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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卿从容不迫,“我祖母曾经世代为医,小的时候祖母还在世,教过我不少医术。
至于寒毒,我时家的古偏方上更是有,只要我想,就可以解殿下身体的寒毒。
“你的目的,是为本殿解毒?陆夫人,说说你的条件,以及,本殿凭什么信你?”
时卿摇头,“殿下的寒毒,发作之时身体极冷,且头疼欲裂,浑身犹如冰针扎着一般,是也不是?”
少女提起医术,脸上不自觉的带着笑容,语气更是从容不迫起来。
“你说的不错。”
沈清辞倒是来了兴致,“所以,你想要什么?”
“祖母说过,学医该有仁德之心,侯府之事,我与殿下皆是被人算计,替殿下解寒毒,只是我的回报,至于侯府的事,我自会解决,不必殿下操心。”
时卿将早准备好的寒毒药方递给了沈清辞。
“这是我这段时日研制的药方,殿下可以让太医瞧瞧,再决定是否使用,从此以后,殿下还望莫要招惹臣妇,你我两不相欠。”
沈清辞这人最是反骨,若是他没兴致自己放弃就罢了,偏偏时卿婉言拒绝,他最是傲娇,这会有些郁闷。
得不到的东西,呵他偏偏要得到。
宁远侯夫人她喜欢?那便让宁远侯的丑事曝光,让她不再是侯夫人。
“若本殿偏要强求呢?”
话音刚落,他的双手竟是单手将时卿的腰封解开,衣裙被解开,散落在地上。
时卿脸颊带着恼羞成怒的气愤,环住自己的胸口,然而,却遮不住好风光。
少女身姿窈窕,没有平日里故作端庄矜贵,脸上气恼的表情十分的精彩。
沈清辞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天旋地转之间,时卿被甩在床榻之上,沈清辞说着刺激时卿的话,声音不咸不淡。
“陆夫人,你为夫君守节,可他却与谢淑薇暗中苟合,且有了孩子,难道你不想报复他?还是说,陆夫人竟然这般能忍?不如……本殿教你?”
说着,红纱帐放下,殿中燃起焚香,将气氛衬得越发的暧昧。
“你视谢淑薇为恩人,她却穿着你夫君为她买的衣裳,与他抵死缠绵,不知今夕何夕,陆夫人当真是可怜啊。”
“陆侯爷当真是不知怜香惜玉,若夫人是本殿的皇妃,本殿……自是会宠爱有加,将姣姣明月都赠给她。”
他说话时,声音带着诱惑力,再配上他的容貌,更是给人心中一击,沈清辞这是以色诱人,实在是犯规了。
团子,“夭寿了,反派竟然是绿茶!”
她的身姿白皙,目光从迷茫渐渐的坚定,嫣红的唇瓣抿着,沉思良久,竟是双手勾住沈清辞的脖颈,送上自己的吻。
“陆文柏可以有外室,本夫人为何不行,只是二皇子,说好了你我以后再不相欠!”
沈清辞勾了勾唇角,再不相欠?呵他可没有答应。
明珠蒙尘,陆文柏不懂得珍惜,他却不会,想得到自会出手。
红纱帐暖,烛火摇曳,只听见拔步床传来的撞击声,少女的娇吟动人心弦……
一个时辰后,殿中的动静停歇,时卿许是折腾的有些累了,竟然缓缓地睡着了。
沈清辞欣赏着她的睡颜,眸中带着笑意。
“总有一日,本殿会让你心甘情愿的随我,时卿,本殿才是与你并肩而行之人……”
想着暗卫这两日传来的消息,他眸中微动,大皇子暗中与宁远侯往来,这几年更是在玉门关动静不断。
直到两个月前陆文柏回京,计划的倒是周密,只是可惜,一切都在自己掌控之中。
他起身唤来影卫,“十一。”
窗棂微动,暗卫迅速的现身,来无影去无踪一般。
“见过殿下。”
沈清辞不动声色,手中摩挲着玉扳指,凤眸闪过狠厉的神色。
“之前让你调查的事,可以放消息给白小生那边,京城的茶馆许久都没有好戏,本殿便送他们一场大戏。”
十一心中暗暗咂舌,二殿下不会轻易出手,但只要是他的计谋,无人能逃,也不知谁这么倒霉。
“是,殿下。”
十一看了一眼殿中的小娇娘,连忙回禀。
“殿下,咱们的无尘楼前两日接到一笔生意,以五百两银子买一个人的性命。”
沈清辞头也不抬,手中翻动书籍,淡然道。
“五百两罢了,算不得少,只是,也值得你在本殿面前说起,倒是一点都不符合你的风格!”
十一也不卖关子,直言不讳道,“若是五百两银子,是买陆家侯夫人的性命呢?”
沈清辞脸色微变,手中的玉扳指被他硬生生折断,他的剑眉微皱,笑的令人毛骨悚然。
“活着不好……本殿的人也敢碰?买家是谁?”
十一自然清楚时卿的重要,这段时日,关于这位陆夫人的身世以及重重,自家殿下可是事无巨细的调查出来。
甚至,他每日都会暗中去一趟宁远侯府,在海棠树上藏匿身影,遥遥相望。
十一有些想吐槽,也不知殿下是不是吃错了药,京城的贵女多不胜数,怎么喜欢侯夫人。
“回殿下,是虽陆侯爷回京的那位谢姑娘,她乔装打扮来的无尘楼,要我们取侯夫人的性命。”
沈清辞伸出手,轻嗤道,“银子呢?”
十一老实巴交的将五百两银钱递给了沈清辞,只见他抬手将银票直接给撕碎,眸中一点温度都没有。
“十一,给你一千两银子,将这位谢姑娘的底细调查清楚,本殿怀疑她是邻国的细作,可得好好调查呢。”
沈清辞的咬牙切齿,十一看在眼中,重重的点头说道。
“是,属下明白。”
待殿中清静下来,沈清辞准备好香汤,抱着时卿踏入香汤,替她清理着身子。
*
时卿醒来时,耳旁为微风拂过,熟悉的莲花清香,将她唤醒,她懵懂的看了一眼四周,眼神带着茫然。
“夫人,时辰不早了,咱们该回宴会了。”
松枝起身要扶时卿起身,只是时卿不着痕迹的退后两步,她皱眉道。
“你不是松枝。”
方才她确实怀疑是不是梦境,只是迷香的药香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