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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元宵与箫霁很亲密的事都做了,并不排斥这样的亲密举动,可那也是在屋里,这会在外面,虽然天黑了,也羞的不行。
推不开,傅元宵不由得有些急了,趁机咬了一口箫霁。
箫霁吃痛退出来,接吻已经满不足不了他,反而愈演愈烈。
他低头埋进她的脖颈,嗅着属于她身上的香味。
傅元宵喘了两口气,看着埋在身前的男人,她又尝试推了几下,“箫霁,这是外面,我们不要在外面,会被人看见的。”
从碰到傅元宵开始,已经忍不住了,傅元宵说什么他也是他听一半漏一半。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着自己,微微抬眼扫向四周,看见不远处屋檐下的灯笼,是要离开这里。
再不走,可能真要在外面要了她。
“我们回去。”
箫霁嗓音沙哑的厉害,气息也有些不稳,他打横抱起傅元宵,大步朝储玉宛走去。
储玉宛距离这里最近,这是箫霁本能的反应。
傅元宵惊呼一声,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发现他的脖子也很烫,再次确定他是发热,她上次发热的时候非常难受,需要看大夫才能好。
“你快放我下来,你都生病了,需要看大夫。”
傅元宵挣扎着想下来,箫霁看着在怀里扭动身子的人,无疑是火上浇油。
再动下去,怕是忍不到储玉宛。
箫霁哑声道:“别动。”
情急之下,语气重了一些。
傅元宵闻言愣了一下,怔怔看着箫霁,只见他看也没看自己,继续大步朝储玉宛走去。
“你是病人,怎么能抱着我走?再说,我能走能跑,不比你慢的。”
箫霁这会根本听不见她在说什么,他已经忍到无法忍受的地步,浑身上下都在叫嚣。
可偏偏怀里的人呢,什么都不懂,还在扭来扭去的,试探他的自制力。
傅元宵见箫霁不说话,有些无奈,生病像小孩子一样,怎么说都不听。
踏进储玉宛,箫霁直奔傅元宵的房间,门被用力踹开,等进去后,也是被用力踹上的。
傅元宵看着雕花木门被箫霁踹的砰砰作响,若不是她知道箫霁生病了,还以为他是疯了。
她抬头看着箫霁,嗓音里满是疑惑,“你今日好奇怪,是生病又不是生气,踹门做什么?”
“碍事。”箫霁哑声说着,抱着她大步走进去。
宝珠闻声跑过来,推门没推开,她拍了两下门,喊道:“姑娘,你回来了?”
傅元宵听见宝珠的声音,忙喊道:“宝珠,快去请大夫。”
“请大夫?”
宝珠只是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后,立马跑出去。
屋内,是女人的香闺,到处弥漫着属于傅元宵的气息,围绕着鼻尖,让原本就不怎么清醒的神志,又崩塌了。
箫霁抱着她大步来到床边,把怀里的人扔到床上,自己也跟着上来。
被褥很软,箫霁扔的也不重,傅元宵并没有感觉到疼,只是有些懵,生病了这么举动奇奇怪怪的?
看着连靴子都不脱就上床的箫霁,她有些不高兴了,“你靴子还没脱,会弄脏床的。”
傅元宵说着撑起身想起来给他脱靴子,刚坐起来,就被箫霁按住肩膀推倒在床上。
“别管它。”
箫霁喘息着,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脸,视线落在她的唇上,低头吻上去,心里想的是要温柔一点,别吓到她,可身体根本控制不住。
不知是急切的想缓解,还是急切的想占有。
此刻的箫霁,脑子里只剩下这两样。
缓解,占有!
傅元宵想不明白,都病成这样了,他怎么还想着做这件事?
“你都生病了,别做这些了,先躺下来等大夫。”
话音刚落,她就发现箫霁在拽腰带。
动作有些粗鲁,腰带上的系带是被暴力扯断的。
之前也也有过亲密行为,只是今日的箫霁,与往日有些不同。
很奇怪。
她紧紧抓着他的手臂,问:“你到底是怎么了?”
箫霁手上的动作一顿,抬头望向她,见她一脸迷茫看着自己,他大手抚上她的脸,带着安抚。
“宵儿,我们圆房。”
圆房?
傅元宵惊讶地看着箫霁,“你不是说不着急圆房吗?”
“谁说我不着急?你看我不着急吗?”
箫霁用自身的举动向她证明。
傅元宵即便亲手触碰过,还是被吓了一跳。
箫霁一手解开衣袍,狭长的凤眼看着她,“现在知道了吗?”
傅元宵羞红了脸,“你不是生病了吗?生病了怎么能圆房呢?”
嗓音细弱蚊蝇,箫霁还是听见了,这一路上,她一直以为自己生病了。
箫霁噙着笑俯身逼近她,在她唇角亲了一下,嗓音暧昧,“我是病了,也很严重的病。”
傅元宵闻言被吓到了,“有多严重?会危及生命吗?”
随即她又盯着箫霁的脸看,试图找到他命不久的征兆吗,以及证据。
许是太心急了,她连双手都用上了,就怕看的不够仔细。
箫霁抓着正捧着他脸的双手按回床上,哑着嗓子道:“嗯,会要人命的。”
傅元宵听见那句要人命当即就被吓到了,她忽然想到箫霁的生命线,很短,可是又支线,一切皆有可能。
可是现在听见他说要人命,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也是,师父没教过她看手相,是她自学的,不准也正常。
盯着他的印堂看了好一会,并没有快要死的征兆。
为什么箫霁要说自己要死了呢?
“你不会死的,大夫待会就……”来了。
话未说完,再次被箫霁吻住唇瓣,将剩下的话吞进肚子里。
箫霁的力气很大,抓着她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
衣裳不知何时被他脱下来,随手扔下床。
衣衫单薄,剩下里面的亵衣,红色的,衬得她肌肤白皙胜雪,隐约透着一抹淡粉色。
傅元宵双手胡乱抓着,不小心扯下他的玉簪,玉冠掉落的瞬间,墨色长发也随之倾斜而下,划过她的脸颊,冰凉丝滑的触感像绸缎。
箫霁用仅剩的理智,贴着她耳边道:“别怕,我会很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