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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地产,这几年的热门,比突飞猛进的物价还要跋扈。无论是阴险的政客,狡猾的奸商,抑是普通的老百姓都对它憎恶不已。
政客要政绩,政绩从哪来?当然是从老百姓的的身上来。百姓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政绩自然没有。阴险的政客就是被这婊子跟强暴了。
商人逐利,利从何而来?不用说就是从自己的客户上来。物价高涨房子卖不出去,亏卖那是不可能的,资金被套了。所以狡猾的商人被它掳掠了。当然也有掠夺过它的人,不过那是少数而已。
跟柴米油盐打了一辈子交道,到头来发现自己连个房子都买不起。老百姓应该憎恨谁?商人,政府,自己。还是改憎恨那万恶的房地产发明者。
看着手上的资料完全颠覆了自己对房地产这一行业的原有的看法,一开始就认为这一行只不过是买地建房然后在卖出去,就这么简单。现在才知道自己被这世俗的看法蒙蔽了,这狗娘养的房地产太复杂了,这房地产简直跟90年代末的中超一样,一个字,黑!真tmd的黑到没话说了。
国家为了调节房地产的高居不下的情况发布了一系列的举措,可是到头来还是不见降,老百姓还是怨声道载直骂开发商没人性。这就应了一句话,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你加税我减料,你控价我偷工。苦的还是百姓。
“琪琪,你说上海的房价高不高?”问完后周宾才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可笑。如果不高它还是中国的标志行城市吗?如果不高它还是国际化潮流化的都市吗?如果象他这样的白领不吃不喝二十年就有可能在上海买到一间不大的房子。可谁有那么多二十年,谁又能不吃不喝过着二十年?二十年后房价还会不会是原来的那个价还难说。
“不高。”这个回答让周宾很错愕。随即又想起她原来还是个小富婆,连自己都有了私家汽车了,对于她来说似乎真的不是很高。“对于男人来说确实很高。”范琪随后又补充道。周宾再次惊愕了之后就明白了过来。女人,只有造物主才可以解释的一种生物,有依赖于男人的权利,比男人确实简单了许多。对于女人,化妆品可以是“第二生命”对于男人来说房子,车子又或者是女人才是第二位的,因为男人没有什么可以依赖。
熊掌与鱼翅二者男人不可兼得,女人却可以,因为她们可以选择男人。这是神明对女人的眷恋还是赐予她们的权利。虽然现在是男女平等,但对于传统的男人或者是女人来讲,男人是天,是顶梁柱。而且很多的男人都把自己归为那一类,也有可能是被逼为那一类。看着埋头奋写的范琪小小的感叹下,自己算是小说中的那一类吧?不愁吃穿,象个二世祖一样!
走进简易的会议室时发现自己的员工都到齐了,一些还保持着襟危坐势。周宾入主综合部那么久还是第一次以这么严谨的态度来找开一个会议,而且还是全部门一起参加的,这不得不让他们遐想。
“今天我们还是第一次这样开会噢,大家不用紧张,就像是聊家常一样就行了。”周宾用调笑的语气当了个开场白缓和下气氛:“今天把大家召集来是有些事情跟大家交代一下。”环视了一圈有些迷茫的下属后继续说道:“从今天起大家就把手头的工作放一放,我们综合部接到一个项目,我们这段时间就主攻这个项目,所以其他的就先放在一边。”
“老大,是什么项目啊,要弄的那么隆重。”这里就只有小光叫老大才叫的那么直接那么顺口的,也只有他才会经常这样称呼周宾,从而就带动了其他的人。
瞥了眼小光暗赞了他会搞气氛后周宾接着说:“这个项目就是公司准备进入房地产业,而且还准备大规模的进入,很幸运我们部门得到了这次机会,所以希望大家多多努力。”
话刚说完下面就开始讨论了起来,每个人都在脸上写着高兴二字,在他们眼里房地产就是一个很暴利很赚钱的行业,只要自己做好了那么奖金还不哗啦啦的。会议室里只有张爱学露出沉思的表情。对于土生土长的上海人对于本地的房产业他还是有点了解的,不敢说好也不敢说差,至少他现在还是跟着父母一起住在老式的楼房里。
