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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贤抱着刘欣痛哭:“陛下害我。。”
汉朝的皇帝们表示想打死他。这男宠在这儿放什么屁呢?皇帝宠幸你——即便是刘欣是被‘幸’的哪一个, 也是皇帝宠幸他——给你高官厚禄,让你这小废物位极人臣,你有什么可哭的?谁让你当了大司马却不干正经事。
真养过男宠并自认没耽误朝政的刘恒和刘彻格外激动,打算把他好好打一顿, 这几天只能揍到刘欣,董贤和猜的差不多, 死的很快。董贤虽然不算红颜祸水, 可他比红颜祸水还混蛋呢。
刘邦一摆手,拦住俩人:“先别动手, 回去呆着去。”
刘彻不打算听话, 他觉得自己被刘欣准备禅让这事儿气的肚子疼, 每个月都痛一次的那种。过来几个人拽住他:“先别急。”
“看看高祖要干什么。”
“难道高祖也觉得他漂亮?”
有些没有宣之于口的猜测四下横飞,显然他们心里想的话都不能说出来, 说出来就觉得……下流。
刘邦瞪了他们一眼, 他也有过男宠,但只跟人睡觉、给赏赐, 连官位都不给。
开国之君知道官位有多重要!
不像某人,赐了铜山给男宠, 更不像某人,让男宠用皇帝的车驾。
现在汉哀帝只有脸和脑袋是完整的, 身上伤痕累累, 虽然在帝镇中受的伤恢复的很快,那也架不住一直打。早上受的伤到现在已经痊愈了,他却心有余悸, 觉得自己是个碎掉的木偶。
赵飞燕和赵合德手挽手的走出屋子,在旁边看热闹,刘骜被她们夸赞吹捧的很懂事,自觉主动的放下手里的活,去抱了席子拿过来铺好:“坐下看。”
赵合德对他甜甜一笑:“陛下对我真好。”
赵飞燕假意争宠:“陛下我要吃果子。”
“我给你拿去!”刘骜万分享受美人争宠,在旁边水盆里洗了洗手,进去拿了盘子,装了一些水果端出来,摆在赵飞燕面前。得到了一个飞吻,就美滋滋的回去继续蹲在地上拔草浇水。
看看祖先们,别看生前如何雄才大略,死后的婚姻关系真是嘿嘿嘿嘿,令人忍不住偷笑。虽然戚姬没来,就算戚姬来了,她一样会被吕后再砍死一样。他们还对卫皇后讳莫如深。谁家像朕这里,一家三口恩爱非常。
董贤抱着他大哭:“陛下怎么成了这副模样,怎么回事啊。您是皇帝,谁敢打您。”
刘欣奄奄一息的倒在他怀里:“你…”他忽然面露惊恐,看着董贤背后,吓得微微抽搐,剩下的几个字含在嘴里吐不出来吞不下去,差点一翻白眼昏死过去。
董贤听背后的脚步声逐渐靠近,害怕的缩着脖子,一点点的回头去看。
走过来的是一个英武慈祥的老人,容貌不年轻,神态却很年轻——称帝时已经年过半百的刘邦在汉朝时算得上老人——他笑了笑:“年轻人,你说这个人,害你,他害你什么了?”
刘欣抓住他的手腕,想要警告董贤别乱说话,可是董贤没能领会精神,他又怕的说不出话来。只好眼睁睁的看着董贤抱着自己低下头,听他开口说话。
“我……”董贤惭愧的垂着头,掏出绣花小手帕轻轻擦去刘欣脸上的血和泥土,柔和的说:“我原先是太子舍人。陛下继位之后,成了郎官。又被陛下看重……”
刘邦心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可真好骗啊,刘据也是这样,我对他笑一笑,他就觉得我很可信。难道只有阴间才有我这么会骗人的人?不能吧?我记得人间比我还会骗人的人有不少呢。你们这种蠢蛋没被人卖到山里挖矿,真是朝政清明,谁说汉德衰败了?
