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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月对银海的态度很是不满的叫嚷道:“喂!死变态!你做事,让我在外面听着?我现在也是个成年血气方刚的神兽!我可沒什么隐疾!”
银海轻佻着额前的几缕金发,细细思虑片刻,认同道:“确实难为你,那你就随意逛逛吧。”
银月看着千月的模样就像是受到惊吓的兔子,金色的双眸里满是惶恐于不安,指着她,不好意思的搔头道:“兄长你这样真的好么?师尊知道你又这么欺负千月,砸了你的水晶宫可不好。”
银海嗤笑一声,精致的五官上勾出一抹灿如阳光的笑意,自信的说道:“她沒空砸水晶宫,她要是砸了就别想着我把南海的水涨半分半毫。你说是吧?小千月。”
千月低头身子一颤,唯唯诺诺的低声道:“是。银海师兄。”
银海突然仰头笑着,碧海色的眼底闪过一丝愤恼的不快,魅惑的反讽道:“哎呦,阿弟,你瞧,她跟了师尊就有本事直呼我的名讳了,这我可不能不管。”
银月也知银海的半吊子变态的性情有上來了,逗趣的撅着嘴打了声口哨,悠悠然的走出了屋子。
琐兮尾兮,流离之子,银海一袭妖娆红缎长袍,唇似玫瑰一样嫣红,眉若远山之黛,一双轻挑狭长的摄魂凤目半眯,懒懒的开口对千月说道:“还不过來?”龙宫的海风从窗外微微吹來,他金色似骄阳的发也随之扬起,更显威慑,又同他身上的典雅和俊美相契合。
千月像被蛇蝎蛰了下,又是一阵轻颤,嫣红的唇被咬紧,缓缓的移动着步子走到银海面前。
“我还以为你有多乖巧,能入了我师尊的眼,她是女神君也就罢了,他要是男神君知晓你在我榻上多么妩媚动人,该有多少伤心呢?”
银海伸出修长的手指,顺她颈项滑至襟前,轻轻一掐咒,月白色的百褶如意月裙,倾泻而下从她身上脱落,露出惊心动魄的美丽躯体。
千月双臂抱着身子,委屈的快要哭出來的说道:“银海师兄还有人在。”
那女子正尴尬的不知该如何自处,一听千月这么说,急忙就朝着门口走,银海却头也不抬饶有兴趣的说道:“谁让你出去的?站在门口给我看着多学点东西。”
那女子站在原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再抬头。
千月听了银海的话,双唇咬的渗出血迹,终于忍不住眼泪吧嗒吧嗒往下落,晶莹光滑的水晶地面上滚落一地。
银海沉静而又满足的端详了片刻,邪魅说道:“小千月这般模样,当真惹人堪怜”碧色的眸色又深几分,仿佛是看不到尽头的碧波潭水,透着蛊惑心神的魔力,缓缓的凑近千月耳畔,似与她耳鬓厮磨,用着一种温柔而暧昧的语调,轻轻地、轻轻地吐出两个字“叛徒。”
千月身子猛然一震,向后退了一步。
银海快速的探手,缠入她那如海藻的红色柔发中,按着她的脑袋拽扯回來,利落的握着千月柔弱无骨的腰身,坐在自己身上。
千月轻启着双唇,不禁羞耻的娇喊了出声,便又把牙关闭得紧紧的,只觉小腹间一股灼热涌入,好似长剑直直贯穿喉咙,身子痛得要碎裂了,眼上的泪珠还在不停的坠落,砸在地上发出清脆如雨的滴答声。额前渗出晶莹的汗珠,愈发衬得面庞宛如皎月剔透,骨似琉璃彻美,无力挣脱的赢弱之间又生出艳美的红晕。
“以为你找到靠山了么?我师尊的话,我都从未听从过一句,找她不过是白费力气,还不如去勾引我父尊可能还管用些。”望着绝望无助的千月,越是这个样子,银海越是喜欢刺激她,顺势把她抱起來放在椅子上,猛力的一个顶入。
千月终是承受不住银海一波又一波的攻势,声音粘糯娇弱的应出声,如花瑰颜上已是惨白成一片,两手无处可放的攀上他的脖颈,那人的衣袍早不知何时脱落,露出匀称精瘦的身体,在炫美的水晶宫殿里,泛透着晶莹的容光,完美得令人失魂的炫目,断断续续的泣声说道:“呜呜呜呜,我沒用,当初她们说我配不上海皇,呜呜呜呜呜,原來都是真的,我本來就配不上你,师尊说我配不上你,银月师兄也这么说,是我妄想的多了。”
银海厌恶的弯起嘴角,嗤笑一声,抱千月朝着床榻走去,瞥了眼依旧跪在地上的海姬,声音低沉不含任何**的说道:“你还真在这里留着,我最不喜欢听话的人儿。”
那女子还未反应來,他伸手掐诀就将海姬化作水晶的雕塑,晶莹美艳的脸上还留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惊恐,抬脚注入灵力一踹,瞬时化作飞扬的粉末,消散在空气中,仿佛出现过这样一个人。
千月见银海又是这样冷酷无情的弑杀着,哭的更凶起來,泪水怎么都停不下來,呜咽道:“又杀人了,你又杀人了,为什么!为什么!”
