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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覆水难收,他输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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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去了哪?”

    “他的套房。”

    流简神色晦暗不明,唐可见他进来,起身想走。

    李丹上前拦住她的去路,唐可一肚子火没处发泄,“滚!别挡我的道。”

    流简沉着脸走到她跟前,“越来越能耐了,敢在我的地盘出老千?”

    “这是陷害,我要见东擎。”

    李丹望向流简,“她要怎么办?”

    “按着赌场的规矩,打断手指丢出去。”

    唐可握紧拳头,“你们谁敢动我?”

    流简着急苏凉末那边,他神色不耐地挥下手,“先丢出去再说,留在这吵死人。”

    “别过来,我要见占东擎!”

    门口的保镖撤出去,快步走向占东擎所在的套房。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透过门板传入里头的男人耳中,占东擎头也不抬,“说!”

    “擎少,不好了,唐小姐有麻烦。”

    占东擎脸上神色未变,“滚开!”

    “流简来了,唐小姐可能……”

    “找死是不是!”

    苏凉末听到门外再没了声音。

    唐可被两人架着往外拖,一路骂骂咧咧,双方的保镖用枪抵着对方,那名通风报信的回来后冲着同伴摇摇头,大家伙就只能看着唐可被推出去。

    流简和李丹站在二楼的环形栏杆前,他好整以暇盯向楼下,不少人围过来看热闹,跟在后面的李斯上前安抚,“没事没事,抓了个出老千的,你们继续,玩得尽兴啊。”

    唐可尖叫声,还真是被丢出去的。

    膝盖着地立马破了皮,她趴在地上爬了半天才起来,动一动全身都疼。

    李丹回神时见流简大步出去,正往占东擎所在的房间而去。

    苏凉末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侧,占东擎手指撩起她的发丝,头发剪短了,也染了颜色,苏凉末拍掉他的手掌。

    男人继续将注意力落到她胸口。

    他伸出两根手指,以指关节掐着她胸前的细皮嫩肉,占东擎想到流简可能有的动作,他手下用力,同样的虐待方式,这比苏凉末自己掐着感觉要疼得多。

    占东擎眼见一个紫红色的印子出来,他没有丝毫快慰,心反而一阵无法抚平的抽痛。

    外面传来拍门声,“凉末,凉末你在里面吗?”

    苏凉末想要坐起身,“流简!”

    占东擎伸手捂住她的嘴,她发出阵闷哼,这声音传入流简耳中暧昧无比,他没有钥匙,气得抬腿往门板使劲踢了几脚,“开门!”

    苏凉末张嘴朝占东擎手掌狠狠咬去,他避闪不及,趁他松手之际苏凉末喊道,“钥匙在我休息室的保险柜内,流简救我!”

    占东擎以吻封住她的嘴,滑腻的舌尖趁虚而入,苏凉末却狠劲往下咬,他急忙推开,还是被她将嘴角给咬破。

    占东擎抬起手背一抹,血渍迫不及待涌出,他舌尖在伤口处抵了下,然后站起身。

    苏凉末得到自由,推了他一把想走。

    占东擎却笔直地站在她跟前,“你刚才说,我松开你,你能杀了我是吗?”

    苏凉末也抹了下嘴角。

    她将T恤下摆弄整齐,占东擎走到一张办公桌前,从里面掏出样东西递向她,“还记得这把手枪吗?”

    她看了眼,没说话。

    “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

    嘴里的腥味令她觉得难受,甚至脑子都开始发懵,苏凉末看向占东擎摊开的手掌。

    “你是不是想试试我敢不敢朝你开枪?”

    “是。”

    苏凉末将枪接过,冷笑声,“什么时候擎少也能这样将自己的命交到别人手里了?”

    她慢慢将手臂端直,枪口对准占东擎。

    “我也赌一把,赌你敢不敢,会不会。”

    占东擎的这句话,令苏凉末冰封的血液再度激荡起来,满腔的愤怒和无力,她入狱前也同样赌了把,可却赌输了。

    苏凉末手腕颤抖,她用左手托住右手的腕部,“我在你身上输的一塌糊涂,你凭什么想在我身上赢回来?”

    外面传来细微的声音,苏凉末手指握了握,她指尖往下扣,力道一点点压着扳机,子弹砰地飞出去时也出乎她的意料,占东擎站着没动,耳膜几乎被擦过的子弹给震碎,耳朵上方一股尖锐的滚烫和疼痛在嘶叫,恰好门被流简推开,飞驰过去的子弹朝他直直射去!

    苏凉末惊得睁大双眼,“流简,当心!”

