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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个不管是真老还是假老的鬼祟老头一直没有进一步行动,她也不愿首先打开那扇门,尽管事实上她每晚都开始期待老头的光临。又一个深夜。许静依旧习惯性地半裸侧躺在床上,熄灭所有的灯,看着窗帘。想着那个鬼祟老头的一颦一笑,恍惚里觉得身体有些炽热。
我的人生期望竟然只剩下等待被宠幸了?许静忍不住自嘲。旋即又想起好友王希的创业邀请,觉得自己应该接受,那可能将是人生新的起点。
之后再想起王希脸上的艳光以及仿佛年轻了十岁的姿容,心中不禁烦躁。她知道王希的转变很可能是因为男人,也只有男人的滋润才能做到这一点。
化妆品则根本不可能有那神奇的效果,当然,普通男人的滋润是否真的能让女人年轻十岁,那就不是许静所能想像的了,她比王希在性事上更加保守,这也是她的第二任丈夫英国人丹尼斯离开她的一个重要原因。
罗南会是另一个丹尼斯吗?许静还吃不准,这也是她并不打算主动的原因,毕竟她对老外已心有芥蒂,虽然她已经觉得罗南的身分有问题,他仿佛母语般流利的汉语背后隐藏着身分的重大秘密,但是在未弄清之前,她还是愿意将他看成一个博物通般的西方老头。
“如果能够重新选择,如果不选择隐退,如果哪有这么多如果呢?时间不可能倒流,聿福也不可能回头。”
许静不自信地喃喃自语,却引起了窗外某老头的怜惜和不满,他发现自己还是高估了许静,她其实还没有完全从人生阴影中走出。
重症用猛药,他之前的做法还是欠了火候啊,不过这样也好,因为今夜收割果实将变得顺理成章,许静注定要做他的女人。罗南闪身进入许静房间时,许静也从恍惚的状态中惊醒。
“你来啦。”许静笑道,然而即使在笑,她眼中那抹忧伤依旧挥之不去,当然这与她的气质也有关系,倒不纯粹是因为人生坎坷的影响。“思,你过来,我有东西要送给你。”罗南道。
许静有些迟疑,不过很快还是点了点头,拿起床头的丝袍裹起了身,走向罗南坐着的靠窗沙发。眼看要走近了,但是不知为什么,脚下突然一麻,身体随之保持不住就向沙发方向扑去。
转瞬她觉得自己撞上了一个人体,然后就被一双大手紧紧抱住、抚摸,一个气息炽烈的嘴唇则直接缀上了她的樱唇,在她微微喘息里将热吻传递到了她的身体的每一处。丝袍带子被扯断,一只乳房被一只大手握住。
而臀沟方向的内裤已经被入侵入,并在片刻后被推到臀下股间,而阴部开始受到一只手快速揉搓,阴唇被摩擦得像起了电一样,让浑身顿起战栗之感。到了这里,许静自然知道罗南要对她做什么,她虽然也需要。
但是必须先搞明白一些事情,所以就在罗南探入她下体的手指要深入幽谷时,她忽然夹住了双股,喘息道:“等一等,我想知道你到底是谁?打算事后怎么处置我?”
“我是谁不重要,你注定是我的,这辈子都要做我的女人。你没得选择。”罗南霸道地在其耳边道。“如果我反抗呢?”“那我就强奸你。”罗南显得恶狠狠。
随即不管许静的阻止,手指在其丰满阴丘上一阵捏拿搓揉,在其因快感袭击稍微松懈的时刻,两只手指拨开其紧闭的门户,蛇一般地钻入了她的yīn道之中。
那瞬间的潮湿温暖与紧窄,即使只是手指的感受,也让罗南舒畅,而许静就更不堪了,紧握罗南一臂的那只手弹射般紧抓起来,yīn道若蠕动地蚕嘴一般,爱液一下子渗出了许多。
“想不到你那里这么紧,真不愧舞蹈出身,舞蹈果然有收紧yīn道的作用啊!”罗南在许静耳边继续挑逗调笑。
许静羞得几乎抬不起头来,目下身小力微,被这个老头欺负已成定局,况且她其实也需要,只能鸵鸟般埋头任其摆布了“我们先用龟腾这个姿势。我会让你快乐死的。”“什么是龟腾?”细弱的声音询问。
“一个会让你兴奋的高难度动作,反正你是学舞蹈的,你面向上正躺,双膝提起弯曲王胸前。我跪对你,将你的腰推至乳房处,然后一边插一边刺激你的阴核,必定让你津液四流,你等着死很多次吧。”
“啊!怎么有这种姿势?”“这是基本姿势。来,过来,我先让你在上面,看看你能浪到什么程度。”“你说谁浪?”“当然是你这个年龄段,没听说吗旦二十如狼,四十如虎,走着吸风,坐着吸土。现在让我看看你吸土的本事。如果你真能打败我,我就告诉你我的真实身分。
