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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白琴绞尽脑汁,也没有从孟文瑶这里得到一丝好处,伤心失望的走了。
晚上孟文瑶躺在皇上怀里时,说起了这件事情。
“皇上,臣妾入了宫,以后也没有子嗣,臣妾要那么多钱也没用,所以臣妾想把那17万两的租子,捐给北地,让北地的民众得以活命。”
皇上猛然翻身把孟文瑶压下,他眼眸深邃,喉结滚动,想要开口说:“朝廷的事情,你不用操心。”
但是朝廷确实没钱,他为了北地干旱已经焦头烂额,如果有这笔钱,确实能解燃眉之急。
“瑶儿,你真是朕的福星。”
皇上沉下身子,大手摸到佛珠,轻柔的揉搓,像是要给佛珠包浆一样。
孟文瑶没想到皇上刚才已经放过她了,现在因为这事,又开始激动起来,看来她选错了时候,不该这个时候说。
她倒也不是钱多的没地方花,实在是心疼舅舅一家,一直想改换门庭,这么多年过去了,孟家几乎没有给苏舅舅任何助力。
她把这17万两捐出去,皇上必定知道这些都是苏舅舅的家产,多少会感谢下苏舅舅。
苏舅舅虽然是商户,有了这样的义举,将来从仕,名声也不会差。
皇上实在太过激动了,忘了白天说过的话,动作一如昨日勇猛。
“皇上,臣妾疼~”
皇上动作放缓,轻轻的抚摸着粉红的小脸,压低嗓子道:“朕看了,那处好多了,现在还受不住吗?”
孟文瑶轻颤着身子,低低啜泣着没有讲话,她说什么都是没用的,只能无声的反抗。
皇上理智想停下,瑶儿身子要紧,万一受不住受了伤怎么办。
但是身体就是控制不住,很快理智被淹没。
他不过放缓半刻,又忍不住躁动起来。
“朕再要最后一次,瑶儿先忍耐一下。”
美人冰肌玉骨,浑身散发着令人沉迷的香气,让人沉沦。
粗糙的大掌在滑腻的肌肤撒上游走,时而攀上山峰,采撷枝头果实尽情品尝,时而潜入水底,如鱼儿般畅快游玩。
这一次就要了天亮,皇上精神抖擞的去上了早朝。
早朝上,朝臣们肉眼可见的皇上变了个人,以前阴鸷狠厉,鹰眼扫过, 别说女子,男子都能双腿发颤。
而这两天,有了皇贵妃陪伴在侧,皇上变得雍容大度,虚怀若谷,颇有一代明君的风范。
“北地大旱,奈何国库空虚,无法及时施救,朕为此忧心已久,皇贵妃实在怜惜天下苍生,今日早起,献上17万两嫁妆给国库,只为了让朕安心。”
皇上说完,作出一副感动欣喜的表情。
旁边的小全子愣住了,皇贵妃被您折腾到天亮才睡,怕是现在还没起来,何时献过17万两。
这皇上怕不是脑子出现了问题,到时候拿不出这钱可怎么办?
朝臣们更是愣住了,皇上在说啥?皇贵妃把嫁妆捐献出来了?
这皇贵妃真的是佛陀转世不成,看不得苍生受苦。
什么?竟然有17万两,皇贵妃怎么有这么多钱,孟家看上去也不是富可敌国的样子,怎么嫁个女儿,嫁妆给这么多。
下了朝,众人纷纷向两位孟家老爷道贺。
“孟家女真是慈悲心肠,如此为国为民,皇上能有孟家女陪伴,实在是我朝之福。”
“没想到孟家家业这么厚,出嫁女嫁妆这么多,不知道孟家还有没有未嫁之女了?”
孟家两位老爷在众人的围堵中,落荒而逃。
回到家,孟老夫人听到了此事,直接原地昏倒。
昏倒也解决不了问题,皇上已经在早朝上宣告了众臣,孟家无论如何也逃不掉这17万两。
说不定等下就有户部的人过来接收这笔银子,老夫人醒后瞬间就老了十岁,这些年锦衣玉食,到头来一场空。
“苏氏女害我孟家!!”
孟家大老爷和二老爷垂头无语,最后只能卖房卖地,向亲友借钱。
本来别人是不想借钱的,但是考虑到孟家还有个孟白琴,以后还是很有指望的,纷纷慷慨解囊。
半日后,孟家凑齐了17万两,交到了户部。
孟白琴看着空无一物的房间,失声痛哭起来,她的嫁妆,全没了。
孟秋霜也像死了一样,本以为事情慢慢变好,她也有了底气嫁到陆家,不想现在孟家一贫如洗,等她嫁过去,陆家会怎么待她,可能连一个丫头婆子都会看不起她吧。
后宫里的皇后,连等了两日孟文瑶,火气已经压也压不住了。
不想今日听到孟文瑶,捐了17万两的嫁妆给国库,皇上在早朝上还当众夸奖了她。
受佛陀庇护,捐钱给国库,孟文瑶出尽了风头,这天下人,还有人记得她这个皇后吗?
皇后见不到孟文瑶,只能靠扎小人解恨。
太后听闻此事,第一次对孟文瑶起了戒备之心,一个女子,短短几天就天下闻名,而且都是好名声,这太让人忌惮了。
皇上说皇贵妃身体不好,太后也没有见到孟文瑶的机会,思虑半天,把陆南初派出去,打探下孟文瑶的虚实。
陆南初虽然只是安平郡王侧妃,但现在两人新婚燕尔,端的是如胶似漆,为了能攥住安平郡王的心,她恨不能鞍前马后伺候太后。
得到太后的命令后,即便和孟文瑶自小不对付,她也很快来到紫宸殿,请见孟文瑶。
表姐妹本来坐在一起无话可说,但彼此脖子上的草莓印,让两人瞬间有了共同的话题。
陆南初到底脑子不好,话说的也直接。
“皇上身体真的好了吗?你被皇上碰了之后真的没事吗?”
孟文瑶干咳一声:“我现在能活着,你问这些话就是多余,而且皇上常年习武,身子好着呢,这两日晚上都没睡过。”
这话说完,两人脸都红的像煮熟的虾子。
陆南初小声的辩解:“郡王虽不比皇上身子健朗,胜在年轻,也是很能折腾人。”
两人越说脸越红,但是这事吧,没有人可以交流,难得有人可以说两句,就止不住话题。
“那你身子可能受的住,我听说你走着过来,从承庆殿到这里远不远,你累不累?”
孟文瑶问完,看到陆南初脸更红了,她立刻喝了口茶掩饰了一下。
“还好,听嬷嬷说,刚开始都这样,过些日子身子就能适应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