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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滕雨被土瓜强行拖拽回8号院门口时,恰巧乔泽风被二秦送出来。
冤家路窄,滕雨瞬间又有立刻捂脸的冲动。
乔泽风同二秦做了个官方告别就笑盈盈的挨近滕雨,他俯身比划着只到她胸前的毛丫头,“听说你在北京读书,老家离北京不远。”
滕雨坚持看脚尖,“……嗯。”
“咋们可是老乡呢,要不留个联系方式?”
滕雨扎着脑袋摇头,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本公子一向风流倜傥挥金如土,群里发个红包什么的都是三位数字以上,你确定……”
滕雨虎躯一震,克制住微信扫码的强烈**,继续把脑袋低回去再伸出一根手指头摇了摇,还是名誉更重要些。
“咳……我看出来了,今个你嗓子不太好,多喝胖大海啊。”乔泽风摸了下对方的脑袋,勾着嘴角走了。
颈椎发酸的滕雨终于扭了扭脖子望向已走出大门的那道“阴影”,她感觉这事还没完。
而这边,土瓜用他浮夸的演技吐沫横飞式的语言表达方式对着二秦先生诠释了他对恐怖小说的极端热爱,以及目前文思枯竭急需各种恐怖素材来刺激他创造的饥渴性和迫切性。
最后秦默竟然同意租给土瓜一间屋子用来文学创作。
滕雨觉得秦默实在受不了土瓜源源不断的吐沫星子才勉强妥协的。
土瓜一顿话说下来,秦筝拿湿巾给秦默擦了三遍脸。
秦默转着轮椅进屋前故意绕到土瓜面前,“你住在这院子可以,不过需要滕雨留下来做担保,毕竟陌生人留在这里有些不方便。”
土瓜一个劲点头。
滕雨晓得是秦默给她台阶下,为表感激她对着秦默的后脊梁骨暗送了几个秋波。再也不用浪费脑细胞找借口回来做狗厨师了,就在她感慨柳暗花明又一村时,秦筝那冰块脸对着一脸亢奋的土瓜说了句,“你留在这里不用交房租,你只需要引导你朋友滕雨就好,她经常对我们家先生不敬。”
二秦已行出几丈远,土瓜还在后面喊着,“没问题没问题,她不敬我敬,我替她敬,我啥都会,活儿好着呢。”
秦筝头都没回,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看来这个土瓜比滕雨还不靠谱。
滕雨后面气得直跺脚,“不敬?当你家先生秦始皇啊要不要我跪上几个时辰再求大人您赏根白绫啊……”
不过自从土瓜来了,滕雨就乐的清闲了。
平日,土瓜在秦默的书柜里翻看各种档案搜集恐怖素材,然后就是给滕雨和四爷做饭。
蜂蜜烤地瓜本就是土瓜家的家传秘技,滕雨不过学了个皮毛,眼下土瓜大师一出手,四爷都要多吃一份。
坐着喝茶的二秦透过会客厅的玻璃窗望见两人一狗热热闹闹围着土坑吃着黄澄澄的冒着烟儿的烤地瓜。
秦筝不禁感叹,“本以为滕雨是我们要寻找的奇迹,没想到土瓜也可以。”
秦默端着古瓷茶盏,眉眼里带着欣慰,“因为她们都是最纯净之人,或许我们对这个世界不用太悲观,又或许在这个世界的边边角角藏着不少我们看不见的心思纯良的人。”
秦筝见秦默把一盏茶全部喝掉又提起桌上的瓷壶倒了半杯,“先生您……”
秦默慢慢端起茶盏,“怎么?”
“难道您没发现您最近有点小变化么,您之前是从来不喝茶的。”
秦默浅嘬一口清茶,再望望窗外土坑边上的热闹,“人间烟火也有几分滋味。”
滕雨半夜被饿醒。拧开床头的台灯,四爷趴在阳台边睡觉,听到动静竖起耳朵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继续闭眼睡觉。滕雨觉得四爷突然间变得出奇的懒,吃了就睡,白天睡晚上也睡,一点都不像个正常狗那样晚上倍儿精神。看看墙上的大钟,十一点半。她穿着睡衣趿拉着脱鞋去厨房找吃的,走廊里捂着胃口一个人嘟囔着,“地瓜不能当饭吃啊,太容易消化了。”
自从土瓜来了,她让出了房间,从看门小屋搬到豪宅二楼四爷的专属卧室,虽然有点别扭,不过更有种升级了的得意感。
二楼走廊路过秦默的房间,依稀从门缝里见到暖融融的灯光。
十一点半了都,怎么还不睡啊。
滕雨站在门口纠结了会儿,还是抬手敲了敲门。
没动静。
难道开着灯睡着了?
