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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两个人身躯相偎,江少云软玉在怀,香泽微闻,这般旖旎的风光,实是生平从所未历,哪里还耐得住性子?只老实了一会儿,便又伸手去摸她柳腰。
手指隔衣触到她柔滑如凝脂的肌肤,心中欢喜,忍不住轻轻掐了一下。赵灵儿格的一笑,转动了一下身子,叹道:“少云,为什么你总要淘气?你这样动来动去,姐姐可静不下心来和你练功。”
江少云笑嘻嘻地道:“练不练功倒也不打紧,只要能和你坐在这里就好。当然你如能给我亲上一亲,嘿嘿,更是再好不过。”赵灵儿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他。翻开下面一页,上有五句文字,乃是练功的总诀:“不敢为主而为客,慎莫从高自投掷。
侧身纳想闭诸隙,正展重壶兼偃脊。四合五合道乃融,翕精吐炁微将通。嫋嫋灵柯不复空,徐徐玉垒补前功。沂流百脉填血脑,夫妇俱仙得此道。”
文末有小字注解,旁边一页画着男女交合的图形。她前次情绪慌乱,全未看清,这回细细观摩,见图中女子双手前探,状若持物,左脚踏在一只春凳上,身后的男子挺立如仪,手抚其臀,将阳jù纵入阴中。
这一男一女身上均不着寸缕,女子回颈蹙眉,交接之状,惟妙惟肖。赵灵儿啐了一声,羞道:“世上岂有这般难看的姿势?这本秘笈别是假的罢?”
话虽如此,仍一页一页地翻看下去。愈到后面,种种姿势愈是层出不穷,江少云只看得血脉贲张,双目赤红,再也说不出话来。
赵灵儿定了定神,将第一段的口诀低诵数遍,牢牢记住了交合、引导之法,这才一字一句地说给江少云,而后颤声道:“少云,你将衣衫都脱了罢。”
红着脸背过身去,慢慢松脱了裙带。江少云一颗心几乎跳出了嗓子眼,飞速脱光衣裤,眼前的赵灵儿兀自扭扭捏捏,颤巍巍的双乳和白花花的屁股不住在眼前晃动,晃得两眼也花了。
斗室之中,光线昏暗,一男一女这般赤身露体,相偎而坐,气氛登时变得淫糜不堪。赵灵儿不敢看他眼睛,低声说道:“少云,你听好了。姐姐的身体下面有一道裂缝,便是女子的阴处,你待阳jù充胀硬实后,插进姐姐的下面,射精进来,我们两个便算大功告成,完成了双修。”
她说话之时语声微颤,显是心中情欲甚盛,正在竭力压制。江少云眼见她玉颜生春,双颊晕红,娇媚之状实难言表,一时间心猿意马,再也无由羁勒,猛地扳过她玉腕,将她拉入怀中。
赵灵儿勉强解释完插入、交合之法,已是面红耳赤,羞涩难当,这时又给他紧紧抱住,更禁不住全身酸软,一面伸手去捉他乱摸的双手,一面叫道:“啊,少云,你不能这样,你快放手!”
江少云丹田中一股热气急速上升,霎时间血脉贲张,情欲如潮,不可遏止,但觉怀中之人娇喘细细,幽香阵阵,心情大乱,伸嘴便往她唇上吻去。
赵灵儿出掌抵住他下巴,虚声说道:“好弟弟,别这样,你你听我说。我们今日合体双修,那是被逼无奈,不能算是丧德乱伦。但倘若姐姐把持不住,任你亲吻爱抚,那,那可真要堕入魔道、万劫不复了。”
江少云觉出她娇喘吁吁,吹气如兰,更是欲火难忍,俯在她耳旁大声道:“灵儿姐,我管不了这些,我快救救我,快和我双修。”
赵灵儿也已被腾腾欲火烧得两颊滚烫,头脑之中一片晕眩,宛如醉酒一般,心想:“瞧这样子,只好先教他射出精来,再作道理。”当下竭力平抑心绪,喘息道:“你转过身来,面对着我。”
江少云依言转身。赵灵儿双眼似闭未闭,不敢看他的双眼,慢慢摸到yīn茎,握在手中。只觉掌中之物火热坚挺,宛如烧红的铁棒一般,热力源源而出,片刻便顺着手臂传至全身,仿佛要将自己四肢百骸俱都焚尽一般。
她勉力撑起身子,依照秘笈中所述的姿势,坐上江少云膝头,颤声说道:“你可以插,插进来了。”江少云一语不发,两手抓紧纤腰,下身疾送,将阳jù推入她体内。赵灵儿“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手臂死死环住他颈子,再也动弹不得。
