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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回 提剑稳坐钓鱼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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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墨门大乱,长安乱絮纷飞,林逸稳坐钓鱼台,饮茶,喝酒,与青然打趣,倒是于墨府中闲适,仿佛视墨门于无物,其下诸多大墨无法,怒然道了句矩子威严何在?

    林逸与青然手谈,安然回道了句,墨门再哪里,墨门心中留啊。这就跟欲当浮屠手中拿了柄菜刀一样,人挡杀人,佛挡就砍你全家,话说的实在,将这墨门上下大墨们气的七窍生烟。

    诸大墨无法,身体力行至实处,肯打肯干,总是说将这杀手旁支摧毁了墨客墨侠的便可停歇,现今墨门上下就如打了血鸡般,群情激奋的很,平日里墨门上下也没见着对这几位大墨多是遵从,而今一股脑儿的全涌了出来,墨门中人好似心中憋久了,于这城中为非作歹,很多人好似假借了墨客身份,于这城中肆虐不已,朝廷未管,甚至一兵一卒都未派,百姓叫苦连天,显宗不理,京兆尹一告老还乡诚恳三千字被按于板上,愣是不批。林逸轻蔑一笑,若他这矩子有用,还用得着这墨客墨侠之首为何,一矩子就可权势滔天了。

    反正无实权,林逸也未趁机掠夺,就由得墨门上下为非作歹。

    青然棋力不差,于林逸相较只可说五五之数,林逸落子多是诡道,青然却是稳扎稳打的一步落死,二人争锋,难分胜负,只可说三局各有胜负,青然手衔一子,淡淡道:“你在故弄玄虚?”

    林逸摸了摸棋盒中的棋子,高深莫测道:“那你便错了,我在等!”

    青然不屑一顾,撩了下额上发丝,道:“等花谢了,花再开,你就等得了!”

    林逸瞟了一眼那南檀木上的古砚,故作垂涎道:“瞧见没,那古砚可是好东西,历代墨子墨宝,据说墨翟与之共处三十余载,将这石中青泥硬是抛去了一声泥垢,加之了阵阵道韵,可惜我这粗俗之人不懂,我在等啊,这人要死不注意就将那东西偷了,出外面可换好多的晶石,平白无故的吃了那么些苦,不拿点东西走可不是亏了,这东西卖了,咱就有钱了,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咋样?”

    青然白了林逸一眼,懒得理会他这德行,久处得早已习惯,当不得什么关系,若要叫林逸说,那就是当不得红颜,当不得知己,你得当我枕边人,这话只敢心中想想,这倾城女子,怎可妄图染指。

    林逸自顾自的自嘲笑,道:“城内守备严实,皇城城门虽是不必长安外城,数十丈高,但也是颗颗磐石累积而上,城墙缝刀插难入,几代所成,光是这皇城城门就不是人力所能克,你教教我,这门当如何开得?”

    青然嗯了一声,思索片刻道:“由内而外开!里应外合最是得理!”

    林逸撩了颗黑子,不加思索的便落了下去,道:“守门将领乃是世袭,今儿这位武破九曜有余,不沾美色,不贪钱财,儿给皇家养着,我瞅着这人就算我现今将到架在他老母头上他都能眼睛不眨一下。这人几乎软硬不吃,唯独是一武痴,你说我也算习得百家之学了吧,上门去讨教,那不得让皇帝起疑。这人对上更是忠心恳恳,那你说说如何由内而外开?”

    青然一笑,顿时百媚生,林逸只觉心花一放,听其道:“固若金汤?”

    林逸摇了摇头,道:“也不尽然,啥门不得给人留给缝隙!”

    说罢,林逸眯了下眼睛,吹了下口哨,顿时天上俯冲下一只黑羽来,锋利勾爪将衣衫划了个口子,青然识得这鸟雀,通体雪白,一日可行数百里,当是送信之用,传闻是借了天上鹰得种,手臂渗出些血丝,青然不晓得林逸由哪得了这东西,只见得林逸将一信放入这黑羽腿上细竹筒中,轻轻道:“一会你可得飞快点,别被人逮着了!”

    说罢双手一捧这黑羽,轻轻一抛,这鸟顿时飞了出去!

    青然疑惑道:“这信说了些什么?”

    林逸笑眯眯道:“门前大桥下,你和我看花!”

    青然啐了一口,落了一直,有些傲然道:“你输了!”

    林逸闭目未看棋,反而转头瞧着飞过了门的飞羽道:“你觉着它飞的出去?”

    青然呵呵一笑,望着那黑羽鸢尾处,道:“难!”

    林逸皱眉,平淡道:“难于上青天,也得登上去,不然怎晓得天多高!”

    青然哟呵了声,道:“倒是蛮有志气,终于听你说了句在理的话,怎的未听你说那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林逸哈哈一声,苦笑道:“你也知道我只是说了句罢了,那鸟果真死了,你说的倒是一点没错!”

    青然表情未有变化道:“你是进了座城,反而出不得这城了,你怕了?”

    林逸闭了眼道:“就门前大桥下,你和我看花,我怕个甚?你说我这局输了?我咋觉得没输,反而胜了!”

    青然不信道:”怎么,你要数数?”

    “那倒是不必,八十五黑子,八十六白子,你可知道我哪里胜了?”林逸故作高深道。

    青然诧异。

    林逸咳了两句道:“你若将子收回七十二子时,你执白棋时便已经输了,不知是谁心不在焉些!这些日子我在等,等一封回信罢了,早就有些急不可耐了,卫地毕竟不属于我!”

