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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丁逸心中惶恐,看她如此表情,知道她心里自然是痛苦之极,一是内疚一是后悔,内疚的是见薛宝钗如此痛苦,自己作为此种情形的直接制造者,对此事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心里自然有内疚之意;后悔的是今天约了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出来,不该太过于高调,没有化妆就在公开场合见面,见面之前还大张旗鼓把自己的队伍全都拉了出来,声势浩大,影响巨大,有可能薛宝钗得到别人口中的路透社消息,赶来看个究竟,不巧让她看到了现场直播,自己是被逮了个现行,想辩解都没法辩解,但方法总是人想出来的,不解释就等同于默认,默认就等着宣判了,但狡辩还有胜诉的机会,所以丁逸试图要解释一下。
“别走!”他拉住了薛宝钗的手,道:“你听我解释。”
薛宝钗猛一甩手,挣脱开来,接着要走。
丁逸又扯住了她的手。
“放开!”薛宝钗又是一甩,但丁逸早有防备,微一用力,以他已练到猴拳中第十层的“老猴子”级别的猴拳功力,薛宝钗自是没有挣脱。
薛宝钗心中气苦,想走又走不脱,忍无可忍,反过身来,抬手向丁逸的脸庞打去,她开始使用中国历史上流传千年的痴心妻怒打负心汉的传统武术招式“刷嘴巴式”向丁逸打去。
由于看了多年的言情电视连续剧,丁逸对这一套路早已了然于胸,心中早有防备,随手一挡,使用了猴拳中的“猴子挡巴掌式”轻漂漂地将这一掌化解。
薛宝钗一击不中,更是气恼,真恨不得把丁逸这张漂亮面孔刷成猪头饼,让他立即丧失引诱小姑娘的资本,遂一招不成,再施一招,掌风中加上了阴柔的内力,又是一招“狠狠刷大嘴巴式”向丁逸袭来。
丁逸见她目露凶光,知道马上就要出现一个大凶兆,自然这个大凶兆并不属于内衣范畴,也没有a罩杯、d罩杯之分,这个凶兆,如果得以实现,是以自己眼斜口歪、牙齿松动、面颊青肿、嘴角滴血作为代价的,是一个疯狂的代价,实在是马虎不得,不敢掉以轻心,稳扎马步,气沉丹田,微一吐气,伸手一挡,使出了猴拳中的“猴子用尽全身力气忘我地挡巴掌式”也将这一招化解于无形。
“哎哟!”丁逸一声惨叫,却原来薛宝钗上面这一招“狠狠刷大嘴巴式”被他化解了,却没想到薛宝钗除了上面这一掌,下面还弹出一脚,使用了女子防身术中的“鸡飞蛋打式”一脚不偏不倚,正中丁逸要害之处,丁逸猝不及防,中招跌倒,一口气吸不上来,只痛得天旋地转,正所谓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小弟中招万劫不复“咕咚”一声倒在地上,被薛宝钗k。o了。
“孔夫子说得好”丁逸倒在地上,痛得眼泪都快要流成长江黄河了,他一手护住要害,一手撑地,一边痛苦地说着什么。
薛宝钗见他受伤倒地,表情极其痛苦,终于将他k。o了,心中的恨意消了大半,知道自己这一脚踢得恰如其分,丁逸看来受了严重的内伤,但一想不对,虽然这伤情是在他内裤里面,但仍然属于外伤范畴,不知他骨折了没有,心里又怜又恨,想夺门而出,又怕他伤得过重,如果自己甩手就走,却是将机会白白留给了这个勾引他的小蹄子,要是将丁逸扶了起来,自己却是心不甘情不愿,他在外面招蜂引蝶,给他一点教训也是应该的,但见他已中招倒地,他嘴里却冒出一句“孔夫子说得好”不知所云,也不知他要说什么,心中好奇心起,恨恨问道:“你这人人唾弃的色狼行为,又关孔夫子什么事了?”
