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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自负了,小瞧人了,以为遇见的玩家那么脆弱,想必npc也不会如何,结果,却因为他的一时自大害三千担忧。
不过 ,覆朝垂眸,看向脚底,那个正在渐渐吸食他生命的地方。
木纹很清晰,浅黄色、带着点点淡红斑点的木板,上面有些看不清的黑色涂鸦。
“三千,地板材质是槐树?”覆朝突然在精神海开口。
“对,朝朝。”
“头顶呢?”
“桑树,怎么了?”三千迅速扫描很快得出结论。
“头不顶桑,脚不踩槐,可这间房间却偏偏就要反着来。你说这是为什么呢?”覆朝又说。
“在母星的古时期,桑同伤和丧,被认为是不幸和死亡,而槐树则被称之为木中之诡,聚阴聚灵。”三千搜寻着资料库的内容。
“不过若是将槐木制成各种形式的摆件、防护符咒,辅之以神秘符文,也是可以达到驱逐邪气、免受邪灵侵扰的目的。”三千继续浏览着密密麻麻的资料,回答覆朝的问题。
“不过这些都是不可探究、未经证实的信息。”关闭资料库,三千捏着下巴一脸认真。
“但是在这里一切皆有可能。”随后三千想到什么似的又补上一句。
那这间房子还真是不祥之物啊。
覆朝转而想到到那面凸镜八卦,想要镇宅化煞却又要招阴养灵。还真是矛盾啊,或许这里就是小世界的核心围绕点。
剧情的主线部分就是这里了吧。
这边覆朝思绪万千,脑海飞速旋转。
那边玩家们看着覆朝苍白的神色,却面色凛然,心中一紧。
都在心中暗暗提高对npc的警惕,在小世界里,不要轻易得罪npc,因为它们总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手段来对付你。
银河系的边缘,地球。
“这孩子太过于傲气,是要吃苦头的。”墨绿军装,松枝绿色肩章底版,缀有金色枝叶和三颗金色星徽的男人看着大屏幕,深深叹了一口气。
他是共和国领导者之一的陆军上将斯柯丁.克林顿。
“我倒不这样认为,”另一个声音响起。同样身着墨绿军装,肩上缀有金色枝叶和三颗金色星徽,只不过是金黄色肩章底版
“这孩子,我看着绝对不简单,此子绝非池中物。是有这么句话,对吧,老陆。”男人作出一番定论后,侧头对着坐在一侧的人说道。
被称作老陆的男人是共和国领导者之一的空军上将,陆泽平。
听到声音,他只是扭头淡淡看了一眼喊他的人,什么都没说,随后又将目光投注到大屏幕上。
那人也没生气,倒像是见怪不怪的样子。
“这个小世界背景与地球最相近,他们又都在华夏生活,必定是了解的,这样也算掌握先机,只是那个叫覆朝的孩子……”另一道充满担忧的女音响起。
“再看看吧,”陆泽平注视着屏幕终于开口。
会议室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屏幕里覆朝静默的身形。
这个孩子很有潜力,他有着超乎寻常的能力,不论是那异常敏锐的洞察力还是异于常人的武力值。
很明显,在小世界里他是属于拔得头筹的存在,甚至夸张一点的说是碾压其它玩家也不为过。所有人都在被他带着走,甚至于连npc的部分行为也在他的推动之中。
但诡异的是,这样一个人,在地球居然查无档案证明,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陆泽平不由得怀疑他是人类吗?宇宙中存在类人类的文明吗?
拉德和撕拉斯加施法结束后,玩家们站在一起,等着npc的结果,虽然他们心中都早有猜测,但始终会有心存侥幸想要看到最后结果的家伙。
沧桑道士一边施法一边暗自盯着覆朝,见那人一直惨白着脸,沉默的站在那里,心里不禁松一口气,随后开始认真手上的动作。
而自从沧桑道士说出再比一次后就再也没开口的中年道士依旧沉默,只是看着覆朝几人的眼神却有了些许变化。
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摇头踉跄,见众人都没注意到旁边的自己,暗自后退几步,靠在身后的柱子。
“朝朝,他好像有反应了。”自覆朝站在那里后,就分了几分注意力给中年道士的三千一眼就发现它的小动作。
覆朝几不可见的轻轻抬头,果然看见倚靠着柱子的npc,仔细看去,他的脸色也有一种莫名的白,只是不太明显。
“看来头发起效果了,他也被吸食了生气。”
没错,覆朝之所以那么坦然的将头发交给npc就是因为那不是他的,而是想要对他动手的中年道士,覆朝在转身之际顺势取到了他的头发。
发为血之余肾之华,在灵异世界可是个杀人于无形的利器,覆朝又怎会交于他人。
“哼,真是个害人害己的邪术!”三千一想到覆朝亏损的身体,就忍不住生气。
“好了,不生气。”
“对了,鬼工球研究的如何了?”覆朝略微心虚的转移话题。
覆朝本以为会听到一段专业的分析,结果却什么都没有,他不由得疑惑,感受到精神海的三千,发现他笔直的端坐着,面前摆着鬼工球的投影模型。
看来遇到难题了,覆朝暗自挑眉,没在去打扰三千。
不出意外,最终结果玩家输了,看着结果拉德轻叹一口气,果然啊,真的改变不了啊。
“所以,我们需要做什么?”梁浅看着满脸笑意的npc开口。
“时候不早了,寒舍虽简陋,但也足够让客人们安歇片刻。”沧桑道士避而不答,反而看了眼窗外。
不知不觉天色竟已变得昏暗,原来已经过去一天了吗。
玩家们暗自对视,安格斯瞅了覆朝一眼,梁浅暼了覆朝一眼,拉德和撕拉斯加视线相互碰撞又快速收回。
“那就有劳带路,”最后梁浅带笑回复。
五个玩家,五间相隔不远的房间。
“给各位一个忠告,不要随便开门、不要随便睁眼,即使有人敲门、即使有人喊你,一定要记住。”临别前,梁浅最后提醒着几人。
尽管拉德和撕拉斯加有些莫名其妙,但都点点头,示意了解。
而安格斯呢,只是掀开眼皮瞅了眼梁浅,什么都没说直接走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