二人相抱着坐了片刻,江少云道:“灵儿姐,你方才说的阳精在哪里?我我射不出啊。”赵灵儿道:“傻孩子,你你下面要动一动的。先将阳jù抽出一些,再插回去,如此往复不可以全根抽了出来啊,也,也不要插得太向里面哦,嗯,对,对就是就是这样”
江少云得了滋味,大吼一声,叫道:“啊,我晓得了,原来双修就是这个样子。姐姐,这滋味,好好舒服。”他虽是童子之身,全无经验,但yīn茎坚挺长大,在赵灵儿yīn道内乱冲乱顶,却别有一番粗野之趣。
赵灵儿给他抱在身上,一时颠簸起落,犹如纵辔疾驰一般,耳听得两肉相撞“啪啪”作响,不知怎的竟生出了尿意,气喘吁吁地道:“啊,你,你慢慢一些,人家和你双修,又不会逃走,你你急什么?啊,啊,你你这孩子,慢慢一些。”
过了片刻,感到身下江少云的抽送渐缓,松了一口气,又道:“好,就是这样,慢慢慢地动,你心中须时时念着引导之法,不可胡乱思想,如若射精太快,也也不成的。”
李逍遥在旁强忍心中的恨意,睁眼望去。只见二人全身赤裸,紧紧相抱,江少云身躯瘦弱,赵灵儿却较他高大得多,两条修长的白腿分抵住石台侧壁,形态十分怪异,宛如一只发情的妖兽一般。
他双眼模糊,雾里看花,果然更是一番系人心处。只可惜赵灵儿此刻正同旁人两情欢洽,想来早将他这老公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两个人弄了一会儿,渐入佳境。江少云十余载童身,又兼阳jù雄伟,发硎新试,其利可知,弄得赵灵儿魂不附体,连连摆头叫道:“啊,少云,你你这孩子生得这般瘦小,怎么这个东西却如此粗壮?姐姐受不了,下次人家再不要和你双修了”
她这一连串淫声浪语,江少云听在耳中宛如仙乐纶音一般。过了片刻,只听她蓦地尖叫一声,满面潮红,全身抽成了一团,死死抱江少云的颈子,再不放开。
李逍遥只觉耳中轰的一声,胸前剧震,仿佛有一把大锤重重敲在上面,痛得他眼冒金星,几乎昏晕过去。
不晓得过了多久,赵灵儿已被弄得语不成声,江少云这才心满意足,射出精来。赵灵儿慢慢爬起身,强摄心神,依照秘笈中所记心法,将精液化为元阳,慢慢纳入玄宫之中。
这一番修炼约用了一个时辰,二人早都筋疲力尽,回到禅房便各自歇息。赵灵儿脱去外衣,斜倚在炕头,心中暗想:“少云这孩子自小修习道家养生之术,元精稳固,阳jù粗壮,他这童子之精果然与众不同。”
自觉身躯酥软,微微疲倦,偏生又有些倦后的轻松惬意。想了一会儿,脸上发烧,心道:“啐,我也真没羞,想这些做什么?我同少云双修,全为练功救治逍遥哥。
少云年纪尚小,好色而慕少艾,乃是自然天性,我若因此起了旁的念头,那可真要堕入魔道啦。”
一时心中感悟,躺倒在李逍遥身边,伸手轻抚他脸颊,喃喃地道:“逍遥哥,你睡了这么久,怎么还不肯醒来?唉,我现下很好,我同少云两人今后合力双修,迟早将你这病治好,让你回到我的身边。”
李逍遥瞑目静听,只觉她脸颊慢慢贴拢过来,紧紧靠在自己胸前,可是此时胸中块垒填塞,却觉不出丝毫的暖意。自此以后,江少云和赵灵儿再不带李逍遥到湖边疗伤,而是每晚前往后殿秘室双修。道家双修,向有“男七女三”
之说,赵灵儿得了江少云的少男阳精,内功进境神速,江少云更是一日千里,不在话下。谷中闲居无事,江少云年少欲盛,每每忍不住大白天便动手动脚、求欢索爱。赵灵儿虽也给他缠得情欲难禁,但仍是谨守雷池,生恐对他稍假辞色,这孩子得寸进尺,自己难免越陷越深。
不过随着二人双修既久,交欢日频,这道壁垒也渐渐崩毁殆尽,江少云偶尔对她搂搂抱抱,亲她面庞,赵灵儿也就不忍峻拒了。李逍遥冷眼旁观,到后来二人哪里还是双修练功?分明就是借了修炼之机交欢纵欲。
此后那功夫愈出愈奇,姿势更加的不堪入目,赵灵儿心中害羞,再不肯将李逍遥带在身边,李逍遥只得独自躺在殿中,等候二人毕功。
一晃又过了月余,金风送爽,夏去秋至。这天江少云外出归来,赵灵儿见他面带喜色,手上提着一头死獐子,另外还拿了一只怪模怪样的干瘪葫芦,问道:“有什么高兴的事?”
