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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是实打实的激吻,真的是吻,所有人十几双眼睛看着,裴启阳就真的跟美女热吻了,舌尖也伸进了美女的口中。
那一刹,程灵波的手紧紧地攥在了一起,脸上却还是极淡的神情。
三分钟,四片唇,相触了三分钟!
“噢——”众人暧昧的笑,只是男人都可以看出来,裴启阳跟美女的吻,完全是敷衍,没有**!若是换做别人,早就控制不住上演限制级了!但他没有,吻完后,他松开美女,坐在沙发上,挑眉问大家:“还满意吧?”
大家都笑了起来,十分的暧昧。
接着轮到了曹晨和他的女伴,他们很是放得开,牌没掉,轮到程灵波时,她第一次玩牌,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牌掉了。
接着大家又是起哄:“三分钟!三分钟!”
肖恪笑了,挑衅地看了眼裴启阳,再然后凑了过去,问程灵波:“程妹妹,怎么办呢?你输了!”
程灵波没有去看裴启阳,只是淡淡地开口道:“愿赌服输!”
肖恪眼中闪过一抹精光,笑得更加玩味“其实我真的很想绅士,舅哥哥我其实也没那么禽兽的!但你这样,我还真是有点期待!”
他期待的不只是程灵波的反应还有裴启阳的反应!
他靠的很近,热热的呼吸传来,程灵波听着耳边的起哄声,睁着眼睛,就看到肖恪的唇贴上来,吻住了她的!
那一刹,程灵波闭上了眼睛!
裴启阳的眼眸一凛,周围一切都似乎安静了下来。
程灵波安静的承受着肖恪的这一吻,他没有着急将舌尖伸入到程灵波的口中,只是贴着她的唇,含着,一点点吮吸,一分钟后,舌尖才伸入!
程灵波不动,整个过程,只是承受,好似一幅玩偶。
不得不承认,肖恪的技巧太好,仿佛所有氧气都要被他挤掉,只是,程灵波脑海里想着的却不是激吻,而是另外的东西!
林筝是谁?
“哇塞!真过瘾!”有人开始痴痴地笑。0
程灵波睁开眼,在三分钟时间到的时候,倏地退开,然后扬起红肿的唇,扫了一眼裴启阳。
他此刻就坐在那里,眼底晦暗不明,看不透他。
程灵波转过了视线,不去理会裴启阳的幽暗眼神。
裴启阳知道自己激怒了灵波,他从刚才灵波一出现在这里,就知道自己激怒了她。他不知道灵波会做出什么事来,但这一刻,他知道自己不能再惹她了!因为他真的担心了,担心她会不顾一切,会做出更离谱的事来!
思及此,他突然起身,站起来,抓住她的手腕,拉着就往外走。
曹晨和顾楠相视一笑,刚才两对的激吻,如今看到裴启阳的表现,他们感到很是兴奋。
“咦?阳子,放手!”肖恪突然抓住了裴启阳的手腕,阻止他带走程灵波。“要走,也得问程妹妹她跟不跟你走啊!”
“你放手!”裴启阳咬牙低吼,声音是从齿缝里冒出来的,视线望着肖恪,眼底都是愤怒。“你他妈禁欲禁得变态了是吧?”
“放开你的手!”程灵波看向裴启阳,淡漠地道。
“跟我走!”裴启阳硬声道。
“看吧,程妹妹她不想跟你走,你这又是何必呢?阳子,你自作多情了哦!”肖恪幸灾乐祸地开口。
“砰——”一拳,裴启阳一拳挥在了肖恪的脸上。
“妈的!”肖恪被挥在沙发上,顿时场面有点混乱。“自己滥情了,老子提醒你多次了,你自己行为不检点,还怪起老子了啊?”
男人的惊呼伴随着女人的尖叫响彻在包厢里。
程灵波却趁乱转身就走。
“我们的帐回头算!肖恪,我回头再找你!”丢下一句话,裴启阳大步追了出去。
程灵波朝会所外走去,却在走了一半时,被裴启阳抓住,他将她拖到卫生间,程灵波挣扎,不让他碰自己,他一把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声道:“丫头,逢场作戏,不是真的,是你激怒了我!”
