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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大寿的眼眶有些发红,他们彼此相伴了这么多年,已经是厨房里最好的搭档了。
“好,我知道的。”他也颤着声回答。
裴若岁被厨房里的这种气氛搞得有些压抑,她思忖了片刻,“大福说得对,等晚上抽个时间,咱们从伙计里挑几个有天赋又可靠的出来,教教他们。”
“尽早教出来,也能让你们分离的时间少一点。”
一听裴若岁的这话,大福和大寿都很高兴,他们相识这么多年,当然希望能够继续待在一起。
当天晚上,等酒楼打烊后,裴若岁和大福他们从负责其他事务的伙计里,挑出来了三个还算有天赋的伙计。
次日,便让他们跟着大福大寿在厨房里学习,早中晚饭点忙的时候,他们也能帮忙打打下手。
白天,大福大寿教徒弟,等晚上了,他们还要加班,和裴若岁学习其他的新菜。
这是要让他们学会后先藏着掖着的,日后到了帝京, 看情况等裴若岁的信儿, 再适时拿出来一两道,好镇住秦怀昭, 确保促进他们的合作。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的日程安排,大福大寿可谓是忙得脚不沾地,但心里却是没有一点不满的, 他们是为了以后能一起去帝京着想嘛。
裴若岁教他们的新菜都不难, 很容易上手,大福和大寿练了几天,便完全掌握了。
至于他们带的那几个学徒伙计,倒也个个都是机灵认真的, 每天在厨房里学习旁观, 很快就学了个八九不离十,基本上都能上手做了。
只是味道与大福大寿做的,肯定还是有一些差距的。
秦怀昭那边听说了此事后, 也不着急,还言说:“裴东家你不要担心,慢慢来。”
与此同时,他还整天闲的没事就来清安酒楼里晃荡,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美其名曰,学习裴东家的酒楼管理方法。
对此,裴若岁保持沉默,随他去了。
他们这边是一切顺风顺水, 而昌宁县的焦府, 却陷入了一团慌乱之中。
“云姨娘,这个, 你打算如何解释?”聂忠指了指土坑里刨出来的尸体, 尸体已经腐烂了大半,尸臭味弥漫在整个院子里。
这处院子的主人赵二云此时正拿着手帕捂着口鼻, 面色苍白, 身体也止不住的颤抖着, “捕爷, 我没有什么想解释的,我也不知道我住的院子里怎么会有死人。”
她细长的柳叶眼低垂着, 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我见犹怜的模样。
但聂忠偏偏是个铁石心肠的人, “瞧尸体腐烂的情况,死亡天数不会很多,有谁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把一个死人埋在院子里?”
他冷哼了一声,手掌按住了腰间的佩刀,“你还敢说此事与你无关?”
赵二云的指甲掐进了掌心里,该死的,明明这件事办的神不知鬼不觉,究竟是谁泄露了风声。
她刀子似的目光下意识地射向了秋英, 只有秋英,是知道这件事所有内幕的人。
秋英察觉到了赵二云的目光, 牙齿紧紧地咬住了下唇,眼神不受控制的慌乱起来,她想起了那个人和她说过的话。
一旦东窗事发, 赵二云第一个怀疑的,就会是她。
为了逃脱罪责,赵二云甚至会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她的身上, 让她称为最终的替罪羊,替赵二云去死。
秋英时刻注意着赵二云的一举一动,终于在她唇瓣嚅动,即将出声的时候,先开了口:“捕爷,就是她!”
此一言,像一块石头落入了平静的湖水之中,瞬间惊起了无数波澜。
聂忠很快看向了她,“你知道什么?快说!”
“这个人是云姨娘的娘亲,前些天来找云姨娘,威胁云姨娘,想让云姨娘接她进焦府。”她颤颤巍巍地小声说起来。
赵二云的表情变得扭曲,眉眼间的戾气若隐若现, 眼见着秋英就要说出她的事情,她到底是忍不住尖叫着打断了秋英的话:“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进焦府以来, 可一直待你不薄!”
秋英的身躯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聂忠一皱眉,看向了身边的捕快,“去把这位云姨娘给我按住,不要让她有伤害证人的机会!”
捕快闻言,立刻上前,反剪了赵二云的胳膊,将她按跪在地上,不能动弹半分。
“姑娘,你请继续说,不要怕。”聂忠放轻了些语气,怕惊吓到秋英。
“云姨娘怕得之不易的好日子被这个人毁了,就、就让奴婢花银子去找了人,在夜里杀掉了她。云姨娘还说,埋在自己的院子里最安全,永远、永远不会被人发现。”
一口气将赵二云吩咐她做的事情全都说出来后,秋英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了,她抹了把眼角的泪水,对着聂忠重重磕头,“捕爷,奴婢有罪,奴婢帮着云姨娘做了坏事,害死了人。”
聂忠的面色逐渐冷了下来,“把人带回衙门,交由县令大人审理。”
“是,捕头。”捕快们将院子里的人都捆住了双手,以绳相系,一路押着回了衙门。
董禄将事情说给裴若岁听的时候,她忍不住啧啧出声,“那个秋英,你们吓过她了?”
“对,她是最为重要的证人,有了她指认赵二云,事情将会顺利太多。”董禄点点头。
裴若岁托着下巴,轻眨了两下眼睛,“然后呢?”
“县令初次审理后,便派人去良田村探查了解了赵二云和钱翠花的事情,昨天上午最后审理判决了。”
董禄顿了顿,仔细观察了裴若岁的表情,见没有什么异色,才继续往下说:“判斩立决,人已经死了,昨日午时三刻斩首的。”
钱翠花死了,赵二云也死了。
听到这话时,裴若岁愣了愣,也谈不上有多爽快高兴,不出意料的恶人终有恶报。
“看着那边的人回来了么?”她问了个不太相关的问题。
董禄答:“事情结束了,他也就回来了。”
裴若岁轻嗯了一声,“从我的账上拨些银两给他吧,这次的事情,辛苦他一番奔波操劳了。”
她会如此做,董禄确实是没想到的,但他依旧应了下来:“好的,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