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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奖励,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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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盈盈被傅吟霜的话给气哭了,她眼泪婆娑地望向箫澈,“王爷,我没有,是侧妃她以下犯上,我可是正妃,她一个侧妃怎么能对我无礼?”

    李盈盈说着又指着一旁满脸挂彩的护卫道:“王爷,您瞧瞧,我的护卫都被她揍成什么样了?”

    傅吟霜趴在箫澈胸口,偷偷瞧了一眼李盈盈,见她哭的梨花带雨,她就一阵酸爽。

    再看被冷情冷性揍的四个护卫,个个鼻青脸肿的,她又一阵爽歪歪。

    “四个打不过两个,怎么有脸哭哦!我一个女人都觉得丢脸!”

    箫澈:“……”

    傅吟霜说话声很小,只是依旧被箫澈给听见了。

    李盈盈见傅吟霜扑进箫澈怀里,顿时气炸了,上前两步抓住傅吟霜的手腕,试图将她给拖出来。

    “王爷身体不适,你怎么有脸靠在王爷怀里,你……”

    李盈盈话未说完,傅吟霜惊呼一声,就朝身后跌去,“啊!!!你为什么要推我?”

    箫澈眼疾手快搂住她的腰,将快要与大地亲密接触的傅吟霜给捞了回来。

    李盈盈惊呆在当场,这台词怎么就这么熟悉?

    傅吟霜本能的双手抓着箫澈的衣襟,等站稳后,她委屈地又哭出来,眼泪像不要钱似的往下淌。

    “王爷,这次您看见了吧,妾身没招惹王妃,王妃就看我不顺眼,将我推倒在地,若不是王爷及时英雄救美,妾身这一摔,轻则破相,重则毁容摔断腿,届时,妾身也不想活了。”

    箫澈静静看着她演戏,有些佩服她,眼泪说流就溜,仿佛安装了机关一般。

    李盈盈这会反应过来,急忙解释:“王爷,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去……”

    箫澈冷声打断李盈盈,“你给本王闭嘴,本王瞧的一清二楚,若不是你推侧妃,她又怎么会无辜摔倒?你是王妃不假,可你也要当一个表率,像个市井泼妇一样,成何体统?”

    李盈盈哪里受过这个委屈?当即眼泪汪汪的,“王爷,我没有,是她顶撞我……”

    箫澈道:“够了,日后无要紧事,不要传唤侧妃。”

    傅吟霜听了心里美滋滋的,日后可以安宁一些了。

    箫澈搂着傅吟霜离开芳移院,留下哭的十分伤心的李盈盈。

    燕红松了一口气,她以为今日又被王妃罚呢。

    李盈盈见箫澈搂着傅吟霜离开,一怒之下,把身边的东西都砸了,“狐媚子,就知道勾引王爷。”

    回到沁园,傅吟霜的泪水已经止住了,其实就在箫澈说出那番话时就哭不出来了,是太开心了,今天总算出了一口恶气。

    她主动为箫澈沏了一盏茶,用的是娘家搜刮来的云雾,听说十分珍贵。

    等沏好后,傅吟霜端着茶走到榻前,看着端坐在那里的箫澈,她把茶放他面前,用极其温柔的语气道:“王爷,这么热的天,你先喝口茶,解解渴。”

    箫澈垂眸看了一眼面前的茶水,杯口还冒着热气,又看了一眼傅吟霜,只觉得她有些怪怪的。

    不过这会确实有些口渴,他收回视线望向面前的茶盏,修长的手指端起茶盏递到唇边,吹凉后,抿了两口,茶略苦涩,回味甘甜,是好茶。

    傅吟霜乖乖的站在一旁,看着箫澈喝茶,发现他越看越顺眼了。

    果然,护女人的男人,越看越帅。

    当然,护的对象是她。

    “王爷近日是不是很忙?妾身瞧着你都瘦了。”

    箫澈喝茶的动作一顿,掀了掀眼皮瞧了一眼傅吟霜,嫁进王府多日,还是头次见她如此关心自己。

    不对,她经常关心自己。

    关心他接吻会断气,关心他圆房时会断气。

    不是担心他断气就是担心她在断气的路上。

    “难得爱妃如此关心本王,为了奖励你,今晚,本王留宿。”

    傅吟霜闻言脸色一黑,“王爷,当妾身没问过行吗?”

    鬼要你奖励?

    病秧子!

    箫澈微微一笑,“爱妃,晚了。”

    傅吟霜:“……”箫澈脑子里在想什么?又不能圆房,留什么宿?

