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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的监狱,全新的人员。东门烈没有问老监狱长为什么,但他老人家给了自己机会,那就要牢牢的把握住。
站在十七个新来的“列兵”面前,东门烈没有多说什么,反正在场除了老监狱长,就数东门烈的军衔最高,发号施令也是他份内的工作。
“准备接收囚犯!”简单的命令,简单的操作。所有人都在操场兼停机坪列队,等待着押运重犯的战舰到来。所有人的房间都已经安排好,只等这些人来验明正身,确认入狱而已。对这些新的列兵们来说,还有一个熟悉每个囚犯的任务。
负责押运的,是一个营的特种部队,每四个人负责一个重犯。似乎上面对他们的重视程度,丝毫没有因为以前监狱消失而有所减缓。
虽然不知道他们到底有什么秘密才会让上面这么关照。但是,从白淑芳地罪名东门烈也隐约可以猜想出来。
在那个过度监狱的时候,东门烈还是特意关注了一下汇丰银行破产的消息。
正如他所料,汇丰银行破产,但是却一点没有传出什么内部人员贪污这样的负面新闻。公众知道的,也只是汇丰银行投资部门投资失败,导致重大地资金缺口。
消息传开,引起人们恐慌性的挤兑,不得已才申请破产的。
既然没有说因为巨额资金被转走而破产,那么也相应地不会出现资金被追回的事情。这样的话。换句话说。那笔资金说不定根本就没有被追回,还是掌握在白姐的手中。
这么一来,她被特殊照顾也就有了理由那可是足够汇丰银行破产地巨额资金,联邦第二大银行,光是营业网点就多达数十万个,员工上千万地超巨大金融机构。那该是多大的一笔金融款项?
至今还没有被追回,能让这样的一笔巨款无声无息的消失,那就说明,白淑芳除了自己以外。还有一个庞大周密的洗钱机构。
白姐是这样,那么其他人呢?
是不是也都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理由?窥一斑而见全豹,东门烈已经不用细究他们到底有什么秘密,只要知道,他们足够重要。甚至在必要的时候宁可牺牲自己保全他们。这就够了。
被带下来的犯人,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笔直地站在不远处的东门烈和老监狱长。似乎每个人看到他们心情都不错。个个都是笑脸,甚至还轻松的和他们打招呼。四个特种战士按照狱警们的指点,把所有人都依照他们安排好的押运到各自地房间,但是没有解除他们身上地刑具。直到所有人都到位,这才在一声令下,整齐的把那些人解开,随后所有地特种战士都飞快的撤离,迅速的进入押运战舰,火速起
对此,东门烈颇有些暗自摇头,有老监狱长在身边,相信那些人就算是有心,也没有逃跑的胆子。虽然老监狱长从来没有在众人面前显露过自己的身手,但东门烈就是有这么一个直觉。
而且从那些人面对老监狱长的时候也能看出来,那种发自内心的尊敬和害怕,不是装出来的。
新的监狱环境不错,似乎这些囚犯们心情也不错。这次监狱的安排很特殊,所有的狱警,除了东门烈,全部都在外围值勤。
而东门烈,则是连自己休息的房间也都安排在囚犯的区域,几乎和这些人同吃同住。虽然待遇上的确高了一些,但是却和他同样在坐牢毫无区别。唯一不同的就是,在需要的时候,东门烈可以出去而已。
对此,东门烈并没有什么排斥,至少,在他心中,和这些重犯相处,似乎比和那些心眼多的战士们相处还要容易一些。不知道这样的安排是什么意思,但东门烈可以确定,老监狱长肯定不会害自己。
生活似乎又恢复了正常,这里没有其他的普通囚犯骚扰,大家还是优哉游哉的过日子。
东门烈也还是同样的生活,反正自己生活就在这里面,平时任何时候都可以练功,就当自己大部分时间就在值勤好了。
和这些人交流沟通还是东门烈最喜欢的事情。虽然很多事情他们不会讲,不过,那些他们曾经经历过的得意战例提起来还是津津乐道的。这些家伙,个个可都是精锐中的精锐,所要面对的敌人自然也不是普通的敌人。
东门烈以前生活在安定的地区,政府刻意的弱化宣传,普通民众只知道可能哪里又出现一次小范围骚乱,死了几个人,或者另一个地方又出现一个邪教组织,蛊惑了多少民众,然后被政府一网打尽云云,从来不知道,这些看似几句话的新闻背后,隐藏着的是多少战士的鲜血和多少无辜民众的牺牲。
“嘿,东门烈,我要说的可是机密中的机密,你敢听吗?”吹嘘的时候,总是有些家伙用这个来叫嚣。
“你都敢说,还怕我不敢听吗?放马过来!”这样的时候,东门烈总是连消带打,将对方的挑衅化为无形。
“哼。敢听就好,那可是我地得意之作,当时我率领了一个精锐小队”总是这样的话题,这样的方式,进入情节。
“吹牛。按照你说的地形,加上对方设置的岗哨,你根本就不可能做到”总是有不服输地人在。很快就从里面听出了破绽。
“当时情况就是这样的,我是这样安排的”争执总是会有地,不过在东门烈面前,似乎大家都改武斗为文斗。纸上谈兵。
“那些人真是白痴。换成是我的话,就这么安排,保管你进来一个死一个”气氛很是热烈,争执也很激烈,有时候,一个人说出战例,总是有数个人反驳,大家都是个中好手,以前似乎都是用拳头说话。现在正好在这上面一较所长。
东门烈始终在旁边听着,这种等级的较量,他就算分筋错骨手练的再好,也没有资格加入地。不过,这种实际战例却也让东门烈大开眼界。几乎是疯狂地从中攫取自己想要的知识。
对东门烈这个上士。外面负责守卫的那些狱警也感觉十分的奇怪。这个年轻的家伙好像和里面所有的人都非常的熟悉,就没有看到有一个人对他动手的。
