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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悄悄地降临,白天的燠热窒息此刻已换成沁凉的夜风,空气中飘散着原始森林神秘的味道。
整个村庄灯火通明,好热闹,庆祝活动正如火如荼地举行着,一来是庆祝丰收的一年,二来明天贝德他们一群人便要离开。
当露卡带着身穿印地安传统服饰的莫芷菲走到神殿时,整个村落的人早已聚集在神殿的广场四周围,准备开始土着仪式。
他们头上戴着以鸟羽毛制成的王冠、手镯和项链,那代表着他们的魔法、健康、疾病或死亡。布拉卡走到神殿前方的一棵图腾树前,嘴巴念念有词。莫芷菲并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睁着一双大眼,好奇地盯着他们的仪式。
等一切仪式结束后,所有的人或站或坐的,围着火堆形成一圈。
而有些赤裸着上半身的年轻勇士们,开始尽情地舞动着他们壮硕的身体,充分表现出他们所向无敌的气魄,并发出雄厚的嗓音,像是大地在怒吼,让恶灵不敢来迫害他们。
随着鼓声,美丽的印地安女孩亦不甘示弱地,利用火焰之舞展露出她们曼妙的曲线,欲迎还拒的姿态诱惑着战士们,那舞姿既大胆又火热。系于女孩手上及脚踝上的铃铛,发出悦耳的节奏,邀请着战士们更进一步膜拜她们的娇躯。
露卡告诉她,这是处女之舞,由年轻的女孩向爱慕的勇士表白。
虽然在这时代性观念已经非常开放,但这火辣辣的画面,仍令莫芷菲看得脸红心跳的,她看到所有的团员们似乎早已和大伙儿打成一片,他们也跟着鼓声的节奏绕着圈子。
她很怀疑这些欧吉桑、欧巴桑的身体构造是不是不同于一般人,怎么都玩不累啊,越操越有精神。
现在只不过是旅程的开端,她却有度日如年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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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今天一整天走下来的丛林冒险,已经是让她大呼吃不消了,而那些团员则对这样的行程规划大呼过瘾,不虚此行。
她一向胆子大,天不怕、地不怕的,可是她今天竟然被突然跳出来的松鼠给吓得半死,她发誓,她绝对有看到贝德的嘴角在抽动。
“好,笑我是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笑不出来,甚至还用崇拜的眼神膜拜本小姐我,哼!
结果她才很有志气地这么想时,接下来一连串整她的好戏却连袂登场!
今天中午用餐时,她望着一颗颗血淋淋的东西,掩着鼻子避开那血腥的味道,不舒服地问道:“这是什么啊?”
“这可是眼镜蛇的心脏哦,你看还怦怦跳呢!而且对男人可是好处多多。”阿鲁拿了一颗丢进嘴里。
芷菲看向所有的男性团员,他们全都吃得津津有味。
嗯!早上才刚吞下还没消化的东西,似乎又慢慢地爬升到食道。
“那那又是什么?”她指着另外一道才刚由阿鲁袋子里拿出来,正打算分给大家的东西。
“哦,这是鳄鱼的心脏。莫领队,这对女人可是养颜美容的圣品喔,你应该多吃的。”阿鲁一本正经地解释着。
莫芷菲脸色苍白地看着其他的女性团员们吃得不亦乐乎,还想拿出袋子包菜尾,食道的东西快滚到喉咙了。
“阿鲁。”贝德严厉地叫着已玩上瘾的阿鲁。一路以来,他原是不想管她的,打算看她到底能持多久,反正她一天到晚都在向他强调女权主义,那就让她吃点苦头;但是,随着她愈加惨白的脸色,他竟感到心疼和不舍。
阿鲁也发觉自己玩得太过分了,一脸陪笑。“莫领队,骗你的啦,这些都只是一些当地的水果啦,很爽口的,你吃吃看啊!”一听到阿鲁这么说,她咽咽口水,生气地瞪着阿鲁。
接下来阿鲁为了讨好她,神秘兮兮地说什么有珍奇异兽要指给她看,好大开眼界,结果——
妈妈咪啊!根本不是什么珍奇异兽,说是毒蛇猛兽还差不多!不看还好,一看之后她差点昏厥。一条大蟒蛇,双眼闪着线光正盯着她,嘶嘶地对她吐着舌信。
要不是在昏倒前那一刹那,她眼尖地瞄到贝德嘲笑的眼神,她硬是死“ㄍ?ㄥ”着,否则今天傍晚,勇士们抬回来的食物不只有死野猪,还有莫芷菲!
