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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吗?你一定想要更快活些对不对?是不是希望里面更充实?”我慌乱的摇着头,但那违背生理的盼望。身体上的压力忽然消失,我猜想黛华撑住身体改採跪姿对着我,我能感觉到她的鼻息仍自上方扑来。接着她抽出埋在yīn道里的手,我立刻感觉到其他坚硬的东西在我的阴唇上磨蹭,那里彷彿是发电机,电流狠快传遍全身,我不由自主併拢双腿但马上又被分开,一个不注意,粗大柱状物结结实实的挺进来。
“啊”黛华插了什麼进来好满好胀,这种感觉好多年好多年不曾有过了,我弓起腰去适应短暂的撕裂感。
那个硬东西鲁莽的进进出出,我下面一定湿透了,除了那个东西我已经感觉不到yīn道的收缩,就像是溶化了一样。黛华把我的乳头含进嘴里,我的呼吸急促心跳越来越快,我听到自己正在呻吟。
“哦哦哦”我不禁要用手掩住自己的嘴,但穴肉被摩擦的火烫,越是压抑越是忘情的想叫出声。
“啊啊啊”下体的衝击力道意外的不像一个女人,有一双手托起我的臀部固着下体让yīn道承受一次次美妙的抽送,而我的腿在半空中剧烈摇晃,虽然感到有些奇怪,但此刻蔓延的性慾即便有对错也早已不容分辨。
“跟我也不见你这麼用力,阿姨的洞被你搞得像洩洪一样,你看她发浪成这样。”什什麼意思?失神间我模模糊糊的睁开眼,黛华在我眼前表情似笑非笑但却脸不红气不喘,我下意识朝跨下望去,瞬间我睁大迷濛的双眼看着小良正在我身上奋力使劲,我的腿架在他肩上,下体毫不保留的遭到他的凌迟。下一刻,小良朝我狞笑。
“徐阿姨,你好紧啊!”怎麼会这样怎麼会是他“哦哦嗯”原来这就是粗壮年轻的肉棒在我穴里翻搅的感觉。
“啊用力用力”可恶!混蛋,好深,好满,好好爽啊!
“啊啊”“你看她嘖嘖,知道被你插着居然更淫荡起来,弄得我也痒起来了,等会别忘了让妈妈来收尾。”为什麼会太变态了,小杰的同学,黛华的儿子,他那根啊“再来再来哦哦”我怎麼不阻止他?我为何一点也不想抵抗?不,我做不到,我要“再用力点混蛋,再用力点”我真想死,就让我死了让我就这麼死了吧!
黛华腾出手玩弄我的乳头,母子上下夹攻存心想把我玩死,也好,我想结束后我也没那个脸说什麼不是了。
“喔,宝贝快点啊,妈妈耐不住性子了。”
“啊啊啊徐阿姨,徐阿姨”
“宝贝,快!快抽出来!”小良猛一抽身,yīn道虚弱的无法立即密合,但我不能要求更多了。上方的黛华眉头一皱,表情倏地化为舒泰。她们真的做了。
“嗯徐姐,有一天你也该嚐嚐血浓于水的滋味啊太美妙了。”小良在我眼前尽最后一丝的气力倾注在他妈妈身上,不消数次衝击,精液全数挹注在黛华的体内。小良竭力抱住母亲身躯的同时,我哭了出来。
“你们你们”我感觉不到终点,体内却还存留旺盛的驰骋慾望,怨恨、罪恶与羞耻交叉袭来,理智一点一滴回復让我崩溃。
“怎麼可以你们怎麼可以”我想要斥责,但她们赤裸交缠的胴体让我心浪意驰,刚才我不也参予了她们?我一丝不掛头髮散乱的模样又是哪门子义正严词?
“徐姐,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你千万不要恨我。”黛华喘着气对我说。
“徐阿姨,做都做了,你也舒服过了,以后我们三个可以一起好好享受。”年轻人回復的快,马上就帮忙答腔。
“闭嘴!你要留在里面多久,还不拔出来?”黛华白了小良一眼,他那话儿垂头丧气的离开母亲,黛华迅速抽几张面纸摀住黑压压的私处。
“还不赶快穿好衣服?”小良捧着散乱的衣物在一旁穿着,黛华清理完抚着我的肩头说:“我们都命苦没了老公,奈何人生苦短,除了儿子你难道信得过另外一个男人?我是这麼想啦,火来浇熄就没事了,用不着想太多,否则要一个男人干嘛呢?不就是这档事而已?再说这样也不怕小孩子在外面胡搞岂不是一举两得?”她一边说着似是而非的道理一边帮我拾起衣服,她不解释小良对我做的好事,却心知肚明我不能接收的是她们母子刚刚在我面前所做的。
“穿起来吧!狠快你就会习惯,性爱不就是这麼一回事吗?彼此有需要彼此安慰而已。我儿子我自己知道,你放心吧,这件事他不会到处张扬的,尤其是小杰。”我颤抖的双手吃力而缓慢的穿回衣物,但我狠讶异心里竟没有原先预期的排斥感,我想起父亲,却不再像以前那般充满鄙视,我不确定这是否因为我终于也像他一样。
小良意犹未尽摸着我的大腿,他似乎已经準备好再次登门入室,一双贼眼在试探我是否会默许。
“把你的脏手移开。”
“徐姐,你静下心想想我说的,身体是自主的,多加限制不一定对,就当受骗也罢,我说的都是真的。”说完母子俩就像没出现过般消失,客厅再度回归平静,但我的心却更乱。望着空洞的客厅,方才的画面一一重现,逾矩的性爱让我重温高潮,发生的狠快结束的也快,过程虽然短暂,但我的身体到现在还维持在高亢的状态,望着颤抖的双手我无法解释。
难道我真是淫荡的女人?隔壁那对母子刚刚才在这里脱掉我的衣服,为丈夫守住的肉体被侵犯,全身上下都被摸遍,甚至直到现在空气中还能嗅到小良精液的味道,但为什麼我就是哭不出来?我不断寻找应该足以使自己感到羞愧的理由,我不明白为什麼竟是徒然无功。
糟糕!精液的味道?我得在小杰回来前湮灭证据才行。至少,我得稳住这个母亲的角色。拖起疲累的身躯,我拿起香水往客厅乱喷,然后细心擦拭沙发残留的污渍,最后,当我收拾完毕躺在浴缸里,终于忍俊不住嚎啕大哭。
是小杰,在儿子面前应有的尊严使我感到莫名的罪恶,表面高尚的母亲实际上是骨子里浪荡的女人,泪水因此决堤了。
哭了好一会,浴缸里的水都冷了,高亢的情绪也冷却了,心情也畅快许多。
该準备晚饭了。
小杰回来后,并不像往常总是喊着:“妈,我肚子好饿!”他待在房间里出奇的安静,大概还对昨晚的事耿耿于怀吧?对我来说,相较于今天的经歷,昨晚的事根本不算什麼,不过我总不能把今天的事告诉他吧!
“小杰,你回来啦!”我决定面对他,身为妈妈有责任解开他的心结。
“怎麼了?”他怯生生的看我一眼,我当然知道他心里在想什麼。
“你是不是还在想昨天晚上的事?”听我一说他的头低下,好吧,凡事总得有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