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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会起名,你以为这是仙丹?”穆惠芸接过一碗粥,吃了一口,旋即苦脸道:“闻着香味还可以,怎么有种清苦味?我还是不吃了,留着给惠卿吃吧,我去刷牙。”说着,穆惠芸就准备掀毯起身。
不过看到罗南贼兮兮地不断扫视她颤巍巍的乳房,才意识到自己全身光溜溜的,连忙用毯子将自己裹密实,并向罗南瞪眼道:“出去,一晚上还没看够、折腾够?不出去?哼,那转过身去,到衣橱里拿件睡衣出来。”
罗南呵呵一笑,连忙走到一边拿睡衣,不透光的睡衣不选,看准一件黑纱睡裙给穆惠芸扔了过去。
这件睡裙还是两天前买的,最是性感,下身裙边短到只能遮一半屁股,胯部不遮,胸前青光不藏,穿上反而更加衬托出穆惠芸的丰乳肥臀和全身白皙。
“转过身去,不准看。”穆惠芸看到罗南色眯眯的样子就生气,扬手做要打的姿势威胁着。“好,我不看。”罗南只能无奈转身。穆惠芸这才窸窸窣窣地扯开毯子,准备穿上睡裙。
当然她其实知道这是掩耳盗铃,这性感睡裙穿了跟没穿一样“穿了衣服,还是把粥喝了,我好不容易熬好的,喝了对身体有好处。”罗南一边用眼角余光瞥着身后穆惠芸光溜着胴体穿裙的性感样子,一边道。“不喝,还没刷牙喝什么粥。”
穆惠芸没好气地道:“我现在满嘴都是你那东西的味道,死色鬼,昨晚在我嘴里喷了那么多,还要我吞下去,真恶心。”说到这里,穆惠芸忽然闷哼一声,睡裙的下摆都来不及放下,连忙夹紧腿根,并用双手按住。
“怎么了?”罗南连忙转身问道,脸上带着隐隐的戏谵之色,显然他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了?还能怎么了?昨晚都说不是安全期,让你不要射进来,偏要射,还直接射在人家子宫里,都无法清理出来,现在精液都要流出来了,啊”说到这里,穆惠芸几乎跳起来。
拔腿就往洗手间跑,那白生生的双股间,在黑森森的阴沟红唇地域,一股夹着蛋清般黏液的浓白液体正在涌出。
穆惠芸的手虽然按住了穴门,然而还是阻止不了液流的涌出,因此从床上到地上,再到洗手间,一路滴洒,就像喷壶似的,那滴滴淫液晶莹黏稠,散发出浓重的性味,给本已充满了这种味道的卧室更添了几许淫靡。
穆惠卿看到大姐狼狈的样子,非但不同情,反而在床上笑得前仰后合:“我就知道,大姐会吃这种苦头,让他射在菊门里不就行了,那里闭合得紧,你昨天怎么就想不到呢。”
“死丫头,昨天我还不是替你挡灾,你以为你能好到哪里去,你岂止菊门里,子宫里还不都灌满这些恶心的东西。”穆惠芸听到妹妹没心没肺的话,忍不住在洗手间里骂起来。
“大姐,你说得对,正因为这样,你看我轻易起身了吗?”穆惠卿继续笑哈哈,笑着还端起罗南送上的名字响亮的造化青璇鸡丝养身粥,仔细品尝“虽然有些清苦的味道,不过多吃一点,味道反而变香了。”
很快吃完手头的那碗粥,穆惠卿又垂涎起属于穆惠芸的那一碗,不禁扬声问道:“大姐,你真不吃?”“不吃。”穆惠芸在洗手间里气道,说话的时候,洗手问里传来淅沥沥的声响,显然她正在小解。
“给我吧。”穆惠卿向罗南招手,示意他将那碗粥递过来。“多吃无益。”罗南没有递上粥,反而端着粥走向洗手间。“你好恶心,怎么将粥端进来了?还有,你怎么进来的?洗手间我不是上锁了吗?”穆惠芸大惊失色地问。
“锁早就坏了,难道你忘了?快把粥喝了,对你有好处,凉了效果就差多了。”罗南给坐在马桶上的穆惠芸递上粥,顺手将洗手间的门关了起来。
穆惠芸没办法,气恨恨地仰头将粥喝了个干净。“恶心鬼、色鬼。”喝完递上碗,穆惠芸还忍不住向罗南骂道。“真是可怜的女人,连骂人的词语都这么匮乏。”罗南也不恼,只笑道。
然后倾身凑到穆惠芸耳边道:“你生气干什么?刚才那些流出来的东西哪是我射进你体内的,肯定是昨晚高潮后喷出来的阴精残留在你体内。
你每次出的量那么多,加上你的yīn道弯弯曲曲的,残留下来的阴精自然多,或许还有些淫精,总之是你自己弄得自己这般狼狈。”“谁的阴精多,还什么淫精,尽编排我们女人。
我那里怎么会弯弯曲曲,如果弯弯曲曲,岂不是你那粗硬的家伙捅裂了,不过皱褶多一些罢了。”穆惠芸输理不输嘴。