她朝天狂啸,她不会投降的。唉!一天下来,好惨哦——
绕过神庙前面的广场,露卡带着莫芷菲来到布拉卡的旁边,示意莫芷菲跟着她一起席地而坐。接着露卡便拿了一些食物过来,莫芷菲看着露卡递过来一碗像是咖哩的浓汤,她犹豫一会儿之后,还是接过来。
“这是野猪肉,真是的,连这个也不敢吃。”露卡看得出她的犹豫,向她解释着。
“哦,谢谢。”莫芷菲不好意思地低头啜了一口。
嗯!味道还蛮不错的,吃起来真的像是咖哩鸡肉,她继续啜饮着。
“你们时常举行庆典吗?”芷菲好奇的提出疑问。
不过显然露卡并不想搭理她,两眼只顾热切地直视前方。莫芷菲顺着他的眼神往前看过去,不期然的,芷菲对上贝德的视线,看到他也正看着她时,她迅速地低下头,想到之前火热的镜头,令她全身更加燥热不安,她用手拍打着自己绯红的脸颊,要自己冷静。
好几位印地安女孩皆露骨地暗示着贝德,尽快侵犯她们吧,而狂傲的贝德则以情懒的态度,应付那些费尽心力挑逗他的女孩。
他好像走到哪里,桃花运就跟到哪里。
这一刻,莫芷菲更坚定自己的想法,贝德是不安于室型的男人。
贝德此刻也穿着印地安服饰,赤裸着上身的他,更巅得精壮黝黑,粗糙的布料根本掩盖不了他结实的大腿、贴身的布料,更加凸显他胯间的隆起。
呃!红潮倏地布满莫芷菲整张小脸。她干吗去注意他的腰部以下?!莫芷菲咽了一口口水,心想若是昨天下午她没有喊停,是不是他就他就
她双手捧着发烫的小脸。天啊,她怎么会有这么邪恶的想法?谁管那头蛮牛压在谁身上!
她顿时感到口干舌燥,浑身像是着了火似的,她需要水来清凉一下。“有水吗?”
露卡拿着竹筒子递给莫芷菲。“你要的水。”
咕噜咕噜,莫芷菲拿了对口就饮。
贝德离开那些明目张胆向他求爱的印地安女孩,加入年轻的战士一起舞动着强壮的身躯,贝德随着鼓声,狂野地跳着舞,淋漓的汗水使他在火焰下更加耀眼。
而他那灼热的蓝眸从莫芷菲出现在神庙后,便紧盯着她。
逼得莫芷菲只好视而不见,转头看向另一边玩得不亦乐乎的团员们。
白发苍苍的布拉卡沉思地看着莫芷菲。“他拥有无穷的力量,不是吗?”
“呃?”他是在说贝德吗?
“若是没有卡拉木鲁的全力帮忙,我们这个族群可能就从世界上消失了。”布拉卡虽是族长,却是一样尊敬贝德。
原来这就是贝德能为他们安排住在印地安族群的原因啊。
“你们很少跟外界接触吗?”这个村落触目所及皆是古老的建筑和设备,找不到一点高科技下的产物,他们不看黄金八点档的吗?要她不看电视,简直要她莫大小姐的命。
布拉卡语气愤慨。“白人永远是自私的,他们只想从我们手中掠夺,他们自以为在这里可以找到黄金,成群结队的来这里对我们施行暴力。那些人就像是死不了的吸血鬼一样胁迫我们,非要看到所有的印地安人从世界上消失了,才甘心!”唉!布拉卡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为族人未来的命运感到忧心。
“所以你们全都一直留在族里喽?”
“也不尽然,阿鲁便是跟着贝德在白人世界工作。”
“阿鲁也是马克族人?!”莫芷菲惊讶道,难怪他黑得那么均匀。
“他是我儿子,他的责任是保护贝德,他的生命属于贝德的。”布拉卡骄傲地说着。
“为什么?”芷菲困惑地望着布拉卡。
“在阿鲁小的时候,贝德曾经救了他一命。”
“贝德救了他?”
