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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文光和神秘人究竟有何联系?神秘人为什么要选择他,是要更深地羞辱我吗?谈文光,这只又老又蠢的办公室臭虫,只配像工蚁一样在阶级的最底层劳动改造,发了一点点薪水就心满意足,在城市的臭水沟边上烂醉如泥,哪一点点配得上她尊贵的身份。
她从来只有被追的经验,愿意臣服在她裙下的狂蜂浪蝶实在太多,不是豪门公子就是顶尖精英,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她从来没有眨过眼睛。
而现在,竟然要她去倒追一个穷酸腐臭的糟老头,还要在4日之内上床?简直比低贱的妓女还肮脏,想想都恶心得想吐,何况,没有阴户,如何发生关系,口交吗?啊呸!
神秘人究竟对我怀有什么深仇大恨呢?“三十年前事,由恨生愿人。”三十年前,我还没出生哪,神秘人,你是不是搞错对象了?
比起之前来自暗处的不知名的侮辱所带来的恐惧,现在的恐惧感就像是被打上了极度刺眼的强光,将她完全暴露在不知名的处所,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强光的后面窥视。
不,分明是堂而皇之的展览。冷静,要冷静。对黎玉琪来说局外人的即将加入反倒让这一系列的诡异蒙上了现实主义的色彩。
她旋即拨通了王嘉的电话,交待事宜之后开车去了公司。老谈一上午坐在办公桌前等黎玉琪的动静,怀里揣个小鹿般的激动。可眼见就快到中午了,黎玉琪的办公室门始终紧闭,自打从早晨进去了就没再出来过。
怎么也不用小便啊,老谈心想。转念记起阴户在自己这里,便拉开抽屉看看,阴户干巴巴地躺着也没什么动静。嗯,让老子来催催。说是迟那是快,桌前的电话这时响了。
“喂,谈文光。哦,谈工,中午有时间吗?有些事想和你聊聊。我们去公司对面的茶餐厅坐坐。”
“啊,黎经理啊,有什么工作上的问题吗,不能在办公室谈。我很忙啊,自从你提了辞职报告,董事长就私下里千叮咛万嘱咐的交代我把工作扛下来,搞得我压力很大呀,呵呵。唉,你们年轻人想法新是好事情,但是管理打的是一场持久仗”
“啪嗒”一声,老谈听得听筒那头挂断了电话。心里不知多解气。不多时,黎玉琪就出现在老谈的办公桌前,倾身四十五度。
“谈工,请你中午赏脸一起共进午餐。”脸上露出很职业化的微笑。再怎么职业化都毕竟是个大美人。
办公室里的人都停下手里的活儿,惊讶地望向老谈这边,金雁那个八卦更是张大了一张血盆大口,半晌没合起来,太阳这是打西边出来了,老谈看在眼里,更是飘飘然起来。
“黎经理,对不起啊,我真的很忙。”黎玉琪恼羞成怒,不知道谈文光是果真不识抬举,还是趁她劣势故意和她抬杠。
可又不得不保持笑容,转头尴尬地看了看办公室里的一群闲人。轻声对老谈道:“谈工,我有点私事。”
“什么?对不起黎经理,我没听见,你也太小声了,气虚啊,找个中医看看吧。”老谈一副认真的样子。
“谈工,找您吃饭是私事,麻烦赏个脸吧。”黎玉琪站直了身体,放高了音量,表情和语气已经明显走样。
“小黎,私事你不早说!对了,你来开车是吧。”老谈边起身边锁上抽屉,自顾自先走出办公室。留在办公室里的黎玉琪在众目睽睽下脸青一阵白一阵的。
黎玉琪为掩人耳目驾着车把老谈载到离公司三条街远的咖啡厅,一脸寒霜,摆明了只管开车其余一概不予理睬的态度。见黎玉琪一声不吭,老谈就偷偷看她。真是冷如冰霜的侧脸啊。
细细的修整过的柳叶眉没有一根多余的杂毛,深深的双眼皮长长的睫毛,深褐色的眼珠大而明亮,以一种坚定的神情正视前方。玉一般直挺俏丽的鼻子下一张紧抿的朱唇透着水漾的光亮。
白皙的脖颈和手臂,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纤细修长,指甲显然精心打磨上了透明甲油。敞开的衬衫领口可以探见微微的乳沟。想起那日天台上的黑雾,老谈仍是觉得不可思议,咽了下口水继续往下看。
“看什么!到了!”黎玉琪停下车,瞪了一眼老谈,示意他下车。哼,嚣张个什么劲!全给你记在帐上,回去可有的你苦了,到了咖啡厅,黎玉琪也不说话,给老谈点了份颇贵的套餐,自己只要了杯咖啡。
然后看着谈文光把所有的食物消灭光。老谈这会儿倒忐忑起来,不知道黎玉琪葫芦里卖的是那帖春药,饭也吃得格外矜持。心里恨得,早知道出来前插支笔在阴户里,看你还这么摆弄姿态。黎玉琪抿了口咖啡,终于开了口:“谈工。其实过去一直都对不住您。”
谈文光看着她也不吭声。“但那都是针对工作问题上的,并非对您本人有什么私人偏见。”老谈闷哼一声,嘴里还说着:“那里,黎小姐也是高学历高素质的人才。”
黎玉琪向窗外凝视了一会“谈工,不瞒你说,我现在是碰到了些麻烦,想请你帮忙。”老谈听着觉得有些走味,这算勾引吗,黎臭婊想干嘛,诉苦不成,只见黎玉琪从钱夹里取出一张纸放在餐桌上推至老谈面前。
老谈定睛一看,赫然是一张五万元的支票,一时间傻了眼。黎玉琪所盘算的正是用钱来买老谈的一张嘴。神秘人选了老谈,一定是了解公司内部矛盾的知情者。勾引不勾引,没人看见有谁知道。
只要买通了谈文光,那么这个任务就可以轻易过关,自己也可以多些时间理清头绪,把神秘人揪出来,虽然后续如何无从猜测,但是要自己撕下脸皮和这个猥琐的中年男人苟且,是万万不能就范的。
此刻看看姓谈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这一招成了一半,黎玉琪轻蔑地一笑,冷冷说道:“谈工,我不知道接下来的几天会不会有人来找你,或许打电话来询问。只要是有人问起,就要麻烦你配合一下,表示我和你有相好的关系。
虽然这事关系名誉,但现在我深陷险境,不得不出此下策。”老谈设想过无数局面,就是没料到这一出,拿支票来收买。几日来受其百般凌辱言出必从的黎臭婊此刻竟然如此市侩冷静,想用钱来搞定他。
妈的,有钱了不起吗?这种姿态让他想起儿时家中变故时出现的有钱老板的嘴脸。当时他只有十岁。母亲把来人信封里的钱朝那人头上扔去“我们母子,就算穷死饿死也不要你昧着良心得来的脏钱!”