即便是外面的守卫偶尔在吃饭或者其他时候,也需要维持秩序地。总是免不了会有些摩擦。这些家伙可是谁的面子都不给,只要不对他们的心思,总是会大打出手。尽管力量已经被封印,但这些家伙的战斗技巧还是能或多或少的让外面这些人身上带点记号。
经历几次之后,外面那些犯错误被降职地家伙也明白过来,似乎来这里,除了管理监狱之外,还有磨练他们地意思。怪不得外面会有一个特种战士的训练场,摆放地设备和里面那个运动场周围的几乎一模一样。看着里面那些囚犯们在力量封印的情况下都会进行日常的训练,忍不住也会学习他们的训练方法。
但东门烈还是让他们很是好奇,这些人的入狱理由,大部分也都是公开的,这么些杀人如麻的家伙,居然会和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家伙相处的如此融洽,却是很出乎众人意料的。怪不得会这样的安排,有他在,那些家伙大部分时间都会很老实,很少有人在东门烈面前和其他的狱警发生摩擦,就算有,也是东门烈一两句话之后就会打消主意。看他们的样子,好像还是囚犯们主动大度的放过狱警,臭屁的样子让所有人看了都不爽。
不过,不爽归不爽,但对东门烈那种好像在举手投足之间就化解矛盾的方法佩服的五体投地。东门烈之前发生过的事情,包括在以前的特种监狱和另外一个监狱的事情,都是机密,都不能对所有人透露,所以,那些人对此大惑不解,只能认为东门烈是熟人的缘故。
老监狱长最近好像很忙,东门烈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不知道他在忙什么。这里的生活环境很好,唯一不好的就是,没有任何的外界信息。东门烈还允许定时的给自己的家里写封信,也不定时的接到家里的信件,其他人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
有时候东门烈也在怀疑,是不是这样的安排,是给自己这种不见天日的人的一些变相补助?
服役三个月无法离开,这是东门烈以前从来没有想到的。还是被那个该死的美娜害的,为了保护哪所学校和哪里的人,美娜竟然要东门烈来这等蛮荒之地。
不过这样也好,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怎么可能学到分筋错骨手?
老监狱长很是神秘的出现在面前,东门烈自然放下手中的所有工作,跟着老监狱长在里面随便的走走。
“这里还习惯吗?”老监狱长很轻松的问了一句,东门烈却从中听出了一些疲惫。什么事情,能让老监狱长如此的疲惫?东门烈想知道,但是牢记着白淑芳的话,在军中不能太好奇,也不敢开口问。
“这里环境不错。”东门烈回答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老监狱长也没有多追究什么。
“现在外面的形势很不乐观。”莫名其妙的,老监狱长说了这么一句,让东门烈有些摸不着头脑。
“还记得你刚到监狱的时候,曾经有过一次战斗警报吗?”老监狱长一提,东门烈想了起来,那会好像是出现了骚乱,所以才会有战斗警报,不过具体什么情形,东门烈就不是很清楚了。
“一些人最近势头很猛,军方现在的压力很大。”从老监狱长口中说出重大的胜利几个字。
不过,这些应该老监狱长管吗?
他可只是个中校监狱长啊!
虽然知道老监狱长的背后势力很大,但也没有要一个监狱长去管军事上的这些部署问题的道理吧?
之前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东门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老监狱长也只是拉着东门烈散心,并没有对他详细解释的意思。估计只是觉得他应该知道点这些,所以才提了一句。
“长官,到你那里喝点酒吧,你看起来很疲惫。”看着老监狱长愈发显得有些苍老的面孔,东门烈不知道自己心里什么感受,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好,很久没有和你一起坐坐了。”老监狱长兴致也很高,对东门烈的提议大家赞赏。很快,两人就出现在老监狱长的办公室。
美酒,果汁,这是两个人这样会面不变的主题。看着老监狱长用一只手给自己现榨果汁,东门烈甚至很想帮忙。不过看老监狱长乐在其中,也没有多说什么。
“我年纪大了,也做不了多少年了。”老监狱长抿了一口美酒,突然出声对东门烈说了这么一句。
“长官你看起来还很精神啊!”东门烈现在说话也比较放得开。
“看着精神而已,我自己知道。”老监狱长苦笑了一声,又喝了一口酒。
“也许,我就在这一两年之内就会退休。但是,手上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一件一件的交代出去,很麻烦!”老监狱长看着东门烈,不知道怎么突然坐起身来,直直的面对东门烈:“我想我需要一个继承人,你有兴趣吗?”
白淑芳还是那样的恬淡,好像监狱这里的生活根本就是她所希望的那样,平静,安宁。东门烈每次见她,总会有这么一种感觉,似乎这里不是监狱,而是一个世外桃源。
很奇怪的感觉,这里就算是再特殊,也不过就是专门给白淑芳和可能再来的女犯准备的一个小型的**房舍,也依旧还是在整个监狱的范围内,和男犯人那边隔了两道门。但只要一走进门这边,就好像换了一个世界。
“白姐,那本书看完没,又给你带了一本。”白淑芳似乎没有别的要求,只是要求监狱里提供给她书看。东门烈最近经常会给她带几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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