三十年来,别的族群时时挑衅我们,并处处与我们作对,甚至砍杀出外狩猎的族人,逼迫我们到处迁移。上次阿鲁一人独自到落来马山区,遭到他们的弓箭射伤,幸好当时贝德经过,打赢了他们,这才救了阿鲁。”
“原来如此。”难怪这里的人简直把贝德当成天神了。
更何况他还救了酋长的儿子,这么伟大的事迹,搞不好连女儿都可以嫁给他,以报答救子之恩呢!
此时贝德正朝莫芷菲走过来,眼神像是盯住猎物般的直勾着芷菲的大眼睛,一来到便直接往莫芷菲身边的空位坐下。
全身流着汗的贝德,浑身散发着男性的气息,令莫芷菲全身所有的感官都被唤醒,她不自在地想往旁边挪过去一些距离。
这女人,就只会想办法逃离他!贝德看出她的意图,黝黑的大手紧紧环住她的腰,不容她退开。外表娇小柔弱的她着实令他大吃一惊,他以为在他和阿鲁的捉弄之下她会被吓哭,想不到她除了白着一张小脸,仍是毫不畏惧,不妥协地鼓起勇气走了一整天,他对她可是另眼相看了。
“你放手。”芷菲小声地警告他,怕其他人更注意他们。
“你忘了,你是我的女人啊,若是不做做样子,他们怎么会相信呢?”贝德更无赖地以手掌轻轻地按摩着她的腰,嘴唇靠近她的耳朵。“而且之前你可不是这样的哦!”无视其他人的存在,贝德伸出手扣住她的下颌,强迫她面对着他。“你好美,我喜欢你现在的模样,这一身的印地安服饰很适合你。”
他的话、他的手惹得莫芷菲脸颊绯红。要死了,他非得这么暧昧地提醒她吗?
贝德看她的眼神,让莫芷菲更加确定自己现在就像美味可口的小红帽,她相信,若不是在公众场合的话,他可能已经扑上她,一口将她吃了。
之前在账篷里,当露卡拿这一套族人平常在庆典上穿着的服饰给她换上时,她二话不说,马上就想脱下来。
因为那几块布料有穿和没穿根本没有两样,完全将她丰腴的曲线展露出来,鲜艳的红色织布,将她白皙的肌肤衬托得更抢眼,她死也不要穿上这种衣服。
结果才刚要脱下,其中几位女性团员来找她,直夸她漂亮,穿出去绝对能得第一名,为国争光。为国争光?有没有搞错啊!连这个也要不输人后,将领队推下海?!
然而在众口铄金之下,她只好苦笑着,无奈地穿上这一身的红,否则打死她根本就不会穿的!
芷菲扭动挣扎着。“你放开我啦,我想去关心一下我的团员们。”好借口,她好像将他们晾在旁边太久了,回国之后,万一被说成领队完全不关心团员,只顾着和帅导游眉来眼去,那还得了!
“他们早就玩疯了,哪还需要你。”贝德笑她找这个烂理由逃避他。“我可能比较需要你哦。”
他暗示性的话,惹得芷菲脸儿更红。“你不要脸。”
布拉卡看着贝德对这外来女子的亲密举动,他们的眼中似乎只有彼此,容不下其他的人。他知道,这次贝德对这异族女子是认真的,看来露卡是没有希望了。女儿的心事,他早就知道了,当初他准备将女儿送给贝德作为报答时,便遭到贝德一口拒绝。
布拉卡望了女儿阴郁的脸一眼,希望她能想开点,不要太难过了。
在另一旁的露卡一脸嫉妒地看着他们彼此之间亲蔫的举动,她多么希望今天坐在贝德旁边的是她,而不是这异族女子!那女人凭什么可以得到贝德的宠溺,露卡握紧手指,脸色更加阴暗。
“阿菲,阿菲,快过来玩啊!”其中的一位团员一边跳舞着,一边挥着手要莫芷菲一道加入,完全没有看到莫领队正在做垂死的挣扎。
大大不同于都市生活的原始经历,令所有的团员大开眼界,而他们显然玩疯了。
莫芷菲苦笑着,摇摇头拒绝,她可不想自暴其短啊!五育里德、智、群、美,她都是拿优的,就只有体育拿的是丁,她的运动细胞从来就没有发挥过真正效用,所以从小到大只要有体育课,她都是能装病就尽量装病,骗不过老师,干脆演出病西施昏倒计,直接到保健室睡上一整天。
要她跳舞,下辈子吧!她苦笑着,若是她真的下去跳,就怕到时大伙儿都因她倒成一团,立刻变成灾难现场。
这状况不是没有发生过,上次她、小莲和欣慧三人去pub时,舞技精湛的欣慧要教她简单的舞步,结果呢,舞池中所有的人因地的关系全乱成一团,有的还摔得鼻青脸肿,全场就只有她毫发无伤的站在舞池中央,极无辜地看着大家跌成一团,以后只要见她来,pub的老板总是诚惶诚恐,请她不要作怪。
笑话,要看本姑娘跳舞,也要她莫大小姐看得起耶!
