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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欢实在是不理解穆恒川的作为。
除了觉得可笑,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
胸口起伏半响,她一句话不说的掀开被子躺了下去。
本来到这里,谈话应该终止了,穆恒川却在这时,克制而冷静的嗓音再次响起:“明天下午两点,我约了詹姆斯先生去mode订做婚戒,你把时间空出来,我们一起去。”
詹姆斯。
全球数一数二的戒指设计师,隐国皇室找他定制都要排队等,穆恒川居然把这人给请了过来。
她怔怔的,直到房间突然又暗了下来,刚刚还坐在另一侧的男人就凑过来转而覆上她的身躯。
她身形一僵,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吻住了唇。
其实每次跟穆恒川亲密接触的时候,她其实都是紧张而后怕的,所有的情绪就只剩下了一个。
那就是煎熬。
最开始的时候她以为他只是在生气的时候惩罚她才会在过程中折磨她,但是久而久之就发现他次次都这样。
事后,她鼓足了勇气问:“你跟别的女人一起的时候,也这样吗?”
穆恒川刚抱起她打算去浴室冲澡,闻声身形一顿,低头看着她问:“为什么这么问?”
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又加了一句肯定的疑问句:“你不舒服?”
“很不舒服,”白清欢的脸蛋红白交错,有些难为情的别开眼,“对我来说就是煎熬!”
穆恒川一愣,随即低笑一声。
刚刚发生的一切不愉快也因此而烟消云散。
白清欢是他第一个女人,他没有经验,所以关于情事上,他只靠着自己的感觉走,如果不是她提醒,他全然忘了女人的感受。
他低头亲吻了下她的眉心,愉悦而温柔的低笑:“我知道了,下次我轻点儿。”
蜻蜓点水般的亲吻,白清欢却屏住呼吸,因为她突然发现,味儿好像开始变得有些不对……
她有些懊恼,毕竟问之前从没想过让气氛变得这么暧昧。
脸颊不受控制的发烫,她整个人埋在他的颈间,大气不敢喘一声。
最后还是她推开他,自己跑进浴室里的。
等她冲澡出来,卧室就没了穆恒川的影子,以为他去书房忙去了,他不在,她反而自在了许多。
自己吹干了头发,正要去拿避孕药,卧室的门却在这时被打开,穿着浴袍的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四目相触,穆恒川却只是瞥了她一眼,似乎是看出来她要做什么,一边擦着头,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刚才做了措施,不用吃药。”
她是看出来了她要吃药。
白清欢不知道该回应什么,就一句话不说的转身打算折回床上睡觉,穆恒川却并不打算放过她,低懒的嗓音从身后缓缓响起,“过来,帮我吹头发。”
白清欢以为自己听错了,停顿半响才慢吞吞的回头看他。
此时男人的手上已经多了一个电吹风,在她看过去的时候,目光也朝着她,理所当然的看过来,“我刚才帮你按摩了半个小时的头,你只不过帮我吹个头发而已,好像不为过吧?”
白清欢有些无语,他帮她揉头,好像不是她的意愿吧?
实在是不愿跟他多费口舌,也不愿搭理他,转身若无其事的上床,奈何男人的视线就跟长在了她的身上似的,就算背对着他,她都能感受到他的视线,就是不达目的绝不会罢休的那种。
白清欢咬唇,跟他抗争了一会儿最终败下了阵来。
怒气冲冲的过去,穆恒川倒是十分自觉将手中的吹风机递给了她。
将风力调整到了最大,本来是抱着整他的想法,但当手指穿过他的短发,顺着风力来回的在他头皮上拨弄时,卧室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如果不是吹风机发出来的声音。
气氛不对!
她咬着唇极力的忽视。
穆恒川倒是没再有坏心思,配合的低着头,一直到头发吹干,她关了电吹风。
白清欢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看起来难得好转的氛围,她却哽咽不已。
眨回快要溢出来的眼泪,扔下吹风机她就跑回了床上。
醒过来的爷爷好了许多,第二天一大早起来,白清欢像是回老宅看过爷爷,就跑去白氏上班了。
刚好十点有个内部会议。
她赶过去的时候正好赶上,穆恒川这次来的很早,她去的时候一群股东正围绕着他,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似乎是很高兴的事。
见她出现,所有人的目光朝她看过来,一道道谄媚的声线接连跟她道贺:“恭喜啊,小白总,跟穆总终于要终成眷属了。”
白清欢闻声,小脸骤然沉了下来。
侧眸看向穆恒川,却见男人半靠在座椅上,矜贵邪魅的脸上一派的玩世不恭,见她看过来,唇畔的弧度莫名勾得更深了。
他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她扔下笔记本,面无表情的收回视线,“会议开始吧。”
整个会议,白清欢都绷着一张脸,一直到会议差不多结束,她双手抱臂,冷冷的看着对面的男人,“穆总留下,其余所有人都散了吧。”
众人面面相觑。
所有人离开了,会议室变得安静下来。
白清欢冷着一张脸,质问道:“为什么要在公司说我们结婚的事?”
穆恒川似乎知道她要问什么,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不咸不淡的回道:“我说要娶你,就没打算偷着掖着,昨天晚上我也说了,想要隐婚,你想都别想。”
白清欢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我也没说要藏着掖着,但是爷爷他根本不同意我们还在一起,你居然在公司里这么大张旗鼓的宣扬,若是被爷爷知道了,以他现在的身体,你觉得后果会是什么!”
穆恒川眯着眸看着她好一会儿,突然伸手拽了拽领带,面无表情的侧头看向一旁的幕布,“我有数,他不会知道!”
白清欢见他这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谈判失败,她直接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冷笑道:“你最好祈祷爷爷永远不知道,他要是知道被气出个什么来,到时候你拿什么再威胁我都没有用了!”
说罢,她甩手就往会议室外走。
还没走出几步,手腕就被男人突然用力的攥住,头顶响起他湛冷的声线,“跑什么?我说你可以走了?”
“詹姆斯下午临时有事,选婚戒时间改在四十分钟以后,我们现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