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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是一封信,漂亮的钢笔字。
亲爱的:
今天是我人生中最开心的一天。我终于找到了我自己,我终于是你的了。
虽然我不明白当初你是怎样喜欢上我的,可我的心全在别人身上,一个不值得的人的身上。你对我的好我也全然不放在心上,哪怕我知道你是个那么好的人,好到另我惭愧。
你清澈如湖,纯净如玉,明明喜欢我却不说,但却时不时露出些情难自禁的端倪,那个时候我才发现你的可爱。
你送我钻戒时说只是单纯的想送我礼物,听说女孩子都喜欢这个你就送了,如果不喜欢或者戴起来不方便可以拿去卖了换钱,算是你的一点心意。
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蠢多可爱。
直到昨晚我醉了,其实昨晚我醉的很厉害,除了记得我抓你一把外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我感谢那个让我沉沦的夜晚。
因为沉沦的不止我的身体还有我的心,醒来发现你还在我身边,那一刻才知道我早就爱上了你,只是我自己都不知道而已。
曾经有一份噩梦似的婚姻让我痛苦不堪,后来有一份得不到的爱让我醉生梦死,还好,上帝让我遇见你,让你爱上了我。
我的过去黑暗晦涩,像个腐烂而不消逝的毒瘤,我自觉配不上美好的你。
但我愿意为你勇敢一回,接受你的喜欢,这样才不枉费你的深情,我要让一切重新开始。
亲爱的范。
这是一封不算情书的情书,信的结尾只有一个范字,而范后面有明显的笔顿痕迹。
何晓婧打算把这封信拿走,甘豆豆要求抄写一份。
滕雨望着一笔一划抄写的甘豆豆,问,“为什么要重写一遍。”
甘豆豆抬起肿眼泡说,“这封信我表姐没有寄出去,她喜欢的人就不知道了,永远不知道了,如果我知道她喜欢的人是谁我会亲自转送给他,虽然表姐不在了,但我希望那个人明白表姐的心意,天堂中的表姐也能安慰一点。”
一瞬间,滕雨有些敬佩这小姑娘,虽然没怎么读过书,良心真的挺好。
滕雨打算送完何晓婧他们再把甘豆豆送到范家去住。
可哪知何晓婧要求她跟着回一趟局子。
她问为什么,何晓婧挠着鼻子说了一句话把她惊呆了。
“秦默先生说他家丢了一件贵重的东西,是在你走后不见的,所以你需要跟我们回一趟局子。”
滕雨楞了足足一分钟后尖叫起来,“我没偷东西,我对灯,不,我对着鬼发誓我什么都没拿。”
……何晓婧咳嗽一声,“先回局子再说吧。”
滕雨要求给秦默打电话,可任谁打都打不通。
后面俩小警察看不过去了,王宽笑着说:“我说你还是别打了,我们局里有水果吃。”
“还有零食还能上网,不会无聊不会无聊。”小智附议。
何晓婧转头瞪两位一眼,表现的这么心虚明摆着有猫腻不是,她再转回脑袋对着滕雨表了个态度,“秦默现在很忙,可能正在查案,你先跟我们回去做个笔录,放心不会冤枉你的。”
滕雨泪眼汪汪跟着何队一行走了,门口送人的甘豆豆小声嘟囔着,“哎呀,我看是误会啊,我觉得滕雨挺热情的小姐姐啊,你们别冤枉好人啊……”
***
市区某高档餐厅VIP房间。
秦筝身后紧跟着战战兢兢的隋和,乔泽风垫后关门。
隋和一进VIP房间就冲秦默哭丧道:“大神啊偶像啊那视频真不是我放网上去的,我也是刚才看见的,那天你跟我说不能公开我是绝对不敢公开,再说何队跟我提过视频照片中的资料不可曝光,我再**也不可能跟我心中的大神还有警察对着干啊。”
乔泽风也替好基友说话,“胖子的人格是信得过的,虽然多年不见,但这人天生一根筋从小看到大,小时候就老实长大了更翻不出什么大浪来。”
隋和点着头才觉得不对劲,这是替他说话呢?
秦默示意大家都坐下,“那段视频资料还有谁知道?”