其实她也知道刚刚涌出的东西的确是她体内的淫液与阴精的混合物,加上早上被罗南有意无意的挑逗,她现在又十分敏感,自然体内会积聚很多浆液,弄得她刚才措手不及。
对于身体愈来愈敏感,她也没办法,她性格严谨,长得也端庄,现在却觉得自己像个淫妇似的,想到这些,她就很恼,事实上,因为罗南骤然闯进洗手间里,看着她坐在马桶上,这一瞬间,她的乳头就硬了。
她甚至感觉到身下三角地带已经开始微痒,阴蒂也开始在阴门口探头探脑。身体性欲一起,本来体内充盈的尿意竟被遏制住了,尿液开始变得断断续续,像叮咚的泉水一样,在马桶里奏响着淫曲。
罗南很能体会这种即将进入欢爱的气氛,直接褪下裤子,将粗壮的性具送到了穆惠芸面前。穆惠芸脸上本来淡淡的艳色立刻变得浓烈,虽然有些犹疑。
不过穆惠芸最后张嘴将那已经有些粗硬的茎头吞进了嘴里,简单吞吐了一下,两、三分钟,整个肉柱在沾满口水的时候,已经粗挺若儿臂。罗南抱起穆惠芸,也不管她是否还在小便,将马桶盖放下,面对着她,将她睡衣直接掀挤到乳峰上方,一口啜住其中一颗已经略显兴奋的乳头。
与此同时,胯下肉柱滋溜一声推进了她的阴门之中,瞬间深入到极深处。穆惠芸尽管情动,喘息着,仍然没有忘记之前的坚持,主动凑到罗南耳边低声请求道:“这次千万不要射在里面,不在安全期,我怕怀孩子。”
“精液不射在yīn道里射在哪里?”罗南一边小幅度抽chā着,一边笑问。穆惠芸脸上显出为难之色“那就射在你上面这个嘴里吧,或者后面这张嘴里。”罗南一点穆惠芸的艳唇。
然后另一只手伸出一根手指,重重地抠进了她的菊门里。穆惠芸忍不住浑身一哆嗦,连忙夹紧厚臀,不过她仍对吃精液有些抗拒:“你射在外面不可以吗?”“不行,只能射在一张嘴里,我的精液可不是垃圾。”
罗南坚持道,说着还惩罚性地重重地挺下身,肉柱瞬间穿过空荡地带,撞在穆惠芸yīn道末端花心,一撞即退,却让穆惠芸连忙提腰缩阴,yīn道的阴肉骤然缩紧,褶皱蠕动加剧一倍,花心媚肉一阵狂跳,子宫深处卵巢里阴精流体差点丢出来。
穆惠芸小声呻吟起来,也没心思管罗南最终将阳精射在哪里了,事实上她只是理智上不想罗南将精液射在体内,无论是yīn道还是口腔。安全期只是一个幌子,然而每当被罗南那根粗棒抽chā的时候,理智还是抵不过情感,最终她的任何顾虑都会沦为空话。
其实若是怀孕,她没有任何办法。她也知道,以她们与罗南之间那么激烈的性爱,想不怀孕只是空谈。她只能在心中一再退缩,最后期望罗南的超强性能力只流于表面,这老头的精子已经不能令女人怀孕,如果真是那样,那就阿弥陀佛了。
随着罗南进攻的加剧,穆惠芸的小声呻吟也在扩大,原本还怕外面的妹妹听到,但是当罗南由小幅抽chā变成了大幅进攻,肉柱由yīn道前端进入其深处,一次次地攻击yīn道花心时,她再怎么顾忌,最终也被情欲淹没。股间的淫液白浆不断涌出,打湿了两人的阴部和双腿,罗南的持久就像部机器一样。
穆惠芸最后只能大声地叫喊才能发泄一股股袭来的情欲浪潮。外面的穆惠卿早已察觉到洗手间的异样,她也只能夹紧双腿,暗骂两人白日宣淫。
同时盼望两人早点结束,否则她真怕自己会忍不住闯进去,加入其中,让那个老色鬼再次双飞,事实上,她心中隐隐有所期盼,希望那个老色鬼会将她叫进去,或者直接操着穆惠芸来到她身边,将她拉入战局,那个老色鬼又不是没干过这种事。
“啊不行了,丢了,丢了”穆惠芸一口咬在罗南肩膀上,下体猛烈缩紧,一股热气腾腾的白稠黏液从下体飘射而出,几乎笔直地打在了罗南的胯部,白点飞溅,淫欲大起,就像一碗白浆糊浇在了那里,空气淫腥骚香立刻弥漫开来。
罗南是特意抽出肉柱,让穆惠芸直接射出阴精的,她射精之后,yīn道内正抽搐使其紧窄到极致,罗南正好享受,肉柱guī头分开其半闭的阴门,再次推门开壁地闯进了yīn道深处,让穆惠芸不禁微有痛感。
同时射精后的失落又一下子被填满,发泄的性欲又再一次被悄悄燃起。肉柱凶悍地直撞花心,连连撞击,穆惠芸被刺激得浑身香汗连连,口中浪叫已止不住地愈来愈大声。
“太深了,不要再往里插了,啊我要死了,死了天啊!你怎么插进最里面了,不要在里面动,丢了,啊”穆惠芸仰头散发,乳峰荡起层层淫浪,下体再发淫液洪水,汹涌的透明黏液带着白灼的糊状热流再次喷溅而出,这次的量比之前还要多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