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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念御动,那飞剑跟着兜了两个圈子“唰唰”两记,逼得罗刹女左支右绌,狼狈不堪。李逍遥哈哈大笑。罗刹女心头火起,眼见飞剑又再袭来,叫声:“来得好!”衣袖疾拂,卷起一株“人花”抖手迎头掷去。
她看似轻描淡写地随手一挥,力道却大得出奇,那“人花”惨呼一声,硬生生拦腰折断,顿时脏腑流溢,臭气弥空。丁、李二人恍然大悟,原来先前嗅到恶臭,是这些“人花”
散发出来的。李逍遥拉着丁香兰向后跃开,以免给臭血淋到,嘴里笑骂道:“呸,呸,好臭!人家都种香花,你这人偏爱臭花,可见是货真价实的臭婆娘”突然脸色一变,气急败坏地叫道:“糟糕!他奶奶的,怎怎的”
只见蓝光一闪,那飞剑自“人花”当胸穿过,将之斩作两截。而后竟如受了重创一般,愈飞愈慢,排气破空之声也顿时变弱,耀眼的光华逐渐黯淡,终于化为焦黑的顽石,跌落尘埃。
罗刹女精神大振,喝道:“臭小子,还得意么?”肩头微晃,一个起落便纵至近前,右手五指如爪,向李逍遥头顶抓落。
原来大凡飞剑之类,并不当真是金铁打就之剑,乃是剑客于自家丹田之内,以一口先天真气凝聚锻炼而成,非金非石,其利无匹。
盖因它久随主身修为,意予神授,灵性极强,几乎与人无异。这飞剑一经炼就,即凭主身心念所使,上能翱翔九霄,下能洞彻地府,斩金断玉,降妖伏魔,无所不能。
只有一样,却最怕污秽之物,一旦沾染了污物,便立失灵性,化为顽铁。这“人花”以女子身躯为坯,虽被罗刹女以药物操控心智,于生理却未有大的改变,仍属女性纯阴之体。
罗刹女栽种“人花”为的是攫取花胎,增进修为,因之每日皆会对其施为邪法,令其经血常生,以多孕花胎。
那女子的经血乃天下至秽之物,又经妖物炮制,厉害无比,是以飞剑一触即毁。罗刹女几年来琢磨的法子一举成功,自然大喜过望,李逍遥却因一时疏忽,上来就吃了个大亏。
再说李逍遥失了飞剑,又惊又怒,见罗刹女来势凶猛,忙一抖手甩开丁香兰,身形一转,双臂回圈,双掌凝力向上拍出。这一记双方倾尽全力,真气竞相鼓动之下,劲风如刀,吹得衣衫猎猎作响。
三掌甫一相交,訇然巨响,李逍遥双臂震得发麻,罗刹女一个筋斗向后翻出,稳稳落下,二人显然功力悉敌。
只听罗刹女厉声怪啸,长发无风自舞,一阵“悉索”声响,身上衣衫层层蜕去,现出原形:原来是一株血藤。只见她状如巨婴,色作铁锈,昂起的胸腹处隐隐现出一张怪脸,浑身上下根须戟张,蜿蜒向二人爬去,所过之处,痕迹宛然。
两人同声惊呼,丁香兰先自远远地逃开。李逍遥也从未见过这等阵仗,强笑道:“香兰别怕!怪不得水生叔时常念叨,说如今世道不济,妖孽丛生,天下必将大乱。
这不是连咱们箍粪桶用的家伙都成了精啦!啧啧,老子只有两只手臂,你倒比我多了十七八条,咱哥儿俩今天就比一比,瞧是谁厉害些?”
他心里愈慌,嘴上愈是胡言乱语,又想:“先下手为强!最好老子一脚踩扁你这臭树根。”一跃而上,使开“逍遥拳”一通急攻。那“逍遥拳”
以快见长,只见他纵跃如风,几乎看不清身形,刹那间已连踢带打地攻出十记,挥拳踢足之际,看似轻描淡写,实则每一招都蕴涵着极强的内劲。
罗刹女又是一声怪啸,原身如弹丸般疾纵而起,当头迎上。只听“嘭嘭嘭”接连十声闷响,二人以快打快,谁也不肯避让,每一下均是硬碰硬挡。
李逍遥招数繁杂,罗刹女修为深厚,十合过后,跟着又是十合,转眼斗得不可开交。你来我往,斗了半晌,毕竟罗刹女手多臂长,李逍遥举手投足间压力渐增,颇感不支。正在心焦,忽听丁香兰发出一声尖叫,百忙之中扭头一瞥,见她已给那怪人按在地上。
李逍遥心急如焚,连连咒骂,恨不能冲过去将那怪人一脚踢死,却又苦于给罗刹女缠得脱不开身,气急败坏地叫道:“喂,臭婆娘,这不大公平罢,有种的冲我一个人来!”