程灵波冷笑,然后放弃了挣扎,她望着他,望进他的眼底,谁激怒了谁?这一刻,还重要吗?
“裴启阳,你倒是教会了我去品尝别的男人的滋味,嗯,这一点我得感谢你!”她或许已经气急,出的话更是充满了火药味。
裴启阳听到这话,想到刚才那一刹,她跟肖恪激吻了三分钟,她别的男人的滋味,他一下子心里窒息般的难受,一低头唇盖住她的唇,迫切的想要吻去别的男人留在她唇上的味道。
程灵波对上他眼底的纠结,第一次深切的明白了男人的劣根性,明明他自己跟美女亲吻,同样的三分钟,他却不允许自己跟别的男人也激吻三分钟,这就是男人,自私自利!但看到他眼底闪着的纠结时,她眼底满是快意,扯平了!
但他想要再吻自己,也得看她答应不答应,她现在讨厌极了他这种自以为是的行为,他要吻她,肖恪吻过她,她还介意他吻过别的女人呢!当着她的面!那么,她不在的时候,是不是也背着她爬上了别的女人的床了?
思及此,灵波一咬牙,一口狠狠地往他唇上咬去,尖牙利齿,见了血,浓重的血腥味在彼此口腔里泛开,他吃痛,却没有放开她,眉毛一挑,就着她的嘴角,也咬了上去
她不知道他们吻了多久,等结束时已经气喘吁吁,鲜血淋漓,像两头困兽,虎视眈眈地看着对方,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她一样如此,两个人咬的满口是伤,裴启阳怕再继续会惹恼她,赶紧松开。
她一把推开他“从今天开始,远离我的视线!跟你的林筝去过你的好日子吧!”
“这不可能!”他扯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厕所的门板上。“听我,林筝只是我以前朋友的妹妹!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掀起凌厉的眸子,望着他,眼底那一抹质问,让裴启阳心底升起一股犯罪感。终究,是他先错的,他跟女人搂搂抱抱被抓现行,恼羞成怒,她做的,不过是报复他而已!
他抬手擦掉她唇边的血迹“丫头,对不起!”
她要的从来就不是对不起!
“裴启阳,我们扯平了!林筝是谁我不想知道,而我,亲眼看到了你放浪形骸的一面,感到很是刺激!你和我,还有机会儿走下去吗?”
“灵波!”裴启阳拉住她:“我心未变!”
“心未变,身已远,是吗?”
“没有!”
“那刚才算什么?左拥右抱算什么?别告诉我,那不是肢体接触!如果你逢场作戏,那我无话可!”程灵波冷笑一声,推开他,拉开门,走了出去,头都不回。
裴启阳大步追了上去,灵波挣扎,裴启阳一记砍刀手,灵波边昏了过去。
灵波觉得自己怎么也睡不醒,那种感觉好像很熟悉,似乎很久之前曾经经历过。
飘飘然的在云朵中,柔软、幸福、安全,所有的不踏实都似乎不复存在了。
很多事情她都记不太清了,也不想去回忆,她现在只觉得很轻松,很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到有人不停的在她耳边喊,然后竟然还怕打她的脸,最后干脆摇晃她的肩。
她觉得她美好的小世界被打破平衡,支离破碎,她很愤怒。
睁开眼睛看见裴启阳焦虑的脸。
他看见自己忽然睁开眼似乎有点没反应过来,本来有些杀气腾腾的五官瞬间凝结,然后长舒了一口气,纠结在一起的眉毛也舒缓下来。
“你终于醒了。”
“凭什么打昏我?”灵波嗓音有些干哑,但并不妨碍她发泄不满情绪。
“不打昏你,你会闹下去,我有时间解释吗?”裴启阳烦躁的耙头发。
灵波心一紧,别过脸去。
裴启阳沉默了。shpm。
良久,与其他是保持沉默不如是他因为愧疚不敢吭声,印象中裴启阳从来都是对任何事都游刃有余的优雅风度,何时有过这种举足无措的尴尬样子。
灵波有些心软,她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开口:“林筝是谁?我听你解释一次!你跟她到底怎么回事?”
