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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帝在洪荒人族部落巡游数年,终于将所有的部落都巡查一遍,便回到部落,想道自己该做的均已做完。便想求长生之术,于是驾云向九华山行去,到了九华山上清观便向清虚询问长生之术,清虚说道:"自你治理天下后,云气不聚而雨,草木不枯则凋。日月光辉,越发的缺荒了。而佞人之心得以成道,你又怎么能让我和你谈论至道呢?"黄帝回来后,就不再理问政事。自建了一个小屋,里边置上一张席子,一个人在那里反省了三个月。而后又到清虚那里去问道。当时清虚头朝南躺着,黄帝跪着膝行到他跟前,问他如何才得长生。清虚蹶然而起说;"此间甚好!"接着就告诉他至道之精要:"至道之精,窃窃冥冥,至道之极,昏昏默默。无视无听,抱神以静。形将自正,必静必清;无劳妆形,无摇妆精,方可长生。目无所见,耳无所闻,心无所知,如此,神形合一,方可长生。"
黄帝向清虚问道后,又登过王屋山,得取丹经。并向玄女、素女询问修道养生之法。黄帝又感念清虚教导之恩便将清虚祭祀之地从上清观迁出,独建一清虚观祭祀。清虚也趁机在洪荒人族各部落现身,做一些救扶之事。使截教之名渐渐传遍整个人族部落。黄帝自建好情绪观后,便回到缙云堂修炼。如此数十年后,黄帝写下了阴符经、黄帝太乙八门入式诀、黄帝太一八门入式秘诀、黄帝太一八门逆顺生死诀等书,终于又一天玄都大法师自大赤天而来,告之黄帝道其功德圆满,当将人皇之位传下,然后去火云洞清修,黄帝闻言大喜,忙将皇位传于其孙高阳,是为颛顼帝。就在黄帝将人皇之位传于颛顼帝之后,伏羲、神农两位圣皇坐着龙辇从天而降,笑着对黄帝说道:“恭喜皇弟功德圆满证得人皇之位。”说完便让出半片座位邀黄帝同坐龙辇,黄帝行礼道:“劳烦二位皇兄前来,实不胜惶恐。”说完便登上龙辇与伏羲、神农同往三十三天之外火云洞飞去。就在黄帝登上龙撵向火云洞飞去之时,从黄帝怀中飞出一物向九华山飞去。与此同时一道功德将于九华山落在清虚身上,使得清虚脑后的功德金轮愈加的明亮。
嫘祖为黄帝正妃,生二子,其一曰玄嚣,是为青阳,青阳降居江水;其二曰昌意,降居若水。颛顼高阳者,黄帝之孙而昌意之子也。他沉静稳练而有机谋,通达而知事理。他养殖各种庄稼牲畜以充分利用地力,推算四时节令以顺应自然,依顺鬼神以制定礼义,理顺四时五行之气以教化万民,洁净身心以祭祀鬼神。他往北到过幽陵,往南到过交址,往西到过流沙,往东到过蟠木。各种动物植物,大神小神,凡是日月照临的地方,全都平定了,没有不归服的。
后颛顼崩,而玄嚣之孙高辛立,是为帝喾。高辛生来就很有灵气,一出生就叫出了自己的名字。他普遍施予恩泽于众人而不及其自身。他耳聪目明,可以了解远处的情况,可以洞察细微的事理。他顺应上天的意旨,了解下民之所急。仁德而且威严,温和而且守信,修养自身,天下归服。他收取土地上的物产,俭节地使用;他抚爱教化万民,把各种有益的事教给他们;他推算日月的运行以定岁时节气,恭敬地迎送日月的出入;他明识鬼神,谨慎地加以事奉。他仪表堂堂,道德高尚。他行动合乎时宜,服用如同士人。帝喾治民,像雨水浇灌农田一样不偏不倚,遍及天下,凡是日月照耀的地方,风雨所到的地方,没有人不顺从归服。
帝喾娶陈锋氏的女儿,生下放勋。放勋娶娵訾氏女,生下挚。帝喾死后,挚接替帝位。帝挚登位后,没有干出什么政绩,于是弟弟放勋登位。这就是帝尧。帝尧,就是放勋。他仁德如天,智慧如神。接近他,就像太阳一样温暖人心;仰望他,就像云彩一般覆润大地。他富有却不骄傲,尊贵却不放纵。他戴的是黄色的帽子,穿的是黑色衣裳,朱红色的车子驾着白马。他能尊敬有善德的人,使同族九代相亲相爱。同族的人既已和睦,又去考察百官。百官政绩昭着,各方诸侯邦国都能和睦相处。帝尧命令羲氏、和氏,遵循上天的意旨,根据日月的出没、星辰的位次,制定历法,谨慎地教给民众从事生产的节令。另外命令羲仲,住在郁夷,那个地方叫旸谷,恭敬地迎接日出,分别步骤安排春季的耕作。春分日,白昼与黑夜一样长,朱雀七宿中的星宿初昏时出现在正南方,据此来确定仲春之时。这时候,民众分散劳作,鸟兽生育交尾。又命令羲叔,住在南交,分别步骤安排夏季的农活儿,谨慎地干好。夏至日,白昼最长,苍龙七宿中的心宿(又称大火)初昏时出现在正南方,据此来确定仲夏之时。这时候,民众就居高处,鸟兽毛羽稀疏。又命令和仲,居住在西土,那地方叫做昧谷,恭敬地送太阳落下,有步骤地安排秋天的收获。秋分日,黑夜与白昼一样长,玄武七宿中的虚宿初昏时出现在正南方,据此来确定仲秋之时。这时候,民众移居平地,鸟兽再生新毛。又命令和叔,住在北方,那地方叫做幽都,认真安排好冬季的收藏。冬至日,白昼最短,白虎七宿中的昴宿初昏时出现在正南方,据此来确定仲冬之时。这时候,民众进屋取暖,鸟兽长满细毛。一年有三百六十六天,用置闰月的办法来校正春夏秋冬四季。帝尧真诚地告诫百官各守其职,各种事情都办起来了。
当时洪荒突发大水,人民苦不堪言,帝尧询问一众大臣道:“汤汤洪水滔天,浩浩怀山襄陵,下民其忧,有能使治者?”众臣皆曰非鲧不可治,帝尧说道:“那鲧违背天命,毁败同族,不可用。”众臣说道:“除却鲧却是无人精通治水之术,何不先用之,若其无法治理好洪水则再换人。”帝尧点头应允,让鲧去治理洪水。
鲧知道帝尧命自己治理水患之后对人言道:“若欲治好水患却是举手之劳,尧实是大材小用。”众人皆笑之。
鲧自到任后便领着众人开始治理水患,那鲧却是只知堵不知疏,东边有水便堵东边,水从东流到西便又去西边堵,如此这般东堵西决,此堵彼溢,鲧忙碌了九年也不曾将水患治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