罗刹女狞笑道:“臭小子,老娘这就教他给那丫头下种,至于有种没种,等会你自己问她罢。”扬声叫道:“没出息的东西!你那吃饭的家伙没给人抓坏罢?还不快下种给她?”
她一面说话,手上不停,越斗越是精神抖擞,无数条藤臂漫天挥舞开来,李逍遥周身都给她凌厉的劲气笼罩,纵跃之际,颇感滞重。
猛然间“砰”地一声,左膀一阵剧痛,给她的藤臂重重扫了一记,顿时整条手臂再也举不起来。罗刹女大喜,出招顿如狂风骤雨一般。李逍遥正在手忙脚乱之际,隐隐听到丁香兰哭喊之声:“你这妖怪,好不要脸。你你放开我。”
那怪人身上给罗刹女下了极厉害的淫毒,时时需同女子交媾,方才他已自忍了半晌,此刻淫火愈炽,哪还按捺得住?口中呜数声,一把扯落丁香兰的披风,捧着双乳便舔。李逍遥气极骂道:“你他妈的快快住手!”
那怪人哪肯理他?丁香兰叫了几声,不见李逍遥来救,只觉双乳间湿漉漉地,尽是那怪人流下的口涎,不由大是恶心,欲待挣出手臂抹一抹,却给他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他这次学了个乖,将肉具夹在两腿间,严严实实藏好,教丁香兰再也无从下手。她无奈任对方淫弄一阵,两腿间热乎乎地,渐渐涌出水来。迷迷糊糊过了不知多久,下颚一痛,却是那怪人在她脸颊两侧重重捏了一把。
丁香兰张口欲叫,谁知口中一热,一条长长的舌头猴急般顶了进来,立时塞得满满腾腾。那长舌入口,甚是乖觉,卷着丁香兰的香舌着力吮咂,弄得她浑身酥软,津液汨汨。
那怪人玩了半晌,情欲渐盛,听见丁香兰鼻子里发出的轻吟,一声声若有若无,顿觉浑身血脉贲张,急不可待地分开她双腿。正要上马疾驰,突然间想起“十指禅”的厉害,犹自大有惧意,当下先叉开一手,小心翼翼护住要害,这才摸到她两腿之间。
只觉触手湿滑淋漓,那丰满的缝隙早已泥泞不堪,再低头瞧见她晕红的俏脸,更觉欲火难忍,轻轻将两般兵器对准,缓缓送入,但觉得所到之处光溜滑腻,畅行无阻,自家兄弟给温软的肉壁四下里包裹得严严实实,这个中旖旎的境况,实是美得异乎寻常、难以言表。
丁香兰“呀”地一声,醒过神来,伸手撑住他胸膛,白腿乱踢乱蹬,失声叫道:“你你你快出去!逍遥哥,快快来救我。”
李逍遥只觉左肩剧痛,一丝力气也使不出,心知不是骨折便是脱臼,这一仗要反败为胜怕是难于登天了,又听见丁香兰哀叫,心想:“糟糕!老子这回印堂发绿,莫非要学那周郎妙计安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
喊道:“别急,你先撑住,千万别教那王八蛋放放了进去!”只听丁香兰轻声呜咽:“我我撑不住啦,他插进来啦,怎怎么办?”
这句话钻入耳中,宛似一桶冰水当头淋将下来。李逍遥心下大乱,怒道:“他妈的,等会儿老子非插还他不可!”话音刚落“哎哟”一声,小腹重重挨了一记,痛如刀绞,随即给那无数藤臂死死抱住,缚得粽子一般。
狼狈之下,回头瞥见两人交媾之状,又恼又妒,忍不住呻吟道:“李逍遥变成李难受,丁香兰成了丁臭兰,这回老子赔到姥姥家啦!”罗刹女连点了他几处穴道,随即将身子扭了数扭,只见双峰突耸,圆臀骤翘,已瞬然变作女身。
她也不穿回衣衫,光着身子扼住李逍遥喉咙,狞笑道:“臭小子,还得意吗?老娘要不要再给你一百两银子?”李逍遥给她扼得面孔涨红,喉间格格有声,几乎晕去。罗刹女手上渐渐加劲,直扼得他双眼翻白、舌头吐出老长,这才放开。
李逍遥大口喘息半晌,恨恨地道:“你奶奶的,老子出二百两,你又肯不肯放了我?”罗刹女道:“老娘最恨你们这些臭男人,你说我肯不肯放?”转了转眼珠,说道:“咱们这回一问一答,有问有答,你给我老实说话,老娘就给你个痛快的。好不好?”