“阿菲!”所有的团员也开始跟着一起喊,执意要她一起加入阵容。
莫芷菲觉得头皮发麻,整个小脑袋思索着该找什么借口推掉他们的热情邀请。
尿遁?也许可行。
贝德好笑地看着莫芷菲一副苦恼的模样,不明白为什么她不想加入他们,他低下头靠近她的耳朵。“为什么不下去跳舞?”她看起来不像是文静的人。
“啊呀,你可不可以不要每次都靠近我耳边讲话?”莫芷菲摸着因贝德的贴近而开始发热的耳朵。
“原来你喜欢让大家听到我们之间的爱语啊。”贝德故意提高声音地讲。
莫芷菲小手急忙地捂住他的嘴巴,这家伙总是语不惊人死不休,非要讲一些引人侧目的话才甘愿。
贝德手掌顺势一转,让莫芷菲整个身子压向高大强壮的自己,再一使劲,他已双手环抱着他,扑倒在地。
贝德的笑声由她头顶传来。“哎喔,想不到你也跟我一样猴急啊!”她整个人姿势不雅地压在贝德身上,她的胸部紧贴着他结实的裸胸,她急忙地想起身,不想让其他人看笑话。
其中一位女性团员眼尖地瞄到他们,随即隔空喊着。“领队,漂亮哦!”什么跟什么啊?!
“对啦,对啦,领队,女追男隔层纱啦,用强的就是你的啦!”另一位脸上画着五颜六色的团员也跟着喊。
我哩咧,难不成这些女人都巴不得她将这野蛮人给吃了?!
“喔,领队手脚真快哦——”陈火木也加入起哄行列,一讲完所有的团员都跟着笑。
完了,完了,她一世英名全毁了,所有的人都认为是她在吃这野蛮人的豆腐。
“谁谁跟你一样,你、快、放、开、我!”芷菲就快被这野蛮人气死了,她能感觉到每个人的视线全落在他们身上。她敢发誓他一定是故意的,她根本就没有动到他身上的一根毛,这野蛮人到底懂不懂礼义廉耻怎么写啊?
她努力地想站起来,却怎样也挣脱不了贝德有力的手臂。
“别动,否则后果你自行负责。”他低声警告,呼吸更加浓浊,虽然有佳人在怀,但是又不能吃,真是将他的定力逼到极限。
芷菲一动也不敢再动,因为她敏感地察觉到,有个硬硬的东西正隔着衣料顶着她的
“该死的,你快让我起来。”她咬着牙说,若不这么说的话,她真怕逸出口的会是呻吟。
“啧啧,你都投怀送抱了,我怎么好意思拒绝呢?”贝德极无赖地将她拥得更紧,还有意无意地挺了挺腰部。“嗯”不稳的呼吸,显示他也正极力地克制自己。
她瞪大眼睛,感觉到他刻意的一挺,震得她全身酥麻,她可以完全感觉到他的灼热,缓缓地透过布料将热源传达到她的核心。
“你这嗯心的家伙,你不要做人,我还要做人,你若是不放手,我我”莫芷菲一脸又气又尴尬,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来到这鬼地方,就完全败下阵来。
“做人!相信我,我现在最想要的就是和你一起做——人。”他存心曲解她的意思。
她翻着白眼,这野蛮人有理说不通,她用力地扭着,使劲地想坐起来。“混蛋!你到底想怎样啊?”