江少云丢下那獐子,笑道:“灵儿姐,今天是什么日子?”赵灵儿摇摇头。江少云道:“今天是七月初七,今晚便是七夕了。牛郎织女天河配,嘿,灵儿姐,咱们到这谷中已两个月啦。你瞧我找到了什么好玩的物事?”
喜滋滋地将葫芦递了过去。赵灵儿道:“今晚是七夕么?”掐指一算,自己三人果然是五月初三来的此地,距今已足足两月有余。
她想到数月之前的今日,李逍遥还似生龙活虎一般,如今却每日躺在炕上,只比死人多了一口气,心头不禁微微怅然。随手接过葫芦,轻晃数下,里面哗哗作响。见葫芦近颈处砍掉了一截,塞着一段小木棍,当下伸手拔去,只觉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
赵灵儿又惊又喜,问道:“啊,这酒哪里来的?”江少云笑嘻嘻地道:“南山的猴老板开了一间杂货铺,专卖老酒,我向他老人家沽了三斤。”
原来此谷南面山中有一片李林,结的李子又大又甜,偶有熟透的李实落在涧旁水坑里,慢慢发酵,便酿成了李酒。那山间的猿猴喜好此味,也依样采来熟李置于水中,经夏历秋,终成美酒,却被江少云无意中发现,装在葫芦里带了回来。
那山上又生有野生梅子,江少云顺便采了一把,浸在酒里,尝来味道更佳。赵灵儿闻言甚感有趣,又凑上去闻了一闻,发觉醴香之外,果然另有一种青梅的甜腻味道,十分好闻。
江少云道:“灵儿姐,猴子们送来美酒,不可辜负了它们一片好心,不如今晚咱们去湖边赏月饮酒如何?”
赵灵儿点点头,忍不住掩嘴笑道:“你说得好听,其实还不是偷人家的?”当晚二人带着李逍遥来到湖边,在一株大桑树下席地坐了。湖畔凉风习习,随风送来阵阵花香,沁人心脾。赵灵儿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好香。”
江少云道:“你等等。”起身去林间草地上采了一大捧野花回来,编成一个精巧的花冠,戴在赵灵儿头上,说道:“姐姐,你戴了这顶花冠,便是这谷中最美的公主,全天下再没一个女子能比过了你。”
赵灵儿心中一甜,冲江少云笑了笑,在三只草叶折成的杯中斟满李酒,取过一杯放在李逍遥身畔,柔声说道:“逍遥哥,这酒是山上猴子们酿的,又香又甜,可惜你生病喝不下。
我倒上一杯放在这里,你若能闻见些香气,便算陪我们喝过酒啦。”李逍遥闻言惟有心中一叹,暗自苦笑。夜色渐浓,月光如水一般漫将过来,将三人罩在一片银色的光影之中。
江少云同赵灵儿坐在树下品酒赏月,不大工夫便将一葫芦酒喝得精光。赵灵儿酒量不大,原想浅尝即止,但这李酒入口醇香,味殊甘美,便忍不住多喝了几杯。
江少云觉出她浑身火烫,问道:“姐姐,你怎么样,可是有些凉么?”赵灵儿星眸迷离,斜倚在江少云的臂弯里,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却不答话。
她生得高贵华丽,美若仙子,平日里行事、说话自有一种威严,而这般臃懒之状却不甚多见。江少云看在眼里,心中一荡,轻轻揽住她柔软的腰肢,便来亲吻她樱唇。
两个人双修多日,除了不曾同床共枕,余者早已形同夫妇,加之赵灵儿已醺然薄醉,是以索性任他随意亲吻,并未深拒。月白风清,草间虫鸣,这等良辰美景之下,赵灵儿被他紧紧抱住吻了半晌,也不禁情动,伸臂圈住他头颈,和他深深对吻。
两个人齿舌相触,唾液交流,口中梅子流酸,浓香四溢,甚是荡魄销魂。江少云放开赵灵儿,低声笑问:“灵儿姐,我和你这一番算不算是乱伦了?”
赵灵儿回想二人首度双修之时,自己似乎确曾说过他“如若亲吻自己,便有乱伦之嫌”的话,忍不住也觉好笑,将头偎在他肩上。忽听得“嗒嗒”
两声轻响,湖边水草中两只青蛙一前一后跃上岸来。那二蛙似是一公一母,在岸边追逐跳跃,嬉戏良久,公蛙突然“呱”的一声鸣叫,跃上母蛙后背。母蛙心有不甘,爬来爬去,弹腿晃爪,但那公蛙四爪抱得甚牢,竟是甩它不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