看着下面的人周宾苦涩的笑了笑,他还在挣扎要不要把自己在会议室里跟段冰哲打赌的事情说出来。他怕说出来会打击他们的积极性,而且下面真心拥戴自己的又有几个也说不清楚,想了想就算了。反正这事迟早他们都会知道的,自己还是不要多此一举,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看着站在自己办公桌前其其艾艾的张爱学周宾就知道自己这个助手已经了解到了什么。“张哥,怎么了,扭扭捏捏的不象是你哦。”周宾一直都是叫他张哥,无论是年纪还是在公司的资力他都受的起这声哥。就像周宾受的起小光叫自己老大一样,自然不会做作。
“周总,我认为我们综合部不能接这个项目,也没这个能力接。”说完了他才放心,这话已经憋了很久也考虑了很久,但是到后面还是那么直接,这应该是他个性以然不失刚折。
唉,周叹了口气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张哥,你看看下面的人有什么不同?”站在落地窗前的周宾招呼道。其实从那么高的地方看下面的人群只不过是黑点一个,甚至连汽车也才是苍蝇那么大。“不管能不能接,有没有能力接都是一样的,这个社会不是说要愿意才会去做的。现在是不会也要会,会了要更精。”不管张爱学是否听的明白他继续说道:“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已经在高层会议室上立下了军令状了。”接着又把那个赌约说了出来。
“这这怎么可以啊?”面对这个爆炸性的消息他还是很难接受,在他眼里周宾已经是个完全合格的管理者,不是个意气用事的小孩子,面对这么一个可笑的面子去接受这个赌约似乎不是聪明人做的事情。这就象一个前程似景的人把自己交给了那可恶的上帝一样的可笑。
对面楼的窗折射过来的光有些刺眼,强睁着双眼的周宾坚定的说道:“这有什么不可能的,万事都皆有可能。我知道我不会输的,因为我还有你们不是。”这对于一般人来说只不过是一种鼓励的话语,但听在张爱学的耳朵里荡进他的心里。是啊,自己以前不是抱怨没有一展才华的无套吗?不是在抱怨没有人欣赏自己的能力吗?现在,有个个平台自己还怕什么呢?“我会努力的,周总。”淡淡的语气,执着的态度。
“好了,不要摆出这种视死如归的样子,这几天你也累了。今晚约上小光,我们去喝喝酒放松放松,我可知道你这段时间是全部门最忙的一个哦。就算是偷偷懒一样,以后可没这机会咯。”拍了拍他的肩膀从容的说道。不能把自己的得力助手给累倒啊。而且这几天听小光说他都是最迟下班的,而且还会把资料带回去。自从自己把他提到副经理的位置后他都没清闲过。张爱学难得的害羞一回,不知道是害羞周宾的直言不讳还是害羞去喝酒。
看久了窗下的情景周宾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要往上怕,而且粉身碎骨都在所不惜。因为下面的人太渺小了,渺小到自己都不愿意去看去认真的赏。这或许就是那些为了往上爬连自己的尊严道德灵魂都出卖的人的变态的想法。可是世人却不知道自己的头上还有更高的人在看着自己,就想对面的楼层一样,它比自己好高,所以自己要抑视,而它却可以俯视自己。真的有最高点么?周宾喃喃自语。
“谁说没有,我就有最高点。”范琪从后搂住他的腰身平缓的说道。看着被阳光淋浴的男人她完全发自内心的迷恋,刚走到他身后就听到他的呢喃,她连想都没有想就帮他回答了。
把范琪搂到身前让她依靠在自己前面绕有兴趣的问道:“那么你的最高点是哪里呢?”
“是你,我的世界我的全部。”
“那我的呢?”
“在那!”范琪伸出扦手遥指前方,不是那楼,是楼后面的天空。
她靠在他的胸膛,他搂着她的腰,一起看夕空,五彩的夕空,艳丽的晚霞。还有楼后面的那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