他的神态越发慈爱,席地而坐盘着腿,亲切的把手搭在他肩膀上:“怎么?你不愿意么?”
董贤脸上微微浮现红晕,微微的喜意就像是乌云笼罩时的一丝阳光,瞬间又被愁云淹没了:“这,我自然是愿意的在,只是…陛下赐我以尊宠…天下人却都怪我…”
自从哀帝死后,就没有人用这样亲切和蔼的语气对他说话,一直都是责怪威胁和忧心忡忡。
董贤低着头,深深的叹了口气,对他倾述心中的苦闷:“太皇太后(王政君)下诏说,自从我入宫服侍陛下,阴阳不调,灾害并至,百姓遭罪。三公,鼎足之辅也。贤未更事理,为大司马不合众心,又不能击败敌人安抚边关。我没有用,陛下的身后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料理,太皇太后说王莽料理过先帝的葬礼,让他主事,在那之后我就不能进宫了。”
刘邦听的直翻白眼啊,他之前可把董贤想成一个城府极深、善于权谋专营的人,这和看起来的不大一样。
他耐心的询问:“你知道自己缺少才华吗?”
董贤揪着头发,哀痛的抱紧了刘欣:“我当个郎官绰绰有余,可是当大司马…有些事不明白,勉强按照群臣的建议去做而已,陛下说我行,群臣有些说我不行,有些说我行,我也不知道该听谁的。”他不愿意承认自己缺少才华,那也没办法,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太皇太后说得对。可是陛下为什么要让我当大司马呢。如果我仍是一个郎官,一样能陪在陛下身边,却不会遭此骂名。呜呜呜呜”
刘邦仔细打量他,看这小子不像是善于推卸责任的样子,那么这就简单多了。他只是没脑子+不知道自己的斤两。这是年轻人的通病,有很多人一直到老的要死,还保持这个病呢。
如此说来……董贤用不着被打成肉泥,每天打个半死就行了。
他们之前盘算好了,如果刘欣是被一个高超的骗子骗了,还可以少踹他一脚,嗯,只是少踹一脚,另外一万脚继续踹。
如果是一个低劣的骗子,那就把骗子和他活活打的并骨!现在这情况出乎有些人的意料,倒是在刘邦的思考范围内,很有可能只是一个糊涂蛋当了皇帝,用了另一个糊涂蛋。
君王不是明君,就是罪过。臣子尸位素餐,也是罪过。
去死吧你们两个糊涂蛋!无能就是最大的问题!
无意祸害国家和有意祸害国家的结果都是一样!
刘欣心中溢满了深深的悲凉绝望,啊,董贤不那么爱我了。怒道:“事不至此,你可没说自己做不到。事情到了这一步,还有什么话好说?”
董贤擦了擦眼泪:“陛下,是谁打你?”
刘邦对他和和气气的笑了笑:“是我。”他舒展筋骨,几乎在董贤面前变成了另一个人,既不慈爱也不和蔼,猛地站了起来,踹了董贤一脚:“你他妈不知道自己是个废物吗?你瞎啊!看朕的长相如此不凡,难道猜不出朕是汉高祖?”
董贤跌扑在地上,惊惶无措的看着他:“啊?”啊你刚刚在骗我啊。
刘邦简直被他蠢到跳脚,揪着他头发问:“你除了长得漂亮,还会什么?”
董贤都被吓懵了,瞪着一双纯洁无知的大眼睛:“对不起,呜呜呜,是我的错,呜呜呜”
吕雉远远的、幽幽的抛过来一句:“你看他的神色多像戚姬啊。”一样蠢,愚蠢的东西凭借一张美貌的皮就能得到一切。真是令人愤怒,这样的人得到一切,那些有真本事的人怎么能甘心俯首称臣呢?当上下一片不服时,政令不畅通,国家不安宁。
嬴政觉得她的情绪很不好,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在他学会的诸般技巧中,哄女人这一项是被划掉的。就拉住她的手,轻声说:“笨蛋才喜欢这种人。”
刘盈在旁边偷偷看着,感觉陛下和母亲之间的关系既柔和,又互相尊重,他们看起来非常融洽。
刘邦怒道:“戚姬能生孩子!董贤能生什么?”
