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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毒太强了。片刻,那名雄性已经开始出现呼吸困难的症状。秦菲紧张的一脑门冷汗,他百分百确定这是一种神经性毒素,最好的办法就是注射解毒剂。可在如此落后的情况下,怎么可能有解毒剂。而他的医药箱也没带在身上,就算想救也很难。
一定有办法,一定还有办法,秦菲拼命的让自己冷静,如果他都慌了,那这个人必死无疑。
托乐嘉缓缓走到那名躺在地上的雄性身旁,雌性们也开始哭泣。特别是刚刚被红头毒王缠住的雌性,更是哭的扑倒在那名雄性身上。
“哭什么哭,人还没死呢。你们都离他远点儿,不要移动他。”秦菲被他们闹得心烦,使劲的吼道。
托乐嘉一愣,叹了口气“红头毒王虽然毒性猛烈,却很少主动攻击人,但是一旦被咬中,就必死无疑。”
“既然很少主动攻击,那它攻击就是有原因的……难道是……”秦菲说着,一把拉起那个最先被红头毒王袭击的雌性,急道“你刚刚做了什么,为什么它会攻击你。”
那么雌性哭泣道“没,我什么也没做,就是拨开草走路。”
“拨开草走路、拨开草走路……”秦菲忽然一脸严肃对众人道“除了受伤的人不要移动,你们都离远些,这红头毒王可能不止一条。”
众人听了他的话,都人不住惊呼出声,几名雄性,赶忙护着雌性谨慎的盯着那片突然出现红头毒王的荒草。
秦菲右手持刀,折了根长长的硬草棍捏在左手,慢慢拨打着那片出现红头毒王的草丛。
托乐嘉紧皱眉头,满脸的悲伤。他没想到,几乎没什么危险的采集,还会折损了一名战斗力强的雄性。看着谨慎在荒草里搜索的秦菲,托乐嘉叹了口气,他可不想再搭上一名族人的性命,正想叫秦菲回来。忽然草丛里黑影一闪,比先前那条略细些的红头毒王,缠上了秦菲手里的草棍。身后的人群恐惧的呼叫。
秦菲选择草棍,自然是有原因的。红头毒王忽然缠上草棍,作势就要攻击。却不料草棍根本无法经受它的重量,猛的向下一沉,秦菲迅速挥出了手里的军刀,红头毒王立时丧命。秦菲除了溅了一身的血,没有半点儿伤口。
似乎所有人的呼吸,都在红头毒王攻击的那一瞬,停掉了一般。直到红头毒王毙命,他们才找回了呼吸。
秦菲抹了把粘在脸上的血,再次拨开那处的荒草。荒草里有处光秃秃的小高坡,坡上有个洞,借着日光能看到里面隐约有几枚蛇卵。秦菲知道一物克一物,既然红头毒王选此处筑巢,这里又一片光秃,必然是生有什么特别的东西,而这种东西没准能解红头毒王的毒。
“找到了。”秦菲忍不住惊喜出声。
在黄土坡的背阴处,有着几株结着细小红果的藤蔓植物。秦菲之所以如此肯定,那是因为这块荒坡上,就只有这一种植物。
他小心的摘了一些细小果实,快速回到那名受伤的雄性身边,捏开雄性嘴巴,将小红果捏碎把汁液滴入雄性的嘴里,又将一些浆果汁滴在伤口上。此时雄性的呼吸已经很微弱,秦菲希望这些东西尽快起作用,又不敢挤太多,反而导致另外的中毒。
众人眼巴巴的看着那个几乎要停止呼吸的雄性,都向神明默默的祈祷着,紧张的等待了十分钟,那名中毒雄性的面色渐渐好转,呼吸也越来越明显。秦菲用手搭在他的脉上,脉象平稳,看来毒已经解了。秦菲又看了看他手臂上的伤口,他割开的创面不大,伤口的血已经止住了。
那名雄性慢慢睁开眼睛,众人发出一声欢呼。
“我……我还活着?”雄性的声音有些颤抖的不确定。
秦菲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身体很强壮。”
托乐嘉走过来拥抱了那名雄性,“巴尔,我的好兄弟。”其他雄性也过来拥抱那名叫巴尔的雄性。
那名被巴尔救了的雌性扑到巴尔怀里哭泣,巴尔摸着她的头发“不要哭波查,不要哭……”
波查和巴尔十分感激秦菲,秦菲只是笑笑说人活过来就好。
托乐嘉看着秦菲的眼神满是探究,其他的雌性则对秦菲充满了敬畏。要知道能让一个必死的人活过来,那只有神或神的使者才能办到。
“你怎么知道那东西能解毒。”托乐嘉小声问道。
“嗄……”秦菲一愣“那个,那个我也不是很确定,算是运气吧。”
托乐嘉呆了呆,有些哭笑不得,光凭运气就能将一名必死的雄性救活,那这运气也太强大了吧。
秦菲指指荒土坡,“那里面还有些红头毒王的蛋,要怎么处理?”
托乐嘉听了皱着眉头,握着手里大的木棍走了过去。秦菲也跟了过去,就见托乐嘉将木棍伸进蛇窝里,将那窝蛋全部捣碎。
秦菲砸了砸舌,就是因为这些粗暴的家伙,才有很多的野生动物被灭绝。不过眼下他没办法发善心,在这种荒蛮的时代,还保住自己别被灭绝了才是正路。
托乐嘉看着满脸写着‘你真恶毒’表情的秦菲,嘴角抽了抽,真不知道刚刚是谁半分犹豫都没有,就秒杀了两只红头毒王。秦菲被托乐嘉看的尴尬,摸了摸鼻子弯腰采摘了一些那种成熟的小红果。
看着秦菲的动作,托乐嘉不解,“你干嘛又弄这个?”
秦菲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没远见了不是,万一再有人种毒呢。这可是救命的东西!”
那眼神明显就是你托乐嘉问了个超级蠢的问题,托乐嘉嘴角抽搐。可秦菲说的有理,他也无从反驳。
这种有毒的植物秦菲不可能移植,放在距离部落较近的采集区也很不安全,所以秦菲摘将红果摘尽,就毫无罪恶感的将植物捣毁用土埋了。
做完这些,秦菲又将那两条红头毒王的尸体用大的植物叶子捆好,塞进了兽皮包里。托乐嘉虽然一脸好奇,很想问秦菲要蛇尸干什么,但一想到秦菲那种看笨蛋的眼神,就把话咽了回去。
众人接着赶路,秦菲边走边低头在荒草里寻找。巴尔的毒虽然解了,伤口的血也止住了,可如果不上药的话,伤口还是很容易感染的。
撇了撇嘴,不是秦菲鄙视鲁玛的药,因为那药糟糕的他都不屑鄙视了。没一会儿,秦菲就找到了几种草叶子,放在嘴巴里狠狠嚼碎,吐在宽大的草叶上,敷在了巴尔的伤口处,才将勒紧手臂的兽皮带子解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