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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晚上,我问小町,你觉得高版兄妹的感情如何,小町笑眯眯的回答我,「感情相当好」,某些事情了然於胸。
给他们一点时间,说不定自然而然就解决了也不一定。
「呐呐,小丑哥觉得我和老哥感情怎麽样?」
在回程的一小段路上,小町勾住我的手,撒娇式的问道。
「这个……该说不可多得吗?」我摸摸她的头,想着他们平时的互动,有些羡慕。
「独子永远不知道家里多出一个老妹究竟会是什麽状况。」
有个说法是,有家里有妹妹的基本上不会是妹控,因为现实是很讽刺的,喜欢别人的妹妹无压力啊。
比企谷家和高坂家是为数不多的例外,尤其比企谷八幡身为人缘失格,想法消极的废柴,老妹却不会厌恶他的存在,对八幡来说一定是种救赎。
「那,我可以当小丑哥的妹妹啊,能有像小町这样青春的美少女自愿,这可是荣幸喔。」
「你还是乖乖扮演比企谷家的老么吧,否则你哥会杀了我。」
对此我毫不怀疑。
嘻嘻嘻,小町吃吃的笑了。
「不过真是太好了。」小町放开我的手臂,跑到前面开心的看着我:「老哥现在除了小町之外,遇到了小丑哥,有困难的时候,他就不需要自己吞下了。」
你会帮的吧,呐?
小町的眼神这麽问着。
当然,我是为此而来的
□
我带了随身电脑到侍奉部使用,基本上电脑属於违禁品,和杂志漫画一样,不过由於赶稿日期快到了,我私下和平塚老师(在学校一律用敬称)协调好,让我能在部室使用。
昏过去的那天,比企谷和雪之下好像在老师的协调下准备进行竞争,由侍奉部的主题为主轴,帮助有困难的学生解决事情,由平塚老师负责判断输赢。
话说,以帮助某人当作竞赛主题,如果不是由数量作胜负的话,界线相当难定,也就是说,志不在比赛……
而是激起这两人的傲性?
希望有娇的部份就好了,当然不是比企谷,而是雪之下。
话说回来,虽然我和雪之下同班,不过我们没有好到下课相约结伴一起到部室,所以由步伐较快的我先到,不浪费时间直接打开文件档把想到的内容概略写下,连雪之下进来的声音都忽略了。
过了多久我不清楚,但是当我把意识拉回现实的时候,两人好像正争论着什麽。
「先前被我讲的这麽难听,照理说应该不会想来这里才是……莫非你是虐待狂?」
「并不是。」
「那是跟踪狂?」
「也不是,为什麽你要以我对你抱着好感为前提?」
比企古一脸受不了的吐槽。
……这个问题我也很好奇,不过仔细一想,却又没什麽好纳闷的。
「这样啊,我以为你一定很喜欢我。」
雪之下相当冷静的说出这种话,看不出什麽惊讶的表情。
「你是经历什麽样的成长过程才能这麽乐观?难道天天过生日或者男友是圣诞老人?」
「大概是常有苍蝇在雪之下旁边嗡嗡叫吧,烦久了,什麽人靠近她就都像苍蝇了。」我淡淡的开口,手上的节奏又敲了起来。
比企谷脸上留下一滴冷汗,一幅:你凑啥热闹的样子。
「哎呀,原来joker同学有注意在听啊,我还以为你是典型的网路用重度成瘾者,刚才打招呼都不理,真是有礼貌呢。」雪之下皱起眉头,不过却不是因为被我插话不悦,而是针对她进门的时候我没有理会她的招呼。
「抱歉,刚才是我的疏失,精神集中的时候会忽略很多动静。」我耸耸肩,姑且道了歉:「话说回来,你大可放心比企谷,他可是相当保护自己的呢,就像我们知道不可轻易招惹毒蛇,或是玩火。」
感受到我话中有话,雪之下像是备战般的,把眉毛挑了起来。
「言下之意你是把我当成危险物品看待了?」
「谁知道呢,你要怎麽解读?」
我敲敲脑袋,把视线从电脑视窗一开,看着神色不善的雪之下。
「就我的认知里,美女这种生物,通常相当高傲,因为经常被人众星拱月的过着生活,心中自我中心的宇宙不断膨胀,虽然身居交际层次的顶点,却很少用不蔑视的眼光看着层次较低的同侪……比企谷班好像就有一个,我时常在想,谁人,何德何能看不起别人……甚至出言不逊呢?」
