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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是和式拉门的门缝,门缝中透出的粉色灯光十分昏暗,充满情欲的暧昧感。他左右看了看,除了这门缝,一切依然是一片漆黑。
看来这个梦已经足够模糊,模糊到只剩下了门缝这一个核心。在别人的梦中并没有实体,奈贺轻松地穿越了那扇拉门,走到了屋中。
本来以为会看到什么十分香艳的场面,结果屋子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只有房顶下垂的钩子和四周榻榻米上凌乱摆放的淫靡道具可以推断,这里是sm的绝佳场所,或者说,这房间正是为此而存在。
奈贺盘腿坐在了房间中央,等待着有意义的内容出现。他等了很久,一直等到自己被闹钟吵醒,回到现实中醒来。
而那间屋子里,依然什么也没有。就像那做梦的人,就那么静静的在梦中看着那间空屋子,什么也没想。用这一阵子恶补的关于梦的知识来解释,这种无法被完整窥探的梦境的拥有者,不是拥有极为坚定的意志,就是从心底完全封闭了自己。
如果是藤林亚实的话,会是哪一种呢?美玖不在的缘故,这次的外出,奈贺很自然的带上了小林杏作为助手。
事实上以美玖的系长身份,本来就不应该一次次出现在类似秘书的位置上,只不过周围人都已经倾向于认定两人交往的事实下,自然不会有人出来指责他们假公济私泡在一起。
杏抱着资料低头跟在他身边两步之外,走出门还被正好碰上的古贺悠调侃了一句。“哎呀,下川这次出差还真是太不明智了呢。”大概是没想到在公司表现的一向很低调的古贺会说这样的话,杏红着脸没有回嘴,加快了脚步走进了电梯。
谈判并不是很顺利,对方是广告界新崛起的希望之星,显然更想把精力投入在长期可靠的合作伙伴上,奈贺公司的性质和规模决定了不会有大笔的动态广告投入。
而平面宣传并不是很诱人的蛋糕。如果不是有强大母公司这个背景,恐怕对方根本不会给他们来讨论的机会。
和奈贺直接对话的是黑木景子那样的强势女性,容貌上比黑木差一截,气势上却胜出不止一层,关于一系列地铁站灯箱价格的讨论接近尾声的时候,奈贺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如果不是穿着不方便行动的窄裙,那个女人一定会一脚踏在长桌上,揪着他的领带咆哮着告诉他要么接受她的价格要么现在就滚蛋。
当然这个幻想中的情景并没有发生,奈贺对于在女性面前处于弱势地位这种事有着丰富经验,所以直到最后也没有因为对方的气势凌人而表现出一点不快。令他意外的,就在他认为今天一天都要耗在这谈判上的时候,对方反而松口了。
给出的价格比他预计的底线还要低上一截。奈贺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表现得到了对方的认可,还是最后提出的策划案决策权的分配对了对方的胃口,总之,这个预订要耗费一天的谈判成功在下午三点左右结束。
走出那家公司大门的时候,奈贺忍不住伸展了手臂,舒适的伸了个懒腰。“梦野君,你真是比我想象的还能干呢。”杏在一边小声赞叹“和刚来的时候相比。感觉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奈贺随口开玩笑的回答:“是啊,可能是我的成长期来迟了。”“啊肚子饿了。”都是年轻人的缘故,整整四个小时的时间里没人想到要去吃顿饭“可不能让今天的招待费白白浪费啊。”
奈贺拍了拍杏的肩“咱们去好好吃一顿。”鼻子里残留的沙发椅皮料气味终于被烤鳕鱼的味道冲淡,奈贺的心情也彻底从谈判的紧张里放松下来。
这种典型的和式包厢,饭菜上齐全后也就不用担心再有人突然闯入,隔音效果虽然马马虎虎,只是说话的话倒已经足够可靠。奈贺喝了两杯之后,把话题引到了本来就打算好好谈谈的事情上。
“杏,那件事你们商量好要怎么办了吗?”杏本来的微笑立刻僵在了脸上,可能是这近似于约会的氛围让她短暂的忘记了那些事情,她抿紧了嘴唇,用桌上的方巾擦了擦嘴,想了一下,才小声的说:“我们
也没有找到什么很好的办法。亚实在公司里什么也不管,那些和公家帐目人事有关的事情,都是黑木部长在做,根本不能算是她的把柄。
她录下的那些那些视频,还有照片,也都没有有她脸的部分,即使拿出来,感到为难的也是我们。”奈贺皱着眉从嘴里捏出一根鱼刺“那你们要怎么报复她?我是想不出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地方。”
