清欢下意识的抓住他的衬衣袖口,很用力的抓住,“穆恒川,你非要这样吗?”
穆恒川回头,薄凉的唇扯出弧度,“我怎样了。”
她深吸一口气,力不从心的控诉:“你打包回去要做什么?剪了还是烧了?”
男人冷蔑一笑,“我虽然不喜欢这套婚纱背后的设计人,但也不至于真的毁掉它。”
白清欢咬唇,“那你要做什么?”
“你不是喜欢?”他整了整领带,面无表情的道:“这件婚纱就当是顾词送给我们的结婚礼物好了”
白清欢没想到他会这么快改变主意,愣怔了半响才呐呐的问:“可是还没试穿,都不知道合身不合身。”
“拿回去试,合适了就直接挂起来婚礼上穿,不合适了我们自己的团队也可以改动,不必再留在这里跟顾氏再有一丁点瓜葛。”
穆恒川退让了一步。
白清欢的心有些乱,特别是乔颖此刻看过来那记意味深长的笑。
穆恒川刷卡,带着人跟婚纱离开了婚纱店。
乔颖看着两人离开,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她就直接开口道:“阿词,他们走了。”
“嗯,带走了。”
“好。”
“我知道了。”
不知道对方在电话那端叮嘱了什么,乔颖应下,然后挂了电话。
晚上回了澜庭坊,穆恒川就直接叫来了自己手下的两名设计女将陪着白清欢一起试穿。
大约十分钟之后,白清欢在两位设计师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纵是看惯了白清欢的千娇百媚,乍第一次见她穿婚纱,穆恒川的眼神看过去就再没移开了。
其中一位年龄大一点的设计师看到这一幕,笑呵呵的夸赞道:“穆先生,穆太太身材太好了,这件婚纱简直就像是量身定做的一样,非常适合穆太太。”
随着设计师的一句话下来,现场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好几度。
就连白清欢听了,都有些不自然。
设计师就是在给她挖坑跳,什么叫量身定做,说得好像她跟顾词有一腿一样。
她不敢去看穆恒川,直到男人冷如冰窖般的声音响起:“既然合适就收起来,婚礼当天拿过来,不能有任何闪失。”
设计师也突然觉出不妙,陪着白清欢换下婚纱来就灰溜溜的跑人了。
白清欢换下婚纱来就进浴室洗澡了,等她出来,就见穆恒川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卧室,现在靠在床头上,手里拿着书在看。
男人这一幕极为养眼,斯文又败类。
她收拾好自己上床,刚盖上被子,男人阴恻恻的声音就从头顶传过来,“顾词怎么会知道你的三围。”
白清欢很反感他这样的语气质问,就好像她跟顾词发生过什么一样。
她皱眉,语气很不好的道:“都说了是巧合,他怎么可能知道我的三围。”
“是吗?”他冷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亲自上手量过。”
白清欢气急,猛的掀开被子坐起来,“穆恒川,你越说越过分了。”
穆恒川凤眸一眯,“你也不要得寸进尺,能让你穿顾词设计的婚纱,已经算是我很大的让步了!”
两人无声对视,最终白清欢最先败下阵来,“行,我知道了。”
其实,穆恒川能让她穿顾词的婚纱,白清欢是真觉得,这对穆恒川来说已经算是巨大的让步。
这要换作以前……
算了,以前不提也罢,现在如何能跟以前相比。
白清欢拉开被子又要躺下,人却被穆恒川一下子拉住。
没等她回眸,人就被男人从身后吻住……
漫长又磨人的过程。
穆恒川今天比以往都温柔,总感觉自从登记之后他变了很多,但是她又不愿意多想。
结束之后她就焉焉的一刻也不想动。
穆恒川抱着她冲了个澡,抱着她折回床上,她累到不想说话,盖上被子转身闭上了眼睛。
身后,穆恒川也没有要打扰她的意思。
等到她睡着了,他却毫无睡意,看了她一会儿,下床,走到落地窗下,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思绪一下子沉淀下去。
其实白寅成说他是下贱胚子生的下贱货,这点他并没有说错,就连他自己都瞧不上自己的出身。
白寅成嫌他脏,不让他碰白清欢的东西,更不许他出现在她面前。
那个时候的他有很长一段时间也都是这么认为的,他不配这个念头,那是从他心灵深处滋养,发芽生长,藏在骨子里的。
他一直躲在角落里看着那个洋娃娃一样的女孩,忍不住偷窥,小心翼翼的隐藏着自己的心思,看着她一颦一笑,全部印在心间。
渐渐地,他不再满足偷窥,他渴求得到这束阳光,病态的想要得到。
从不配,到疯狂的想要拥有,这个阶段,他花费了七年。
七年,看起来不过是一个数字,但对他而言,却是付出常人无法付出的艰辛,是吃常人吃不了的苦头,是希望的开端。
他所有的努力,都要从他重回白家那天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