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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何明远显得有几分不悦,同样作为男人,他知道叶朗心里在打什么算盘。
她还是太过于耀眼,很容易就让男人像只苍蝇似的围绕着她团团转。
“不如待会我再组个局,你们好不容易来省城一趟,我作为东道主好好带你们玩一下。”
“不必了,待会我们还有其他事情需要处理,就不麻烦你了。”何明远直接拒绝。
“太可惜了。”
“小叶老板,你先忙。”
何明远就往外走了出去,宋清秋也跟了上去。
叶朗看了眼宋清秋离去的背影,他唇角泛起一抹俊美的笑意来,真是有趣。
宋清秋跟叶朗再次碰上是在哈尔滨新开的第一条地下商业街里。
“宋老板,还真是巧啊,你也来这买东西?”
“对,挺巧的。”宋清秋笑着说,“我来这送一批剪纸,顺便逛逛。”
“不如哪天有空我请你吃饭。”叶朗表现出对她很大的兴趣。
宋清秋就算再傻也知道他的意思。
他又是加联系方式,又是想请她吃饭,她猜他对她感兴趣。
他确实不错,帅气热情又有钱,但有之前蔡东这个案例,让她下意识想要远离像他这种人。
而且她感觉他这个人比较花心,明知道她是有妇之夫还做出这样的举动,所以她暂时不考虑跟他有半点接触。
“不用了,我就不浪费小叶老板你的时间了。”
见她拒绝他,叶朗嘴角上依旧闲着一抹浅笑。
何明远买了一串糖葫芦回来,
而他俩站在那谈话的这一幕也被何明远看到了,他眸底不禁泛着几分幽暗。
接着他脸上漾起灿烂的微笑,走过去,揽住宋清秋的腰,把糖葫芦递到她面前。
宋清秋冲他明媚的笑着,“谢谢何先生。”说着,咬下一个糖葫芦吃着,“好甜啊。”
何明远对她的反应很满意,抬眼看向叶朗,“我们还有事,回见。”
宋清秋挑选了两件毛毛和悦悦穿的衣服,然后拉着何明远坐火车往回走。
站在车厢门口的何明远一言不发。
“你在想什么?”
她的话音未落,他轻而易举的抓住了她的手腕,一个巧劲,就把她拉入怀中,紧紧扣住她的腰肢。
他眸光一顺不顺地盯着她,“叶朗那个家伙对你格外感兴趣。”
原来他也发现这个事情啊。
“他这种人远离就好,再说了,我是你媳妇,宣誓主权的不该是你吗。”
何明远继续说着,“他代表他哥叶明跟我谈生意,叶明给的价格可是很高,难道这笔生意不做了?”
宋清秋如实地说:“给的价格再高,人品有待考察,我不想合作,有问题吗。做生意我有我自己的底线和原则:不孝者,不可交;花心,好色之徒,不可深交;不诚者,不可处!因此,正途鞋厂的单子要想继续,麻烦你让叶明来谈。”
何明远自愧不如,立马仰望她,“行,回去我就通知叶明。”
“你告诉叶明,他来谈,正途的公司庆典剪纸
,我必定亲手制作。”
“好嘞。”何明远对着满脸严肃的宋清秋嬉皮笑脸,“你生气了?”
“我哪敢啊。刚刚经历了一场信任危机,让我觉得男人啊最善变,变得突然不信任你,你都不知道是何原因。”
宋清秋照着他胳膊掐了一把,迫使他松开手。
何明远依然笑着,“惹你生气都是我的错,但我一直都很信任你。”
突然,他冒出来一句,“丫头,无论到何时,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信任你。”
丫头?小时候奶奶最爱这样喊她,她撇撇嘴,“少跟我套近乎。”
信任还猜忌质疑。
宋清秋推开他,往车厢里走去。
何明远买了一瓶汽水跟上,“喝口水消消气。”
“不好意思,我不渴。”宋清秋扭头看向车厢外。
糟了,这下难哄了。
何明远凝眉想着办法。
回到城里的家中,何明远拦腰将她抱起,宋清秋挣扎着,“你又想干嘛?”
