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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今晚有免死金牌,我喝醉了,酒精是最好的催情剂,50几岁了,好久没有如此备觉干劲,力量令他顺势攀上高点,就快了,在这个愉悦兴奋的时刻,他俯身找寻老婆的双唇,想要痛快的吻她,这是他一贯迎向终曲的癖好,总是要搞得女人喘不过气才能畅快射精。
这时一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庞映入眼帘,年轻、散乱的发丝披在她美丽姣好的五官上,他的心口瞬间提到了喉咙,惊吓来不及形成阻力,浓浊大量的精液已射入田又青子宫,将她下腹注满积累已久的乳白色汁液。
“啊别射进来啊,好多,唔好烫”田又青不自觉扭动着腰,灵魂全心全意体验这飞昇销魂的时刻。公公的狂暴来得快去得也快,无力为继的趴在她身上狠狠的喘息,将她两团胸肉压平。
“怎么会是”此刻,他昏眩的意识中,只留下懊悔与不可置信的念头妈的,我喝太多了,在房门外,詹立学小心翼翼地背靠着墙,挺着耸立的下体,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三人此刻阴错阳差的任错误就这样就发生。詹立学尤其五味杂陈,一个是父亲,一个是爱妻,酒终究误事。
他心里失了方寸,一时半刻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天大的谬误,是现在走进房间还是逃离呢?奈何浑身乏力,詹立学心有余力不足,滑坐地板之后,意识在晕眩中逐渐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房里一阵窸窸窣窣,詹立学张开惺忪双眼,悄悄向内张望,田又青推开身上的公公,缓缓起身脱下那件白色套裙,端详半晌除了多些皱褶外依旧白净无损,她心想得赶紧熨整才行,婆婆快回来了,对了。
熨斗在哪呢?只是眼前忽然迷蒙,再也看不清。“呜”这件套裙反而好解决,一想到如何向丈夫解释,才真实的感受到自己跟公公发生了不可告人的关系,委屈与愧疚如狂潮袭来,她终于崩溃。
一旁的公公被抽泣声惊醒,挺起虚弱的身躯望着自己造恶的下场,却不知如何解释自己醉酒下的误打误撞。
尽管如此,方才肉体与淫欲上的满足却仍余韵未消地缠绕在心,他忍不住在昏沉的脑海里翻找记忆中的美妙,一方面越是如此,良心越是倍感煎熬,他竟然上了儿子的老婆,自己的媳妇,连自己都无法原谅。
“又,又青,我不是故意的,我喝多了我真是禽兽,唉,我该死”看着田又青光滑柔细的背部,那裸露的双肩在灯光下抖动着,他犹豫着,隐隐感到内心的罪恶竟被庆幸渐渐的取代。
这样的转变让他顿入迷茫。“都是我的错,我请你原谅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的歉意”
田又青哭着,此时双腿之间老人家的精液缓缓地自蜜蕊中流淌而出,有点搔痒带点温度,此时还敏感的私处产生了些许的美妙滋味。不由得回想方才酣战之间,是怎么期望被他全然挹注的。她抚着鼓胀的下腹,不知怎地,想起那句“yīn道是通往女人心灵的路”的名言。
是谁说的对了,是小说家张爱玲,特别在欢好结束的这个时候,田又青切实感同身受。“我竟然用‘欢好’来看待刚才发生的事,这是什么淫荡的想法。”一边又想,身后的男人本是慈蔼的父亲,只是一时意气消沉喝多了。
我不也是喝醉了吗,错误已然造成,把所有责任推给他太残忍,然后,田又青接着产生自我怀疑“会不会是他已进入我的身体,我的灵魂被征服了我才会对这件事轻轻放下?”
