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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翔机电回公司的车上,几人一遍遍的闻着自己的衣服,感觉哪哪都一股脚臭味,连摸了把头发,手上都带着淡淡的恶臭!
据说最后回到公司后,飞翔几人那天去顾氏所穿的衣服,全都扔掉了,那位司机甚至去理了个光头。
赵权最郁闷,他那天出差,本以为会大大的露下总工的脸,所以把自己最贵、平时根本舍不得穿的一套西装穿上去的。
谁知却被狗日的顾氏整了这么一出。
在回去的车上,飞翔机电那位纹龙画虎的业务副总刘仕旺彻底来劲了。
“这顾氏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不卖是吗?那就别卖了,改为送的吧!”
飞翔总经理涵养好,城府也深,对顾氏这次的羞辱表面上风轻云淡,但内心里却也是恼怒异常。
从今天这件事他也看出了,利用常规手段已经彻底没用了,所以只能由着刘仕旺去瞎折腾,说不定还能有点奇效。
经过刘仕旺一番安排,三天后针对顾氏的报复就开始了。
首先是顾氏高层们的车胎集体被扎,顾炎彬的车更狠,窗户直接被板砖干碎,幸亏当时车里没人。
顾氏的人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飞翔机电干的。
因为之前他们就有半路劫车的前科,这是对顾氏不卖技术资料的报复。
但知道又怎么样,无凭无据的,警察来了也没啥大用。
因为你怀疑是人家飞翔机电干的,但你有啥证据?
警察甚至连找飞翔了解情况的理由都拿不出来。
当然警察可以不需要理由,但人家一个迷茫的眼神加一个不知道,就能把警察打发的哑口无言。
后面顾氏几个高层都得到了或多或少的报复或警告,其中郝有福最惨。
五个人把他围到一个小胡同里,先是一顿警告,一般这种情况,警告完以后就该走人了,郝有福都以为没事了,心里长出一口气。
然而,他气还没出利索呢,对方警告的好好的,突然就开始动手,下手那叫一个黑!
整个顾氏挨揍的人里,就他脸最花!
这些事本不在丁向南的闲事范围之内,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把麻烦惹到程亚楠身上。
虽然没有造成身体上的伤害,但一番恐吓下来,也把程亚楠吓的够呛!
丁向南可不是个肯吃亏的主,玩儿文的,他奉陪;玩儿武的,也不能让对方一枝独秀。
但他不可能时刻跟着程亚楠,逮不着那些瘪犊子,让他很憋屈。
思来想去,他想到了一个人。
没错,他想到的就是佟三朋,乔一刀的表弟,继承了乔一刀场子的佟三朋。
虽然他不在这一片,但他们那一行,打探点消息应该还是能做到的吧。
丁向南专门跑了一趟,佟三朋拍着胸脯保证,这点小事,肯定给他办的明明白白。
佟三朋那边还没来信儿呢,这边飞翔公司的人又来了,还是那辆车,还是那些人,再次来拜访,却比上次底气足了不少。
他们隐隐透露出一个信息,或者说一种威胁!就是之前那些都是警告,这次来看你们表现,表现不好,后面就会继续!
顾炎彬自然是能读懂对方的意思,但他作为一个这么大企业的董事长,岂能对这种小威胁屈服?
于是还是跟之前一样,交给郝有福全权处理。
前面说过,顾氏被拾掇的人里面,郝有福被修理的最惨,再加上他又是一个典型的,欺软怕硬的货色。
所以再次接到这个任务的他,远没有第一次时的兴奋,而是有些胆战心惊再加心惊肉跳。
之前那次“接待”,他充分发挥自己的特长,主要是为董事长出气,而现在看来,董事长的气是出了,可自己却有危险。
正在他纠结,该怎么定这次接待的基调时,顾炎彬来电话了。
让他郝有福就按上次的接待标准,再整一次,绝不能露了怯,不然即使以后真要谈判,顾氏也占不到主动!
于是郝有福硬着头皮,再次嘱咐了门卫。
门卫可没挨收拾,那股子嚣张劲,比上次犹有过之。
结果飞翔机电看这架势,连门都没进,直接开车掉头就走。
一周的时间,佟三朋来信儿了,确实有道上的朋友知道一些相关事情。
据他们打听的消息,是一个叫刘仕旺的,原来就是个混混头子,不知什么原因,后来进了一家企业当上了副总。
现在就是这个刘仕旺,在安排人找顾氏人员的麻烦。
既然找到了源头,丁向南就准备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周末,他在佟三朋那叫了五个人,一听说是帮他丁向南办事,所有人都很积极。
丁向南不指望他们打架,却指望他们充场面,所以找的都是那种纹龙画虎的,还有黄毛披头的,反正花里胡哨的,怎么扎眼怎么来。
大白天,丁向南带着这哥五个,来到了刘仕旺吃饭的饭店附近。
当然,之所以知道他在这个饭店,是提前做过功课的。
他故意大白天整,就是给对方一个信号,你白天整我也白天整,你选僻静的地方动手,我却在闹市区整。
不是玩儿武的吗?咱就比比谁更虎,看看谁先怂。
人家喝酒吃肉,丁向南不能让帮忙的兄弟在这干等,所以他也在附近的饭店订了一桌,边吃边等,同时几个人轮流盯梢。
此时刘仕旺进饭店已经两个多小时了,应该差不多快出来了。
果然,二十分钟后,三个人吃的油光满面的走出了饭店。
他们来到一个大货车的旁边,刘仕旺歪歪扭扭的走着霸王步说道:“你们几个这旁边抽个烟等我会,我撒泡尿。”
说完话他扒开裤子,跟狗一样,对着人家轮胎就开滋,人家货车司机在后视镜里看的清清楚楚。
见他们人多,而且一个个满脸的凶相,人家不敢下车理论,一气之下,直接发动汽车,开走了。
此时的刘仕旺正尿的痛快呢,想刹也刹不住,结果车一开走,把他晾了个不偏不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