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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筱,你疯了吗?”猝然间,沈晋霆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下一秒我便被他从浴缸中拽了出来。
脸颊被水烫的通红,疼的钻心入骨。
而沈晋霆就这么睁大着一双眼睛望着他,握着我手腕的指骨紧到发白。
“我没疯。”到了这个时候我竟然还能冷静的说出这三个字来,可实际上我清楚的很,我差一点就疯了。
“你……”沈晋霆显然被我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我撇开了他的手,出了卫生间之后直接套上了大衣往外走,离开了酒楼我拦了一辆车便回了公寓。
沈晋霆是在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回来的,进门的时候我在准备午饭,他立在玄关那里站了很久才将手中的袋子放在了玄关的鞋柜上,“这时药膏,记住隔几个小时就擦一下。”
我见他转身要走忙叫住了他,“我工作的事情你要是没什么意见我就当你是答应了。”
沈晋霆轻轻“嗯”了一声直接走了。
看着门一点点的合上,我端在手中的碗一下子就摔碎了。
才短短几天我跟他的关系竟然就变质了……
突然间我发现原来没有爱情支撑的日子原来是这么难熬,我将太多的希望放在着这个男人的身上,到头来只是失望更多。
将地上的碎碗收拾好了之后,我掏出了手机给席屿打了个电话。
已经许久没有联系他了,也不知道此次求他帮忙会不会答应。
席屿接到我的电话很惊讶,忙问我这段时间过得好不好,隔着电话很多话都说不大清楚,于是我便问他有没有时间见个面。
他愣了愣忙说好,于是约了下班时间在他公司附近的一个咖啡馆见面。
我提前半小时到了那边,挑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了下来。望着马路上人来人往的车辆,熟悉的场景不由得让我想到了之前工作的场景。往事历历在目,细细想来也不过是几个月之前的事情。
半个小时之后我看到席屿从公司的方向赶了过来,进门的那一刹我看到他脸上多了一抹疲倦,想来可能是工作有些忙吧。
“等了很久吧?”席屿气喘吁吁地坐了了下来,招呼服务员上了一杯拿铁。
我望着他的脸忍不住笑了起来,“席总,您最近很忙吗?”
“嗯,沈氏最近接了一个政府工程,设计师大部分都是法国那边的,所以需要翻译的图纸很多,而且每天还有视频会议。”席屿抓了抓头发,看得出他最近是真的累坏了。
我看着他这样忍不住提出要回来工作的事情。
席屿微微一诧,“沈晋霆能同意?”
看样子他是知道了我现在跟了沈晋霆的事情。
我低着头看着纹丝未动的咖啡,“他也没有说反对。主要是我现在在家实在是太无聊了,有一份工作挺好的,稳稳当当,还有一份不错的薪酬。”
其实挣钱是假,主要的还是排遣寂寞吧。
席屿想了想说,“你要是肯回来最好不过,公司这边的情况现在时好时坏,有时候闲到不行,忙起来的时候有不分昼夜,你能受得了?”
“再苦再累都受得了。”我笑了笑,端起杯子在他的杯沿碰了碰。
席屿抿嘴一笑,看不出悲喜来,“岑筱,你似乎过得不太好。”
我抿着咖啡,放下杯子后我看向窗外,“好不好其实还是取决于自己的心态吧,不过现在想想还是以前的日子比较好一点,起码没那么多的烦恼不是吗?”
“岑筱,你要是有什么难处就告诉我,我也许……”
我打断了他的话,“没事的,沈晋霆现在对我比之前好多了。对了,明天我就来公司吧,多少还能帮帮你,至于薪水你还按照以前的给我怎么样?”
席屿听我这么说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点了下头就算是答应了。这边话还没有聊完,席屿就接到了个电话,说是晚上有个酒会需要派翻译过去,但似乎遇上了点麻烦。
他挂上电话后我立刻问他怎么回事。
席屿为难道,“自从你走了之后我这边招聘了好几个法翻,不过都不怎么行。一个月前倒是来了个翻译,资质相当的不错,就是从来不肯应酬,这一点挺可惜的。”
“那她今晚去不了?”我当即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席屿点头,“是啊,那个宁雅珂如果肯答应出席的话,之前好几个项目也就不会这么吃力了。”
“等等,你刚才说谁?”我眨了眨眼,依稀觉得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似的。
宁雅珂……不就是鹿斯铭的妻子吗?可我记得那位鹿太太明明就是个哑巴。
席屿见我露出这样的表情来不禁疑惑,“怎么了?”
“没、没事。”我回过神来,暗想可能是同名同姓的人吧,“那今晚的应酬我可以替你去。”
“不是……你去的话,沈晋霆那边……”席屿到底还是担心这个的。
我幽幽叹了口气,他现在只怕是顾不上我吧。
“我回头给他打个电话报备一下,真不能去我再给你打电话行吗?”我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席屿自然点头。跟他作别之后席屿将应酬的地址给了我,并且嘱咐我如果不能去就提前跟他说一下。
我给他回了个“好”字,然后给沈晋霆打了电话,可惜一连打了个好几个他都没有接,看样子他是真的忙得顾不上其他了。
回到家后我换了一身得体的衣服,简单的化了一个淡淡的妆容,然后照着他说的地址赶了过去。
据席屿说这次跟咱们有合作的是一家医疗器材的公司,如果项目能谈成的话以后会跟这家公司长期合作下去的。现在每一个项目不管大小对席屿来说都是机会。
我欣赏他抓紧任何机会努力上进的样子,如果当初我选择了他,现在又该是另一番景象了吧。
到达酒店后,我跟医疗器材公司的经理见了面,他姓夏,就叫夏经理吧。
夏经理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一身名贵的西装没显露出半点气质来,倒是从他的脸上看到不少市侩跟精明,骨子里竟然还透着几许阴险。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意识中觉得这个男人并非善类。
酒局进行的很顺利,双方对于合作方面的事情没有异议,甚至当场就要定下了合同。就在夏经理跟对方准备签订合同的时候,意外却发生了。
鹿斯铭的太太竟然提着一个女人就这么大刺刺地冲进了包厢中。
她出现的时候,我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是的,来人确实是鹿斯铭的太太宁雅珂,而她手中提着的却是一个怀了孕的女人。
宁雅珂一把将那个女人摔在了地上,手却死死地揪着女人的头发,“夏明,你想卖了我爸的公司,我告诉你,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