    当天晚上,箫澈如约而至。

    傅吟霜这会已经沐浴完正坐在梳妆台前,拿着沉香木梳梳着刚擦拭干净的发丝,听见开门声,她回头看去,只见箫澈身穿青色锦袍缓步走进来,发丝微湿,明显是沐浴后才来的。

    他还真来了?

    箫澈看见坐在梳妆台前的傅吟霜,刚沐浴后的她,齐腰长发如同瀑布一般倾泻而下,在烛火下,像绸缎一般折射着光蕴。

    他抬脚走过来,修长的手指撩一起一缕发丝放在掌心把玩,视线望向傅吟霜,见她正抬头瞧着自己,一双杏眼在烛火的跳跃下,让人瞧不见她眼底的情绪。

    “爱妃,这是特意在等本王吗?”

    傅吟霜忍不住翻白眼,谁特意等你了?、

    你再来晚点,我已经在床上躺下了。

    傅吟霜顿了顿,还好他是现在来,若是晚点,她躺在床上,以他的逻辑思维,岂不是认为她是在等着他上床?

    初见时,觉得他是个知书达理,绅士有度的男人。

    结果,刚成亲就暴露本性。

    怪不得人人都说,男人一结婚就会变,果不其然。

    “妾身还以为王爷不来了呢。”

    箫澈轻笑,“本王说来留宿,自然不会诓你。”

    傅吟霜表示,你尽管诓我,我是一点也不在意。

    箫澈继续把玩着手心里的发丝,刚洗过的有些湿,不过,手感不错。

    傅吟霜拿着梳子梳了又梳,见箫澈还在玩着她的发丝,心想,这人怎么像孩子一样?头发有什么好玩的?

    这么长的发丝,每次洗头,都要了她的命。

    箫澈玩够手里的发丝,抬眸望向傅吟霜,嘴角噙着笑,“爱妃,该歇息了。”

    傅吟霜有些无奈,终是躲不掉了。

    她瞥了一眼箫澈的身子,穿着衣服也瞧不出来他的身材。

    她猜肯定很清瘦,没有一点肌肉。

    常年病弱,怕是瘦的能见骨头。

    傅吟霜表示,她作为一个有追求的女人,还是喜欢肌肉线条好看且又柔韧性的身材,而不是又高又瘦不拉几的身材。

    尴尬的还在后面,若是他刚做完前戏,还没开始就呼吸不畅,要挂掉,那才是最尴尬的。

    箫澈见她那双杏眼一直盯着他看,即不说话也不动,他出声问:“爱妃,你在想什么?”

    傅吟霜反应过来,望向箫澈时,正好迎上那双瑞凤眼,与箫霁的丹凤眼又几分相似,不愧是亲兄弟。

    还好箫澈不是疯子,不然,这王府她是一天都不想待了。

    “我在想,王爷的手真好看,指节修长,根根分明,真好看。”

    箫澈垂眸瞧了一眼自己的手,还从未注意自己的手好不好看,这会瞧见了,与她所说的一样。

    只不过,这手是书生的手,也就是别人眼里的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弱书生。

    “爱妃这张嘴,可真甜。”

    傅吟霜:“……”这算什么?她还有一箩筐夸人的话,来日方长。

    “该歇息了。”箫澈牵起她的手,带着她往床边走。

    傅吟霜连梳子都忘记放下,就这么跟着箫澈来到床边。

    她心里明镜似的,箫澈这分明就是想要圆房了。

    也是,箫澈又不是箫霁,对女人无感,对床笫之事无感。

    箫澈若不是病恹恹的,怕是孩子都有了吧?

    在傅吟霜胡思乱想时,箫澈道:“爱妃,愣着做什么?不帮本王宽衣吗?”

    傅吟霜忽然反应过来,看着面前展开双臂,衣服大爷似的的箫霁,就等着她给他脱衣服了。

    古代就是这样,有身份地位的人,俩脱衣服都要让人侍候。

    现代,都是男人脱彼此的衣服。

    古代,女人还要帮男人脱衣服,那感觉就像,女人有多想要似的。

    傅吟霜撇撇嘴,举起手来到他的腰间,发现手里还握着一只梳子。

    箫澈也瞧见了,他轻笑出声,“爱妃,你怎么把梳子也带过来了?”

