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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尊。
见到这位传说中的人物,狠人体内的玄功隆隆运转,警惕无比。这位可是开创神话天庭,诸帝共尊的存在。
剧情中的帝尊,欲炼众生,强大到极致,即便是最后的结局,帝尊也是在四位红尘仙的围杀下才陨落。
其实力可想而知!
“这里是哪。”狠人问道,面具下的眼眸,有符文在流转,神异至极。
“成仙路。”
石像帝尊道出惊人的消息,让狠人眉头不由得一动,这个消息太惊人了。
古往今来,无数成帝者追寻的道路,居然出现在自己眼前。
经过最初的惊异之后,狠人立刻发现不对,石像帝尊所说的成仙路,并非通往奇异世界的道路。
而是……自己成为红尘仙的路!
刹那,狠人运转飞仙诀,璀璨的飞仙光雨浩荡,席卷诸天,一掌向石像帝尊拍出。
轰———
天地摇动,这片无色的汪洋蒸腾而起。
石像帝尊轻笑一声,像是早有准备,同样是一掌拍出。
两位盖代强者对决,爆发出的气息席卷九天十地,让法则震动,天地崩溃。
自己在研究飞仙瀑的时候,意外触摸到一丝,红尘仙的契机,如果继续这样走下去,极有可能成功。
帝尊却出现在这里,出现在属于他人的路中。
这太过于可怕,让狠人根本不想试探,直接出手。
石像帝尊面容上带着笑意,他的身形寸寸开裂,其内竟有仙辉闪耀。
破碎的石块爆出璀璨的仙辉,彻底将狠人淹没。
与此同时,荒古禁地外。
天穹变得晦暗,有种可怕的压抑在酝酿,燕国的修士们皆是心头发闷,不由得向着荒古禁地的方向看去。
而那些灵禽野兽,全部趴伏在地下,不断颤动,似乎在恐惧着什么。
东荒南域的姜家,摇光,姬家的那些蛰伏在神源中的老怪物齐齐被惊醒,破开神源而出。
“虚空帝阵为何突然运转。”姬皓月眉头微皱,目光看向远方的天际。
不仅仅是姬家,南域的所有圣地世家的帝阵,纷纷运转了起来,像是要抵御太古大劫一般。
轰隆一声。
天穹像是要裂开一般,恐怖的裂缝横贯天地。
一口遮盖太阳的古鼎出现。
破开虚空,自混沌古地而来,带着丝丝缕缕的混沌雾,突然的向荒古禁地坠入而去!
伴随着惊天爆响,整片东荒似乎都下沉了几分,所有有能力的势力,全部运转密宝,将视线投向荒古禁地。
众人全部倒吸一口冷气。
他们看到了什么?!
那至高无上,有荒奴守护的九大圣山,倒塌了近半,缭绕神秘雾霭的荒古深渊被古鼎砸中。
青铜古鼎太巨大了,直接将整个荒古禁地砸穿,露在外面的鼎身,顶天立地,比起山岳都还要雄伟不知多少倍。
不久,一个消息传遍东荒。
有人冒险进入荒古禁地,那里符文破碎,法则凋零,剥夺修士寿命的力量消失了!
荒古禁地破灭,其中诸多神珍异宝,皆可获得。
一时间,这片东荒都沸腾了。
……
光阴流转,雾霭迷蒙,光怪陆离。
白衣女子踏出了那好似无穷无尽的白色迷雾。
呈现在她眼前的是一重又一重的长满了古树的山间。
玉足一踏,欲要乘风而上,一览山河之景。
但是狠人却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无法飞行,体内运转的玄功,气息微落到了极点。
要不是狠人感应敏锐,她还以为自己变成一个凡人。
“这究竟是哪里,感觉很熟悉。”
狠人缓缓的在这片山野前行,伴随夜深,那种属于夜晚的凉意第一次让修为几乎消失的狠人,感觉到大自然的无情。
“好冷。”
狠人那绝美的眉头微微一皱,她抱着双臂,按照记忆之中映像,在夜路中行走。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看似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的林间,不过半个时辰,狠人便已走出。
前方是一座小山村,星星点点的火光亮起,天上的星辰闪耀,斜挂在天宇之上的月亮,洒下冰冷得宛如绸带一般的月华。
此时虽入夜,但却并不黑暗。
没有修为在身,狠人就像是一个柔弱无比的女子,她原本那绝代的身姿,睥睨苍穹的身影,显得是那么地弱不禁风。
好似稍微大一点的清风,便可将她吹倒。
“这里究竟是哪里,梦中世界,亦或者幻象。”
她感觉自己现在的状态很特殊,似乎处于某种道境中。只不过现在,她的修为的联系被莫名的力量切断。
“这或许就是成仙的最后一步。”狠人心道,正当她打算进入村中一探究竟时。
一道急促的声音响起。
“妹妹!”
狠人转过身形,白色的长裙旋转着,在月光的照耀之下,显得那么神圣。
宛如一朵仙莲绽放。
眼前,一位身穿布衣的男孩,浑身上下皆是密密麻麻的伤口,伤口混合着泥土,一看就是在山中受的伤。
男孩虽然气息很急促,但是那明亮的眸子之中充满了一股属于亲情的温暖。
狠人看着他,没理由地只感觉到有些奇怪,自己看上去至少也是一位二十来岁的女子了。
今天居然被一位最大不过十五六岁的青年,叫妹妹?
“你……认错了吧。”狠人刚要开口,就感觉自己的声音不对,原本清冷平淡的声音一去不复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属于小女孩的声音,带着奶味。
回过神来之际,她看着了自己那双小手,以及身穿着那破破烂烂的粗布衣,其中还有着许多的补丁。
顿时之间她就明白,自己现在变成了一个约摸五六岁的女娃。
“哥哥错了,不该让你一个人呆在家里。”
身为一个在梦中体悟万千红尘的人,狠人能够感应到对方的真情流露,那种情感是造不了假的。
“哥哥。”狠人下意识地说道。
粗布青年,上前想要一把将其抱住。
狠人回过神来,想要躲避,开什么玩笑,我才不要被一个小屁孩举高高呢。
幼年狠人想要躲避,奈何她太幼小了,还未有所动作,她便被粗布青年抱入怀中。
想象之中的抵触之感没有出现,有的只有一股属于亲情的温暖,以及一丝丝夹带这血腥的泥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