    青然疑问道:“上归墟,上修界墨门?”

    林逸摇头道:“这我也不知,争霸天下我若修的霸道一途,倒是不错,那我问问你,我该如何取舍?”

    青然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你若选一样,自然得放弃一样,从未听得有人于凡世间得这大道的!”

    林逸闭目,望了望这无垠的天际,喃喃道:“兵家兵种生于乱世,我这一身既不是兵种,运气使然得了些霸道,欲在这沙场间得霸道精髓,痴心妄想的很,上墨门?只不过权宜之计,那老头还未死,一会真去了不得气死,归墟若去,而今又当了人家矩子,着实的进退两难,而今我这走一步是一步,但这路都不知往哪走了!”

    青然闭眼道:“你未免妄自菲薄了,修行天赋若比你更甚的世间还真不多,一切随心便是!”

    林逸吐出嘴里嚼烂了的茶叶渣,抚了抚鼻梁道:“随心便是道,道法自然啊,道法自然,不过这墨门好处还真不少,你看这一眨眼的就八曜快下玄了,咋的修行就这么快呢!”

    青然懒得与其说话,近儿她得了林逸一身血,加之本身,修为倒是稳步在地境上。

    林逸突然道:“好久未瞧见皇帝老儿那宝贝女儿了,不知死哪鬼混了,那三脚猫功夫,还未将之教个通透。”

    青然闭眼,故作未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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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逸座上,其下乃是诸位大墨,攻守厅乃是主议事用,这座位排布也是极其规律,林逸晓得其中遍布阵法,倒是真印证了那攻守兼备那理,阵法多数,对林逸来说,倒是不仅仅徒有那名成八阵。

    墨门布置本就简单,墨门上下一切依旧按照墨门中墨义遵循之,墨府中大家更不敢如何布置奢华,将一切从简,这倒是很符合林逸性子,斯是陋室,唯吾德馨。

    墨门上下算是停歇,于这外说,好似给上头压制下来了,显宗一道旨意一下,便是数千的军队,民不与官斗,纵使这墨门声势浩大,这次也得避忌锋芒,显宗倒是并未对下追究墨门,这倒是安下了诸位大墨的心思。

    林逸抚着矩子戒道:“都说这坐上矩子位,便可号令诸位大墨,怎的我坐这就没人服我?觉得我好欺负了?元芳,你怎么看?”

    其下,李元芳不咸不淡,好歹做了个揖道:“矩子严重了,我等必听矩子号召!”

    林逸呵呵笑了声道:“这话我也想当真了听,无奈这耳朵终究不太好使,诸位就不说些什么,于我说说这矩子,该做些什么?”

    杨孙是个年纪一把的老头,林逸见其扬起个山羊胡子,颇为恼怒道:“敢问矩子,前几日矩子在做何?”

    林逸直言不讳道:“饮茶,下棋,临摹碑文!”

    王名扬怒道:“矩子好大的雅兴,你是可知当日发生了何事?”

    林逸道:“不就是对面王婆买了西瓜,给前边摆柿饼的赵钱孙给打碎了一地,王婆其不过,一怒之下,拿起早早准备好的刀追赵钱孙,赵钱孙身子骨好,王婆哪里追的上,气喘吁吁的累的半死,这样王婆孙子们就不乐意了,提着刀砍赵钱孙,赵钱孙短命啊,不幸给王婆孙子一刀砍死了,依旧不解恨,可惜人家赵钱孙家底单薄,王婆孙子想着将赵钱孙的铺子一起掀了,哪料到赵钱孙铺子还是和别人合伙开的,还掀人家铺子,你看这一来二去的不就乱了?”

    王名扬怒然道:“矩子这是指桑骂槐,骂我等是孙子?”

    林逸不可置否道:“你若欲将之加于己身我可不反对,对号入座的人可不少,你家祖辈叫王婆?也对,这厅子里也就只有你家姓王了,这么看你还真就是王婆加孙子,听说你前几日叫的蛮凶狠的,我于这墨府中,大老远的就听见你吆喝了,嗓子没扯坏吧?”

    王名扬啪的一声,一掌按于桌上,按得这地板一抖。

    林逸倒是不屑一顾道:“声势大就能唬人了?我可颇为赞同你将这屋掀了!怎的,当我这矩子无物?”

    王名扬冷哼了句道:“你还真当之矩子?也不瞅瞅自己又几斤几两!”

    林逸哈哈一笑,道:“文不足以治国安邦,武不足以制霸天下,但而今我却是矩子,你只堪得大墨,我刚听说,这矩子夺权时,好似每届都流了不少的血,晚生不才,就想问问这血是如何流法,才值得些?”

    聂文武一白面,倒是不显恶感,作揖平淡道:“不知矩子此举所谓何意?”

    林逸抖了抖小指,道:“那墨门前辈在时,你会觉着我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势,而今人走了,落下我一光杆子,你们又觉着好欺负是吧?那也没啥不好的,这样吧,你们这诸位大墨而今各自便说说,对我这矩子有何意见?来着有份!”

    又一大墨站了起来,道:“矩子这算是要挟?”

    林逸赶忙退一步,惊慌道:“诸位皆是人境巅峰高手,随意一下就可将我万劫不复,你觉着我该做何要挟!”

    此大墨冷笑一声,不欲多说,转身便走,刚至门后,便突袭一掌,该大墨不敌,一掌便给撂了回来。

    厅下诸大墨皆惊。

    林逸冷笑道:“都说来着有份了,我这人于公于私的都很公平,大家不如都心平气和的坐下与我分说一番何如?”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