银海像是沒听到似的,将千月随意的丢甩在床榻上,歪斜着脑袋道:“我师尊见不得你掉泪珠的模样,我可不一样,你越是哭喊我就越发觉得畅快。”
千月被银海折腾的仿佛身子不再属于自己,几番瘫软,床榻上的珍珠滚落压在身下,烙印出青红色的印记,偶尔睁开眼來,莹莹的金色美目里恍惚闪着爱意和绝望,而银海的动作愈发狂肆,完全沉浸在享受的欢愉中,捣弄她似乎成了他的乐趣,直至再对上她绝美的脸容,双目和脸颊泛着微红,在红艳柔发的映衬下如同绽放在海里的魅花,双唇还在呢喃着什么。
银海俯身细听了会儿,动作这才放得温柔些,大殿外内只剩低低的喘息与无止无歇的纠缠。千月昏困晕厥的睡去,即便是睡梦中也觉得有人在像是掐着身上被珍珠弄出的淤青。
再醒來,发现银海已经穿戴好站在床边,披着外袍,金发倾散,周身散着着比投入大海深处的阳光还要耀眼的光芒,气韵间透出只有神明才有的冷华高贵, 声音低沉磁性的说道:“小千月,看來你又能告状了,我师尊來了。”
千月听到银海的话,顿时坐起身开始寻自己的衣裳,声音颤抖的说道:“海皇大人,我的衣裳还在会客大厅”
“哎呦,光天化日之下,这不是直直打我的脸么?银海,我什么时候允许过师兄妹乱搞男女关系了?”
循声望去,只见身着一袭白色鲛纱长袍的女子站在寝殿门口,眉目如画,唇色如樱,肤色如雪,白色的皓发肆意的散落,身上透着淡紫色的神韵,眼眸上也蒙着鲛绡,手中拿着一把收拢起來的红色油纸伞,清冽和魅惑共存在身上,不是吴少卿,还能是谁?
银海淡然的望着少卿,刻意的上下打量一番,啧啧道:“师尊,你最近是在崇拜桑阳君上?弄得这么实在,让桑阳君上是该笑呢?还是该哭呢?”
少卿一把将手里的白色的衣裙摔到银海身上,歪斜着脑袋认真细想道:“桑阳他啊,估计现在魂魄在我心里正哭着呢。银海啊,你这么欺负小师妹可是最后一次喽,你不是下个月娶火凤女君灵双么?”
银海听着少卿话里煽风点火的意思,自己与凤族的亲事只有两家知道,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是银羽多嘴,无趣的将千月衣裙丢到榻上,柔着困乏的眉眼说道:“我可沒有乱來,你情我愿,我从未逼迫过小师妹,她连一个不字都沒说过。”
少卿满不在乎的撇嘴道:“那千月她是看你可怜,眼瞅着你要娶个凶巴巴的凤鸟,怕你日后沒温柔乡可尝罢了,还真把自己当成个菜。”
银海最见不得少卿一副高高在上却又为老不尊的模样,怒言道:“臭不要脸的吴少卿,我就不是个菜,老子爱娶谁就娶谁,轮不到你在这里说风凉话,赶紧跟我说到我这里做什么來了!沒空和你瞎咧咧。”
少卿见银海炸毛的模样,配合的轻咳一声,偏过头对着还在床榻上傻愣的千月,淡然道:“哦,千月赶紧穿好衣裳,忙完这阵子,你就和银羽师兄成亲,反正前一阵他和莲女君闹别扭,缺个伴儿,凤鸟可比龙族好多了,沒事还能给你唱歌听,你们两个对唱,和我在枫兮殿也自在。”
银海轻哼一声,甚是自信的说道:“吴少卿,她是我的侍女,论起婚配也是该我做主,什么时候轮上你了?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和你妥协,就大错特错了。”
千月脑子里只回响着少卿说着银海要成亲的事,心口像是被钝刀一下一下慢慢的折磨,比杀了自己还要痛苦,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穿上衣服,呆傻的站起身,低头默默的走到少卿身旁,带着哭腔说道:“师尊,我配不上银羽三师兄,要是你不嫌弃我,就留我在身边好好侍奉你吧。”
少卿爽快的拍着千月的肩膀,瞅了眼表情一脸诧异的银海,一甩覆在眼上的缎带,满足的笑道:“行,留你在身边,给白荷歌当二房。”
话刚说完,少卿的手中的雨魂伞就不安的躁动起來,只听到白荷歌扯着嗓子嘶喊道:“吴卿月,你当我是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