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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刘贞手里的骑兵有些不伦不类,马不着甲,但马上的人着重甲。即不是轻骑,也不是重骑。两边不讨好,要速度没速度,要冲击力,没冲击力。此事张飞早向刘贞提过建议,刘贞笑而不语。其实他是有想法建重骑的,一来战马有问题,二来之前经济上也有问题,而如今似乎问题不大了。有各地通商的往来,光光只今年一年,河间的收入就高得吓人,有钱自然就什么都有了,马可以去西域买,铁矿也可以向其它州郡采购,只是铁矿各地都有限制,采购不易,不过勉强建一支五百人的重骑应该问题不大。
除了步兵和骑兵之外,刘贞还想建设一支水军,刘贞如今身处河间,看起来建水军没什么意义,实际却刚好相反,南边有长江天险,北边也有黄河,只是长江水稳,利于操舟,黄河水急,要在河面上自由活动,难度较大。但也并不是不可能,刘贞还打算建海船,黄河又岂在话下,只是如今河间离黄河也还有些距离,河间虽也有河,但都是小河,打打渔还行,打仗不可能,从河这边射箭可达河对岸,要水军何用。但是为以后考虑,刘贞还是有想法建水军的,但是现在还是不是时候,但是可以做准备,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训练战士们游泳的技能,北地之人不擅水,但是可以学。刘贞打算改变这个习惯。
今天刘贞在匠器营的时候特意问了马钧,看他知不知道硝石和硫磺,木炭容易找,大家都知道,关键是硝石和硫磺,只要找到这个刘贞就打算造火药,一硝二硫三木炭,这个刘贞还是知道的。
这个想法他很早以前就有了,但又有些担心,火药若是发明成功了,对这个世界的影响之大,刘贞很清楚,他从心底是不愿造的,火药一出,环境破坏之大,不可想象,他情愿多留些血,也要让这个地球多活几年。但是火药对刘贞的诱惑力之大也是不可想象的。所以他今天没忍住,还是问了马钧。而马钧的答复让他悬着的心落了下来。硫磺马钧知道,有练道之人使用,黄巾贼就用过,但是硝石马钧却不知道,或许刘贞说的名字也不对吧,反正马钧只摇头。刘贞想要自己找一些来让他认,但是他自己也不认识硝石,他也不知道硝石是天然存在的还是人工提炼的,反正搞不清,这也省了心,火药这个事以后他再也不会想了。
设想出来之后,组建新军的事,刘贞打算摆上议程,他专门写了个稿,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打算过些日子交与群臣一同商讨。之所以现在不动手,主要原因还是关张没有回来,他也不太着急,关张回来的日子应该也快了,现在已是十月初了,再过些日子可能会下雪,天气会越来越冷,行军不便,也不适合做战,胡贼到时也不会再南下扰汉了。
前些天关羽有书信过来,他依刘贞之法,成功的赶走了丘力居,想来回河间的日子不远了。只是张飞却好久没有书信过来了。具体情况刘贞也不是很清楚,他有些担心。
当天夜里他很晚才睡,卢翠派人过人催促过他,让他早点歇息,他口头答应,转背又忘了,直到感觉腹中有些饥饿时才意识到时间很晚了。他房里有个屏风,上面画的是幅山水画,也不知道是谁画的,也可能作者是个籍籍无名之辈,但刘贞很喜欢。屏风很长,拉开有四五米长,平时刘贞用来挡风,也当是个摆设,心情好时看一下。还有一个作用就是挡人。刘贞不喜欢有人在旁边看着自己做事,白天他都是清退左右,但是晚上却会留一两个丫环在房里,有需要时可以端茶送水,省得自己走动麻烦。