裴启阳听到灵波的话原本暗沉的脸色像是照进一缕强光,瞬间就亮了起来:“不是你想的那样,灵波,林筝呢!很优秀,是我见过最优秀的女孩子。优秀的让人心疼!”
“哦!”灵波听着这个形容,真是有点不知道什么,该如何接话,但,最终,她只是挑眉问:“所以呢?”
“总之很纯洁!”裴启阳道。
这不是灵波要的答案,但她只是轻声道:“好!我信你的解释!”
完,便不再话。
“灵波!”裴启阳却怎么看灵波的神情,怎么都觉得她误会了。他看向别处,白色的灯光映射出他的隐忍和压抑。
“我想见见林筝,可以吗?”灵波轻声地开口。
“你不信我!”
“信!”
“那还见什么?”
灵波漠然,眼里忽然聚了一团光,越聚越亮,然后他眯了眯眼,亮光渐渐消失,良久道:“看来伦敦我来错了,好!我现在就回去!”
“回去吧!我下周去巴黎找你!”裴启阳轻声道。
灵波淡淡地扯了扯唇,微笑:“嗯!好!”没有挣扎,没有吵闹,很乖的样子!
送灵波离开去机场,时间已经是深夜十点,连夜赶回。
灵波在车上望着伦敦的街头,脸上保持着漠然的神情,而后唇边绽放出一抹微笑,淡淡的,只是那笑容慢慢接生,却越来越冷。
送灵波进了安检,看着她身影消失在候机厅,没有回头,灵波不曾转身看他一眼。
裴启阳望着她的背影,良久,唇,紧抿,眉宇紧蹙。
望着灵波消失的方向,裴启阳视线恍惚,良久,转身,大步离去。
可惜的是,灵波不曾上飞机。
当飞机起飞半个小时候,灵波再度打了肖恪的电话。
“靠!灵波,又怎么了?”
“我在机场,你过来!我有事找你!”
“你要走?”肖恪有点意外,但还是赶来了。
半个小时后,肖恪出现在灵波面前,风尘仆仆。“姑娘,你一个人?阳子呢?”
“林筝是谁?”灵波直视肖恪的眼睛。
肖恪眼神一变,立刻解释:“灵波,还真不是你想的那样,阳子跟那丫头是很纯洁的友谊,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知道我想的哪样?”灵波反问。
肖恪一下子无语。
“我想见见她,你总认识人吧?”灵波很是平静。“只是远远地看一眼就可以!”
肖恪看着灵波,良久,幽声道:“别看了,一个女人有什么好看的?何况只是个小丫头,才十八岁!比你还小!”
“十八岁?”灵波微微蹙眉。
“是呀!十八岁!刚读大一,剑桥的!”
“很优秀?”
“是很优秀,优秀的让人心疼!”
肖恪的话让灵波恍惚,是什么样的女孩,让两个男人同时出优秀的让人心疼的话来?她还真是想见一见那个叫林筝的女孩了!
“肖恪,帮我这个忙!”灵波很少用这样的语气话,空灵幽幽的让人感到心慌。
肖恪望着她,良久,轻声道:“好!但你保证不能误会阳子!”
灵波却没话,眼神更加的清幽。
再度进了市区,肖恪带她来到了一处幽静的公寓住宅区里。车子停下,却不下车“等吧,每晚十一点,林筝准时回来。阳子接送!”
看了眼表,时间是十点五十分。
十分钟是如此之漫长。心眼笑地。
灵波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过得这么慢过。
“灵波,晓水好吗?”肖恪终于问了句。
灵波怅然:“你觉得会好吗?”
“应该不错吧!”肖恪轻笑,笑容里多了一抹悲凉和孤寂。“她得偿所愿,得了自由,还能不好?”
“得了自由,却也失了心!”灵波轻声。
肖恪却没话,良久沉默。
十分钟慢慢的过去。
十一点,那辆之前送自己的车子,此刻就缓缓地停在了隔着他们一辆车子的地方,裴启阳下车,副驾驶的座位上下来一个身材修长曼妙的女孩,扎了一个马尾,简单的装束,看不清容颜,单就一个身影,让人便距地自惭形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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