比企谷吞了一口口水,紧张的看着雪之下,而雪之下收起了不悦,却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当然,一干子打翻船是不对的,美女也有财色兼备,对所有事物一视同人,温柔婉约的存在,就像我们不希望被误解,只是单纯的,想和平共处罢了,不过现在……」我露出笑容,站起身来,从一口箱子里拿出茶具,自顾自的摆了出来。
「有谁想喝茶的吗?这茶叶可以冷泡喔。」
悠哉的替自己冲了一杯,这可是我从老家带来的高品质茶叶啊,虽然我不懂,反正包装是这麽写的。
「那麽,就请给我一杯吧。」出乎意料的,雪之下对我那近似直接挑衅的话没有任何反驳,平静的表示她也想喝茶。
「那麽……我也要……」比企谷弱弱的举起手。
我将两人的茶冲好,替他们端上,然後回到电脑前思考该怎麽把剧情接下去。
「joker同学,你似乎比外表看起来还要腹黑呢。」雪之下转了转手中的茶杯,盯着立起来的茶叶梗这麽说到。
「越是一脸纯良越不可信哪,像比企谷这种表里如一的人,是不是威胁比较小呢?」我眨眨眼,喝了一口茶,手又快速的动了起来。
雪之下哑口无言的样子让我觉得相当有趣。
或许能以她为原型写出一种角色来?
「我还是第一次这样被人提点……」雪之下面有不甘的喝了口茶,舌头在口腔内转动,品味着乾涩的余韵。
「其实我已经准备好和你交恶了,没想到你没有脑羞。」
我耸耸肩,对雪之下说到:「那就表示,我刚才举的例子,你并不在范围内,当作我自言自语好了。」
如果说,有谁能够指正别人,论资格的话,首先必须是长辈,或者说,针对某件事一直贯彻始终,不曾站在道理之外的人,才有资格对别人说教,也就是说,要先以身作则,才有资格谴责。
虽然我很想这样长篇大论一番,不过这麽一来就把自己放得太高了。
「那麽,比企谷君,请你不要介意刚才的对话,我在这里诚心的对你道歉。」
雪之下说完,对着比企谷低下头,真诚的说到。
「啊不……那啥,其实我也没那麽介意……」比企谷尴尬的撇过头,抠着自己的脸颊原谅她。
错就错在这点。
下一秒,她的态度丕变,一道光芒瞬间从她眼中闪过,刚才那忏悔的姿态骤然烟消云散。
「嗯,那就没问题了,joker君,他说不介意,也就是说刚才的对话没问题,那麽,我能够用我的作风继续和他沟通对吧?」
雪之下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容,像只开屏孔雀一样看着我。
我愣了一下,然後不禁愉快的笑出来。
「随你喜欢吧,比企谷,自己说的自己要承担啊。」
「喂喂,你认真吗戴秋克?拜托你跟我讲这是玩笑吧!」
比企谷傻眼的摊下肩膀,一鼓恶寒爬上他的背脊。
「人啊,都要为讲出来的话负责。」我掏了掏耳朵,露出恶意满满的笑容。
反正,话有起到效果就好。
说出来的词句,心境上不同,会让人有不一样的感受,如果说雪之下之前确实是带着防备心以及瞧不起心态的话,在别人发出抗议後,一定会有所不同。
她变相的反击很成功,也是一种不服输的表现,我和比企谷都被将了一军。
至少以後她说话的句子里背後的涵义,不会有过於锋利的刀刃存在。
否则她就只是个嘴贱的贱人。
「嗯……」
雪之下见我毫不反对,表情似乎有些不痛快。
无视之。
唔……这种感觉是怎麽回事,好像成功拉了一些仇恨了?
「嘛……joker君之前似乎提到……苍蝇?」
雪之下放下茶杯,然後合上单手翻开的文库本,让我觉得有些不妙。
「我似乎让你有些不愉快,似乎要做些解释才行呢……」
我阖上电脑,认真倾听雪之下想说什麽。
「对於不曾受过欢迎的比企谷君来说,这些话可能有些刺耳。」
「已经相当刺耳了你放心……」
比企谷躺着也中枪。---------------因为星期三要出外景,所以今天晚上先更,如果各位对我写的东西有共鸣,欢迎各位留言,也别忘记帮忙推荐和票票,感谢孤独星光大人,竟然给我八张票了,嘛挤感动!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