“帮你降火呀。”
“我不需要。”
“那可不行,火气大了伤身,需要发泄出来的好。”
宋清秋无语,带着几分幽怨的说道,“你不讲理。”
“跟你我更愿意用、身体、交流。”
宋清秋脸颊不由得泛红了几分。
他还是一贯的不正经。
她被抱着放在炕上,他伸手撩起她腮边的碎发,接着他微微倾身压过去。
见他靠近,宋清秋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眸底尽是娇羞和无措。
他突然停住了,那双深情迷人的眼睛划过一
抹玩味,粗粝的指腹在她唇边反复碾压,“咱俩做了这么多次,你还是这么容易害羞。”
“人与人不同,我可不像你,那脸都比城墙厚。”
宋清秋打开他的手,想要起身,却被他捉住唇,然后吻了下去。
他吻得缠绵又深情,宋清秋只能一再配合,她根本做不到将他推开。
索性放弃,她投入其中。
良久,何明远抵着她的额头,他嗓音里透着几分自我调侃:“我要不是脸皮够厚,你怎么会注意到我,我怎么追到你。”想想上学那会儿,她都不正眼瞧他一眼。
他就各种找她麻烦······
何明远没有继续下去,将她抱在怀里,注视着她。
“你看够没有?”
“没,一辈子也看不够。”
“你不是要给叶明打电话吗。”
“行,我就去打。”何明远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谁知他去而复返,宋清秋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感觉不太妙,迅速下地穿鞋准备溜之大吉,“店里一堆事,我得回去干活了。”
“一块。”
何明远跟了出来。
用店里座机给叶明打去电话,“叶老板,我是小何·····”
叶明是个精明的人,听到何明远让他亲自来谈剪纸图的细节,他立马明白其中的缘由,“那行,明天,我去宋氏剪纸店与宋老板进一步商谈。”
第二天,叶明果真亲自上门,不过并没有带叶朗一同前来。
宋清秋发觉叶明这人跟叶朗性格截然不同,他一身正气,做事不拖泥带
水。她也很是爽快,立即拿出样品图进行商榷,接着敲定庆典剪纸图尺寸以及各项细节。
“半个月后做好,我让何明远给您送到厂里去?”
“行啊。”
何明远给叶明送剪纸图的时候,叶明看着大幅剪纸立轴,笑得很开心,“弟妹的剪纸技艺名不虚传啊!”
“那是,我爱人的手艺在鹤城一带没的说。”
叶明叼着烟卷,望着剪纸图,满意地点点头,“好,好啊。过几天就是我公司庆典,你和弟妹一定要过来参加,我可得当面谢谢她。”
“好啊。”
他回去跟宋清秋一说,被宋清秋埋怨一通,本来以为做完这单生意,不用再跟叶家人碰面。这下倒好,又要碰上叶朗。
“这回你怎么不吃醋了?”
“哎呀,老战友盛情难却,怎么也得给他个面子,宋老板帮帮忙啦。”何明远嘴角勾着笑意,缠着宋清秋,“咱们吃个饭就走,你负责吃饭,喝酒有我呢。”
“行吧。”
隆冬时节,寒风凛冽。
宋清秋这两天老是感觉自己忽冷忽热的,胃口大不如以前,但她并没有感冒,也不发烧。
猜想是换季的受凉缘故,便翻出来皮大衣套上。
今个是正途鞋厂的庆典,外面飘着雪花,屋内温暖如春,很是热闹。
叶朗跟着叶明端着酒杯过来敬酒,宋清秋端起酒杯准备象征性地抿一口,突然胃里一阵翻滚,想吐。
她捂着嘴,难受的摆摆手,“对不起,叶老板,我
感冒了,胃有点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