此时屏风后正有两名丫头昏昏欲睡,刘贞性子好,很少对下人发脾气,尤其是体已的丫头,而且平时使唤他们的次数也不多,所以这两个丫头差点在屏风后睡着了。天气有点冷,尤其到了晚上,刘贞自己不怕,这些丫头们却有怕的,所以刘贞就叫人在晚上点了木炭给丫头们取暖,又做了个架子,上面铺有锦被,舒服得很。
当刘贞叫他们的时候,其中一个已经倒在火架的锦被之上睡着了,但是另一个还强打着精神,这丫头叫做杨灵,是刘贞刚到河间时卢翠为他寻的丫头,长得还算不错,很白净,但不是很妖艳的那一种,他年纪也不小了,今年有十八了,刘贞有意将他许人,但是一来喜欢他做事勤快,细心,又是使老了点,刘贞没有舍得,一直留在屋内。睡着的那个年纪比较小,是新近寻来的,叫做丁华。长得十分漂亮,自从卢翠生了个女儿之后,他就有意替刘贞物色一个侍妾,但刘贞一直以没时间为由拒绝了,所以卢翠干脆亲自挑选了些小美女送到刘贞房内,自己选的总让人放心些。丁华年纪小不懂事,大多时候刘贞使唤的都是杨灵。
听见刘贞叫唤,杨灵连忙起身,从
屏风后转了出来柔声问道:“大哥可是饿了?”他叫刘贞大哥是刘贞特意要求的,一来叫别的名字刘贞不喜欢,二来他也很喜欢杨灵,听着年轻小姑娘叫自己大哥,刘贞心里就高兴。
“嗯,叫厨房随意准备些,但是要快!我已经饿得不行了,呵呵。”刘贞捧着肚子呵呵直笑。
杨灵见状抿嘴一笑,接着转身捧出一个盒子,他早就准备好了,一直在炭火上热着,这时顺手端了上来,还冒着热气。
刘贞很满意的摸了摸杨灵的脑袋,这是他常做的事。
饭很快就吃完了,可以用狼吞虎咽来形容,杨灵在一旁,不住偷笑,等刘贞吃完之后,他将食盒端走,清理了桌子,又打了热水,服侍刘贞洗脸擦手,自然体贴。
“我再看会书,等下就回房睡了,你把小华叫起来,回屋睡吧。”刘贞擦完手向杨灵笑道。
“灵儿不走,在这里等大哥看完了,再服侍大哥睡觉。”杨灵撅嘴一笑,但是马上又发现自己刚才说的话儿有些不对,他脸一红,低头不敢再做声。自从他服侍刘贞以来还没有跟刘贞发生过任何关系,这并不是他不愿意,而是刘贞从来没有要求过。刘贞平时跟他关系最好,但是从没动过他,却跟其它几个丫环有过亲密接触,这让杨灵很是伤心,为此他也常私下里埋怨自己长得不漂亮。
“呵呵。”刘贞也听出来,见杨灵害羞的样子,他觉得很好笑,杨灵很白,每次一害羞脸就红得跟个苹果一样。其实杨灵长得不丑,而且也很可爱,白白净净,很纯,这是刘贞的感觉。而且他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是个有十八岁的姑娘,做事的时候除外。
“再不听话,明儿我选个好人家,把你嫁了,哈哈。”刘贞见杨灵果真站着不走,笑道。
这话一出来,杨灵一脸怒气,但是竟然听话的走了。这是刘贞的杀手锏,每次杨灵不听话的时候刘贞就拿出来,百试百灵。
杨灵走后,刘贞又继续看了会书,这是他最近养成的习惯,不看睡不着。但他也没看多久,杨灵走后大约二刻钟,刘贞就回房了。他一个人睡,没要侍妾,卢翠因为要带孩子,跟他分开睡了,免得晚上孩子吵闹影响刘贞。很多大户人家的孩子都是由奶母带养,但是刘贞和卢翠坚持没要保姆。
第二天一大早刘贞就起来了,他在院内打熬筋骨,以前他早上都是晨跑,现在身位地位不同了,想要出去晨跑也不太可能了,所以他只能在自家后院练练功,他这个后院比较大,平时他的亲兵队偶尔也会在这里练功,俨然一个小校场。