杏咬了咬牙,压低声音说:“就像上次说的,既然现在没有把柄,咱们总可以制造一个把柄出来吧?虽然她好像有练习过格斗技,但我和加绘加上你足足有三个人,制服她应该不是很困难才对。
到时候到时候她怎么对我们,你就怎么对她。她要是再敢找我们的麻烦,我们就把录像寄给她爸爸。”尽管猜到了她们最后决定用的不外乎还是这个手段,听到杏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时候,奈贺还是有些吃惊,说实话真要是做到那一步,那些录制的视频可不仅仅是要挟的把柄,也是警察最喜欢的证据,要为了她们做到那种程度,奈贺的决心还不是很强烈。
“想没想过万一她报警该怎么办?”“不会的。”杏露出很有把握的表情“她们家都是死要面子又古板的人,让自己的脸丢到警署去还不如要了他们的命。
不然那个大老板也不至于神经兮兮的让女儿在小公司里历练,自己拼了老命去让新娶的那个小明星生儿子,也不愿意走招赘这一步。”“死要面子又古板的人原来还没死绝啊。”
奈贺开着玩笑,抿了一口清酒“这样的老头也会有个混血的女儿,果然对男人来说这种事情是比传统什么的还重要的多。”
“亚实如果不是混血,可能也就不会这么心理扭曲了,她那个同样是私生女的姐姐就是因为是纯正的日本人,在遗嘱上的继承优先级正好高过她一点,”
奈贺回想着梦里见到的亚实蹂躏加绘时脸上带着的微笑,不太赞同的摇了摇头“这种变态,可不是光一个姐姐就能压抑出来的。”其实他心底已经有了大概的推断,根据就是昨晚那场窥视之梦。
没猜错的话,亚实应该从很小的时候就看到了亲生母亲被男人用各种方式虐待的场景,而且肯定不止一次。从害怕到封闭,再到对母亲既痛苦又愉悦的神情的好奇,再加上父亲在性虐是展现出的兴奋,这些因素很容易就能在一个孩子心理扎下性扭曲的根须。
啧看来那些梦啊潜意识啊之类的破书也不算白看,自嘲地笑了笑,奈贺给杏的杯子满上了酒“坦白的说得罪那样的家族是冒很大风险的,保不准咱们强暴亚实的第二天就被人装进油桶,灌上水泥,扔进东京湾里。你确定要这样做吗?”
杏的脸色有些发白,她喝了一小口酒,脸颊才又泛起了一点红晕“不这样做的话,我和加绘以后的人生,也和被沉进东京湾里没有什么分别了”
奈贺看着她的脸,端详了一阵,轻轻叹了口气,端起酒杯在她的面前举了一下,一口喝干“那好吧,我也就不说那些虚伪的客套话了,你们给出的条件我实在不能不动心,成交。”
杏高兴的抬起头看着他“那、那就拜托你了,梦野君。”“既然已经是合作伙伴了,叫我奈贺就可以了。”
赌一把吧,靠着噬梦后所产生的自信,奈贺把心中早想好的决定正式敲下。人生总是会遇到这样的岔路,不管选择哪一条,坚定地走下去就是了,所谓的评价,其实尽是些马后炮罢了。
像是终于放下了心里的巨大石块,杏的表情变得柔和了许多,连唇角的美人痣也仿佛带上了笑意。
“那个,奈贺君。”微醺后的杏扬起红扑扑的脸颊,小声说“时间还早,旁边、旁边就有酒店,我我想把‘定金’先付给你。”
约定的代价是她和加绘两人的肉体,所谓的定金是什么并不难理解,奈贺当然没道理拒绝送到嘴边的肥肉,他点了点头,笑着在杏的下巴上捏了一下“先付的话,不怕我赖帐白赚你这一次吗?”
杏的黑瞳里荡漾起一阵细微的波澜,她微笑着解开了脑后的发髻,黑发披散下来,垂落在白皙的脸颊两侧,她把头发整理了一下,半低着头,犹豫了几秒,才小声说道:“不怕。我本来就喜欢你的。”
和柔美的面孔相称,摘掉浴巾的小林杏展露出的裸体有着恰倒好处的曲线,泛着淡淡红晕的白皙肌肤没有经过阳光摧残的痕迹,保持着娇嫩的水润色泽。
这让男人忍不住想要啃咬上去的肌肤唯一的印记,就是一道道贯穿过女体不容易被人看到的部分,略带紫色的绳痕。
这种瘀痕出现在这样富有古典美的裸体上,配合着杏因为羞耻而变得微妙的神情,奈贺的性欲轻易就被引爆到高点,肉棒直接挑开了碍事的浴巾,张扬的跳动着。
应该是被亚实调教的缘故,杏对于温柔的爱抚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奈贺的手掌抚摸她乳房的时候,她只是露出紧张的表情,用第一次面对男性的目光告饶一样的望着他。
而当他微微用力的在乳晕周围啃咬时,她的身体才迅速的发生了变化,原本软软的陷在乳晕中的奶头很快就膨胀起来,他用舌头卷缠上去,牙齿转而开始攻击乳蕾的根部。杏发出低微的痛楚呻吟,被压在奈贺下面的身体却诚实的开始变热,扭动起来。
伸到双腿之间的手指并没有感到足够的润滑,奈贺试探着张开虎口,加大力量捏住了坟起的乳球根部。当他捏紧的时候,正在膣口挑拨的指尖清楚地感觉到那一团酥软的嫩肉冷不丁吸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