董贤更加惭愧了。
刘欣勉强恢复了一点体力,从地上爬起来,抱着董贤怒视祖宗:“戚姬倒是生了孩子,有用吗?”
吕雉没绷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拍着栏杆大笑:“刘欣这孩子太会说话了!”好家伙,刚来就指着刘彻说巫蛊之乱,现在对着刘邦说戚姬生了孩子也没有用,好啊,他可一定要留下。
她开始考虑要不要为了他这么会说话,把人拉到自己这边来。
刘邦和其他皇帝们围上去,对着小情侣俩一顿爆踹。遇到国家危急存亡的问题,啥单纯可爱都不好使,长得漂亮也不好使。
“朕的江山啊!!!”大合唱!
刘病已愁闷的走了过来,远远的听见吕后笑的开心,他是笑不出来。自己这儿孙太不争气了,叹了口气,靠在墙上愁闷的想要抽两口旱烟,这地方又没有:“陛下,给我木符,我出去散散心。”
吕雉这才想起来噢噢这也是他的子孙后代,笑的小声一点。
嬴政漫不经心的从桌上的竹筒里拿出两块竹片,重新盖了印章,慢条斯理的劝解:“放宽心,别太难过,谁还没有几个不成器的子孙。”
刘病已想想二世而亡的胡亥,感觉自己不那么丢人了。道了谢,拉着老婆也不管打孩子的事儿了,离开这个压抑、扭曲、吵闹、羞耻的帝镇,去虽然都是鬼但好像更正常的地府城池里逛一逛。
他先看了一会斗鸡,赌了两把,把赢来的钱随手花光,晃晃悠悠的去看招工榜。
许平君轻声问:“夫君,你想来这里做工么?”
刘病已叹了口气:“阎君不会允许这种事。”阎君把我们都关在一个镇子里的目的很简单,不允许我们找到过去那些才略惊人的旧部。现在能偶尔出来透透气,已经让他们很紧张吧。“你看这榜单上需要的人,看出什么来了?”
许平君又不善于权谋,又不懂政治:“地府人手不足?”
“不只是如此。始皇真应该出来看看,总呆在镇子里错过了多少信息。”刘病已指点道:“你看这里写着要木匠打造木笼,要人去搓绳子捆人,要算账的算人寿数,还降低了判官的考核标准。这说明接下来要有一场动乱,要死很多人,他们正在准备。”
忽然一只手从背后拍了拍他肩膀,一个熟悉的声音说:“喂,看透了也别乱说。”
刘病已笑呵呵的回头,脸上的笑意僵住了,尴尬缓缓的推走微笑。
霍光比他还震惊,哇,居然是皇帝!
两人对视了两秒钟,这两秒钟好像有一辈子那么长。
然后不约而同的做了同样的动作——转身就跑。区别在于刘病已还记得扛起许平君。
许平君差异道:“那是谁?你怕什么?欠他钱么?”
刘病已躲到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墙角,探头向外看了看,叹息道:“那是霍光啊,你不认得他么?你应该见过他。”
许平君惊讶了一会,忽然想起当年见霍丞相的时候,他峨冠博带,穿着汉官威仪的衣裳,上前时旁边有人介绍,他又没有抬起脸来。是见过面,却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
刘病已抹了一把脸:“霍光居然在这儿,我以为他投胎去了。。。这可怎么是好,我灭了他满门。”
另一边霍光也蹲在角落里双手捂脸,没脸见人了,妻子不贤,毒杀了皇后,那时候自己舍不得她,只杀了下毒的医女敷衍了事……等自己死后儿子还谋反,没脸见人!我是真心实意想当肱股之臣,想对得起陛下的恩德和哥哥(霍去病)对我的提拔,唉……造化弄人啊。
许平君能说什么呢?不杀霍光满门,自己岂不是白死了?杀了霍家满门,霍光却是扶他登基的忠臣……如果这忠臣的私心再少一点,别把女儿送进宫,那就更好了。他家的女儿要挤进我们夫妻之间,还要当皇后,他为了什么?为的还不就是外戚那滔天的权力嘛。
她知道丈夫虽然做了决定,心里却仍然存有愧疚,也就不说什么了,默默的跟着他。
刘病己没敢再到处乱逛,赶紧灰溜溜的拉着老婆回到镇子上。要是再遇到霍光,还不如继续打刘欣呢。
刘欣不肯束手就擒、也不肯永远挨揍的只有自己一个。
他终于想起来了:“这不怪我,都怪成帝!”
