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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苗茫然了一下,然后就松开了顾山的手趴到水井边上看了看,她刚看了两眼,就被唐柚提着衣领给揪了回来,蹲下来跟顾苗四目相对,严肃的教训,
“你记住了,苗苗,无论任何时候,你都不能趴到井口去,你这么小一点儿,这井又这么深,你万一掉下去了怎么办?”
顾苗眨了眨眼睛,很无措的说,“我只是帮嫂嫂看一下有没有蛇”
“那你也不能去井口啊,你这样多危险啊,万一掉下去了呢”
唐柚小脸儿一板,格外严肃,“这井可不是河,只有这么一点点的宽,万一你掉下去了,你哥哥救你都施展不开,那你怎么办?”
“哦”
顾苗被训斥了一顿,却知道嫂嫂这是为了自己好,也就没有多说什么了,乖乖的垂着脑袋听教训。
顾焰和好了面,在厨房里听到了就出声道,
“水缸里还有水,先从缸里舀水洗吧,待会儿我再来打水”
水缸在厨房里,如果要从水缸里舀水的话,那还得进厨房,让顾苗去舀水唐柚觉得就太过分了,毕竟小姑娘的手上还灰朴朴的,
一看就是今天做了不少的活儿,她在家什么都没有做,回来了还得让他们自己打水,她觉得自己那本来没有的良心都要隐隐作痛了。
然而,已经出了蛇的厨房和还没有出蛇的水井,唐柚果断的选了水井。
顾焰听到外面的动静,手里一边擀面,一边忍不住弯起了唇角。
他以为自己的日子会一直过得平静呢,说实话,他都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结婚,而且结婚的对象还是唐柚,
如果一个月之前有人告诉他,他会极度享受现在的生活,他肯定会压着眉眼,让那个人有多远滚多远。
可是现在,只要听到唐柚在外面说话的声音,都让他的心暖的不可思议。
顾焰觉得只要一直听着她说话,他做事就会更加的有动力了。
他很快就把面条下了锅,想着平时唐柚不怎么吃油,也不敢给她放多了,反正她要吃的时候就再放也是一样的,但是油太多了她肯定都不怎么吃了。
他把面条下锅之后就搬桌子,看到顾山跟顾苗在那里洗手,而唐柚正伸着脖子往水井里看,好像就怕那里会爬出来一条蛇似得。
顾焰心里叹息一声,知道这次是把唐柚吓得不轻了。
晚上吃完饭唐柚都不敢一个人去厕所里洗澡了,就怕厕所里再跑出来一条蛇,反正她月事来了,也没有干什么活儿没有汗水,
顾焰就给她兑了一盆子热水让她在东屋里随便擦一擦就行了,可是唐柚还是不敢一个人,
她呜呜的拉着顾焰让他在屋里陪着自己,反正夫妻两个什么没有见过?
虽然灯光昏暗了一点儿,但是该看到的都看了个遍。
她觉得没有什么好害羞的了。
然而,也不知道是她高看了顾焰还是低看了顾焰,她就脱了衣服随便擦了擦胳膊,
顾焰直接流了鼻血,红艳艳的液体顺着顾焰的山根流下来,加上顾焰一直直勾勾盯着她的样子,看上去很有几分傻气,
唐柚也傻了,赶紧过去用毛巾给他擦鼻血,
“你怎么了?怎么流血了?”
不应该啊,这会儿的天气也不燥了啊,而且她每天晚上都付出了很多的好吗?
就算昨天大姨妈来了,她也是付出了劳动的,而且顾焰还在每天的干活儿,怎么现在这会儿看着他好像又上火了。
顾焰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只是看着唐柚那雪白的肌肤的时候,脑袋都在阵阵的发晕,下腹燥热。
而唐柚还不允许他转头,说是怕万一蛇出现了他不能及时的救她。
顾焰看着那雪白的肌肤猛然近了,伴随着一股清淡的幽香,让他的喉咙也更紧了。
“别……”
顾焰赶紧抬手阻止了她的靠近,自己转身捂住了鼻子不敢再去看她,
这会儿她身上不方便,他更不敢伤害到她,他嗓音哑的不像话,克制着自己汹涌的欲,
“别过来,你洗好了没有?”
唐柚看着他那发红的耳尖,不由得脚步一顿,听到了他声音的不对劲,目光也就下意识的往下一瞥。
好家伙,小小焰也太不经逗了吧?这就又醒了?
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这会儿她可没有故意逗他们啊。
唐柚见已经发生了血案,怎么也不能再洗澡了,就快速的穿了一件最保守的布拉吉,然后才去看顾焰的情况。
年轻男人的火气实在太重了,尤其是开荤不久体力又足够旺盛,媳妇儿却不方便的。
顾焰的鼻血流的十分的汹涌,唐柚赶紧去把盆里的热水倒了,去外面给他打了一盆冷水进来,顾焰本来是要跟她去的,却只得到了唐柚凶巴巴的一句,
“等着”
顾焰就楞楞的站在东屋里,看着刚刚还怕蛇怕的不得了的女孩儿打着手电筒就走了出去,
不过她依旧没有去厨房,而只是在水井边上给他打水,打水的时候还谨慎的把手电筒往水里照了照,似乎一不小心里面就会有什么东西会跑出来。
然而,就是这么害怕的她,还是跑去了外面给他打了一盆冷水进来。
顾焰楞楞的看着快步跑进来的女孩儿,漆黑的眼眸眨也不眨的盯着她,仿佛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那么怕蛇的女孩儿会一个人出去给他打水。
唐柚虽然想说他呆呆的样子很可爱,可是她更担心他今天这么流血明天会不会虚了。
明天他还得上工,干农活儿那可是很累的啊。
“赶紧坐好,头低一点点,我拍不到你的后脖颈了”
她记得,流鼻血是不能仰着头的,要微微低头,用凉水拍后脖颈才能止血。
唐柚凶巴巴的命令着,顾焰就跟个提线木偶一样的任由她摆布,乖乖的坐在了炕沿上,头微微的垂着,让她能够用小手沾点儿冷水轻柔的给他拍着后脖颈。
屋里有煤油灯,也有手电筒的光亮,他垂眸也只能看到女孩儿的一截裙摆,可是那熟悉的幽香却在鼻端挥之不去。
他头脑一阵阵的发晕,几乎是本能的反应,垂在身侧无所适从的手就这么抬起来搂住了唐柚的腰,把她往身前带了带,低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