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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口吻十分随意,仿佛这是再平常也不过的一件事。
我心中一动, 伸手接了过来。
屠龙刀入手很重, 坠得我手臂微微一沉。我低头扫了一眼,但见寒光逼人, 刀面极宽, 刀身却并不很厚, 透着粗犷质朴的气息。
很适合砍瓜切菜。
至少比倚天剑要适合。
“芷若?”谢逊微微扭头,紧闭的双目朝向我这边:“儿媳妇的名字叫芷若?”
刚才张无忌不知是大意了, 还是故意的,他没有叫我周掌门,而是叫我的名字。
听到谢逊问,他哈哈一笑, 用一种颇骄傲的口吻答道:“是的,义父,她叫周芷若。”
我见他毫不犹豫地就答了, 便知他刚才绝不是口误, 而是故意叫我的名字。
我撇了撇嘴。
就听谢逊大声赞道:“好名字!”
张无忌听了,更高兴了,他眉飞色舞, 连比带划,跟谢逊叨叨起来:“义父, 我当年是在汉水江边认识芷若的, 那时我身中寒毒, 太师父带我去求医……义父, 我第一眼看见她就喜欢,还骗了她的帕子……可是义父,她不喜欢我……义父,我心里难受……”
说到后面,他口吻呜呜的,有点哽咽的意思。
我额头上黑线都出来了。
我敢打包票,他这些话绝不是说给谢逊听的。
就没有儿子在老爹面前这么说话的。
他借着酒劲儿,看似说给谢逊听,实际上是说给我听的。
“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成何体统?”谢逊大喝一声,制止了张大戏精,“我给你们做主,今晚就给你们圆房!”
张无忌听了,马上不叨叨了,看了我一眼后,他不着痕迹地转了话题,拐着谢逊往一旁走:“义父,圆房是什么?要怎么做?孩儿不太懂……”
呵呵。
父子两人去进行婚前教育去了。
我抱着屠龙刀,想了想,直接往远处的海边走去。
今晚月色明亮,我一手拿着倚天剑,一手拿着屠龙刀,站在海边。
夜色寂静,只有海浪拍打岸边的声音传来。
我心中有些紧张。
扑通,扑通,我仿佛能听得见心跳声。
只要我把倚天剑和屠龙刀对磕,就能得到秘籍。
我心跳更急促起来。
转身看了一下四周,没有人影。
心中安定两分。
双手运足气力,将倚天剑和屠龙刀砍在一起——
一声清吟,犹如鹰啼,倚天剑断成两截。
一声沉吼,犹如龙啸,屠龙刀断成两半。
我心中一颤,为毁了这绝世刀剑而生出几丝愧疚。
但机会难得,我不想多生波折,随即丢了断刀断剑,去寻找屠龙刀里的秘密。
果然在其中,有一截明绢,卷成细细一团。
我抽了出来,迎着月色,读上面的字。
是一个地址。
我默念三遍,将地址刻印在脑海中,随即从怀里掏出火折子,烧了它。
倚天剑和屠龙刀或许可以嫁祸给赵敏。但赵敏聪明无双,一旦给她找到这明绢,便什么也瞒不过她了。
明绢一定不能留在身上,必须毁掉。
等明绢烧成灰烬,我才松了口气。
弯腰抱起屠龙刀和倚天剑的残尸,准备回去找张无忌,让他收拾残局。
刚转过身,便看见身后不远处站着一道人影。
“哐当”一声,刀剑掉落在地。
那道身形颀长,一头乌发如墨,英俊的面孔在月光下如白玉雕刻般,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是张无忌。
我心跳快了一下,险些跳出喉咙。轻轻吸了口气,保持镇定地问他:“你来多久了?”
他一定不是刚刚到的,不然他不会面无表情。
而他既然到了许久,却又没有拦我,约莫是不在意我方才做的事的。
此刻,我终于确定,他恨谢逊、恨屠龙刀。
他甚至可以眼睁睁地看着我毁了它们。
这在我的意料之内,我并不感到意外。我只想知道,他对其中的秘密,在不在意?
“都烧了?”张无忌的语气平静,抬脚朝我走过来。
身形擦过我身边,走到我烧明绢的地方,跪了下去。他五指成爪,在地上扒了个深深的洞,把那一块的沙子都埋了下去,“不要留下痕迹。”
他便连灰烬都不肯留下。
虽然明天一早,这点灰烬就会被风吹散到各处,就跟我们架起篝火燃的灰烬一样。
“张无忌,你就这样纵容我毁了刀剑?”我站在他身后,看着他背对着我的身形,只觉得此时他身上有一股杀人埋尸的阴森感,“你不怕谢老爷子伤心?”