她的不安分,换来他一声难耐的男性痛苦呻吟,他也将自己逼入绝境。
“若是你亲我一下,我也许可以考虑放开你。”他嘟着性感的嘴唇,等着她吻上他。
她翻翻白眼,心中暗自发誓回国之后绝对要拿刀砍杀林至圣,不然就雇用恐怖份子开卡车去撞他家,今天会这样丢脸,全是那大烂人一手造成的。“你休想我会去吻上你这张贱嘴。”
贝德一副吃定她的表情。“那我这个贱人、贱嘴、贱手,只好很无赖地在这里爱你喽!”
“你”她的脸色僵硬,很想朝他大吼,也很想往他的肩膀大咬,怎么有人这么鸭霸啊?
唉!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比捉弄怀中的人儿还更有趣呢?
他爱看她生气时的样子、发嗔的样子,就是不知道娇吟时会是什么模样,不过就快了,他会有机会知道的。
但从何时起他的身价跌了,他这个有着巴西性感王子之称的男人竟然失去了魅力,还得设计让怀中的女人吻他?!
“你最好说话算话。”一说完,随即快速地用红唇轻点了一下他的薄唇。
“可以让我起来了吧?”亲都亲过了,他总不会再为难她了吧?
他的嘴角半勾着,一脸的不认同,这女人也太敷衍了事了,竟然对他这张全巴西公认最性感的嘴唇毫不留恋。
“小辣椒,这才是真正的吻。”他压下她的头,毫不迟疑地将灵活的舌头窜入她的口内,引诱着她的小舌。
整个晚上,他所想的就是再度品尝这甜美的香唇,他怎么会对她那蜻蜓点水的吻感到满足呢?突如其来的强吻让她不知所措,双手不住地捶打着庞大的身躯,但他根本就无关痛痒。
他加深这个吻,双手将她抱得更紧,逼她略微拱起身子,两人贴得很紧,彼此之间不留一丝空隙。
结束这个法式的吻,他的手指爱怜地抚过她被吻得红肿的小唇。
“下次要献吻,记得要像这样才算真正的吻。”
莫芷菲全身软软地躺在他的胸膛上,猛力地吸气吐气再吸气吐气。
“怎样,还想再来一次吗?”
再来一次,她就得去买氧气捅了。她迅速地爬起来,贝德也大方地放开手没有阻止。
她身上穿的服饰全都走了位,该遮的没遮住,不用遮的都遮住了,羞赧万分的她,气极败坏地瞪着还躺在地上看好戏的始作俑者。
她实在是气不过,抬起左脚,很用力、很用力地踹了他的大腿一下,然后迅速地跑开。再待下去,她的面子都丢光了。
贝德低声诅咒了几句,抚着他的大腿。“她下手还真重。不过,小东西,下回我可没这么简单就放过你。”
望着莫芷菲狼狈逃离的背影,贝德眼底闪过一抹笑意,向来对女人无往不利的他,可是头一回遭到女人的拒绝。
正常的情况是女人直接邀他上床,或者直接跳上他的床,而不是像莫芷菲这样像在躲瘟神一样地躲着她,她是在跟他玩欲擒放纵的把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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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贝德所交代的事情,才刚回到神庙的阿鲁,正好看到火大的莫领队狠踹了贝德一脚。令他啧啧称奇的是,一向懒得理女人的贝德竟然露出宠溺的笑容。
认识贝德这么久,他还是头一回看到贝德对女人这么包容,贝德对女人一向慷慨,任她们要什么有什么,只除了爱情。他从来就没看过贝德对任何女人用过心,因为他出众的外表加上富可敌国的事业,倒追他的女人如过江之鲫,不胜其烦。
曾经还有个女人为了他庞大的财产而谎称她怀了贝德的孩子,只为了能嫁进去,而她的行为只遭来贝德的置之不理。
他好奇地问过贝德,难道那孩子不是他的吗?
贝德冷笑地回答,对于防护的事,他做得可是万无一失,更何况至今他还没有遇到可以让他失去控制的人,所以他根本不可能有机会让女人怀下他的骨肉。自此之后,贝德认为女人接近他都是为了金钱和利益。
他一直认为像贝德这么出色的男人,桀骛不驯的个性,很难被女人征服的,也许那个台湾女领队真的有特殊的魅力,能有办法让贝德失控。就像贝德从不带女人进入这里的,而这次他却在第一天见到莫芷菲就破了戒。
呵呵,看来这情形有些改变了哦!