群殴他而不知疲惫的祖宗们停下了拳头:“啥?”
“立你当皇帝还怪他?”
“他说的没错啊,刘骜这小子怎么就不立一个好一点点侄儿当皇帝?”
“有吗?”
董贤的的确确是个漂亮的男青年,现在被揍的鼻青脸肿浑身是伤,依然叫人看了心动,有点舍不得下手。的确有几个皇帝的拳脚不由自主的拐弯落在了刘欣身上,倒不是以此说董贤无辜,但他能当上大司马,就是因为刘欣没脑子。
刘欣大声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从出生开始,就没打算当皇帝,没学皇帝该学的东西。仓促间让我继位,我的确做的不好,可是没人教我。赵太后侍奉成帝多年,对我没有一点指教。我一侍奉之礼侍奉她七年,她没说过我半个字不好,现在是王太皇太后逼死她,她拿我泄愤。”
赵飞燕轻巧的从席子上一跃而起,大步上前:“我呸!你祖母贿赂我,让我说动陛下立你为太子,陛下册立太子之后招纳许多贤臣来教导你为君之道,你自己不学好怪谁!我过去当然没说过你不好,我敢说吗?你们能逼死我妹妹,也能逼死我!”
她又对刘奭(元帝、刘骜的父亲、刘欣的祖父)说:“傅太后忌恨中山王太后,让刘欣逼死了她。”
刘奭先捋了捋中山王太后是谁,他一般不称呼这尊称,直接叫名字:“冯媛?冯媛自杀了?”
赵飞燕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稍微用点力气,擦的眼角发红,点点头,用哭腔说:“是啊,活活被逼的自杀。傅太后和刘欣还杀了她全家呢。”
哈?怪皇帝养不活孩子,那就是怪我喽?你有这么多黑料,还好意思骂别人?
许平君问:“冯媛?是给你挡熊的冯婕妤?”儿子什么事都和母亲说,她知道这事儿。
其他人也问怎么回事,什么熊?真的敢挡住熊?好一位女壮士!
刘奭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嗯……那时候我们在看熊虎打架,大黑熊忽然跑出来了,其他人都躲,只有冯婕妤冲上去挡在熊前面……事后朕问她,她说熊抓住一个人就不会去咬别人,她……呜……若是没有王政君,我肯定会立冯婕妤为皇后。傅婕妤当时和其他人一样躲开了。”
他选择性的忘掉了自己之前差点立傅婕妤的儿子当皇帝。强调:“我为了赞誉冯媛之美德,特意加尊号为昭仪。”
许平君叹息道:“真是过分,等傅氏下来,你不要和她亲昵,我容不下这样自私又恶毒的女人。她不能保护皇帝,我不怪她,贪生怕死是人之常情,她嫉恨冯媛万万不行。”
保护我儿子的女人才是好人!
刘奭抱着头发了一会呆,深深点头:“我没想到她如此恶毒。现在再想求阎君让她过来,恐怕为时已晚。”
他还是试了试,但的确晚了。
刘骜在旁边翻了个白眼,他心里虽然膈应,也得承认冯昭仪确实厉害,确实勇猛忠诚深情无人能比,不仅问姐妹花:“若是有熊要扑朕,你们能为朕挡熊吗?”