但为什么刚才狂潮般的罪恶竟这样就退去了大半,酒意还在,田又青无法弄清楚自己的感觉。
老父的忏悔、妻子委屈受辱的哭泣,彷佛雷电一声声敲进耳里轰隆作响,詹立学僵立原地正感概无力化解,内心却支离破碎。
半晌,妻子抽噎声已明显和缓许多,见她拾起自己的衣物及白色套裙,淡淡的说:“我去洗澡。”
这句话是说给公公听的,真正愣住的是詹立学,还来不及走避,走出房间的田又青就这么跟丈夫碰个正着。
“你怎么”田又青没想到丈夫会在房门外,体内血液瞬间倒流抽干,脑海只剩一片空白,唯有公公的精液自大腿潺潺流下。夏漱津回到家时,发现久违的儿子跟媳妇来了。
“真是稀客,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妈妈穿着一身深灰色套装,与其说恰如一位校长的穿着,倒不如更像个上班族。不过,这个当下,没有人对此发表看法。
“今天开始连休,跟又青来看看你跟爸爸,不必说的这么见外吧。”詹立学接过妈妈的外套,没好气的说着。但说到‘爸爸’两字,语调透露出一丝不自然,幸好夏漱津并没有查觉。
“是啊,妈,这么晚才回来,辛苦了,学校的事让你费心了。”田又青这么一说,夏漱津下意识瞥一眼老公,意外的是他没有什么反应,一个人在沙发上看电视,她轻吐一口气。
对媳妇瞪了瞪,朝田又青做了个鬼脸,两人相视而笑。
“吃过了吗?我去给您煮碗面。”夏漱津点了点头,迳自走进房间“儿子,你好人做到底,我想泡个澡呢。”
“好,我去放水。”夏漱津一进房间更衣,詹立学与老父不约而同四眼相交,对于父子间的默契,彼此瞬时有说不出的尴尬,他转身匆匆向浴室走去。望着澡缸,詹立学的思绪回到房门前夫妻不期而遇的当下。
老爸当然也发现田又青因何顿足,三人一时面面相觑,各自有各自的难以言喻。两个男人之间,夹着一个赤裸的田又青,那个场合更是教人想挖个洞钻。
田又青因羞耻而双手掩面跑进浴室,老爸与儿子则相互凝视许久。“立学都是我不对,都是我的错,你不要怪又青,一切都是”
詹立学面无表情,内心却挣扎不已,不断自问这种事到底该怪谁?愤怒吗?不,他不愤怒,当然也不了解为何自己能够如此平静。“你站在这里很久了?”
“嗯。”“你都知道了?”“嗯。”然后是冗长的沉默,空气在父子间凝结。
“你有什么打算?”身为父亲,如同等待儿子宣判的滋味难堪极了,但他不能不问。
“我不知道。”詹立学是这件事彻底的受害者,他却无力承担后果,甚至想转头就走,若不是妻子那时走了出来,他本应该悄声避走,当作什么都不知道,这或许是最好的处理方法,但是一切都已太晚。
“妈就快回来了,别让她知道这件事,我们现在需要时间沉淀。”“嗯我对不起你们,千万不要因为我,葬送你们的婚姻我,唉,真是该死。”一瓶酒,三个人,各有各的罪业,没有人能够躲避。
“怎么到处都有酒味?”这句话让心虚的三人内心一震,一时不知如何作答。“你们喝酒了?”夏漱津换好衣服走出房门,看见桌上的菜肴跟空酒瓶,心里推测应该是夫妻俩陪老爸解闷。
“好吧,这倒无妨,但是床罩为何也换了一套?奇怪。”她心里嘀咕着。走向厨房低声与田又青问了几句。
只见媳妇缓缓的点着头。这全都看在公公眼里,猜想夏漱津问了又青是否陪自己喝酒,看来应该过关了。
看着媳妇的背影,脑海又浮现媳妇那赤裸胴体的画面,还有下体甫体验过她那处紧实无伦的包裹感,他咽了咽口水,不敢再想。
“妈,洗澡水好了,先去洗吧。”夏漱津与詹立学擦身而过时,顺手轻拍儿子的脸庞,温柔低声的说:“做得好,儿子。”
然后转身走进浴室。母亲这句话是为了感谢儿子陪父亲的体贴,却让詹立学有苦说不出,田又青不敢回头看丈夫,还不清楚他的想法前深怕触怒他,只能继续保持沉默。
直到身后轻轻传来大门开启又关上的声响。在就近的公园里,詹立学一个人漫无目的走着,他想厘清自己对这个错误的想法,想找一个出口,稀释那股郁闷。
父亲詹季春向来很疼爱自己,自己平时有什么需要,老爸总不会吝于伸出援手。父母就自己一个命脉,创业的当初,爸爸不仅提供资金的援助,也大力的利用各种人脉给予畅通各方不便。
事业能有今日的成就,能娶到田又青这美娇妻,詹立学内心知道爸爸功不可没,没有他的扶持如何能有今日的他。
虽然结婚至今工作忙碌而还未能添得子嗣,完成让两父母抱孙的心愿,却也从未受到这方面的压力。
妻子美丽大方,孝顺懂事,一直不离不弃的陪在身旁,不仅克尽孝道,自己创业之初为了补贴家计她也回到职场,减轻他的经济负担。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妻子深爱着他,却没听过她喊苦。却在今晚,坏了一锅粥。在这夜深之时,两颊忽地传来凉意,这才发现自己哭了,爱情与亲情的撕裂是如此不可承受之痛,父母之恩与婚姻的完整,詹立学两者同样都不能舍离。
他长叹了一口气,这般的折磨让人连呼吸都难受。“夜深了,妈见你不在家,很担心”身后传来田又青揣揣不安的声音。他低着头,久久不能转过身面对他挚爱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