阿鲁端了两杯酒来到贝德旁边席地而坐,他将一杯递给贝德。
“怎样?台湾女人的爪子是不是比较凶悍?”阿鲁微笑地举杯。
贝德哈哈大笑,也跟着举杯。“她很有意思。”尤其是气得牙痒痒时的俏模样。
“看你这样,怎么,你爱上她了?”阿鲁试探着问。
“爱上她?你在开什么玩笑。”贝德一副像看到外星人讲外星话的表情瞪着阿鲁。
“是吗?”阿鲁不信。他还不了解贝德吗,对所有的事精明干练,却对自己感情的事粗枝大叶,贝德愈是想否认某件事,讲的话愈大声,而且待会儿一定会转移话题。
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若是他猜得没错,贝德早就爱上莫芷菲了。
“我要你去调查的事,办得怎样了?”贝德烦恼地改变话题,他会爱上莫芷菲?
阿鲁一副很了然的表情看着他,也不急着拆穿,反正日子还很长,他等着看好戏。
不过一提到刚才所调查的事,阿鲁的脸色不由得凝重起来。“你猜得没错,那几件凶残的谋杀案应该是和你有关。”
“果然。”贝德一口饮尽杯中的饮料。
上个礼拜,在巴西炒得最热门的话题,便是一连串的凶杀案,凶手犯案的手段极端残忍,死者皆为女性,脸部都遭到残酷的刀伤,警察单位对这些命案却一点眉目也没有。
像这样的新闻,贝德根本就很少会注意到,他平时看电视报导或者报纸都是注意财经方面的消息,而这些命案会令他兴起调查的原因,是因为那天晚上他接到其中一位死者在临死之前的电话留言
“贝德,救我,她要杀我,贝德救我!她是我有她的东西,在在”
“那四名死掉的女人,有一个是由高楼大厦跳下去自杀,其余三个皆是在住处被杀,而这四人惟一的共同点,就是她们都曾经是你的女伴。”阿鲁将调查到的资料详细地向贝德报告。
贝德将空杯子丢向火堆,残留的酒精将熊熊的火焰助燃得更加猛烈。“看起来凶手应该是女的。”
“照你的说法应该是,所以我们就针对你交往过的女人名单中调查起。”
“那结果呢?”要让他知道是谁在搞鬼,他绝对让那女人活着痛苦,死了投不了胎!
阿鲁顿了一下,吞了口水。“结果是,每个人都有可能。”没办法嘛,谁要贝德在女人堆中这么吃香,每个女人都希望自己是惟一的,恨不得别人死。
贝德狠狠地瞪了阿鲁一眼,有说等于没说。“你是不是想找死?”
“不过”阿鲁想了一下,才道:“在第三个死者的住处,发现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一根五彩的羽毛。”阿鲁回答道。
贝德的神情莫测高深,缓缓地道:“有淡淡的樟树味道。”
“没错,你怎么知道?”阿鲁点点头,惊讶道,心中满是对贝德的佩服。
“应该是她。”他尚不能笃定地说是她,若是按照证据来判定的话,只有她最有可能,但是那关系到整个部落存亡的命运,她会这么做吗?
“谁?”阿鲁急急地问,这凶手的犯案手法十分凶残,若真是女人的话,那实在是太可怕了。
“有可能是琼美。”
“你是说女战士部落的琼美公主?”
“嗯,一般若是只有五彩羽毛的话,就无法断定是她,但若是还有樟树味道的话”这件事还是得有证据才能确定是她。
阿鲁想起看到的死者照片,浑身立刻泛起鸡皮疙瘩。“喂,兄弟,女人若是报复起来,真的是太可怕了,你好歹也少惹一些。”他揶揄道。
贝德白了阿鲁一眼。“你早点睡,不要玩太晚,明天还有一段路要走。”说完话,贝德起身往暗夜中走去。
“哼,不要玩太累的人是你吧!”阿鲁大声地喊道,看着贝德住莫芷菲休息的地方走去。
阿鲁愉快地吹了口哨,盯着往自己走过来的女孩,她正跳着处女之舞诱惑着地。
一口饮尽杯中酒,夜正长呢,让佳人失望可不是英勇的印地安战士的风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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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别人休想得到他!
黑暗中闪着一双嫉妒的眼神,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灼灼地望着贝德的背影。
我得不到你,别人也休想得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