赵合德嘤嘤嘤的哭了起来:“好可怕哦,陛下~~不要吓我~~”
赵飞燕故意说:“我能。”反正眼前没有熊~~
刘骜抱住赵合德:“不要怕不要怕,朕回保护你。”
“我好怕哦~陛下您去砍些木头回来,我们做围墙,好不好?”
“好!”刘骜答应一声,拎着斧头,拿了绳子就出发了。
刘欣坐在地上彻底傻眼了,他这算是求锤得锤,又被祖先们一顿爆锤。
赵飞燕叉着腰满意的眯起眼睛,看了一会,猛然间想起自己还有一件事可以拿来攻击别人。先不用,等他们再闹事再用。
董贤被揍的受不了,在夜里和他轻声告别:“陛下,我要走了,先帝们打人实在是太狠,我受不了。”
“你不能走。”刘欣下意识的说了一句,忽然又愣住了,沉默着靠在杂物上,双手捂着脸,良久都没有说话。
董贤也没有再说话。
过了很久很久,天色微明,阳光即将出现。
但对于刘欣来说,阳光意味着祖宗们要起床开始继续打人了。
他忽然说:“你走吧。我不是皇帝了,你一定会走。”
“不……”董贤抓住他的手,深深的看着他的眼睛,两人的目光交汇,随即无力的滑落在地上。他的后头发哽:“如果只是留下来陪着陛下,我,我可以。可是天天挨打,我受不住了。陛下,或许先帝们是因为我留在这里,才生气,等我走了之后他们就想不起那些事,您说些软和的话,会好的。”
刘欣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确实啊,董贤在这儿呆着就是提醒他们朕差点禅位的事。
董贤拖着一阵阵幻痛的身体,给他梳理好被殴打的凌乱的头发,擦洗了手和脸。在夜色的掩护下悄悄躲到屏障旁边,又敲又捶又挠,终于有人来了,把他带走。
刘欣望着他的背影。
刘彻打着哈欠走了出来,说实话,自从帝镇有了日月变迁还能睡觉之后,打发时间就容易多了。“刘欣你,哎?你怎么干净了?董贤呢?跑了?”
刘欣点了点头,又过了一会,人变多了,他学着说软和的话:“我其实是学着武帝重用董仲舒,不是”
又是一顿暴打。这次是以刘彻为首的揍他。
刘彻自从那天听他说完天人感应那一套之后,就忌讳别人提董仲舒这事儿,巧了,这么多天都没有人提,又是刘欣先提出来。不揍他还能揍谁!
董贤虽然没有和汉哀帝一起抗揍的勇气,但还能做点别的,他大着胆子跑去面见阎君,要求他们派人去保护汉哀帝。
阎君们当然表示人手不足。
……
又过了几年时间,刘据作为一个稳稳当当的校尉,又送了一个人过来。
一个年仅十三四岁的年轻男孩。
刘据介绍到:“这孩子在位七年,形同傀儡。本来这样的皇帝不必来帝镇受苦,但他要来这里。”
汉平帝对着眼前这些看长相应该是列祖列宗的人点点头,平静的说:“我要等两个人。不知道王莽会不会篡权称帝。”
所有人都看刘骜,他们上次听见这个名字,是刘骜把他夸的像花儿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我认为董贤是这样的人,只有漂亮和善于逢迎皇帝。他也没干过什么著名的大坏事,也没干过漂亮的整治措施。就是个尸位素餐、被皇帝提上去的废柴,俩人心里都没数,瞎整。
不是洗白某人,‘无能’就是皇帝和大臣最重要的罪过,古代的国家安慰系与几个人,皇帝和丞相占据其中主要位置,这俩人都担不起责任,还不知道自己是废柴,打死活该。
刘衎,即汉平帝(公元前1年―公元6年在位)。原名刘箕子。是刘奭和冯媛的孙子。
这章有点平淡,不好意思,照顾老人比较忙乱又很耽误时间,我今天还有点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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