说着哭喊着朝那人打去,你把丈夫还给我,把丈夫还给我。记不清多少次,母亲抱着他痛哭,说你爸让有钱人害了。
只可惜没来得及说个原委就撒手西去,但是在老谈心目中,深深地植下了对有钱人的憎恨。今天,一个丫头片子又掏出了她的臭钱,把我谈文光的人格贬低到什么程度了!
更何况,用钱来玩,这游戏还有什么意思。老谈愤怒了,黎玉琪眼见老谈表情变化多端,沉默许久,就自顾自地试探:“谈工,事成之后,再汇五万到你户头。”只见谈文光“噌”
地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皱巴巴的钞票扔在桌上“不好意思黎小姐,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也不需要钱。”老谈紧握拳头冲回公司,抓起阴户和公文包,连请假单也不提就往家里赶。
到了家什么也顾不上就往放工具箱的抽屉去了,一股脑把里面平时修理用的家伙全倒在地上,东翻西找地终于找到了一把破旧的镊子。结婚早期备置的东西,菜场还不兴服务一条龙,鸡鸭鱼带杀清洗。
老谈那会儿就拿着这玩意儿搬张板凳给塑料桶里开了肠剖了肚的鸭子拔毛。“混蛋混蛋混蛋!”
阴户立时随着老谈的手势抽搐起来,老谈每镊住刚长出一点毛茬的阴毛根部都故意拽拉几下再猛地拔下。起初还顺着阴毛的长势。
后来就胡乱一气。仍然觉得很不解气,干脆丢了镊子用手指尖用刑,拉几下才拉下一根。这比拔胡子可来的生生的痛,雪白的阴户不一会儿就布满了星星的血点。
夜深,敲门声。老谈恍然以为是耀眼的阳光从门外扑面而来。黎玉琪换了一套露肩的黑色晚装,袒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紧身合体的剪裁勾勒出曼妙的曲线,艳丽的朱唇像一小团火焰在跳动,微卷黑亮的长发披开,双手拎着精致小包,看似随意地一站便散发出无限的风情,组构出令人目眩的画面,
从未见过冰山美人有如此热力迫人的一面,老谈禁不住痴了“怎么,客人来了不欢迎么?”
黎玉琪微嗔道,侧头抬手将头发轻轻挽向颈后,一瞬间将藕臂内侧和后颈无意识地显现,飘来一丝撩人心魂的幽香。老谈艰难地咽下口水,忙道:“不敢不敢,有请有请。”
见黎玉琪一双妙目在狭小迫仄的屋里顾盼流转,又羞涩地表示:“屋里是乱了点,很快就收拾好。”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乱局收拾,黎玉琪却不坐下,纤指悄悄勾住老谈的手,眼光移向别处,声音微不可闻:“我,是来道歉的。”
一点点肌肤的接触已使老谈心旷神怡,语无伦次了:“我道歉,我道歉。”黎玉琪捂嘴卟哧一笑:“看你,胡言乱语,难道一见到漂亮的女孩子就不会说话了吗?”
一颦一笑让老谈大开眼界。以前在公司,黎玉琪就是只猫,着装一丝不苟,傲气凌人,拿住她的把柄调教时,也只见到她狠狈不堪的模样,加上距离甚远,总是些隔靴挠痒。
今晚才算是真正见识了黎玉琪的迷人之处,那份气质,那副俏样,真正是颠倒众生哪,想到黎玉琪会至于此,完全是他一手操纵的结果,成就感油然而生,一股热气由上贯下,直至不体面地呈现在裤裆中央。
黎玉琪当然也留意到了,不由得玉面飞红,手指尖划过老谈的老脸,娇声嗲道:“这就是谈工的待客之道么,羞不羞啊。”
举止间传递着缠绵暧昧的气息,点燃了老谈心头的火焰,冲动地捏住黎玉琪纤细冰凉的小手。黎玉琪象是吃了一惊,娇躯轻震,借势往老谈身上偎去。面孔慢慢接近,老谈已能感觉到黎玉琪吐气如兰的麻痒。
这一刻,时光仿佛停止,能听得彼此的心跳,就像瓦蓝瓦蓝的天空下,那纯纯的初恋。至少老谈是这么想的。就在老谈满心期待那销魂一吻之时,黎玉琪突然头一侧,伏到他的肩头,嘤嘤哭泣起来:“我作不到,真的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