张无忌没说话。
我想了想,走过去,从背后踢了他一脚。
他反手抓住我的脚腕,用力一拽,将我拽倒。
我顺势盘腿坐在地上,一抬头,正对上他的眼睛。
“义父不会介意这些东西的。”张无忌轻轻抚我的碎发,他拧着眉头,似乎很烦我那些被风吹乱的头发,嫌它们挡住我的脸,他一遍遍将它们别在我耳后。
“刀剑里面藏的秘密,你不问我?”我由着他跟我的头发较劲,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他轻轻笑了:“什么秘密?那里面有什么吗?”
说话时,他双目明亮,闪耀着淡淡的光。
不同于矫情做作时的亮晶晶,也不同于暗暗生气时的乌沉阴森,此时他的目光十分清澈,有几分像春日里波光粼粼的溪水,带着一股淡淡的甘味。
好似终于了却什么心愿,他浑身都解脱了一样。
我心里忽然砰砰跳起来。
我觉得此时的他有点可爱。
我第一次觉得,他的心机深沉很可爱。
我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此时,他侧对着月光而坐,半边脸上洒满了月辉,英俊而皎洁,半边脸没入黑暗,阴沉而冷峻。
他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奇异的魅力,又可怕,又诱人。
我心里止不住地砰砰跳。
我没忍住,伸手捧住了他的脸:“张无忌,你是我见过最英俊的男人。”
他这样好,又这样坏。
好的时候,让人忍不住把命都交给他。坏的时候,简直让人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他时而好、时而坏,让人永远摸不透,他什么时候好、什么时候坏。
他是如此矛盾,如此奇异。
我就像被烛火吸引的飞蛾,明知危险,还是忍不住扑了上去。
我再也遇不到如此奇特的男人了。
我要上了他。
念头一动,我跨坐到他身上,迫不及待地撕了他的衣裳。
他跪坐着没有动,任由我对他做这样那样的事,但他呼吸急促,显然动情已久。
我把他按在沙滩上,扶住小张同学,坐了下去。
他有点痛,闷哼一声,抓住了身下的沙子,两只眼睛明亮又充满茫然,好似迷路的小鹿,带着点让人忍不住疼惜的无辜和柔弱。
我明知他演戏,还是忍不住俯身亲了亲他:“一会儿就不疼了。”
其实,我也很疼。
这具身体是货真价实的第一次。
但这是我自找的,我不埋怨。
第一场情、事,我们两个都没有得到太多的愉悦,但我心里却有股说不出的满足。
我趴在他胸膛上,并没有愉悦过后的空虚,反而有种淡淡的、细腻而绵长的舒服。
“芷若,你会嫁给我吗?”身下,张无忌的胸膛起伏,传来声音。
我身子一僵,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张无忌,你不扫兴会死吗?”
说着,我一拍他的胸膛,就要起身。
却被他按住了腰,一动也动不得。随即,他抱着我一转,顿时位置对调,他在上面,我在下面。
小张同学和小周同学一直没分开。我被他这一弄,整个人都绷住了。
他却不给我机会,好像我刚才那句话没让他满意似的,他用那种我熟悉的、乌沉的眼神盯着我:“芷若,你会嫁给我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抱着我,一下一下的动。
又难受又愉悦。
“喂,你够了没?”我觉得他精力实在旺盛,我腰都快断了,他还在动个不停。
他粗着气又问我:“芷若,你会嫁给我吗?”
呵呵。
我抬头看着挂在深蓝夜空上的明月,只觉得讽刺。
曾经,我卖力地在一个男人身上运动,一遍遍纠缠他,问他娶不娶我。
男人脸上满是欢愉,眼里却是不屑:“我不希望将来我的孩子是一个丑八怪。”他一边说着,一边捏我整容后的脸,捏得我痛得眼泪都流出来,“而且,你帮不了我。”
他又要天然美女,又要美女有钱有势。我一样都不符合。
但他还舍不得我,又说:“你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的。要知道,家花哪有野花香?”
我的身体和自尊都被他玩弄得体无完肤。
“张无忌,我不会嫁给你。”虽然他把我弄得很难受,让我几欲抓狂,我还是咬死了说道,“我永远不会嫁给你。”
他听了后,倒是没有太生气,动作反而温柔下来。他俯下了身子,轻柔地亲吻我的眉眼,亲吻我的嘴唇,每一个动作都让我爽得好像泡在温泉里。
然而最后,他一口咬住了我的脖子,恶狠狠的:“你会嫁给我的!”
就在我以为自己的脖子要被咬断的时候,小张同学释放了。
半晌后,他躺了下来,把我抱到他身上,一下一下捋着我的后背。等我的气喘匀了,他便给我穿衣服。
“明天,咱们演一场戏。”他亲了亲我的耳朵。
我点点头,也没问他是什么戏。
我问了他另一个问题。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