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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巨魔首领和低级兽人首领那两双充满欲望的眼睛仿佛要冒出火来,看着那女兽人分开的双腿间诱人的肉唇,两人不约而同地冲了过去。巨魔动作敏捷,占到了位置。
不过,敏捷在兽人中不能当饭吃,低级兽人有力的一拳立刻让他滚到了一边,绿色的肉棒很快顶住了女兽人肥厚的阴唇,一挺腰,立刻全根而入,女兽人的肉壁立刻象有生命似的主动调整紧凑度,将进入的肉棒完全夹住不留一点空隙。
随着肉棒的进出,肉壁剧烈地与其摩擦着“哦真爽”低级兽人首领喘着气,即便是身强体壮的兽人,在如此剧烈的摩擦下,难免也有些吃不消。
“嗯?”牛头人首领一转身,发现有人已经占了先,挥起一拳就把正在享受的绿家伙打得滚到了一边,接着,红褐色的巨大肉棒占据了绿色同类之前的位置。
“啊”yīn道刚刚调整到了适应低级兽人的尺寸的程度,突然之间进来了一个更加巨大的东西,女兽人瞪大了眼睛叫出声来,肉穴中从未感受过的充胀感觉令女兽人的身子一阵抽搐。
随着肉棒的猛然突入,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传遍整个身体,肉壁很快再次作出调整,紧紧地包裹住了牛头人首领巨大的肉棒。“好紧,太爽了”牛头人首领喘着粗气用力抽chā着,一边伸手继续玩弄着那对巨大的肉球。
从之前的一拳中有些清醒过来的巨魔首领得到了教训,知道凭自己的力量插穴肯定是没份了,于是想退而求其次,转到女兽人的前面,将肉棒凑到了她的嘴前就要插入。
“滚开!”不幸地是清醒过来的不止他一个,低级兽人首领的铁拳再次找上了他,滚到了门口的巨魔首领扶着脑袋愣了半天,最后还是垂头丧气地加入到外面的大规模野战中去了。
绿色的肉棒插进了女兽人的嘴里,巨大的肉棒几乎把口腔塞得满满的,她感觉到一阵窒息的感觉,努力张大嘴巴艰难地呼吸着,肉棒地每一次抽动都带出大量的口水,顺着口角流下地面。
肉体的撞击声充斥着整个帐篷,融入到帐外的大合奏中,女兽人被夹在中间如玩偶一般任由牛头人和低级兽人玩弄着。
一下下地迎合着两个粗暴的野兽的抽chā,时间一点点过去,外面的女兽人身上的低级兽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帐篷里的两个奸淫者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喘息声更是越来越剧烈,终于,体力稍逊的低级兽人首领首先爆发了。
他死死抓住女兽人的脑袋,将肉棒顶到靠近喉咙的地方,一股股腥臭的液体喷射而出,软下来的绿色肉棒被抽了出来,浑浊的绿色液体随之倒涌而出。
“你这家伙,真他妈恶心。”看着女兽人满脸的绿色精液牛头人首领咒骂着又是一拳,气喘吁吁的低级兽人首领也滚出了帐篷“妈的,老子也快射了!”
又抽chā了一会,牛头人首领喘着粗气叫道,抽出肉棒再次骑到了女兽人的身上,重又抓起那对肉球包住自己的肉棒发疯似的用力冲刺着。
肉棒上附着的淫液和乳房间的汗水混合了起来,随着肉棒的进出孜孜作响,不时挤出白色的泡沫来“臭女人,平时老对我们发号施令,今天给你尝尝老子的厉害!”说着。
高大的身体一阵阵抽搐,浑浊而散发着难闻味道的精液喷涌而出几乎覆盖了女兽人整个上半身。
“呼这骚货真厉害”射精后的牛头人首领浑身一阵阵发软,躺到一边动也不动了,女兽人站起身来,走到一边,抓起水桶,从自己头上倒下去,清水冲走了她浑身的精液却洗不掉在刚才的奸淫中留下的抓痕牙印。
“罗莎,真是苦了你了。”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女兽人转身看去,自己的父亲老狮王穆拉丁有些垂暮的脸上满是愧疚。“没什么,父亲,姐妹们不都在受苦吗?为了狮族的未来,我们一定得打赢这仗。”女兽人坚定地说道。
“未来?我们还有未来吗?”老狮王苦笑道:“我们的未来一年前就在内战中输掉了,这一仗打赢了又如何,只是用我们族人的血去给别人开路。”“父亲”老狮王沉默了,女兽人也沉默了,父女二人望向天空,狮族,还有未来吗?