何四从外面打来两桶井水,这是他常做的事情,因为刘贞习惯每天早上洗个冷水澡。虽然现在天气有点冷,但是井里的水还有些温度,刘贞将汗湿的衣衫脱了,一桶冷水从头浇下,畅快舒服。
练完功再吃早餐,这也是刘贞的习惯。早餐很简单,粟米粥,加两个馒头,说起馒头这个也是刘贞自己弄出来的,之前是没有的,据说馒头是诸葛亮平南蛮的时候祭河神创出来的东西,刘贞又让早出来了几十年。这馒头一出来河间文武大加赞叹,现在满城军民大多以之为早餐,而且馒头这东西也慢慢的传了出去,也为刘贞赚了不少钱。刘贞利用后世经验稍稍做出些东西,对河间经济就是巨大的帮助。
吃完早餐他特命何四将陈群找了过来。一直想找陈群聊一聊的刘贞下定了决心。因为组建新军在即,有些事情不得不说了。
陈群到的时候时间还很早,他还没吃过早饭。这时期他们大多只吃两餐,但是刘贞不习惯,每日三餐,所以早餐吃得较早,而陈群等人吃早餐的时候大多到了半上午。刘贞命人拿了几个包子馒头,这就算是陈群的早餐了。
“呵呵,今天又叨扰了主公一顿早餐。这包子是我最爱,即好吃,又饱肚。”陈群边吃边笑。
刘贞跟着笑了笑,一边看着陈群吃,一边和他说些闲话:“长文最近可还有练功?”
“嗯,习惯了,又有伴儿,如今河间的大部份官员都学了这太极的功夫,每日一早,简宪和的院子里排成一排,好看,好玩。还有用。”陈群说完又咬了两口包子,接着又笑道:“但有一个另类,不过他大多不在城里。”
“你说的是季圭吧。呵呵。”刘贞猜到了,崔琰大多时候还是练他的剑,只是也加入了一太极的元素。他自己常笑称别人打的是太极拳,他打的是太极剑。
“主公一猜便知。那季圭每日里一个人另处一边,练着他的剑,与我们这些人隔得又不远,我们看着他,形单影只,哈哈!”陈群心情不错。
转眼间陈群就将包子吃了个干净,刘贞携着他的手往书房内走去,边走边说道:“今日叫长文来,有重要事情商量。”
“哦,何不将众人一起叫来?”即是重要事情,大家一起出出主意,总比两个人商量好。
刘贞嘿嘿一笑,没有做声,只到到了房内,刘贞又屏退左右,命何四守在屋外,两人正襟对坐,刘贞才开口道:“昔日长文刚来我河间之时,可记得我曾说过些什么?”
陈群闻言一愣,又见刘贞一番严肃认真的样子,心中了然,笑道:“主公曾言愿效光武帝,中兴汉室!”
刘贞欣然一笑,说道:“然也!你观我如今做得如何?”
陈群端起茶碗,小抿了一口,他跟刘贞一样喜欢饮茶,刘贞早已知道他的习惯,特意为他准备了的。
“刚到河间之时,臣常常怀疑自己是否跟对了人。而如今臣发誓要为主公尽微薄之力,助主公早兴汉室!”陈群放下茶碗起身向刘贞行了大礼,这是以前很少有的,自从了解刘贞的脾性后,陈群已经很少这样对刘贞行礼了。不是因为陈群不尊重刘贞,而是因为刘贞不喜欢这样。
刘贞赶忙起身,将他扶起,笑道:“长文何故行此大礼。”
“今日主公提起之事,是国之大事,不得不行大礼,之前因主公不喜,臣差点将这礼节淡忘,从今以后,臣将再拾礼仪,也将提醒本郡其它官员重拾礼仪。”陈群起身。
“此为何故?”刘贞皱眉。
“自古以来,我中原之地就是礼仪之邦,不可忘却。况且主公有志要兴汉室,属下文武,岂能不知礼?不知礼仪将忘却尊卑,不知上下。若主公真有志于天下,请不要再阻止群臣施礼。退一步讲至少在正式场合,礼节不可废。”陈群说完又低首行礼,这算是对刘贞的一个请求。
刘贞细细思之,觉得有理。少礼则少威,自已在很多新来的官员眼中的确少了些威性,不然也不会发生刘起自荐的事情。他点了点头,伸手示意让陈群坐下说话。
陈群见状心中满意,重要坐了位置,笑道:“主公能克服自身喜好,接受臣之建议,臣甚喜之!”
