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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众人醒来后发现下雨了。
王富贵从他那神奇的背包里又拿出一个雨披,发给时无。
“刚才去河边灌水的时候,也不见你小子洗洗脸。”王富贵嘀咕道。
时无嘿笑道:“那是因为我长得太好看了,我怕露出来帅到你们。”
王富贵只当他臭屁,“再帅能有你王哥帅?不对,能有沈少将帅?”
李狗蛋也附和地点了点头。
“沈少将?谁啊?”
“长公主之子,当今圣上的外甥!沈云绻,沈少将!”王富贵抬着下巴背书道。
几个人披着雨披狼狈赶路还不忘侃大山。
薛软玉和李狗蛋听到这话后,着实惊了。
之前王富贵只说了沈云绻带兵击退了南方水师的事,却没说过对方还有这种身份。
他们不知道王富贵是存了心思要让这大搞差别主义的小子惊一惊,吓一吓。
但是他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时无露出惊讶的表情。
相反是很不屑地嗤了一声。
“就他啊,我还以为你说谁呢。”
“不是你小子什么意思?”王富贵懵了。
时无道:“你知道他娘是长公主,舅舅是皇帝,可你知道他爹是谁吗?”
这个王富贵倒是不知道。
可用脑子想想,公主的丈夫肯定是叫驸马咯。
于是他丝毫不肯输底气,继续抬着骄傲的下巴,“他爹当然是驸马啊!”
时无又嗤了一声。
王富贵:“……你小子别逼我动手!”
薛软玉听出了这里面的深意,扯了扯时无的袖子,示意他别说了。
前一刻还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年,立刻乖乖地闭了嘴,过了一会儿凑上前轻声细语道:“哥,我帮你拿行李吧,你手不方便。”
王富贵:“???”
昨天晚上薛软玉把伤口又扯开了,早上醒来被时无看到了,以为是睡觉不小心扯掉的,就又帮她包扎了一下。
薛软玉才刚要摇头,包袱已经去到了时无手里。
少年背着两个行李,在薛软玉扭头看过来时,笑眯眯地望着她,好像帮她拿行李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她微怔。
索性包袱里就几件衣服也不重,想了想便随他了。
“累了和我说。”她从怀里掏出纸片,用炭笔写道。
时无乖巧地点了点头。
王富贵和李狗蛋:“……”
“小五,你知道的好像还挺多。”过了一会儿,薛软玉又写道。
其实昨天晚上的事她就觉得不对劲了。
时无眸光微闪,笑道:“我家里是从商的嘛,走南闯北,所以知道的消息也多,很正常啊!”
薛软玉点了点头,不疑有它。
其实时无对她隐瞒了一些事情也没什么。
大家都是初次遇见,怎么可能把秘密全部袒露?就像她,她也隐藏了一些东西,比如名字、比如性别、比如系统。
很正常。
时无瞥了一眼薛软玉的表情没瞧出异样,便以为自己是蒙混过关了,异常开心。
军队行进了大概有半个时辰后,
薛软玉他们这一段的人,才看到了狼的尸体。
随着往前走,狼的尸体越来越多。
虽然只是尸体,但一下子看见这么多,人群难免恐慌。
不过很快便有前面的人传话过来。
昨晚狼群靠近,意图袭击军队,但是都被沈少将斩杀了。
“沈少将这么厉害?不知道等到了西北,我有没有机会进他的麾下。”有人直接成真爱粉了。
有人嗤道:“毛头小子罢了,你二十八了,他有十八吗?毛都没长齐的小孩,还不是靠家室堆起来的功勋,也就你们这些人真信。”
薛软玉看过去,说这话的人是另一个县的队长,就是昨天她揍的那个县。
那人见薛软玉的目光看过来,丝毫不惧地直视。
他好歹也是一阶后期的武夫,这个小崽子打架是狠,但那是对没有风云印的普通人来说。
但如果是跟他,这小子走不过一招。
那人有恃无恐的表情非常明显,薛软玉瞥了一眼就收回目光。
“这些狼怎么有三只眼啊?”有人问出了这个问题。
“那是灵兽,可不是普通的野兽。”
“什么是灵兽?”
“就是比普通野兽要厉害很多的野兽!”回答的人颇为不耐烦。
“……那不还是野兽嘛?”
李狗蛋吐槽完这句,发现一些人看他的眼神似乎是很想打他,忙闭了嘴缩到王富贵身边。
“狗蛋,别听他们跟你瞎解释,他们都不懂!”说这欠揍话的人是时无。
不过他也知道要小声。
李狗蛋好奇心被勾了上来,也小声地凑近了时无,“小五,你懂?”
“灵兽和野兽的差别……嗯,就是……”他想了想自己在京中看到的一些完蛋玩意儿的宠妾,“灵兽修炼一定程度是可以化人形的。”
“那不是妖吗?”李狗蛋问道,他虽然没看过书,但是也听人讲过一些志怪小说。
“对!对了!形容得很准确,就是妖。”时无拍手道。
李狗蛋点了点头,懂了。
王富贵面色古怪地看了时无一眼,“你小子知道的也太多了吧?”
“我都说了我家从商啊,”时无不耐地对他又重复解释,“走南闯北,很正常啊!”
说罢,他又笑得很软很乖地看向薛软玉,露出两颗虎牙和单侧酒窝,“哥,你说是不是?”
薛软玉点了点头。
嗯,很正常。
王富贵懵了一瞬,一副被伤心伤狠了的表情,“握草你们俩现在都学会合起来欺负人了!”
李狗蛋怜悯地看了他一眼,无声道:富贵哥你学学我,我就从来不自取其辱。
连着两天赶路,雨一直没停。
“秋雨连绵啊!”王富贵感慨了一声。
“前面是江萝道,估计咱们要停下了。”他说。
三人不解地看向了他,“为什么?”
王富贵看向时无,可算是扬眉吐气了,“嚯,你小子也有不知道的啊?”
时无颇为无语,服软道:“你快说快说。”
他才不好奇呢,主要是他薛玉哥好奇。
“江萝道,天险啊。要说晴天倒没什么,可是这一下雨,嘿,活人莫走江萝道!”王富贵嘬着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