    流简一个侧身,但半开着的门板还是挡了下他的动作,子弹擦过他的肩头,砰地弹向对面的雕花墙壁。

    占东擎伸手按向侧脸,疼痛后知后觉,他眉头紧锁,将手掌拿到眼前一看,有血。

    耳朵里这会还有嗡嗡的声音,子弹削过脑门,飞断的几缕头发掉在脚边。

    他面容聚起无尽的阴霾,血色漫过掌心,指缝间都是。

    她真要杀他!

    这回是苏凉末亲自动的手,他没看到她的一点犹豫,枪管也是她瞄准了对向他的。

    占东擎喘着粗气,手掌在身侧紧握成拳,苏凉末手臂垂下去,男人的血顺着脸颊淌下去,衬得脸部五官越发深邃骇人,门口随后赶来的保镖相继往里涌。

    “擎少!”有人拿了纸巾给他,占东擎将大把纸巾团起后按向脑袋。

    苏凉末丢掉手里的枪,那把被她曾经视作珍宝的手枪这会被她踩在脚底下,苏凉末三步并作两步往前走,在经过占东擎身侧时并没丝毫犹豫,快得像是一阵抓不住的风。

    她口气里的紧张瞬间从门口传来,“流简!”

    流简按住肩膀,被旁边的人从地上扶起身,苏凉末见他手指缝里正汩汩往外淌血,“是不是打到你了?你说话啊?”

    “可不就是打到我了吗?”流简背部靠向门板,“靠,哪里飞来的子弹不长眼睛?”

    苏凉末面色焦急,“对不起,是我不好。”

    流简将按住的手掌松开,被擦破的衬衣下能看见血肉模糊,“早知道你让它多飞一会不就行了,也给我点反应的时间。”

    苏凉末见他还有力气开玩笑,心下一松,“快,我送你去医院。”

    占东擎转过身看着两人,耳朵上方一阵阵火辣辣的疼,他知道不严重,只是被擦破层皮,可苏凉末方才那枪口只要再倾斜哪怕一公分,他不敢再往下想。

    当时也是脑子热,才会给她开枪的机会。

    现在想来,不得不一阵后怕。

    苏凉末拿了旁人递过来的纸巾按住流简肩膀,“走,小王,让人去发车。”

    “是。”

    占东擎不止是伤口,身上有个地方也被莫名扯痛。

    流简按住苏凉末的手,目光对上站在不远处的占东擎,“擎少,你只是订了这儿的一个房间,我可没把我的人也租给你。”

    占东擎将手里的纸巾松开后丢向茶几,苏凉末看到血红的一大团。

    “我只是跟她处理些事情。”

    “处理事情需要单独待在房间里吗?擎少,有句话奉劝你,覆水难收。”

    占东擎问身边的保镖,“唐可呢?”

    保镖战战兢兢看了眼,“唐小姐被他们给丢出了赌场。”

    占东擎拿起茶几上的东西,流简冲他道,“这间屋子的使用权我替你保留到月底,到了时间擎少还是另谋地方吧。”

    “打开门做生意还有赶人的?”

    “实在是地方小,供不起您这尊大佛。”

    占东擎接过保镖找来的纱布,他唇角漾出些许冷笑,“这要让苏凉末自己选,是给我保留这个地方,还是想隔三岔五有人上门找麻烦。”

    苏凉末眼睛连抬都没抬,“车子差不多准备好了,快去医院。”

    占东擎按着脑袋的手一紧,她自始至终也没问他伤得怎样,甚至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提步径自走向门口,苏凉末扶着流简先出去,男人经过她身侧时,苏凉末抬眼还是看到了他耳朵上未清理干净的血渍。

    一众人跟在占东擎身后下楼,保镖替他肩头兜了件黑色的西装外套,脸上淌出的血流入颈子,绷紧的颈部线条更显刚硬性感。占东擎眼神犀利如豹,身后的人谁也不敢惹他,男人周身散发着冷冽的犹如要吃人一般的气势。偏偏有人不知死活,一赌徒点头哈腰上前,“擎少。”

    占东擎扫了眼,挥手过去硬是将他扫出去好几步,砰地撞倒在赌桌上。

    赌场内的人群自动散开,一条道敞向门口,男人眼眸内波涛暗涌,走到门外看到唐可蹲在地上,见到占东擎过来立马上前,“东擎!”

    黑色的车子同时停在占东擎身前,他弯腰欲要坐进后车座。

    唐可满脸委屈,“东擎,你看我的手和腿。”

    占东擎忽然转身,一脚踹向她的膝盖,唐可猝不及防往下跪,磕着冰冷坚硬的地砖起不来。占东擎睥睨向跟前跪着的人,“你他妈再给我闹出这种事就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