隋和皱着蜡笔小新眉,“除了我就是老大的女儿白婷婷,我们新媒体公司记者的柜子不容易打开,除了本人就是老大那里有钥匙,我们平时会把贵重的摄影录像资料锁起来,那天我回公司之后直接把录像机锁了,期间只有我们老大的女儿白婷婷来视察,老大出国了,临时把公司交给白婷婷,除了她没人能打开我柜子啊,更不可能把那么重要的录像传到网上。”
“白婷婷?”乔泽风诧异的喊出来。
“怎么,你们认识?”秦默问。
乔泽风耸耸肩,“新媒体公司老大的女儿,我爸安排的相亲对象之一,这个人有点……神经兮兮的。”
秦筝开口,“认识就好了,当面去问问更方便些,总比网络警察盘问要好的多。”
这顿饭是秦默做东,可秦默和秦筝像模像样吃了几口接了个电话就走了。
剩下乔泽风和隋和扫荡一桌子。
秦默何晓婧约在警局附近的咖啡厅里。
何晓婧坐到秦默对面,随手把资料袋子放到桌上,“这个范赫哲是个厉害角色,他跟所有被害者都有关系。”她把四位女受害者的照片摆出来。
“目前四位死者身份已经得到证实。宋棠溪,郝楠楠,聂小碗以及刚刚遇害的贺漫全部都是已婚人士,除了聂小碗,其余三人或离婚或亡夫。四人身材妖娆口碑不是很好,四名被害者还有一个共同特点,没什么朋友,亲缘情缘寡淡,比较独来独往。”
“宋棠溪35岁,是个孤儿,七年前因感情不和同丈夫离婚,婚后一直单身,经营一家□□用品店同时也在某网站上销售,业绩不错。”
“郝楠楠,37岁,江西人,父母早已离世多年,也没有兄弟姐妹,五年前丈夫车祸死亡就外出打工,曾在范家当过厨娘。因老家人说她是克星,自从外出打工再也没回去过。”
“聂小碗,38岁,浙江人,从小被父母送人,后来养父母离世,亲生父亲想接她回家,她始终不认两位老人家更是不曾和亲生父母联系,后来一直做化妆品销售,经人介绍嫁给了马展钟。”
“贺漫,32岁,河南人,父亲在她三岁时离开,母亲独自将她抚养大,后来母亲患病她为替母亲筹钱嫁给当地土豪二代,婚后不久母亲离世,一次家庭矛盾中同丈夫大打出手划伤了丈夫的脸,丈夫索要巨额赔偿她不得不外出打工,直到去年才凑够了钱同丈夫办了离婚手续。”
何晓婧把几张残忍到令人作呕的照片摆出来,“四人死亡大体一致,性/虐后开膛破肚取走心脏肝脏和大小肠再用特殊药物处理了尸身以至尸体不腐,但贺漫除外,她生前没有遭遇性/虐的迹象。”
秦默抬眉,“没有遭到性/虐,但尸体被剖开,凶手拿走了心肝及大小肠。”
何晓婧附和,“对,这就有些难理解了,虽死亡上有些不同,但从作案手法上仍能断定乃一人所为,只是不知凶手待贺漫与众不同的原因是什么。”
何晓婧听见背后有脚步声传来,她随手把恐怖照片收起来再端起早已凉却的奶茶喝了几口,等顾客走远后她才低声道:“我们查到范赫哲在宋棠溪的网站上的消费记录,买的都是一些**道具,邮寄地址是范家的另一套公寓,但收货人的姓名是范赫哲没错,而且范赫哲是她的常客大客。郝楠楠更是范家的厨师,在范家工作不少年了,我们询问了范家人,范家给出的答案是不知道当年的郝楠楠为什么突然不干了,大家也都觉得很奇怪,毕竟范家给的薪水不低,也没听闻她和东家或哪个家政起了冲突。”
“聂小碗。”说到这何晓婧有些发愁,“这个聂小碗就有些意思了,除了她儿子马萧一提供的玛莎拉蒂车牌号同范赫哲的基本一致,暂且没有查到别的证据说明聂小碗生前同范赫哲有亲密关系。杨阿浩显然知道□□的,可他到现在还不肯说,一个大男人要么沉默要么哭,真让人崩溃。”
“还有我们调查到贺漫本是范赫哲身边的秘书,后来被范赫哲调到他弟弟范钰身边。显然,四名死者都同范赫哲有过接触,但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人是范赫哲杀的。我们已经传唤了范赫哲去局里问话,这人思维紧密滴水不漏智商情商极高,问话找不出破绽,我们也只能留他24小时,他刚走我们就接到他律师送来的信函,直白点说我们把他扣留在局里的时间有点长以至于他损失了几千万的生意,要我们警局看着办,呵,好不威风。”
秦默面前的茶点一口没动,他食指习惯性敲着桌子,“关于范赫哲的身世以及成长经历有没有调查出什么?若凶手是他,那么他一定有着特殊的身世,又或许经历过相当大的刺激,若找到这些,他杀人的证据就不难找到了。”
何晓婧崇拜的点点头,“确实有,这要从他那个极品妈妈缪红豆说起。”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