月下的阴山本是幽静的无人之地,山上仅有的人造物就是一座规模颇大的陵墓和墓前的一座应当是守墓人居住的小别院。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叫胡马度阴山。”这坟墓的主人正是三年前战死的这位龙城飞将李勇,然而这一夜,阴山的宁静却被震天的喊杀之声所打破,山脚下的龙城火光冲天。
苍天汗国右贤王麾下的三万铁骑正在攻打这阴山隘口的要冲。李勇的英灵留在了他生前战斗的龙城,可如今,却已经无法阻止胡人的战马度过阴山了。
山下的杀声不只惊扰了逝者的安息,也惊扰了守卫逝者的人。一人一马正屹立在阴山之上凝视着山下的战场。马上的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子,腰肢窈窕,一头乌发如瀑布般从束发金环处泻下,只是她脸上戴着帷帽。
除了一双散发着少许寒冷气息的大眼睛,旁人无法窥看她的庐山真貌。看了许久,仿佛下了什么决心,女子勒马回头,奔向了陵墓边的别院。
回到房中,女子摘下帽子,露出了一张丝毫不比妖娆的身段逊色的面孔,眉似轻烟淡扫,眼如幽潭映日,鼻尖微微上翘,傲慢中带着雍容的气派。她急急地翻出了一个箱子打开。
而后,以最快的速度脱去了身上华贵却有些妨碍行动的丝绸衣裙,雪白的肌肤在窗口透进的月光下如同这阴山顶峰的冰雪一般。
一件件地从箱子出取出衣物,又一件件地穿到身上,红绸制的紧身胸衣从两侧腋下绕过,将胸口的两座雪峰紧紧地遮盖住,胸衣的界面被左肩上雪兰花形的银色护肩固定住,一条红色的飘带从护肩中拉出在身后飘着。
被染成红色的雪貂皮制的短裙将腰以下的部分包裹住,却露出了几乎整个大腿,再往下,是一双同样红色的及膝的皮靴,最后,将一只银白色的镶嵌着玄门标志的护手套上右手,她转身走出屋去。
别院的后院子有一座灵台,是祭奠屋后陵墓中的逝者的地方,香烛之间的木架上横摆着一把剑,剑柄上装饰着凤凰的镂雕。
“将军百战声名裂,马革裹尸阴山瘃。”一副挽联装饰在灵台两边,这是李勇的挚友,一位有名的边塞诗人追悼老友时写下的诗句。与这位诗人一样,天下有无数人为这位塞北名将的英年早逝而悲伤,更为他一时鲁莽的贪功冒进而痛惜。
然而,三年前那一战的事实究竟是什么样的,又有多少人知道?“爹”女子默默地说道,李星雨,她正是那位龙城飞将唯一的后人,从母亲难产的尸体中诞出的孩子。
尸身诞子是不吉之兆,加上另一个对家族而言更加尴尬的原因,她很小就被送进了玄门,而她的存在,也成为了只存在于塞北军中的秘密。
“朝廷虽然对不起您,但您一定也象我一样,放不下那些追随您的将士吧?”李星雨喃喃地说道,一边伸手拿起了灵台上的宝剑“所以,您的灵魂,在九泉之下保佑女儿吧。”一路跑到陵墓的最后面,这里,似乎是一片乱葬岗,横七竖八地布满了数千个坟墓。
这阴森的墓地的门口,一只半人高的凤凰的石雕立在地上,凤凰的背上有一条窄小的口子,刚好可以插进剑刃。她将剑拔出,握在左手,握住的却不是剑柄。
而是锋利的剑刃,将剑刃插入凤凰的脊梁,鲜血顺着血槽向下流去,一点点渗入石象之中,突然间沉闷而阴森的响声此起彼伏,那些“坟墓”上的石板被揭开,一个个黑色的人影从坟墓中爬了起来。
黑色的铠甲覆盖着他们的整个身体,黑色的斗篷将他们的头也与空气隔绝,如厉鬼般阴森的面具将他们的面孔遮掩。
两把刀柄上装饰着骷髅饰品的黑色横刀从他们的斗篷中探出柄来,两面边缘都是恐怖的锯齿的盾牌嵌在他们的手臂上,腰间一边是漆成黑色的强弩,一边则是放置着箭矢的容器,手中,一把把漆黑的长戟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嘶”面具下传来诡异的喘息,这些仿佛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武士聚集到她的面前,面具后灼热的目光看向了这个将他们唤醒的女人,他们的新主人那是渴望杀戮的眼神!将凤翔宝剑从石缝中拔出,她将它高高举起。
“吼!”黑衣武士们用沙哑的声音发出了兴奋的吼叫,模糊的记忆中,他们的主人每次举起这宝剑,就意味着他们将可以尽情地饮血杀戮。月光下一条幽静的驿道,突然响起急骤的马蹄声,紧接着,一骑飞驰而过,载着一位红甲骑士直奔京城。
驿道溅起一片灰尘一对人马奔至城门下,骑士勒马,月光照来为首却是一员女将,细细看来容貌与阴山上守陵的李星雨却有八分相似,只是身材看来稍稍单薄了一些,皮肤也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她仰头朝城门大喝:“开门!快开门!”
城头上出现了守夜的御林军,他们不耐烦地大声斥道:“谁敢这么大呼小叫的?”那女将喊道:“请快让我进城,我有万急军情”“早关城门了!十万急也不许进!快滚,天明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