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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跟叶倩茜的事,已是不能改变的事实,她怎么可能介入?
当初妈妈就是介入了爸爸跟大妈的婚姻,才会生下她,让她一直活在私生女的阴影中,她怎么可能再重复妈妈当年的路?不用欧柏源警告,她也知道不该再跟学长见面,但他有必要让她这么难堪吗?
她只是喜欢学长而已,有错吗?如果早知道他跟叶倩茜要订婚了她一定不会再喜欢学长,一定不会再与他见面的……
咏心气红脸的大吼,让欧柏源眯了眯眼,随即迅速地拉过她的身子,在她的惊呼声中,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他一手擒住她的双手、箝制她的身子抵着方向盘,另一手则是捏住她的下巴,迫她抬头与他对望。
“你是我看上的女人,我不准你喜欢任何的男人,懂吗?”由上往下俯视她,手指的力道加重,让她忍不住叫出声,他却不管不顾地继续捏着她尖细的下巴,两人双唇不过几寸的距离,咏心嗅着属于他的气息,害怕地直想偏开头。
他竟然说不许她喜欢任何的男人?他凭什么不准?
谁知,她扭动的身子,不但没躲开欧柏源,反而还惹怒了他,只听他重重地咒骂了一声,接着她的唇就被吻住了。
那吻称得上是粗暴的,不顾她的意愿,顶开她的齿关,强势的舌头与她的纠缠。她整个人被他牢牢的锁住,前面是他宽厚的胸膛,后背抵着方向盘。
她逃无可逃,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在小小的空间里特别地刺耳……
“住手……不要……”他的粗暴吓坏她了,教她连忙缩住身子,想要避开他贪婪如火的目光。将下唇咬得死紧,怕自己因为害怕而尖叫,只敢拼命地摇着头,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这副可怜的样子应该是让男人怜惜的,可是,并不包括被脑子被邪火烧坏的男人。
“痛……好痛……”咏心尖叫出声。那种像是被人撕裂开来的痛楚令她无法忍受,在意识到自己被他侵犯后,极度的害怕与疼痛让咏心就这样晕了过去。
当一切归于平静后,咏心昏昏沉沉地任男人抱着。洁白的小脸上还有着未干的泪痕,露在外面的那一小截洁白如玉的颈上布满了红红点点。那滚落的泪珠是为了谁而哭?欧柏源心底不觉犯起嫉意,伸手为她拭泪水,而后在她呓语的同时,将她搂紧,让俩人之间不再有缝隙。从现在开始,她是他的女人,是他独占的女人……
生平第一次,自傲不凡的他,第一次为一个女人如此冲动了!冲动得不想再等下去,只想让她成为他的人,让她这辈子都离不开自己。这全是她造成的,是她的错!是她让他失去了理智,让他迷失,在两人身上还算是穿戴整齐的情况下,有了男女之间最亲密的关系。
“不要……不要……疼……”哪怕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怀里的小女人依然在低低地哀求着。
“还疼吗?”知道自己粗暴伤了她,欧柏源把身下的座椅放到了最低,好让她可以舒服一点地躺在他身上。
“疼……欧柏源是坏蛋……”半梦半醒,咏心听到那低沉的嗓音不断地耳边安抚着她,那双温暖的大手不停地轻拍她的背部。
他该感到内疚的,毕竟这是她的初夜,就在这样不可抗拒的情况下被他强要了去,可骄傲的他却说不出一句对不起,只能将她搂得更紧……也只有在她意识不清的情况下,他才敢这样放任自己都不知道的柔情。
她终于是他的女人!再也逃不掉了。
这女孩,傻傻的,天真的不懂情爱,不懂男女性事,但她却勾去了他一颗大男人的心。
像是跌进了黑洞洞的梦里,咏心在浑身酸痛中醒来。眼晴还没有睁开,身子只是动了一下而已,身体那里传来的刺痛让她昏沉的脑袋换来一刻的清明。
纤细的手指动了动,指下高级皮革的触感让她知道她还在那个男人的车上。
一想到之前欧柏源的粗暴,不睁气的眼泪从眼角溢了下来。
欧柏源这个坏男人竟然在车上强暴了她!这个意识才在脑中浮现,她缓缓地睁开眼睛,眼底、心底、脑海中只剩一片空白,她木然地望向打开的车窗,天色早已暗了下来,咸腥的海风从车窗凉凉地吹进来。
她想坐起来,全身却像是被卡车碾过一样,好痛!她只是动了一下身体,感觉到身下与皮椅接触的地方,有陌生的、黏腻的液体令她轻薄的衣料濡湿成一片。
那是……意识到是什么东西时,她的心又是一阵抽痛,她失去了女孩儿最珍贵的东西。但是,夺去她宝贵的处子之身的男人却是那个她一直避之不及的男人。
他在那样对她之后,就扔下她一个人在这里吗?