继续敲门,还是没动静。
开灯睡觉,浪费国家资源。
滕雨轻轻拧开门把,打算替秦家省点电费,免费关灯。
可门开后发现里面竟没有人。灰色的大床上枕被铺展的整齐。她走进屋子,屋内拐角处有个玻璃门,应该是卫浴,里面漆黑一片,应该没人。
她重新走回门口,心想着秦土豪的卧室可真够简洁的,一张灰色大床,一个灰色衣柜,灰色床头柜上放着一盏琉璃台灯,几本书,还有角落边一个高大的挂衣架。
手刚要按掉墙上的开关按钮,视线却停在床头柜上那盏极具存在感的琉璃灯上。灯罩晶莹剔透璀璨熠熠,灯坠金光闪闪的那是什么材质的?该不会是黄金吧。
秦筝推着轮椅上的秦默刚回到8号院的大门口,突然俩人觉得这院子有点不对劲,有一股熟而淡的能量隐隐藏匿在周围。两人一致的抬头望着8号院子上空飞着几只近乎雾状的鸟儿。
若非两人对此熟悉,一般人很难观察到。
两人对视一眼,继续往院子里走。
财迷的滕雨把脑袋探出卧室门外,没人,她麻利的关严实屋门小跑到床头柜前弯着腰仔细研究着琉璃灯下面垂挂的十二个金色小圆球坠子。
捏,敲,咬,掰,一番鉴定……貌似是黄金的啊,至少是个镀金的坠子!这么多坠子如果少一两个应该不会被察觉吧。使劲拽了拽,好结实,不知道是用哪种材料串接的金珠子。
工具,工具在哪?刀子剪刀什么都行,可床头柜上只放了几本关于宇宙学的书,抽屉里竟躺着一本《老庄哲学》还有就是平日挂四爷脖子上的那串铜铃铛。她坚持不懈四处打量寻找可利用的工具,可一眼望到底的卧室根本什么都没有,最后滕雨决定来点狠的,下嘴咬。
她也真的那么做了。牙齿咬住串联金珠子的细细金线,考验了好半天腮帮子咬肌的承受力终于一颗金珠子被她叼到嘴里。就在她打算再咬一颗时,走廊里突然传来脚步声,接着是不太清晰的对话声。
“先生对屋外的云雾鸟怎么看?”
“当然是将计就计,看来最近我不便再使用异能,免得被他察觉。”
苍天啊,秦默回来了,听声音还有秦筝,云雾鸟?异能?啥跟啥啊,可这不是她目前应该关心的,她现在最棘手的是怎样全身而退。
滕雨把珠子吐出来攥到手里,万一一个紧张咽下去就悲剧了。她往门口跑了两步,二秦的声音越发清晰,她忙折回来打算先钻大衣柜里躲避一下,刚要拉开衣柜的门,卧室门的把手微微转动起来。
滕雨一个激灵,滚到床底下。
秦筝推着秦默进了卧室。
“先生早些休息。”
“嗯,你也早些休息。”
秦筝退出房门时,秦默提醒一句,“以后尽量不要和苏七夜甚至小鱼儿发生冲突,这对你我极其不利。”
秦筝面色有些压抑,暗暗攥了攥拳头半响才回,“可是先生,苏七夜太过嚣张,这么多年您受了那么多委屈,我怎么可以看着先生你屡次被他欺辱。”
秦默确是一脸的云淡风轻,“相信以后他会收敛些,你没发现他开始不安了么。大半夜的约我喝茶,在8号院子放了随时监视我的云雾鸟,这些不过再试探我的身体。毕竟程唐隽的死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
“可是以我们目前的实力还不能打败他。”
“所以要忍耐,等我们强大到一定程度再将他一举击败。”
“是,先生。”秦筝颔首退出房间,并随手带上了门。
藏床底下的滕雨搜索着这个名字,她好像从之前秦筝整理的关于夏至少女失踪案的案卷中见到过这个名字,苏七夜,夏小巴的心理辅导师。如今听二秦对话,这人应该是仇家,很厉害的仇家。
轮椅的轱辘向床边靠过来,滕雨心一咯噔,今晚怎么脱身啊,该不会缩床底下听一宿磨牙放屁打呼噜吧……
哦,不,秦默的画风应该不是那样的……
轮椅轱辘再离床约莫三十公分的距离时,倏然停下。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