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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若岁是没想到叉烧包能在一日之内如此火爆的,饶是她继承了未来时代的身体强度,这么一通下来,这会儿也觉得有点吃不消。
她坐在小板凳上,小口小口地喝着水,嗓子发干,想说话都说不出。
大福和大寿在灶台边上四仰八叉地躺着,大福后来也上手调制馅料,再加上需要忙其他菜品的烹制,忙得不行。
王艳艳和刘大婶也累着了,靠墙坐在椅子上瘫着。
若说有谁看起来比较轻松坦然的话,那就只能是江沐之了。他只帮衬着把盘子送到大堂与后院衔接的门口,转交给全夜和其他伙计。
“今天大家伙也忙活一天了,就早些休息。明儿是上元节,食客肯定更多,会更忙的。”
瞧见他们这般模样,裴若岁也是有点心疼。
她的目光落在王艳艳和刘大婶的身上,又瞧了瞧外面的天色,劝说:“今天下了雪,路不好走,刘婶和艳艳姐不如就先在酒楼凑合一晚。”
“行,好说。”刘大婶和王艳艳都应了下来。
至于住的房间,肯定还是要董禄来安排的,裴若岁和董禄说了一声,他很快就着人收拾了,带着刘大婶和王艳艳她们去了。
王艳艳和刘大婶一间房,孙大强和葛庆一间。
裴若岁依旧住原先的那间房,和江沐之挨着。
转天就是上元节。
清安酒楼之前也是买了不少花灯的,一大早,伙计们便忙活起来,将花灯装饰在酒楼的各个地方。
待装饰完才发现,花灯是有富余的,还不少。
“掌柜的,我有个想法。”裴若岁把玩端详着手里的花灯,忽地展眉一笑,“今天谁来咱们酒楼吃饭喝酒,就给他那桌一盏有字谜的花灯。若是猜对了谜题,就送他一小碟菜或是一小杯葡萄酒,你觉得如何?”
这样的方式,既与上元节的主题相合,也能有效地把葡萄酒推广出去,看看食客们的反应怎么样。
有了谜题的限制,就也不用太担心葡萄酒不够了。
董禄想了一下,点点头,“东家英明。”
不过他们酒楼买的花灯都是装饰的花灯,是没贴有谜题的,裴若岁他们得现写。
“江……全森,陪我去书房写谜题吧。”裴若岁不打算一个人把这项大工程包揽下来,实在是有些太耗精气神了,“全夜,你等会儿过来拿字谜。”
江沐之微微颔首,“好。”
全夜也应声:“行,东家。”
他们就去了书房,将宣纸进行裁剪,分成无数个小条,磨好墨,再将字谜写在上面。
少女站在右侧,青年站在左侧,均悬腕提笔,一横一捺地写着,写出来的字也是八分相似,一个更显娟秀,一个更显风骨。
裴若岁细心写下自己记着的字谜,一边悄悄抬起眼皮,看了眼江沐之的字,比先前更潇洒了。
她忍不住抿着唇笑了下,说:“我一直有认真练字。”
“看得出来,岁岁写得很好看。”江沐之的眉眼一软,愈发温柔了。
绯红染上少女的脸颊,她低垂着眼眉,不再搭话,只认真写字谜了。
近几日来,清安酒楼的食客都不少,他们写字谜也得打出富余来,不然到时候不够可就要手忙脚乱了。
两人协同工作,耗费了不少时间写字谜,写好了的便由全夜负责送到柜台那边去。
后厨房这会儿也忙了起来,面是昨天晚上就发好的,大福和大寿已经拌起了叉烧肉馅,猪上肩肉是一早起来孙大强他们去贾屠夫家运过来的。
现在叉烧包卖的很火,得多做出来些馅儿才行,不然今儿个没有裴若岁搭手帮忙,他们这些人很有可能忙不过来。
而葛庆则是刚一醒来,便赶着牛车回良田村了,十五是集市开集的日子,他得把村里人捎上镇上来。
而且上元节有灯会,傍晚时候大家也都会上镇上来看灯,尤其年轻男女,大多还会借着漫天灯火倾诉衷肠。
这都是能赚到铜板的时候,所以葛庆今天八成是不会在酒楼上工了。
……
清安镇上的人们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个时候,百姓都是辰时才起的,酒楼只要卯时五刻六刻开门就行了。
这会儿,清安酒楼迎来了今天的第一位客人——
“给我来五个叉烧包,拿油纸包上,我要带回家去。”这位是镇上付家的小厮,他是来替付老爷买的。
董禄收了他递来的铜板,转头吩咐了伙计,然后才问小厮:“今儿个在我们酒楼吃饭,赠花灯,要是解出来了灯谜,还有吃食相赠,你要不要试试啊?”
小厮挠了挠头,“不了不了,我可没那本事,不过我回去后会跟我们家老爷说的!”
“哎,好好好,欢迎来解灯谜啊!”董禄说。
……
裴若岁和江沐之足足忙了多半个时辰,才写好了所有灯谜,让全夜粘在了花灯之上,等待着它的有缘人。
他们随后上了三楼雅间,董禄特地给他们自己人留了一间,是临街那一面的,打开窗户就能瞧见街上的风景。
裴若岁半倚着窗边,目光远眺,昨夜下了一夜雪,清安镇上那一排排房屋上的灰色陶瓦都被厚厚的积雪所覆盖。
“岁岁,来吃点东西吧。”江沐之轻拍了下她的肩膀,将一盘甜饼放在了桌子上。
是糯米红豆饼,特别甜的那种。
少女眼眸一亮,嗖地便落座拿起了筷子,如果她穿的是长袖飘飘的襦裙的话,袖子一准能带起一阵风来。
江沐之哑然失笑,也在她的对面坐下,“别着急,无人同你抢。”
裴若岁夹起一块甜饼咬了口,软糯香甜,是她素来难以割舍的味道。
“沐之你去了厨房?”她问。
“嗯,借用了一下灶台,就说是东家吩咐我来做几个甜饼。”江沐之将早先准备好的说辞说给她听。
裴若岁含糊不清地开口:“那,那大福没说要他做啊?”
“他不知道甜饼怎么做,本想在我边上想偷学,但酒楼客人多,他忙不过来了。”提及这件事,江沐之眉眼间也禁不住带了几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