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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阁下如何称呼。这营地是你设计的吧。在下子婴。”白银武跳下金牛蛙抱拳道。
灰衣男子回理道:“在下张良,无名小卒尔。”
“你就是张良,那个散尽家财在博浪沙刺杀始皇帝的张良?”白银武还没有说话,一旁的夏候婴就坐不住了。
“正是在下,可惜当时没能杀了他,不过现在他终于死了,我们必定要推翻他赢氏的基业。”张良傲然的说道。
“张良,韩国五世将门之后,秦军攻破新政之后,弟死不葬,散尽这财,谴散门人,遍天下寻找刺杀始皇帝的英雄豪杰,最终找到一名力贯千钧的力士,在秦始皇游经博浪沙之际,与力士以一百二十斤大铁锥偷袭始皇座銮,可惜误中副车,其后隐姓埋名,不知所踪,没想到你出现在这里,久仰大名。”白银武将他所知的关于张良的信息娓娓道来。
但是有些他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张良后来跟黄石老人习得《太公兵法》,所以张良也绝对是秦末的一位名人,虽然比不上项羽刘邦之流,但是名气也不小了,不知他有什么特技。白银武心中暗想,“没想到子婴兄对在下以往的一些事迹如此熟悉,不知子婴兄从何得知贱名。”张良听到对方将自己家底抖了下干净苦笑道。
“能让你张良如些费心的也不普通人吧,不知这大王如何称呼?”白银武随口问道,对张良的问话避而不谈。
“不瞒子婴兄,我家大王乃韩王后裔,姓韩名成,那韩闯乃他的族弟,请看在小弟的面子上放他一马,为韩国留一点血脉。在下感激不尽。”张良鞠躬道。
“好,只要你让他收回成命,再把药家的灵药交出来,我们就放过他。”白银武还没有说话,夏候婴就急不可耐的说道。白银武感到有些不解,这家伙怎么这会这么主动了,他本来还想着要招募张良为追随者呢,这样一来都被这家伙给搅和了。
“没问题,我可能代我家大王答应。不知子婴兄有问题没。”张良干脆的说道,随后又看了白银武一眼问道。
“哈哈,当然没问题了,大家都是为了反抗暴秦,理应互要帮助,你们粮草不足,也许砀山的刘季大哥有大办法。我和他可是好兄弟,刘大哥一向乐于助人,相信他会帮助你们的。”夏候婴大包大揽的说道。白银武也不好说话,因为他还有求于对方。
“原来是刘季的兄弟,听说沛县刘季交友广阔,结交了许多英雄豪杰与能人异士,今天一见果然不同凡响,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张良原本以为夏候婴是白银武的跟班,没想到他们有这么大的背景,于是变得热情了许多。
“我叫夏候婴,与子婴兄在沛县结识,他武艺高强,有万夫不挡之勇,但是没想到他的术法更为厉害,子婴兄,你瞒得我好苦。”夏候婴作出一副生气的模样。
“你不是没问嘛。再说术法我也不是很精通,我可没有张兄的带人凌空虚渡的本事。”白银武含糊其辞的说道,本来他还可以模仿术士的凌空虚渡,但是现在却不成了,因为他的灵魂已经与肉体完美的结合在一起了,灵魂更本不能离体了。现在他基本上已经没有远距离水遁的本事了。
“雕虫小技,不足挂齿,难道两位千里迢迢来我鹰喙岭就是为了这事。那在下一定要请两位喝一杯。”张良笑眯眯的说道。
“不了,正事要紧,那将灵草交给我吧,我去还回山下的药农。”白银武摆摆手道,他知道这古人喝一两杯水酒,那一般就是一天,不把你喝趴下了,那不叫尽了地主之宜,对此白银武已经深有休会了,再也不想浪费时间在这里了。
“没问题,这就是你们要的那株灵草,我也看不出来他有什么有名的,韩闯当里兴冲冲拿来送我说从药农那购得一株灵草也许对我有用,他盛情难却,我也只能收下,没想到是他抢来的。”张良苦笑首说道。只见他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包,从中拿出一株青翠欲滴的小草,上面开着一朵殷红的小花,有些恋恋不舍的递给了白银武。
白银武他细看了看也没看出这株草的不凡之处,只是他也知道这草不一般,只因它手腕上的引导仪给出的信息是:青草:???
“就此告辞,不用相送。”白银武报拳道。
“一路走好。”张良把他们送出塞门,挥着手道。
当白银武离开之后,张良脸色一变,从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来,喃喃道:“好霸道的法术。”
“军师,你没事吧。”一直不见人影的韩成从一旁的营帐中走了出来,关切的问道。
“还好,伤得不是很重。休养个两三个月就好了。”张良苦着脸说道,一看就知道他是在强撑着。
“刘季,你欺人太甚,我与你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没想到你却欺上门来。”韩成握着手中的狼牙棒拍打着手掌道。
“大王我想那家伙并不是刘邦的人,那个夏候婴倒是可能与刘邦相识。刚才那子婴明显露出想要招揽我之意,却被那夏候婴给打断了,我看夏候婴是怕子婴借机以您的性命胁迫切我等,其中未尝没有不想让子婴实力增长的可能。只是这子婴不知是何来路。”张良捋着下颌的胡须说道。
忽然张良抚掌道:“我知道他是谁了!那子婴更本是个假名。”
“他是谁?”韩成眼睛一亮急切的问道。
“他根本不是什么反秦义士,而是大秦官员,名叫白银武,刚才好险,大王,我想我们最好还是赶快离开这里,也许他回去之后就会发兵攻打鹰喙岭。”张良急切的说道。
“怎么可能,若他是官军,就凭他那本事,我们这些人都不够他一个人杀的,那他为何要放过我们。”韩成疑惑的问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是想借与夏候婴接近,找到刘邦的老窝,他一直和刘邦不对付,刘邦的父母都是被他给烹了的。”张良理清的头绪说道。
“他就是那个食人酷吏白银武!你怎么认出来他的。”韩成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