李逍遥心道:“越是老实说话,越没好下场,这等过桥抽板的事,我家里那老太婆做得还少了?你当我是傻瓜么?反正落在你手里是个死,老子偏要乱说一气。”
目光游动,落在她挺拔光洁的乳房之上。只听罗刹女问道:“你使的这手飞剑,是哪一派的功夫?”李逍遥道:“那是我自己胡乱琢磨的。你想学么?先跪下磕头。”
罗刹女骂道:“放屁,凭你这家伙也配!你是不是蜀山派的狗贼?”见李逍遥白着眼不答,登时大怒,在他屁股上重重踢了一脚,道:“瞧不出,你这小子倒是个硬骨头。先瞧瞧你的好妹子罢。”
提着衣领一顿,将他摔在地上。李逍遥只瞧了一眼,登时面红耳赤,怒道:“你杀便杀,别来消遣老子!”只见丁香兰撅着雪白的屁股,弯腰死死抱住一棵大竹,脸上晕红一片,显然淫性正浓。
那怪人两手捉着她丰盈的腰肢,两块干腊肉似的屁股一耸一耸,想是弄得欢畅,嘴里不停“咿咿呀呀”乱叫。这家伙身量不高,好在宝贝还够长,踮着两只鸟爪般的瘦脚,居然弄得有平有仄,若合符节。
李逍遥不知丁香兰染了那怪人身上的淫毒,心中十分郁郁,倒有八分愤愤,闭上眼大声咒骂,只盼罗刹女一怒之下,举刀将自己杀了,倒胜于这般活受罪。骂了半晌,听不见动静,偷偷睁眼一看,见罗刹女蹲在花丛之中,不知在摆弄什么。
他耳中灌满了二人交媾时的淫声,不禁大为焦躁,忍了片刻,终于扭过头来,一眼便瞧见丁香兰朦胧着双眼,那弯弯的睫毛又长又翘,不时微微颤抖,忍不住心中一荡:“他奶奶的,香兰这小骚精,还真是骚得紧呐。
她这一身的白肉,不知给老子摸过几百遍了,现下瞧着还是动性。”看了一阵,裤裆里不觉硬挺起来,又暗自后悔:“原来大白天里干这个调调,也他妈的挺妙,老子只怕再没机会啦。
唉,怎么我先前糊里糊涂地,便没想到试试这手?”正在胡思乱想,脚步声轻响,跟着耳根剧痛“啊”地一声大叫,给人提着耳朵扯了起来。只见罗刹女慢慢转到身前,眯着眼审视了半晌,目光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自他身上缓缓扫过,脸上却没半点表情。
李逍遥盯着那对颤巍巍高高耸立的玉乳,不禁吞了下口水,心道:“这老鬼婆也不知活了几百年啦,身段仍是这般诱人,她这对奶子比香兰的还要耐看,可惜是个妖精,不然老子非得摸上她两把。”
突然命根子一痛,原来是给罗刹女狠狠攥住了。李逍遥疼得惨叫一声,心下大惊:“不好了,刚才香兰抓得那王八蛋怪物险些做了太监,现下臭婆娘一报还一报,这是要替她的乖儿子报仇呐。这回老子怕是先要做太监!”
罗刹女皱了皱眉,喝道:“干什么?你再敢鬼叫一声,我便将你这命根子撅成两段!老娘说到做到。”李逍遥连连吸气,果然忍痛不敢再叫,心道:“你抓得我痛,自然要叫。
你这臭婆娘有本事也给老子抓一下,瞧你叫是不叫?”转念一想,不由好奇心起:“她是个母妖怪,可不知有没有这个宝贝?”
下身一凉,裤子给她褪了下来,露出黝黑的家伙。罗刹女伸指在他微挺的阳jù上轻轻一弹,冷笑道:“老婆给人家弄得要死要活,你这小子倒也硬得起来,真是天生的贱种。”
李逍遥怒道:“你这婆娘一个劲儿光着屁股走来走去,老子难道还有不硬的?你当这副家伙是摆设吗?”罗刹女微微一笑,缓缓道:“嗯,是不是摆设,倒也无妨。不过你修习过道家内功,还算有点用处。”
李逍遥心中发毛,只听她自言自语道:“小子本钱不大,身子骨倒挺结实,杀了有些可惜。嗯,就把他变成花种罢。”仰头问道:“喂,你知不知道花种是什么?”李逍遥道:“你你杀了我罢,我可不做什么鬼花种。”
罗刹女道:“做花种有什么不好,把你吓成这样子?你看我养了这许多花,自然要有人替她们配种,才能孕得出花胎来。
可是近来那废物越来越不中用,花儿们生的花胎也越来越少啦,这怎么成?我瞧你修炼内功已颇有根基,准能比他做得好。怎么,难道你不喜欢这差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