咏心忍着痛坐了起来才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他的西装外套,那上面似乎还带着他的体温与气息正暖暖地包围着她。
慢慢地转动着身子,在转过脸四处寻找的时候,她看到了那个高大的身子正倚靠在车的后方,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拿着烟静静地抽,那火光在暗下来的天色里一闪一闪。这样看着那个背影,咏心竟然觉得他看来好像有点孤寂。怎么可能呢?欧柏源这个男人一向这么高傲自负,怎么会孤寂呢?她真的是想得太多了。
她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要离欧柏源这个男人远一些,最好这辈子他们都不要再见面了。
这么想着的时候,她的手伸向车门的锁把,小心地用力一推,车门没锁就这样打开了。
“我知道了。等我明天到公司再处理。”一整个下午没有回公司的欧柏源在咏心沉睡过后,看着她带着泪的睡颜很久很久,最后在助手打来电话的时候才回过神,他从来没过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她的,只是,他被她的话气得不轻,所以……
为了不吵醒睡得沉的她,他轻手轻脚地把她移到座位上后,才到车外面接电话。还好她身材娇小,要不然在车上睡的话一定会很难受。
听着助手把今天下午重要的公事都汇报完后,他挂上手机,转过身子正要把手上的烟抽完,却在转身的一瞬间看到了车门打开了。
她醒了。
咏心才探出车门的脚就这样停住了。身体变得僵硬,还有不太明显的轻颤,她怔怔地看着那个男人。
小脸惨白到无一丝血色,渐渐的,眼前变得模糊不堪,那双璨若星辰的水眸,此刻只是死如灰烬。
他同样遥遥望着她,明明近在咫尺,却又宛如咫尺天涯。
长时间的沉默后,欧柏源扔下手中的烟走过来,“醒了。”他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就像是跟一个不熟的人说话一样,也仿佛在确认她的状态。
她咬着唇没有说话,慢慢地垂下头,呆滞地盯着地上,整个人处于无法听、无法看、无法思考的状态,已然完全陷入了无边无际的绝望。
“安咏心?”欧柏源又唤了一声,见她仍是不吭声,便蹙了眉,高大的身躯向她俯过来,修长的大手就要抚上她的肩膀。
察觉他正靠近,那危险的气息令咏心耸然一惊,倾刻清醒,如惊弓之鸟般,整个人往车里面缩去,死死地瞪住他,满脸都是戒备,“你不要过来。”
“我送你回家。”欧柏源脸色未变地站在车外。
“你走开,走开,我不要看见你!”咏心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后,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伸手要推开眼前的欧柏源。
没有任何防备的欧柏源想不到咏心竟然会有这样的情绪,整个人晃了一下之后稳住身子一把抓住情绪失控的咏心,下一秒她的腰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环住,接着一个天旋地转,她被他翻转过来狠狠地压在身前。
欧柏源冷冷地问:“闹够了没有?”
“你放开我……走开,走开,我要回家……”她用尽全力地挣扎,抡起的拳头也不停地捶打着他坚硬无比的胸膛,两条粉腿想踢他,却虚软无力。
“嘶……”扭打中,他的脸被她的指甲划中,伤口瞬间渗出小血珠。
他显然很恼火,脸色铁青,一手箝住她的双手,冷硬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安咏心,你再闹,我就在这里再要你一次。”
这一句话果然让咏心安静了下来,她抬起脸与他对视,眼泪又不睁气地垂下。他怎么能这样面无表情地说出这样一句话?