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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妹妹,裴大哥!”杜安俊笑着和他们打招呼,在目光触及到裴若岁的时候,脸颊也浮起了两个浅浅的酒窝,可手指无意识地捻着衣角,像是有些紧张。
裴若岁被这一句“裴大哥”搞得愣了几秒,但很快就反应回来,也客气地回应并纠结了他的称呼:“杜大哥,我大哥不姓裴,姓江。”
杜安俊小麦色的肌肤瞬间被红色染透,他一时有些手足无措,“江,江大哥。”
江沐之蹙了下眉,似是不太喜欢这个称呼,只是浅浅点了下头回应,没有开口。
“先进屋说吧,外头冷。”杜安俊引着他们进了东厢房,冬天院子里冷,会冻得手做不了木匠活儿的,所以他们便在东厢房里做。
东厢房里的工具十分齐全,有常见的锯子、刨子、斧子、墨斗还有木锉,一看就非常专业。
杜安俊才问他们的来意,“艳艳,裴妹妹,你们是想要打什么家具吗?”
问出这话的时候,他目光游离,始终不敢落在裴若岁的身上,耳垂也红红的,似是因为和不熟悉的姑娘相处,有些拘谨羞涩。
大约是个内敛温柔的性子。
“我想打两套全套的农具,刚买了地,家里也没农具可以翻地,总是不方便的。”裴若岁如实说。
杜安俊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鼓起勇气直视裴若岁,“可惜我木匠活儿学得还不够精,不然我就能帮你打了。”
高木匠毕竟是高家村的,不是良田村的,尽管两个村挨着,但待村里人和外村人总是会有些差别的。
打家具打农具什么的,也肯定是给村里人的价钱会更便宜些。
“杜大哥谦虚了,再过一阵子,杜大哥肯定也能打得好的。”少女轻眨了下眼睛,很有耐心地安抚他说。
得到了裴若岁的肯定,杜安俊那双好看的大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承诺说:“谢谢裴妹妹,等我学好了木匠活,一定去给你打家具。”
他说这话时的表情十分认真,眼神中蕴着无比坚定的决心。
“杜大哥客气了。”裴若岁温温柔柔地笑,在她看来,十六岁的杜安俊其实也像个孩子,此时的模样,堪比之前说想要经商的小顺儿。
杜安俊唇角抑制不住地往上翘,不知怎的,他第一眼看见裴若岁就觉得亲切,“农具的事情,等师父回来,我再跟他说的。价钱的话,我下午回村里的时候,去找裴妹妹你一趟吧。”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脸颊上的绯红色又深了许多,“不过,我不知道裴妹妹你家住哪里。”
“村西头从西边数,第二家就是我家。”这事儿在村子里边随便一打听,就能知道了,也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
杜安俊用力点点头,“我记得了。”
裴若岁站起身来,目光扫过做了一半的柜子,说:“那我们就先不打扰了,杜大哥你继续忙着。”
“哎,好,我送你们出去。”杜安俊送他们出了院子后,才回到东厢房继续忙自己的木匠活儿。
江沐之盯着前面少女的背影,双唇紧抿成了一条线,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我不高兴”的气势。
然而领头走在前面的少女浑然不觉,还和王艳艳有说有笑的。对比起来,江沐之就显得是“庸人自扰”了。
直到,一声口哨声从旁边的院子里传出来。
“艳艳妹子,你边上这个好看的小女人是谁家的啊?还不给哥哥介绍一下?”那声音流里流气的,丝毫不掩饰自己对裴若岁的觊觎。
江沐之的面色更冷了,目光挪了挪,落在了一旁地上的小石子上。
裴若岁和王艳艳的脚步已经停下来,转向了那个地痞混混,王艳艳率先回怼:“二斌子,闭上你的狗嘴,我们家裴裴也是你能肖想的?”
“裴裴?”二斌子咀嚼着这个名字,猥琐的脸上忽地绽放出一抹璀璨的笑容,“是你们村儿的裴丫头吧?我早就听说了,今儿个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赵二云前两天特地来找他,把这个裴丫头夸得天上地下是绝无仅有,别说,这模样确实是好看的,不愧是帝京出来的姑娘。
肤色虽然不那么白,但五官灵动好看,那双杏眼娇憨清纯,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身子瘦弱,都能被风刮跑,估计手感一定是柔弱无骨那样的。
二斌子看着裴若岁的目光更显垂涎,恨不得现在就尝尝她的滋味儿。
裴若岁嫌恶地皱了皱眉,碍于有王艳艳在场,不方便自己直接动手把他废掉。
“关你屁事!”王艳艳骂他。
这会儿,江沐之已经趁他们不注意,蹲下身子抓了一把石子在手里,他挑了一枚稍大些的石子抵在指尖——
“嗖!”
“哎哟!谁暗算我!”二斌子只觉膝盖被什么重物击中,软得使不上来劲,下一秒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裴若岁噗嗤一声乐出了声,在场能有功力暗算人的,除了她便是江沐之。她又没动手,那不就只能是江沐之了么?
“你瞧瞧这儿有谁能暗算你?”她嘲讽出声。
少女虽在嘲讽,语气也比方才冷淡不少,但音色却一如既往的娇软,让二斌子忍不住想象,她要是在自己的耳边低吟轻喘,该有多么销魂?
他咽了口唾沫,也不觉得丢人,嘿嘿乐着,话说得漂亮,“不是暗算,不是暗算,我这是为小美人你的容貌所倾倒了。”
“……”裴若岁心底冷笑,悄默声地将右手背在身后,从空间里取出一枚弹丸,掐在指间。
她目光上下打量了一通二斌子,斟酌着打哪能保证打不死他,还能让他长个记性。
末了,她的唇角忽地扬了起来。
“嗖——!”与方才的破空声不同,这一次的声音要更沉重,更有力。
旋即,一声惨叫响起,“啊!!!”
二斌子身体前屈,双手紧紧地捂住了胯下位置,脸上的肉几乎都皱在了一起,疼得说不出话,很快就躺倒在地上,忍不住地来回打滚。
而他身旁不远处,一粒漆黑的弹丸正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