    “妾身想帮王爷梳头发,王爷的发丝如墨,手感很好。”傅吟霜最拿手的便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理由信手捏来。

    她从容地把梳子放在一旁的柜子上,然后又从容不迫地去扯箫澈的腰封。

    没事,就当她那箫澈练手了,日后,找个小奶狗,她也能从容不迫地脱他衣服。

    夏日衣服沐浴秋冬繁复,且单薄,脱起来一点也不费力。

    只剩下里面白色中衣时,傅吟霜还是有些犹豫。

    是脱还是不脱?

    也只是犹豫了一会,傅吟霜就去解箫澈的衣带。

    她倒想瞧瞧,箫澈这皮包骨头有几两肉?

    箫澈亲眼看着傅吟霜解开他的中衣衣带,露出白皙的胸膛,他怔了一会。

    他说脱衣服,可没让她把中衣也脱了。

    傅吟霜瞧见一片白色,心想,这肌肤一点也不比女人逊色。

    啧啧,瞧瞧这比牛奶还白的肌肤。

    她伸手摸了两下,如她想象中一样嫩滑。

    箫澈看着这一幕,还是嘀咕了傅吟霜的胆子,她是一点也不会害羞。

    “你在做什么?”

    傅吟霜正想把上衣给脱了,闻言手上的动作一顿,抬起头望向箫澈,回答的理所当然,“给王爷脱衣服呀。”

    箫澈抓着胸口那只手,看着她,“那这只手呢?”

    傅吟霜眨巴两下无辜的杏眼,“妾身是想王爷这肌肤可真好,平时有抹什么吗?好东西要分享,妾身也想用。”

    箫澈:“……”

    “没抹东西。”

    傅吟霜闻言惊讶的看着箫澈的胸口,另一手抚上他的胸口,一脸艳羡地道:“王爷你这是天生丽质呢,妾身好羡慕。”

    箫澈:“……”可以把你的手拿开了?

    傅吟霜觉得都脱到这里了,不如把上衣也脱了,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抓着衣襟就往两侧拉。

    只是还没等她拉开,手就被一只大手给抓住,一道温润的嗓音从头顶传来,“爱妃不用着急,会让爱妃看个够。”

    傅吟霜想把手收回来,却被箫澈紧紧握在手心里,她是不是刺激到箫澈了?

    一个男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身材,这会不给她看,怕是不想给她看。

    “王爷,没事,来日方长。”

    箫澈松开她的手,在床边坐下来,然后抬起头瞧着她,“爱妃,过来。”

    傅吟霜看着大爷似的箫澈,这张脸是挺好看的,可惜就是短命的。

    不止短命,身子不好还想着圆房。

    真应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傅吟霜上前一步,膝盖碰到箫澈的大腿,她心思一转,往右挪了一步,然后抬腿爬上床。

    在她爬床时,脚上的鞋子就被她蹬下来。

    箫澈侧着身子,看着一骨碌爬上床的傅吟霜,低笑道:“没想到爱妃这么迫不及待。”

    傅吟霜:“……”谁迫不及待了?我不过是战略性转移。

    箫澈也慢悠悠地上床,移到傅吟霜身边。

    傅吟霜看着朝自己移过来的箫澈,他的衣襟微微敞开一条缝,隐约能看见里面的肌肤,是不是皮包骨头就不得而知了。

    “爱妃,你愣着做什么?”

    傅吟霜闻言抬起头看着箫澈,疑惑地问:“怎么了?”

    箫道:“你应该主动服侍本王。”

    傅吟霜:“……”主动服侍?

    真是无语给无语妈开门,无语到家了。

    果然,这事需要两情相悦,情不自禁,就不会有这尴尬的一幕。

    没有感情,行床笫之事,就像为了完成任务一般。

    过程怎么样暂且不论,就这模式,她是真不喜欢。

    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只要她在王府一天,还是要听话点。

    傅吟霜盯着面前的箫澈看了好一会,主动服侍,第一步是什么?

    她记得成亲前有专门的嬷嬷来教导,只是她当时就顾着开小差,说什么一句也没记住。

    傅吟霜的视线落在他的唇上,先吻总没错吧?

    拿定主意后,她缓缓欺身上前,双臂环上箫澈的脖子,准备无误地吻上他的唇。

    箫澈原本是想看她的笑话,没想到她会主动吻自己,上次那个吻,让他回味了很久。

    感觉确实不错。

    只是怔了一会,腿上的手便搂上傅吟霜的盈盈不及一握的腰身。

    这是第二次接吻,没有第一次的生疏,反而像是适应彼此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