自从刘贞进屋提起重兴汉室的事情之后,陈群连自称也改了,称臣。刘贞不是蠢人,岂会不明白,心中高兴。又见陈群拍自己的马屁,当即呵呵一笑说道:“为何长文之前怀疑自己跟错了人,而现在却对我信心十足呢?”
“自臣来河间之后,臣对主公的印象并不是很好,当然也不坏,当时若非见主公心有大志,臣也不会留下来。刚来河间未见主公之前,臣观河间百姓生活不错,比别处不同,心中就有意要见一见主公,见过之后,有些失望。先不说主公不重礼节,只观主公气质,臣就有些不喜,言语轻挑,行为放浪。本待想走,后来主公追了出来,又将臣拉近室内,说了心中大志。当时臣是十分惊喜的,但也有些担心,怕主公是一个好大言而不懂得脚踏实地的人。因此常自怀疑,但是见河间升平景像,又觉得主公还算不错,能以人为本,念及民生,至少为人仁义。就算做不成大事,亦可造福一方百姓,也因此,臣再也没有一走了之的念头。”
陈群说到这里又抿了口茶,向刘贞微微一笑,接着说道:“后来主公南下平乱。区区几个月时间,捷报频传,巨鹿一战又为剿灭黄巾立了大功。臣就在想,主公表面放浪,内有实才,能文能武,文能整治一方,武可攻城掠地。当臣迎主公回城的时候,亲见主公时又是一番不同感受,当时我军损伤惨重,又折了李林将军,伤了斐元绍,但却有一股厚重威严之气势。当时主公寡言少语,不怒而威的气慨深深折服了微臣。”
“回城之后不久,主公因功当了河间郡守一职,臣下十分欣慰,自此我军算是有了根基,之前河间虽在我手,只是区区一县之地,况且名不正言不顺。主公要兴汉室的志向只有有了依托之后才会变得更为实际,几个月的时间从主公身上我看到了改变。当下我就下了决心,主公在努力为自己的理想而奋斗,臣不能落在后头。之前怀疑之心顿去,心中暗喜!如今天下将乱,明主难求,而臣何其幸运!”
“回城后主公一系列的措施,皆以民为本,大力发展我河间之农业,照顾民生。又兼主公心思活络常有利民之发明,将其投之商贾,为我河间之经济带来了辉煌。主公广下招贤令,为河间寻求名士,后又亲自动手,将四将军带回我河间,河间发展一片大好。此为民事。军事方面,主公练军不拘一格,实效已得证明,发明甲器,炼制新刚,主公之才之广,令臣下十分汗颜!安流民,广屯田,挖煤矿种种举措皆为明智之举,练精兵抗胡贼,远见卓识!平时主公为人随和,常与众人嘻笑怒骂,若无此前功绩,可以说是轻佻浮燥不稳重,若加上主公之功绩,则可说是为人亲和,能团结部下,能得民心。如今河间上下一心,军民和谐,主公待众官员如同家人。实臣下之幸也!”
“臣追随主公一年有余,主公之实力,尽在臣的眼中,是以如今微臣对主公信心十足!”陈群说完又行了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