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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把狼杀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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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隽:“我对你女儿没有一点意思,求求你们家要点脸,不要让她来找我,就算你做善事了。”

    程渡:“你!”

    “好啊,姜北望生了对好儿女,不守礼数没有涵养。”

    姜晚婉温声问沈业军:“爹,他为什么要你坐火炕?具体是怎么说的?”

    沈业军口干舌燥,艰难说道:“他说,坐火炕是为了考验我的意志力,只要我坐到他满意,他就不会公开老四的身份,是我没用,没让他满意。”

    程渡整理了下衣领:“听到了吧,我可没欺负他,是他自己无能,我说老姜家的,你也别觉得他有多老实,他为啥眼巴巴扯着行疆,托他后腿,还不是看行疆现在功成名就,想让我儿子给他养老。”

    “你以为乡下人思想多淳朴,实际上比我还会算计,真为我儿子好,他能不让老四读书念学?”

    姜晚婉不屑冷笑:“怕你是自己还不知道,为什么沈行疆不读书吧。”

    “为什么?”事关沈行疆,程渡是关心的。

    姜晚婉:“因为祝菩然啊,怀有身孕,和农家男人假结婚,不知感恩,抛夫弃子,丝毫不考虑年幼的儿子,外人都说他母亲是个破鞋,和人跑了,他从小就不喜欢说汉语,因此也不想读书,现在知道了?”

    程渡:“你少在这瞎扯,菩然都是有苦衷的。”

    “哦,只允许她有苦衷,天底下就她一个可怜人,你啊,还真是自私又恶毒,让我公爹坐火炕只是第一步吧,第二步是把粪水倒在他有大面积的烫伤伤口上,想让他感染去世,一死百了。”

    沈红军和沈建军瞬间明了:“姜怜他们抬粪水是用来祸害业军的!”

    沈大柱拳头瞬间硬了,抓住程渡的肩膀用膝盖顶他肚子:“你特么算人吗?那是救了你儿子的人,你就这么对他!”

    闻言,沈二柱和沈红军也冲上去揍他,姜隽去外面找了个棍子递给混乱的人群里,沈二柱得了棍子用力砸在程渡后背上。

    程渡被打得鼻青脸肿,嘴巴挨了一拳,后背被踹了一脚:“姜晚婉,你!”

    “我是你亲公公,你竟然不救我!”

    “啊!!!”

    “我的腿!!!别用棍子打啊,疼死了!”

    姜晚婉:“他的阴谋诡计没有得逞,事情闹大了,他伤了我公爹,你们打了他,也就两清了,注意分寸,趁现在能打多揍两下。”

    沈红军闻言,想到王翠霞小时候拾掇儿子的画面:“听我的,都别打脸了,掐他大腿里面!”

    这种事男人做不太合适,可沈业军的惨状就在旁边,沈家人可不管合不合适,上去就掐他。

    程渡的惨叫中又多了一重侮辱感。

    姜晚婉看着沈建军说:“大爷,先送我爹下山。”

    又对沈业军说:“爹,喊得惨一些。见过哭丧吧,按那个哭。”

    沈建军和沈业军一齐点头。

    沈建军背着沈业军先下山,姜隽在旁边搭手扶人。

    姜晚婉离开前对程渡说:“这里是军区,不想你恩将仇报的事情传出去,影响程时关的仕途,有什么不服都给我憋着。”

    说完走了。

    听到姜晚婉的话,沈家人又多打了十几分钟。

    姜晚婉走到山脚下,刚好跟上沈建军他们的步伐,走到山脚下,姜晚婉把手捂到脸上:“爹啊~”

    “你命咋这么苦啊,是儿媳对不住你啊,竟然让你遭了这么大的难!”

    “沈行疆不在家,你竟然被人如此欺负,让你坐火炕啊,呜呜呜~~”

    谁让坐的火炕?

    谁欺负人了?

    姜晚婉那是一个字不提。

    她一嗓子在后面嗷起来,沈建军和沈业军头皮发麻,沈建军想到弟弟这么多年混吃等死,哪里受过这么重的伤,戴过那么绿的帽子,一时间悲从心来。

    “啊呀我苦命的弟弟啊!”

    “你的命好苦啊,你让我这个做大哥的,有什么脸下去见……啊不是,回家见爹娘啊~”

    沈业军被氛围带动,虚弱地喊疼,时不时还抽搐两下,踢两下腿。

    去军区医院的路上,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食堂大娘,自然是不会错过热闹的。

    更有路过的军人看到,把沈业军背送到医院。

    到医院,沈业军的烫伤起了一大片水泡,大夫用针管抽出浓水上药。

    “回家以后给他早晚换次药……”

    姜晚婉打断大夫的话,抽噎着说:“大夫,我做儿媳妇儿得没照顾好老人,我们决定办理住院,住五天。”

    真真假假,最容易恶化。

    姜怜,程渡,你们一起接受群众的审判吧!

    这般恶毒的想法肯定是姜怜琢磨出来的,可转念想到宋香雾也参与到其中,姜晚婉的心如坠冰窖,她还真是逢恶必做啊。

    大夫被姜晚婉的孝心感动,正好有病房,就让沈业军住进去了。

    很快,姜怜耍横欺负姜晚婉,让姜晚婉带沈家人去修补房顶,但是没有修得让姜怜和程家人满意,程渡暴怒把沈业军推到火坑里烫坏了屁股,沈家人决定不再忍气吞声,打了程渡的事传遍了军区。

    姜怜:都是谣传!

    程渡:泥马,只有最后一句是真的。

    程渡也在军区医院养伤,受尽白眼,姜怜和宋香雾过来看他,程渡把苹果扔了出去:“你不是说,这件事万无一失吗?”

    他的嘴角裂伤,被揍的时候嗓子眼呛了股烟,被熏哑了,只能哑着嗓子质问姜怜。

    程渡是姜怜的公爹,她虽然不想管程渡,面上要装得孝顺,最起码要比姜晚婉孝顺:“爹,都怪姜晚婉,我也没想到她那么快找到你。”

    程渡摸了下刺痛的嘴角:“她身边养了头狼,我瞧着那狼特别聪明,嗅觉灵敏,是那匹狼坏了咱们的事。”

    “狼?”

    很多事姜怜恍然明了,怪不得刘野菊把麝香埋得那么隐蔽会被挖出来,原来她身边的不是狗啊,是狼!

    狼忠心护主又记仇,有它在,姜晚婉如虎添翼,不行,必须想办法把姜晚婉手上的阴阳鱼,还有那头狼都除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