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见两招之内,丁逸就被薛宝钗k。o了,不由得低声叫了一声,知道自己不是薛宝钗的对手,不敢动弹,生怕自己动作过大,引起薛宝钗的注意,就成了薛宝钗的下一个目标,其最终结果可能是脸被抓花头被打肿咪咪被掐爆,后果很严重,于是大气也不敢出,缩在角落里,一动也不敢动。
还好薛宝钗虽然认定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勾引了丁逸,但本着“女人何苦为难女人”的原则,没有施行同根相煎何太急的举动,再加上此时薛宝钗好奇心起,想听听不学无术的丁逸究竟想引用孔夫子的什么话,于是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幸免于难。
“孔夫子说”丁逸倒吸了一口凉气,缓解一下下面的剧痛,接着说:“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丁逸引用了孔夫子的一句被女权运动委员会定性为极毒大屁话的一句话,接着说:“你这个女人本来明明采用进攻的态势,却偷偷使出了女子防身术中的一招,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毫无体育道德哎哟,痛死我了果然难养也”
“活该!”薛宝钗见他如此狼狈,倒在地上,痛苦万分,却仍然在拽什么文,连孔夫子都搬了出来,又好气又好笑,道:“你竟然敢背着我干这等偷鸡摸狗的事,对你还讲什么体育道德规范?你刚才不是说要跟我解释吗?你且解释一下,你和她究竟是怎么回事?”
虽然受伤严重,但薛宝钗既然给了丁逸解释的机会,丁逸自然不能错过,于是半撑着坐起,想挪到座位上,但微一移动又是一阵剧痛,知道任何过大的动作都是不明智之举,权衡了一下,放弃了就座的思想,暂且半坐在地上,向薛宝钗解释道:“其实,其实你误会了”
“我误会?我亲眼所见,怎会误会?难道是幻觉不成?”薛宝钗说到这里,想到刚才那一幕,心中气苦,又激动起来,道:“你的手又是这样又是那样,你你手都伸进她的你的手都伸了进去,还说我误会?真是无耻之极!下流!淫荡!可耻!卑鄙!贱格!你还有何话说?她又是谁?”
薛宝钗却忘了,丁逸的手对她薛宝钗也曾经做过类似的动作,当丁逸的手抚摸在她薛宝钗的身体之上时,薛宝钗却毫无“下流!淫荡!可耻!卑鄙!贱格”的感觉,但当她目睹了丁逸的手在其他女性身体上游走时,她却脱口而出“下流!淫荡!可耻!卑鄙!贱格”这许多字,义正辞严掷地有声,看来她也是属手电筒的,只照到别人照不到自己啊。
不过想来“手电筒特性”这是人类的共同特点,并不值得大惊小怪,所以这里不着过多笔墨,且听丁逸如何解释他会和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做出这样下流的动作来的。
“并不是你看到的这样”丁逸艰难地道:“虽然俗话说得好,‘不管上流下流,搞定了就是第一流’,但我并不是想搞定她,我只是学雷锋做好事”
“请你不要侮辱‘雷锋’这两个字!”薛宝钗怒极,心想丁逸如此狡辩,刚才把孔老二搬了出来,现在又把雷锋同志搬了出来,下面还不知道会搬出谁来当救兵,他要是诚恳认错,自己或许还会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他这样毫无悔改之意,只会百般狡辩,毫无诚意不说,还直接侮辱了她薛宝钗的智商,是可忍孰不可忍,所以才怒喝了丁逸一句。
“你且听我说”丁逸趁她叫骂的机会,心里又多了点时间编谎,道:“你想知道她是谁吗?”他指了指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又道:“你要想知道,我就跟你说。”
薛宝钗狠狠看了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一眼,目光如刀,把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看得打了一个冷战。
“其实我也不知道她是谁,她只是路人甲而已。”丁逸道:“刚才在路上,我发现她昏倒在地,一掐她人中,凭我多年的猴拳经验,知道她练功走火入魔了,当时的情势非常危险,如果不及时施救,她生命危在旦夕,但是现在有社论说,平时在大街上不能轻易救人,你救了他人,却有被人反诬你就是施害人的风险,我把她救活了,但她要是恩将仇报,诬称是我把她打昏的,说我要谋财害命,那我怎么办?要再进一步诬称我劫财劫色,那我又怎么办?还诬称我先奸后杀,那我该又怎么办?但如果不救她,她要是死掉了,我的良心又该怎么办?我很纠结啊,但在此时,我却想到了一个光辉的名字——雷锋锋锋锋——你说,在这种情况下,雷锋同志会不会施以援手?”
薛宝钗冷冷看了一眼丁逸,又看了眼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冷笑了一声,未置可否。
她现在看来仍不相信,但正向信与不信间过渡,如果引导得好,让她完全相信也是有可能的。丁逸坚定了决心,于是继续编道:“我想,雷锋同志看到这一情况,当然会施以援手,虽然现在不是三月,我也不能让雷锋同志三月来四月走,没有在学雷锋月里,我仍然要学雷锋,所以才费尽十牛三虎之力,多花了一头牛和一只老虎的力气,将她背了进来,背到这个所在,想办法为她疗伤。”
“编,继续编。”薛宝钗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