这可是很难得的机会,你可不要错过。对其他女人,我还没许过这个诺言呢。”“你有其他女人?还有很多?”“是的。”
“你这个色狼你现在不要插,喔天啦这样会死的,你的太大了,太粗了,你会弄死我的,啊太深了捅到子宫了死了死了我的天啦,丢了丢了呀”
罗南出其不意,可谓大刀阔斧地一连串进攻,让这次初临变得格外仓促也格外刺激,许静的yīn道最多只有王希的一半深,罗南的粗长yīn茎直接就撑进了她的yīn道最深处,重重地打在花心上,让许静一下子就达到了高潮的顶端,丢出了炽热的阴精。
其实这还得多亏了此女yīn道的湿滑,否则刚才插进yīn道的撕裂痛苦就不是她短时间内能够承受的。许静的yīn道比王希的狭窄不少,不过胜在弹性十足,所以初临的痛楚才没有强烈到一定程度。
当然事实上还是很痛,只不过因为高潮来得太快,大股阴精和巨量爱液渗入yīn道,已经极大地缓解了这种痛苦。
罗南躺在床上,让许静继续跪坐在他下身处上下起伏,看其一边股间还挂着蕾丝花边内裤,罗南就觉得特别兴奋,自然在许静体内的粗茎guī头也变得更加硕大更加炽热,让许静在起伏间香汗挥洒,呻吟不断:“太大了。
好深啊好酸好麻啊,不要顶,不要转,死了,又死了天啦”又是一股滚烫的阴精浇在了guī头上。
罗南感觉许静体力渐尽,于是连忙转到此前约定的龟腾式,将许静蜷成一个曲奇饼似的,然后就是暴风骤雨般的进攻,许静觉得自己就是在狂风骤雨中被无数次撞击的小船,身上仿佛破了千百个洞一样。
不断地漏水,不断地起伏,不断地呻吟嘶喊、痉挛,无数的爱液、阴精乃至压抑的淫精像画地图似的将床上周边的一切都打湿了。
最后当那个硕大的guī头撞进自己的子宫时,那种紧绷,那种被捅穿了的感觉随着无数的精液子弹飞射而来,她不禁像八爪备二样死死地抱住了蹂躏她的男体,脚掌绷得与腿成了直线,脚趾死死地紧拢下抓。
与此同时,下体喷出了一大股白粥一样的液体,四溅开来,竟发出了“滋”的长响,奇异浓烈的淫香开始在卧室空气里浮荡。罗南的性具只稍稍休息了片刻,就又开始了征战,他已经开始迷恋许静的肉体以及她那貌似无助的呻吟,这让他兴奋,于是许静再次经历了数次云霄飞扬的强烈性高潮,一度小便失禁的模样倒是与王希颇为类似。
只不过她虽然保守地想要掩饰清理,但是却在洗手间里被用更羞耻的姿势奸淫,最终还不得不用嘴巴品尝了一顿精液大餐,彻底与陆保守的历史告别。
“你这个色鬼老淫魔你折腾死我了,还要人家吃那么隐心的东西。”事后,许静与罗南赤裸相拥地靠坐在床山,不甘心得想要捶死这个老色魔。
罗南任其撒气,不但不还手,反而鼓励道:“再用力点,再用力点,真比马杀鸡还舒服,许静,想不要你还有这本事。”许静无言:心想:“他是铁人啊,这么打都没事?哼不能便宜了他,这次用咬的。”
“啊”某色鬼惨叫起来当然是假装的。许静彻底拿他没辙了,事实上老色魔那双魔手又攀到她的乳头上捏弄起来,她就知道这个禽兽还没够,他哪来这么高的欲望?说他是色魔真还算轻的。
“思”老色魔的一只手竟然偷偷摸到她的肛门位置,正在邪恶地抚摸刺探,那么脏的地方他竟然也感兴趣,绝对不能让他得逞,许静连忙夹紧双臀。
可惜待宰的羊羔哪是大灰狼的对手,最终肛门还是沦落入了敌手,然后就是长时间的欲仙欲死的呻吟,直到许久之后,光是香汗,许静就出了满身,更别提爱液阴精出的数量了。
许静一度怀疑自己就是喷水车,被一个邪恶的老色魔不停地搾取体内的液体,直到一次次体会飞翔到云端的感觉。罗南的原计画还是被许静的吸引力打破了,这个色鬼足足单独享用了许静三天,又将她与王希集中在一起折腾了几次。
终于达成了双飞的邪恶愿望,可惜没将梅拉妮一起搞定,他只能在享用完双飞之后再去这个女人单飞,否则三飞就完美了,某色鬼很不满足地定下新的期望。
这才满意地离开爱尔兰,向预想中的一个目的地而去。离开爱尔兰前,罗南还打了一个莫名其妙电话。“喂”“思”“事情顺利吗?”“不顺利。
血狮组织的三大头领都藏起来了,我们只捣毁了他们四个重要据点,最高只抓到他们的一个财务顾问以及几个一级头目。”“喔看来十年前你们损失很大啊。要不然对付这种犯罪组织,还不是手到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